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章華
2020伊始,壹場襲卷全球的新冠疫情阻斷出行,數十天的宅居生活把我拖進了追劇行列。這段日子,我幾乎以三天壹部電視劇的速度刷新我的觀屏紀錄。戰爭諜鬥、年代大片看多看厭之後,興趣慢慢轉向了都市情感。《三十而已》《白色月光》、《假如生活可以從頭再來》……看過的大都隨風而去,但追到壹部五年前的老劇《女不強大天不容》時,如同喝完壹碗白粥卻在碗底發現壹只煮透了的蒼蠅壹樣惡心!
劇中強大的女主鄭雨晴出生在幹部家庭,又是獨生女,年幼時父母性格不合,經常吵架,動不動以離婚相挾,使她自幼就對家庭缺乏安全感。她把自已的內心包裹得嚴嚴實實,始終以自我為中心,任意消費和透支父母的關愛還渴望家外的補充。鄭雨晴對父母不敬不孝,對長輩善意的勸說和開導充耳不聞,甚至公開對抗。她內心極度空虛,幻想通過壹些冒險、刺激、新奇的動作來引人註意,發泄內心的忿怨。
少年時代的鄭雨晴主動靠近學霸呂方成,尋找溫情補償。早戀被發現後,她以互幫助學為由矢口否認,百般抵賴,對老師、家長的批評勸說扮傻裝B。逃過學校懲罰後,又把戀情轉入更為隱秘的地下。漸漸地她習慣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認為這樣充滿新奇、刺激,能給自已帶來快感。有些觀眾以鄭雨晴冒死夜闖江心島、暗訪地溝油提煉作坊、墜樓偷拍販毒實況等膽大冒險行為稱其敬業,本人是不敢茍同的,這些都不過是她為了尋求更大刺激,填補她內心的空虛和掩飾燥動不安的情緒而已。
鄭雨晴對感情不真,對丈夫不忠,生活上極不檢點,與異性交往沒有分寸,經常把持不住自己的感情並任其泛濫。進入報社後,她利於工作上的便利,與李保羅玩起了曖昧。對李保羅的挑逗、試探給予默許,有時甚至是積極回應,以無可言喻的肢體語言相鼓勵。在李保羅近乎表白的話語前也不表明態度,而是環顧左右言它,任其想入非非。從報社壹直以為她與李保羅是壹對“金童玉女”,到她結婚時同事們卻驚奇為何新郎不是李保羅這些事實看,鄭雨晴是對報社同仁壹直隱瞞著已有男友的事實的,她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偽婊技巧已經爐火純青。
後來李保羅生病住院。婚後的鄭雨晴情感再度出現空白,她就想生壹個孩子來填充那塊因李保羅騰出的空地,但因探秘地溝油造成的流產傷害了身體,她想盡辦法仍不能懷孕,最後是呂方成帶她到大學時期首次偷情的地方----體育館背角軟墊上再演偷腥的激情方才懷孕。可見鄭雨晴骨子裏是很騷、很浪的,無論是心理還生理上,她更喜歡那種偷雞摸狗的情調,渴望更多更強的新鮮刺激,這種饑渴在她平庸的生活中不斷積累著離經叛道的能量。
孩子的出生的確填補了她的情感空間,也滿足了她幸福母親的虛榮,但家庭生活的負累很快就使她感到厭煩。她把心事悄悄藏起,進壹步扮傻裝B,貼上壹幅“中二”面具,放著前景更好的新聞部主任不當,卻選擇無所事事的副刊部主任。從而避開人們的關註,與壹幫悶騷娘們泡腳八卦。表面上安份守已,實則春心激蕩、暗潮洶湧。她在蜇伏,等待時機。這時候她看透了高飛的心思,不惜變賣和丈夫***有的全部家產,拿下報社的廣告位置,轉手讓高飛牟取暴利,勾起高飛對自已的註意和愛慕,為情感外泄打開了壓抑已久閥門。
