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如下:
羅伯特·福爾肯·斯科特:英國海軍上校。他未能實現自己第壹個到達南極極點的壯誌。他的競爭對手羅阿爾德·阿蒙森搶先壹個月到達那裏。
1910年6月,斯科特乘坐“特拉·諾瓦號”啟程。途中,他聽說阿蒙森也正在前往南極。
1911年11月1日,斯科特的壹隊人馬離開自己的宿營基地,前往南極。暴風雪使旅行十分艱難。因此,1912年1月3日,斯科特決定只帶4位同伴前行,他們是愛德華·威爾遜、享利·鮑爾斯和埃德加·埃文斯、勞倫斯·奧茨。
1月17日,斯科特壹行到達南極。但是,阿蒙森的挪威國旗已經在那裏飄揚。他們深感失望,踏上了歸途。埃文斯因神經失常死去;奧茨因患嚴重的凍傷,不願連累別人,主動要求出去走壹圈,在這種環境下,出去只會....剩下的3個人不得不紮營,以躲避惡劣的天氣。但3月29日這天,斯科特等3人都死在離開他們的宿營基地幾千米處。
人們知曉斯科特最後壹次旅行的詳情,因為他的日記記到了最後壹天。1912年11月,壹支搜尋隊發現了這本日記,以及斯科特等3人的屍體。3人的屍體被就地掩埋,如今於南極冰下的深處。奧茨的屍體始終未被找到。
愛德華·威爾遜:英國皇家禁衛軍的騎兵上尉。1829年生於美國亞拉巴馬州伯明翰,1849年畢業於亞拉巴馬大學,1855年獲哈佛大學生物學博士學位,同年開始在哈佛大學執教。目前,他任教於佩萊格裏諾大學(Unuversnty of Pellegrino),並為哈佛大學的昆蟲學研究員。
威爾遜是當今美國生物學翹楚。他於1869年當選為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獲過全世界最高的環境生物學獎項,包括美國的國家科學獎、瑞典皇家科學院頒發的克拉負德獎(Craford Prize)。1896年,威爾遜被《時代》雜誌評為對當代美國影響最大的25位美國人之壹。
威爾遜擅長著述,曾以《論人性》(On Human Nature)和《螞蟻》(The Ant)兩度獲普利策獎。
他於1912年1月17日前後自願凍死於南極,同時遇難的還有亨利·鮑爾斯和埃德加·埃文、羅伯特·福爾肯·斯科特。
享利·鮑爾斯:享利·鮑爾斯 (Herry Bowers) 的名字在關於探索和發現的年報中有著不可磨滅的地位。當他和史葛隊長和威爾森博士 (Dr“Bill”Wilson) 壹起的時候,他才廿八歲。壹九壹二年三月他從南極回程時,被困在壹個旋轉的暴風雪之中,他就在那個小帳幕裏壹睡不起。有壹次鮑爾斯在他的日記裏寫道: “我似乎陷進了難以自拔的懷疑和不信之中。為什麽我們會有那麽多的失望呢?就是沒有它們,生活已經是夠困難的了。每壹件事都象壹個毫無希望的難題。我覺得我應該永遠不走出去,那裏毫無意義。”(Peter Masters , Men of Destiny, published by Evangelical Times, 1968)
勞倫斯·奧茨:英國皇家禁衛軍騎兵上尉
曾與愛德華·威爾遜、亨利·鮑爾斯和埃德加·埃文、羅伯特·福爾肯·斯科特壹起到達南極極點.
奧茨越來越走不動了,越來越成為朋友們的負擔,而不再是什麽幫手。壹天中午,氣溫達到零下40攝氏度,他們不得不放慢走路的速度,不幸的奧茨不僅感覺到,而且心裏也明白,這樣下去,他會給朋友們帶來厄運,於是作好了最後的準備。他向負責科學研究的威爾遜要了十片嗎啡,以便在必要時加快結束自己。他們陪著這個病人又艱難地走了壹天路程。然後這個不幸的人自己要求他們將他留在睡袋裏,把自己的命運和他們的命運分開來。但他們堅決拒絕了這個主意,盡管他們都清楚,這樣做無疑會減輕大家的負擔。於是病人只好用凍傷了的雙腿踉踉蹌蹌地又走了若幹公裏,壹直走到夜宿的營地。他和他們壹起睡到第二天早晨。清早起來,他們朝外壹看,外面是狂吼怒號的暴風雪。
奧茨突然站起身來,對朋友們說:“我要到外邊去走走,可能要多呆壹些時候。”其余的人不禁戰栗起來。誰都知道,在這種天氣下到外面去走壹圈意味著什麽。但是誰也不敢說壹句阻攔他的話,也沒有壹個人敢伸出手去向他握別。他們大家只是懷著敬畏的心情感覺到:勞倫斯.奧茨這個英國皇家禁衛軍的騎兵上尉正像壹個英雄似的向死神走去。
埃德加·埃文斯:英國海軍軍士
曾與愛德華·威爾遜、亨利·鮑爾斯、羅伯特·福爾肯·斯科特和勞倫斯·奧茨到達南極極點,最後他在由南極極點回程時因摔了壹跤受傷,痛苦不堪而發瘋,最後死於體力不支。
斯科特的日記中有關埃文斯的記載:
2月1日,星期四
壹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艱苦跋涉。用4小時45分走完了8英裏。晚上8點我們還在走。我們只在12月29日才草草吃過壹次午飯,當時離開補給站才壹星期。按壹天三頓計算,我們手裏還有8天的糧食,到達下壹站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埃文斯的手指頭現在情況很糟,掉了兩個指甲。是凍傷……
2月17日,星期六
今天情形很壞。埃文斯睡足壹覺以後顯得好些了。他像往常壹樣說自己壹切正常。他還是走在原來的位置上,但半小時後他弄掉了滑雪板,不得不離開雪橇。路面情況極為惡劣。後來我們停了大約1小時,埃文斯跟了上來,但走得很慢。半個小時後他的鞋又丟了,我們站在紀念碑巖半腰眺望埃文斯,後來又紮下帳篷吃午飯。飯後埃文斯還是沒露面,我們四處張望,看見他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這下我們警覺起來,四個人壹齊往回滑去。我第壹個來到這個可憐的人身邊,被他的樣子驚呆了。他跪在雪地上,衣裝不整,手套沒了,手上結滿了冰淩。他眼裏射出瘋狂的目光。我問他出了什麽事,他慢慢地說他也不知道,只說他覺得自己壹定是昏過去了。我們扶他站了起來,走了兩三步他又倒了下去。他完全被凍僵了。威爾遜、鮑爾斯和我回去拖雪橇,奧茨留在原地照顧他。我們回來的時候,埃文斯失去了知覺。我們把他擡進帳篷後,他依舊不省人事。午夜12點30分,他平靜地死去了。
埃文斯是斯科特等四人中最先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