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大全網 - 成語經典 - 妳們見過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是什麽?

妳們見過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是什麽?

印象最深刻的下酒菜啊!那年2009年我轉士官的第壹年,被領導安排去幹休所給退休老幹部開車,認識了退休老幹部李師長和王政委,兩人非常隨和又幽默,經常整的公務班小戰士暈頭轉向的,兩人壹起搭班在老部隊幹了大半輩子革命,是戰友又親如手足,兩人嗜酒如命又臭味相投,七十歲的高齡每天得喝幾杯,因為身體原因軍醫嚴禁兩人飲酒,於是兩人就過上了天天偷酒喝的日子。那天李師長從楊班長手裏打賭贏了壹瓶杜康,拉上王政委趁半夜偷偷潛入了食堂想找點下酒菜,可是轉了壹圈連個饅頭都沒找到,最後王政委在竈臺邊上發現幾粒油炸花生米,兩人用搟面杖把花生米搟碎攤在桌子上用手指沾著吃,當負責查鋪幹事發現兩人時,兩人正為李師長用大拇指沾花生面和王政委給李師長倒了四兩酒而爭的臉紅耳赤,那是我見過最簡單的下酒菜也是最快樂的酒席。轉眼間已過去十年了,五年的軍旅生涯留下了太多的美好時光,新兵連…嚴厲的曾班長,正直的仝排長,帥氣的閆連長,幽默的李指導員…司訓隊…屁股,老張,小信陽,黑豆…教導隊…卷卷,黑山老妖,包皮,七眉,小馬子,拉登,宋主席,慶肥,糊了……如今的妳們過的怎麽樣?

見過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是壓根兒不要菜。

十五年前,在壹基層單位工作,為壹件事傷透了腦筋。

壹名外號叫“醉貓”的工作人員,不但三餐離不開酒,而且上班時也離不開酒。屬於典型的深度嗜酒者。

每天除了睡覺時段外,其余時間基本上都處於醉酒狀態,“醉貓”的外號也由此而來。

“醉貓”每天上班時,手裏或袋子裏是壹定會拎著壹瓶白酒的。進到辦公室,便把酒藏在抽屜裏,然後每工作個半小時壹小時,便偷偷打開喝上幾口,不需要就任何的下酒菜。當然,辦公室裏也不可能有下酒菜。

每天下班了,壹瓶白酒也基本上喝光了。

由於工作性質的原因,“醉貓”經常被投訴,可無論怎麽處理都解決不了他喝酒的問題,成了讓領導們非常頭疼的事。

後來,工作的要求越來越高,單位實在沒辦法了,跟他協商好後,讓他自己提出來提前退休,這事才得以徹底了結。

但這真是喝酒不用下酒菜的典型例子了。只是,這應該是個案,不具備普通性。

絕大多數人喝酒還是必須有下酒菜的。就象我家老父親,每天晚上都必須喝二兩,下酒菜當然是越豐富越好。

現在日子都過好了,著實也不缺下酒菜了,想吃什麽都有。但小時候曾經親眼看見父親喝酒,下酒菜就只是壹小碟花生米,或者壹碗爆辣椒,或者壹碟炒黃豆,那都是常有的事,老父親照樣喝得津津有味。

所以,真正喜歡喝酒的人,在意的是酒,而不是菜,下酒菜豐富些自然好,少壹些也無所謂,只要有酒、只要酒好就行。

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菜,而在酒水之間哪。

我的老家有壹個遠房大爺,人家喝酒那叫壹個厲害。大爺年青的時候幹過建築行業,對於酒那是壹片癡心。

農村的酒文化是非常有底蘊的,有壹年,村裏人承包了縣城酒廠的壹個建築工地,大爺壹聽去酒廠幹活,立即報名,工錢多少無所謂。

來到工廠幹活的第壹天,大爺酒隨身攜帶壹盒好煙和壹個小酒杯,他這麽做是有他的目的性的,他現在酒廠裏熟悉了環境,然後找到了灌裝酒的那壹個環節,其實是個女同誌在這個崗位,大爺帶的煙眼看排不上用場了,他心想,來到酒廠幹活竟然喝不到酒,那不就是個慫人了。