鄭雨晴就任社長後,對平庸的丈夫心生厭惡,情感飄移到事業有成的高飛壹方。高飛讀懂了鄭雨晴暗示,捕捉到她情感上的細微變化,在事先得到鄭雨晴從海南提前返城的消息,故意編造接友不遇的理由,冒雨到機場接送,拉近兩人距離。隨後又以路過或到報社辦事偶遇的方式進壹步勾搭。鄭雨情也積極配合,避開丈夫,丟下在幼兒園等待回家的女兒,偷偷跑到郊外與高飛幽會。此後鄭雨晴經常假借商量工作,避開丈夫與高飛私下相會,暢談理想人生,甚至毫無節操地談論男人的“馭力”問題。呂方成察覺到鄭雨晴的出軌跡像,並對她與高飛的私約明確表示不滿,但鄭雨晴卻扮傻裝B,繼續祭起“中二”大旗,全然不顧丈夫的感受,肆意與高飛纏綿私約,刷夜鬼混。她用壹副單純簡單的外表來掩飾其腐爛齷齪黑暗的內心,好像自已還受了多大委屈壹樣。
鄭雨晴否認精神出軌,給出的說法是有些工作上的問題需要請教高飛。這個理由顯然是站不住腳的。高飛不是報社顧問,也稱不上媒體專家,根本用著拋家棄女與之夜間秘會,有事可以白天在辦公室裏談嘛,用得著晝伏夜行、偷偷摸摸的嗎?再說高飛給出的壹些建議大都雕蟲小技,有的甚至卑鄙無恥。如果鄭雨晴還像以前壹樣是個部門主管,拿來應對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許有效,但鄭雨晴此時已是報社社長,關心的應該是報社改革發展、轉型升級等重大決策,細碎鎖事交給相關部門即可處理,實在不行報社還有黨委、編委、壹大幫子人呢,根本用不著她這個壹把手來親自打理。再說鄭雨晴的丈夫也是金融專業的高才生,學識水平與高飛這個學渣根本無法比擬,這從鄭雨晴上任之初向兩人討要的兩個方案(高飛建議寫好講話,呂方成則建議查三個表格)就可立判高下。鄭雨晴完全可以請教丈夫,實在不行也可邀上丈夫,三個臭皮匹湊個諸葛亮。刻意避開丈夫只能說明鄭雨晴心中有鬼,思想出軌已經毫無疑問!
鄭雨晴從與高飛這種偷雞摸狗的幽會得快感和刺激,仿佛找到了少女初戀的感覺,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雙人大床房”事件標誌著她與高飛的感情升級,肉體出軌自此開始。如果不是鄭雨晴在訂單上把高飛的名字加上去,賓館不可能知道她與高飛結伴雙飛,也就不會把電話打到呂方成手機上鬧出“雙人大床房”的大爆炸。偷腥前的饑渴、緊張和無限期待讓鄭雨晴魂不守舍、心亂意迷,陰差陽錯地在自已的住房訂單上填上了她和高飛兩人名字,這些均表明她已做好了借這次出差與高飛達到靈肉合壹的準備。劇情對鄭雨晴與高飛在賓館的住宿情況沒有進壹步展現,但鄭雨晴與前臺服務人員的對話,無疑給了高飛極大的心理暗示。高飛此時已經離婚,正處於極度的性饑餓狀態,覬覦己久的獵物現在主動上門,他顯然是不會放過的。這壹夜也許真的就如呂方成所揣測的那樣,既便是調了房間,兩人依然串通壹氣突破了道德底線。畢竟賓館不是監獄,不可能阻斷他倆的往來。這也就不難理解鄭雨晴為何始終不接呂方成電話,回來也不給丈夫任何解釋的原因了。她刻意隱瞞真相,繼續裝婊是因偷腥而心虛,怕壹不小心說漏了嘴!
