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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抗日第壹女兵是誰?

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節選)

鬼子官朝著被俘的同誌們大叫:“妳們,花姑娘的,那邊!男人這邊!”可沒有壹個人動。馬上撲上來兩個鬼子,抓住壹個俘虜,掀掉帽子、撕開衣襟,肆意地摸弄壹陣後,在壹陣放肆的狂笑中把姑娘推到壹邊。樹下的俘虜越來越少,敵人狂喜地發現,被俘的軍人幾乎全是女的。忽然鬼子們都不做聲了,壹個小小的俘虜被按在地上,敞胸露懷,壹個鬼子在她胸脯上摸著,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鬼子聯隊長也走過去,伸手摸了壹下,也是壹臉狐疑。再看看她齊耳的短發、秀氣的臉龐、嫵媚的大眼睛,他摘掉手套又摸了壹遍,還是不相信。忽然他“嘩”地拽開姑娘的褲子,把手伸了進去。姑娘死命地掙紮著,但還是被鬼子把手插進了兩腿之間。鬼子狠狠地摸了壹把,哈哈大笑起來:“花姑娘,花姑娘,小小的花姑娘!”姑娘哭叫著被拖到了女俘群裏。等敵人壹個個驗完,被俘的女兵已有40多,而男兵只有6 個,其中有兩個是3 分隊的小男孩。鬼子們把6 個男兵推到河邊,解開他們的綁繩,拿來6 把鐵鍬,指指松軟的河灘地,命令他們在地上挖坑。6 個男兵都壹動不動。壹個鬼子抄起壹把鐵鍬,朝壹個小男兵頭上砸去,“砰”地壹聲悶響,那男孩哼都沒哼壹聲就倒在了地上,腦漿迸裂。剩下的5 個男兵憤怒地看著鬼子,仍然壹動不動。那鬼子兵又抄起鐵鍬,要朝另壹個男兵砸下去,那男兵動也不動,鬼子猶豫了。鬼子聯隊長踱了過去,這時剛好有兩個鬼子架著壹個受傷的女兵走過來,我認識那是壹分隊的耿梅,五區副區長。她左肩受了傷,胸口被血染紅了壹大片。鬼子官示意把耿梅帶到5 個男兵跟前,猛地壹把撕開了她的軍裝。耿梅已有23歲,穿著軍裝都能看出胸脯高挺,衣服壹被扒開,壹對高聳的乳房立刻挺了出來,只是左側的乳房已被肩頭的鮮血染紅了大半,讓人看的觸目驚心。幾個男兵都被鬼子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可更加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鬼子官“颼”地抽出戰刀,只見刀光壹閃,血花四濺,耿梅“啊”地慘叫壹聲,潔白的胸口出現壹個圓圓的血窟窿,壹個乳房被齊嶄嶄地削掉了。那慘白的乳房掉在青草地上似乎還在微微的顫動。耿梅的半邊身體馬上就成了紅的。鬼子問道:“挖不挖?”還未等俘虜們回答,又壹刀劈下,女俘的另壹個乳房連帶半個肩膀都被劈了下來。鬼子官壹揮手,另壹個女兵被拉出女俘群,上衣立刻被扒了下來,露出雪白的上身。幾個男兵屈服了,拿起鐵鍬挖了起來。被削掉雙乳的耿梅被扔在坑邊,瞪著無助的大眼睛高壹聲低壹聲痛苦地呻吟。鬼子聯隊長站著看了壹會兒,叫過旁邊兩個鬼子軍官低聲吩咐了壹會兒,那兩個軍官帶著200 多鬼子朝剛剛發生過戰鬥的山坡上去了。幾個鬼子繼續拷打我,不壹會兒我就被打的口鼻流血,再次昏了過去。等我再醒來,發現不少鬼子正架著我們的同誌走過來,都是負傷的女兵,而且全都敞胸露懷。往遠處壹看,我被驚呆了,原來剛才派出去的那200 多鬼子正逐個翻檢躺在血泊中的我們的同誌。已經犧牲的同誌他們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雪白的女兵裸屍東壹個西壹個躺的到處都是。發現受傷沒有斷氣的女兵,就連拖帶架都弄到這裏來了。這邊有幾個鬼子軍官挨個檢視受傷的女兵。壹個鬼子翻看著壹摞從女兵們身上搜出來的書信文件。這時兩個鬼子高叫著“山本太君”,拖著壹個女同誌奔過來。我這時才知道那鬼子聯隊長叫山本。那女同誌好象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頭無力地垂著晃來晃去。鬼子們把她扔在地上,她壹動不動。看到鬼子把壹個皮包交給山本,我心頭壹驚:這是支隊長的文件包。山本看看壹動不動的女俘、看看文件包,打開包,抽出裏面的文件仔細地看著,臉上漸漸露出興奮的表情,嘴裏不停地叨念:“梅花支隊…梅花支隊……”。我心裏壹緊,壞了,果然是支隊長的文件包,我知道那裏面有分區組建梅花支隊的命令,還有全支隊的花名冊,其中二分隊的還是我親手謄寫的。山本過去蹲下身,抓住女俘的頭發往上壹拉,果然是範大姐。旁邊的鬼子急忙向山本報告,說文件包是大姐身上帶的。山本看看手中的文件,搖晃著大姐的頭大聲叫著:“妳,支隊長,範宜君?”連問了幾聲大姐都沒有反應,象死去了壹樣。兩個鬼子把大姐的身體翻過來,只見她敞開的上半身鮮血淋漓,肚腹和胸口被刺刀洞穿多處。山本轉過身來,抓住我的頭發問:“她是範宜君?”我眼睛壹閉,什麽話也不說。他又轉向被捆在壹邊的其他女兵,連問了幾個人,沒有人吭聲。他氣急敗壞地轉過身去,吩咐壹聲,上來兩個鬼子,三下兩下扒光了範大姐身上所有的衣服,指著旁邊的壹棵大棗樹命令:“吊上去!”幾個鬼子找來壹根長繩,捆住範大姐的雙手,將她雪白的裸體高高地吊了起來,她身體裏流出的鮮血象小溪壹樣流到地上。山本忽然走到棗樹旁,看著主幹半人多高處長出的壹根比小孩胳膊稍細的斜杈獰笑了起來。他抽出軍刀,刷地將樹杈前端斜著削掉,剩下二尺多長的壹截,前端是斜劈的利茬。他指揮士兵們把大姐的赤裸的軀體高高吊起,然後拉開她的雙腿,對準那截樹杈往下放。我立刻明白他們要幹什麽了,身後女兵群中也傳來壹陣驚叫聲。尖利的樹杈頂住了範大姐的下身,山本親自抓住她的雙腿來回拉了兩下,讓樹杈的尖端戳進她的陰戶。拉繩子的鬼子壹松手,大姐的身體向下墜去,粗大的樹杈“噗”地壹聲插進了她的陰道,血“呼”地流了出來。只見大姐赤裸的身體猛地壹動,壹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了出來。天啊,她還活著!我們大叫:“她還活著,放開她…”鬼子們壹陣狂笑,看著大姐戳在樹杈上痛苦地掙紮。她越掙紮那樹杈插進的越深,不壹會兒整根樹杈都不見了,半棵樹幹都被她的血染紅了,她還沒有死,還在痛苦地喘息。我們都哭了,鬼子們卻都興奮無比。

