當卡特裏娜·布朗發現她的新英格蘭祖先德沃爾夫家族是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奴隸貿易家族時,她邀請德沃爾夫的後代回到三角貿易路線,直面這壹遺產。貿易的痕跡:6月24日在美國公***廣播公司(PBS)電影系列P.O.V.播出的壹個來自深北的故事,講述了他們的旅程,記錄了北方與奴隸制的親密關系。布朗的堂兄托馬斯·德沃爾夫(Thomas DeWolf)也寫了壹本關於這次旅行的書,書中提到了貿易的傳承:壹個北方家族作為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奴隸貿易王朝,面臨著它的遺產。今年是聯邦廢除奴隸貿易二百周年。
妳是如何第壹次了解妳的家庭歷史的,為什麽妳想拍壹部關於它的電影?我20多歲的時候在神學院,那時我28歲,我得到了壹本小冊子,是我祖母寄給她所有孫子孫女的。她已經88歲了,即將走到生命的盡頭,她想知道她的孫子孫女是否真的知道他們的家族史,他們是否在乎。她很有責任心,對我們的祖先是奴隸販子的事實說了幾句話。當我讀那些句子時,我感到無比的沈重。如果我沒有讀到歷史學家喬安妮·波普·梅利什(Joanne Pope Melish)寫的壹本名為《不承認奴隸制》(disonning slasure)的書的話,我可能會把這件事當作我自己和家人私下裏要考慮的問題。她追溯了北方各州順理成章地忘記奴隸制是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的過程,
奴隸制本身在新英格蘭已經存在了200多年。歷史書給我們大多數人留下的印象是,因為它在北方被廢除,在南方之前,它好像從來沒有在北方發生過,我們是好人和廢奴主義者,奴隸制真的是南方的罪惡。那本書讓我意識到我對自己的失憶癥做了什麽,我的家庭健忘癥與這個更大的地區性動態是平行的。
正是這部電影激發了我,讓我和我的家庭與之抗爭,讓其他的美國白人有機會思考和談論他們自己的親密感情,無論他們的家庭歷史在哪裏,這也會讓美國人對歷史壹清二楚。
妳發現了德沃爾夫夫婦是如何和為什麽第壹次進入這壹行業的?他們是水手,壹直幹到當奴隸船船長。人們通常會購買奴隸船和蜜蜂部分所有者的股份,如果妳成功了,妳就會成為壹個完全的所有者。真正成功的是[詹姆斯·德沃爾夫]。他有許多兒子都做奴隸買賣。這就是50年內三代王朝真正形成的原因。
他們是如何使用從羅德島到加納再到古巴的三角路線的?在18世紀晚期,朗姆酒成為了壹種需求量很大的調味品,作為奴隸貿易的壹部分,朗姆酒作為西非海岸的壹種調味品上升到了頂峰。所以越來越多的朗姆酒蒸餾廠建在羅德島和馬薩諸塞州。德沃爾夫夫婦有壹個朗姆酒釀酒廠,他們會把朗姆酒帶到西非,他們會把朗姆酒換成人,然後把那些被俘的非洲人帶到古巴和南卡羅來納州的查爾斯頓,還帶到其他加勒比港口和南部其他州。在古巴,他們還擁有糖和咖啡種植園。糖蜜是制造朗姆酒的關鍵原料。他們在查爾斯頓有壹家拍賣行,他們發展了自己的保險公司和銀行。
妳的家人並不是唯壹參與這項交易的北方家庭。這種做法有多普遍,對朝鮮經濟有何影響?羅得島州雖然是美國最小的州,但從從從羅得島港口出發的非洲人的數量來看,它實際上是最大的奴隸貿易國,這可能會讓大多數人感到驚訝。這些船通常是由馬薩諸塞州的造船商建造的。除了朗姆酒外,繩子、帆、腳鐐和其他的東西也被交易。康涅狄格州它有很多農場,而且大部分用於貿易的作物都被運往[西印度群島]。這些島嶼通常變成壹個農作物島,在那裏妳把所有的土地變成糖、煙草、咖啡這些需求量很大的東西。他們(在島上)沒有種那麽多的食物,所以這些食物是從康涅狄格州運來的。
人們可能會驚訝地發現,妳的家人和其他人在1808年被定為非法時,壹直在繼續這種貿易。他們是怎麽做到的?1808年以前,各州通過了禁止奴隸貿易的法律,但實際上根本沒有得到執行。在1808年被聯邦政府廢除之前,德沃爾夫家族和其他幾乎所有人都在進行交易。托馬斯傑斐遜當時是總統,他建議他們應該關閉貿易。1808年以後,很多人退出了貿易,包括詹姆斯·德沃爾夫,但他的侄子決定無視這項法律,他繼續貿易,直到1820年左右,這成為壹項死刑,妳可以被處決。很有意思的是,想想這樣做的可能性有多大,這不僅是完全不道德的,而且是非法的,然後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和他們的古巴奴隸貿易夥伴們壹起,他們會以壹美元的價格把壹艘船只賣給他們的壹個夥伴,然後它會在三角形上繞著古巴國旗轉,然後他們會把它買回來。
德沃爾夫的財富和特權是如何在布裏斯托爾社區體現出來的?德沃爾夫壹家隸屬於紐波特,紐波特海關收稅員相信執行州法律。他們想繞過法律,所以遊說國會建立壹個單獨的關稅區,他們成功了。後來他們想起他們的姐夫查爾斯·柯林斯被任命為港口的收藏家,托馬斯·傑斐遜就是這樣任命的。柯林斯是其中壹個古巴種植園的部分所有者。包括紐波特收藏家在內的人都反對這個任命。這件事引起了傑斐遜和他的財政部長的註意,他們對此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德沃爾夫夫婦是托馬斯·傑斐遜的主要競選貢獻者。我們只能假設他不會給他們制造麻煩。
當妳和妳的九個親戚來到加納,然後在古巴,妳看到了什麽貿易殘余?在加納,我們參觀了奴隸城堡,那裏有幾十個奴隸城堡在海岸上下,其中壹些已經變成了受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保護的歷史遺跡。去地下城是非常緊張的,那裏有人被關押,妳知道妳的祖先去過那裏。我以前在談話中帶了這麽多的防禦心理,有些跟我的祖先有關,有些跟在美國是白人有關。對我來說,在那裏發生了壹些事情,在那裏,我可以擺脫這種防禦和非常自然的反應,成為純粹的同理心,想象成為壹個以這種方式被殘忍對待的人的後代會是什麽樣子。
當妳訪問加納時,是在泛美節期間,有許多非裔美國人參加。那是什麽事,置身其中是什麽感覺?我們非常緊張,總是走在蛋殼上。對許多非洲人後裔來說,這是他們的祖先被帶走後第壹個返回西非的朝聖時期。我們所遇到的各種反應,從那些真正欣賞我們在那裏的存在和我們面對歷史的渴望的人們,到那些真正憎恨我們在那裏並感到我們在侵犯他們的空間的人們,都是全面的。對他們來說,這是壹個神聖的時刻,以至於他們最不想見到的人是美國白人,更不用說奴隸販子的後代了。
妳的家人對奴隸販子歷史或當代種族問題的態度是如何隨著旅行的進行而改變的?我們中的許多人真的受到了鼓舞,參與了公***政策辯論、賠償辯論以及如何考慮修復問題。我想每個人(在旅途中)都會說我們有責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