性與心是壹體的。既然鄭雨晴把性交與了高飛,心自然就不在呂方成這邊了。她心懷鬼胎,完全不顧丈夫感受,丟下開家庭、孩子不管,更加頻繁地與高飛私會鬼混,還不時讓丈夫抓到現行,令丈夫失望至極。鄭雨晴自信對糯弱的丈夫能夠把控,仍然繼續裝婊。壹方面她斷定呂方成會顧及20多年的感情選擇隱忍,不敢當面戳穿她的面具;另壹方面,她雖然非常享受與高飛偷腥尋樂的刺激和快感,但她畢競是個有身份的人,仍然需要家庭的掩護,因為此時的她還沒強大到可以公然挑戰道德的底線,承擔婚內出軌、拋夫棄子的罪名。首次偷腥調高了鄭雨晴的味口,她要尋求更大的刺激,徹底甩開丈夫與高飛再演壹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大戲。她在與呂方成的冷戰中僵持,對其步步緊逼,不斷刺激折磨著呂方成,希望他率先提出離婚。
“驗孕棒”事件是鄭雨晴給呂方成沈重的致命壹擊。明明與丈夫半年沒有夫妻生活,但她與在高飛私會歸來後偷偷溜到藥店購買驗孕棒回家驗孕,這讓呂方成怒不可遇!劇中鄭雨晴並沒有就此事給過呂方成任何解釋,她在給劉素英的解釋中強詞奪理地辨稱是懷疑自已6個月前就己經懷孕。這解釋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恐怕她自己也不能信服。試想,壹個曾經生過孩子的女人,難道不知道懷孕6個月是什麽狀態?還用得著驗孕嗎?對此,劉素英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她的面具。她又開始裝B,說什麽壹個人懷孕這種例楣的事說不定就讓她遇上了呢,氣得劉素英痛罵她是不知羞恥的白蓮花偽婊!
鄭雨晴通過感情折磨,不斷觸碰呂方成底線,迫使丈夫提出離婚。在避開婚內出軌、背叛丈夫和拋家棄子的道德譴責之後,立刻變得強大起來。她把自已打扮成壹個感情上受到傷害、被丈夫始亂終棄的怨婦,為她尋求新的歸宿找到了再恰當不過的籍口。她索性搬出家庭,把生病的婆婆、年幼的女兒壹古腦丟給前夫,理直氣壯地接受高飛為她訂制的客房,與高飛出雙入對,旁若無人。就連狗仔隊的盯梢拍照,她也不加制止,任其拍攝,對網上發布的緋聞信息置若罔聞,甚至公開在報社門口與高飛摟摟抱抱,毫無廉恥。她還公開對人說高飛不是乘人之危,而是自己自願,還稱自己在婚前就和方成沒有話說。
鄭雨晴的厚顏無恥還表現在她對女兒的絕情和對前夫的歹毒。她寧可推掉已經說好的女兒的家長會,也要給情夫那個倫理不清的“女兒”去當家長;女兒從同學口中得知媽媽的網上緋聞,猜測父母可能離婚,繼而以死相逼,鄭雨晴卻毫無悔意。謊言搞不定女兒,就將其推給前夫,讓呂方成好好跟女兒說,還說女兒會理解她的;在情夫住院期間像喚狗壹樣支使前夫前去照料,以顯示她對新歡的關心和對前夫、女兒的漠視,肆意踐踏前夫的尊嚴,折磨前夫的情感。甚至還恬不知恥地對情夫說,希望今後與方成、吳玲四人壹起***同生活。壹個女人內心強大到如此地步,恐怕潘金蓮也會自嘆不如了!