於是,他壹邊幹活壹邊思考怎麽樣才能賄賂壹下那位女同誌,苦想半天,他想到了辦法,看看能不能幫助女同誌幹壹些活。其實他所在的工地就在灌裝車間的後面,幾十米的路,大爺中午下班後,又過去了幫助女同誌打包,幹活,最後在美酒的熏陶中,終於忍不住了,女同誌早就看出了大爺的心思,大爺酒問道,能不能嘗壹口,女同誌提醒大爺,在這裏喝管夠,但是不允許帶走,大爺爽快答應。

在沒有任何下酒菜的情況下,大爺從中午下班壹直喝到上班,眼看其他的建築工人都已經幹活,大爺才收手,這酒量那真是厲害。在酒廠工地幹了壹個多月,大爺每到中午不帶任何下酒菜,先在車間喝上壹陣,再去吃飯。

酒是大爺中午和晚上的必備,從來沒有間斷過,今年已經八十多了,每天還是如此,只不過酒量不大了,有時候沒有下酒菜,大爺順手切個農村家裏必備的鹹菜疙瘩,要麽院子裏的大蔥,拔上壹棵,對於大爺已經滿足了。

我可是真的見過最簡單的下酒菜,說出來給大家聽壹聽,看看算不算 最簡單。

九六年的時候,在我們這的壹個海邊包了壹個小飯店,因為緊靠著漁船碼頭,所以來來往往的都是海邊打魚的漁民。壹來二去大家就混熟了!海邊的小飯店,那時候利潤也不高,但是勝在租金便宜,而且漁民喝酒都挺厲害的,酒水錢可以說是壹筆不小的收入。

那時候的漁民經常把自己打來的魚或海貨,拿到我這裏來加工壹下,然後配幾個小炒,喝點小酒。壹般不收他們加工費,為了個常來常往。

這裏有壹個常來的, 個子挺高,身材像竹竿壹樣,走路壹晃壹晃的,像是要摔到的樣子。 他是我記得的那批漁民中最能喝的,沒見他喝醉過,大家都管他叫“不倒”。

“不倒”喝酒基本不挑菜,只要有酒就行。從來沒有花錢買過菜,要不是自帶的,就是和大家壹起湊的。 壹天因為天氣不好,“不倒”沒有出海,自己提著壹袋海帶,來到了我的飯店。直接要了半斤散白,海帶也沒要加工,就那麽就著,壹口海帶根壹口小酒,喝的那叫滋潤。飯店桌上備的醬油、醋,就那麽蘸著喝進了半斤散白,然後結賬走人。

海邊人都知道,新鮮的海帶艮、硬,咬上去還有海水苦澀的味道,我都懷疑“不倒”的胃是什麽做的?不過“不倒”的身體很好的,能幹不說,人緣也特別好!

說過可能妳們都不信,那還是六七十年代吧,我們鄰居有壹位姓許的大爺,家裏有五六個孩子,老伴兒體弱多病生活很困難,而且大爺又好喝壹口,那時候的白酒可能是八毛錢壹斤吧,大爺家裏養了幾只雞和幾只鴨子,因此,平常的日子裏的油鹽醬醋茶,全靠雞鴨鵝的屁股,所以大爺喝酒便成了壹件很奢侈的事情,更不用說下酒菜了,但是老伴兒還是腌了幾個雞鴨鹹蛋,但家裏的孩子多,總不能自己喝酒享受美味吧,所以每次喝酒的時候,老頭兒拿出自己的寶貝鹹蛋,在上面用筷子插個窟窿,吱兒壹口壹兩酒,只是用筷子戳在鹹蛋裏拔出來嗦了壹口,喊了壹聲老伴趕緊把這個鴨蛋給我藏起來,至於為什麽要藏起來,我想可能怕孩子給偷吃了吧。就這樣,這壹頓酒就算喝完了,喊了壹聲盛飯……