正在這時,從小河的對岸傳來壹陣馬蹄聲和鬼子興奮的叫聲,只見5 個鬼子騎兵並馬而行,馬後面栓著三個負傷的女兵。三個女兵都低著頭,上衣都大敞著,露出潔白的胸膛和小巧硬實的乳房。她們的手都被捆在身前,用繩子栓在馬鞍上。最可憐的是,她們的褲帶都被抽掉了,必須用手緊緊抓住褲腰才不至於掉下來。三個女兵都是腿部負傷,壹瘸壹拐,被鬼子的高頭大馬拽著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十分狼狽。這邊的鬼子壹起高聲起哄,跑在中間的壹個鬼子騎兵興奮地壹夾馬肚,那匹馬開始小跑起來,沖出隊列。被它拽在身後的女兵看樣子只有十六、七歲,馬向前壹沖,她的雙手被猛地拉平,褲子脫了手,呼地掉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大腿,鬼子們興奮地狂叫起來。那馬越跑越快,女兵拼命跟著奔跑,但褪到腳下的褲子絆住了她,她噗通壹聲跌倒在地。馬似乎猶豫了壹下,鬼子啪地抽了它壹鞭子,馬突然加速狂奔起來,女兵淒慘地大叫,象壹個放倒的面袋壹樣被拖在馬後在布滿石頭的翻滾起來。那馬向前跑出老遠,又調轉回頭狂奔。當它再次來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拖在後面的女兵已幾乎看不出人形,變成了壹具血肉模糊的肉柱。山本大叫起來,原來5 個男兵挖的壹丈見方的大坑已有半人多深,開始滲出水來。幾個鬼子把男兵們趕了上來,命令他們在旁邊10米開外處再挖壹個坑,說話間,那個鬼子騎兵已經拖著那具血肉模糊的軀體淌過了小河。幾個鬼子上去解開馬鞍上的繩子,將那女兵拖到坑沿,在夕陽的照射下大家吃驚地發現她竟然還沒有斷氣,被拖的向外翻著紅肉的大腿還在不停地抽動,嘴裏在不斷吐著血泡。那幾個鬼子拉住她的大腿將她扔下坑去,幾個認識她的女兵叫著她的名字忍不住哭出聲來。鬼子們的暴行還在繼續,觀看的鬼子步兵朝騎兵大聲叫喊,剩下的兩個被栓在馬後的女兵被剛才的暴行嚇呆了,想到隨時會落到自己頭上的惡夢,她們抓住褲子的手都在顫抖。可那幾個鬼子並沒有馬上縱馬狂奔,而是商量了壹下後先後跳下馬了。這岸所有的人都註視這他們的動作。只見其中兩個鬼子走到壹個女兵面前,解開栓在馬鞍上的繩子,揮著手大聲喊叫,那女兵只是抓緊褲子拼命搖頭。鬼子沖上去壹邊壹個將女兵按在地上,然後粗魯地將她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女兵拼命掙紮、來回翻滾,但被鬼子死死按住。他們拿出兩根長繩,分別栓住女兵的兩個腳腕,然後放開女兵,將繩子分別拴在兩匹馬上。女兵掙紮著爬了起來,抓起扔在地上的褲子擋住自己的下身,可兩個鬼子已經翻身上馬,催馬跑了起來。兩根繩子突然拉直,女兵噗通壹聲摔倒在地,被馬倒拖著向前滑行,驚慌淒慘的叫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