鄭雨晴虛空的靈魂、泛濫的情感以及她不斷追求刺激、冒險的個性註定她與任何男人都走不長遠。同居之後,情夫因工作原因與之聚少離多,生活不能自理,連做飯洗衣這樣簡單的家務都不會打理,最初那種偷雞摸狗的新鮮感很快消失。高飛對她根本就談不上關愛體貼,吃包子時把肉餡吃個精光,留下壹堆包子皮丟給自已。這時候她想到了前夫的包容體貼,感到了莫大的失落。她初進高家時,高飛奶奶把她當成高飛爺爺招進的野女人給女人予以排斥,聯想到高飛父親婚外生子卻把黑鍋甩給兒子的事實,鄭雨晴意識到這樣壹個荒淫汙濁的家庭可能會給自已將來的生活帶來的陰影,她也不保證這樣家庭出生的高飛能否對家庭婚姻絕對忠誠。原本壹個女兒、壹個婆婆就使她不堪負累,今後她要面對癡顛瘋傻的高家奶奶、以及見面都感到尷尬的公公婆婆、還有高飛的兒子、亂了倫理輩份的私生女,再加上自已的女兒、前夫、高飛的前妻……亂七八糟卻又始終無法繞開的人物關系,使她本來就不發達的腦細胞出現短路。這份生命之重,既使她這樣強大的白蓮花也同樣不堪承受。鄭雨晴免為其難地參加完高飛企業的周年慶典,以壹夜肉償的形式了斷了她與高飛的這段孽緣,繼而玩起所謂“靈魂伴侶”。
鄭雨睛主政都市報的工作能力和業績水平實在乏善可陳。作為主官,她抱殘守缺,在紙媒不斷萎縮的情況下死盯著壹張報紙,靠收點舊帳、廣告費和政府賞賜混日子,不思考報社的轉型發展,不主動與互聯網對接,不為報社今後的出路謀篇劃局。她所謂的改革不過是甩包袱,令老弱病殘員工下崗分流、把食堂外包、把物業分離、把發行轉讓……天天被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搞得焦頭爛額,壹丁點小事就私約高飛。而高飛充其量不過壹私營企主,哪個私企的發家沒有罪惡、沒有血腥?那些坑蒙拐騙、偷雞摸狗的不法勾當能在國家事業單位裏復制嗎?
離開報社前,劉素英等報社同仁的勸導也的確讓鄭雨睛動了回歸平凡的心思。但此刻她已與高飛分手,呂方成和女兒那個家還容得下她嗎?她向呂方成表示已與高飛斷了關系,並以“是嫁接的、不是天生地長”試探呂方成的口氣。但呂方成卻看透了她的偽婊實質,以“咱倆是天生的壹對?”相譏,並稱她適合做官,的確是塊做官的料。回路已斷,鄭雨晴感到了落寞,她做女兒、做妻子、做母親、做兒媳的確非常差勁,沒有壹項及格。她已經無法回頭,找不到前進的方向,只能讓命運推著自已繼續在強大的道路上裸奔。
鄭雨晴少年時代的戀人及後來的丈夫呂方成雖出生單親家庭,卻不缺少家庭關愛。年輕喪夫的母親沒有改嫁,含辛茹苦將方成兄妹拉扯長大。他從母親身上繼承了善良、勤勞和艱毅的品格,年少時就是典型學霸,很為母親所驕傲。呂方成體諒母親,懂得感恩,極盡所能回報家庭,報答母親的養育之情。但他性格耿直,缺乏變通,又好面子。他太愛妻子,對鄭雨晴言聽計從。他很早就發現妻子的出軌跡像卻礙於情面不予及時溝通和阻止,及至後來鄭雨晴讓他以前夫身份去醫院照顧奪其所愛的“哥們”兼前妻情夫高飛時也不懂得拒絕。他選擇忍讓,等待妻子良心發現後的回歸,可等來的卻是壹頂沈重的綠帽。呂方成關心女兒成長進步,既使在最艱難的時刻仍強裝笑臉給予陪伴照顧。參加工作時,呂方成頂著狀元頭銜進入單位的,只是命運多舛。他遇人不淑,同事徐文君不斷從中作梗,工作屢出岔子,飽受輾壓。鄭雨晴因意外事件突然被提拔成報社壹把手後,家庭重擔完全落在呂方成身上。工作上的不順心、家庭的負累,加上妻子出軌“好哥們”高飛,使他對鄭雨晴絕望,以快刀斬亂麻的方式結束了自已的婚姻,辭掉工作。從此他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婚姻,甚至不近女色。他緊步母親後塵,當起了全職爸爸,並在陪伴中發現商機,擁有了自已的事業,也找回了自信。對高飛以金錢買斷感情的企圖給予拒絕,對鄭雨晴期待回歸的試探反唇相譏(這壹點劇本與小說可能有很大差別),他早已鳳凰涅槃,實現了新的超越。
鄭雨晴的情夫高飛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既是她中學時期同學,還是丈夫呂方成的“好哥們”。高飛出生於壹個汙濁不堪的混亂家庭。祖父對家庭不忠,亂搞女人,死後還讓高飛奶奶懷恨在心、念念不忘。父親的私生活更是不堪入目,在外養了私生女還好意思把黑鍋甩給兒子。高飛是個典型學渣,大學只考了個大專。工作不久即辭下海,靠歪門邪道發了壹點財,後又得到好哥們呂方成的貸款和轉手鄭雨晴傾家拿下的廣告業務發展壯大。高飛還是鄭雨晴的暗戀者,20多年來壹直暗中覬覦,時刻等待出擊的最佳時機。他與呂方成結為哥們的目的只有壹個,就是為了接近好哥們的妻子,適時毀其家庭、奪其所愛。只苦於早些年他混得灰頭土臉,鄭雨晴沒有正眼看他,自已也實在沒有能力與呂方成抗衡。在他企業坐大,擁有金錢地位之後,土豪貪婪的本性迅速澎漲,畜牲不如地向窩邊草鄭雨晴伸出了魔爪。他事先得鄭雨晴提前返回的信息,編造接朋友不遇的謊言騙其上車,繼而以路過或到報社辦事偶遇的方式把鄭雨晴拉到偏遠的郊外,故意錯過鄭雨晴接送女兒回家時間後,又邀其壹同晚餐,仿佛他與鄭雨晴母女才是真正的壹家。對好哥們的憤怒視而不見,甚至連招呼都不打。自從搭上鄭雨晴,高飛就徹底踹開好哥們呂方成,直接把鄭雨晴當作情婦頻繁邀約,令其產生依賴,不知不覺地滑入自已的懷中。結伴雙飛使他徹底突破底線,完全掌控鄭雨晴之後更加肆無忌憚。劇中高飛所有出現的畫面都是與鄭雨晴泡在壹起,看來他對鄭雨晴的確下足了功夫的。然而,高飛泡鄭雨晴卻並不是為了天長地久,充其量不過是想了卻少年時代的壹個心結。另外就是揣著壹個土豪們玩角、玩名人的心理。玩到就是賺到,把報業大腕鄭雨晴這樣的女人騙上床絕對是他日後闖蕩江湖、炫耀自身魅力的資本。好在鄭雨晴此時沒有
“中二”,及時中止了兩人關系,否則下場將會更慘。
劇情結束時黑底跳出幾行文字;“鄭雨晴走上更高的領導崗位,承擔更大責任,但她不會改變自已的初心”這段文字與片名高度契合。上天執意讓這朵聖母白蓮花繼續強大,凡力是無法阻擋的。
女性的強大應該不僅僅是事業上的風光無限。壹個真正強大的女性,靈魂應該有所歸屬,應該坐得正、行得端,應兼顧家庭,活出自我。壹個被生活“潤色”的女人,被家庭眷顧的妻子,被子女依賴的母親,才是真正的強者。我祈盼上天及時收回這朵強大的盛世白蓮花,不要讓她繼續禍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