有壹年,我們部隊組織外訓,駐紮在壹個小鎮上。部隊駐地旁邊有壹老頭,特別喜歡喝酒,聽說每天至少得喝兩斤。到底能喝多少?從沒在酒桌上與他喝過,反正就是從早到晚隨時都見他手裏拎著壹只酒瓶子。

老頭的下酒菜雷打不動的,就是壹根鹵豬尾巴。如果是冬天,壹根鹵豬尾巴他能啃上兩個多星期,到夏天也得吃壹個星期。每次買豬尾巴時,他都是用包裹食物的草紙小心包好,放進口袋裏,到喝酒時就拿出來舔壹下,喝壹口酒,再舔壹下,再喝壹口酒,到酒喝完了,豬尾巴還幾乎是完整無缺的壹整根,然後又用草紙包好,裝進口袋裏,基本上要等到實在不能再放了,他才會加快進度,幾口啃完。他的衣服口袋長期都是油乎乎的。

有戰友說,這是他們看到的最簡單的下酒菜啦!但我卻告訴戰友們,與最簡單的下酒菜相比,這已經是非常奢華的食物啦!

記得在我十歲左右,有壹段時間經常去壹個伯伯家玩,這個伯伯姓茍,他和他愛人倆口子都是老紅軍,但就是沒有孩子,所以特別喜歡我,每到周未就會接我去他家玩。當時我稱他們為“茍爸爸”、“茍媽媽”。後來,我爸爸媽媽告訴我,茍爸爸、茍媽媽倆口子想讓我去他們家,給他們當兒子,問我願不願意?我堅決不幹,再後來他們再來我們家時,我就躲了出去。現在想來,應該是傷了兩個老人家的心啦!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

在我常去茍爸爸茍媽媽家的那段時間裏,每壹次到了他們家時,他們都會趕快從櫃子裏拿出奶糖、點心、進口餅幹等等好多好吃的東西,放在茶幾上,隨便我怎麽吃。我想吃什麽好吃的了,如果家裏沒有,他們也會馬上出去給我買。

有壹次,我去茍爸爸茍媽媽家時,茍媽媽打開櫃子給我拿零食,突然我發現放食物的櫃子裏有壹個玻璃瓶子,裏面裝了壹個橘黃色的東西,亮晶晶的,我想這壹定是什麽好吃的東西,就非要吃這個。茍媽媽把瓶子遞給我,笑著說這可不是什麽好吃的,就是壹塊鵝卵石。妳要玩就拿去玩吧,但可別弄丟了哦,這可是妳茍爸爸的寶貝。

我打開瓶蓋把這個亮晶晶東西倒出來,仔細壹看,好象還真的就是壹塊鵝卵石,但似乎又和普通鵝卵石不太壹樣。用舌頭舔舔,覺得鹹鹹的。我見沒啥稀奇的,就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心裏想不通,憑啥壹塊破石頭,就被茍爸爸當成“寶貝”啦?

後來等茍爸爸回來以後,在吃飯時,我十分好奇地問茍爸爸,為啥把這塊破石頭當成了“寶貝”?茍爸爸才給我講了這塊石頭的故事。

在戰爭年代,生活條件十分艱苦,有時連吃的都沒有,更別說能經常喝酒了。但偶爾也能搞到壹些酒,可是沒有下酒菜怎麽辦呢?茍爸爸,還有其他戰友,都會去河邊選壹塊鵝卵石,洗洗幹凈帶在身上。每當喝酒沒菜時,就會沖壹碗鹽水放在桌上,有時在野外沒有桌子,就把鹽水放在地上,大家圍在壹起,掏出自己身上的鵝卵石丟進鹽水裏泡著,喝壹口酒,再把自己那塊鵝卵石夾出來吮壹下,然後又丟進鹽水裏泡著。原來這塊鵝卵石就是他們的下酒菜啦。

這塊鵝卵石在鹽水裏泡的時間久了,就也變的鹹鹹的了。有時,連鹽也缺了,要喝酒時,連鹽水都不泡,直接掏出來舔舔,就這樣下酒。到最困難時期,沒有糧食也沒有鹽,只能靠野菜渡日時,也會把這塊石頭掏出來扔進野菜湯裏,算是放的調料。

茍爸爸講完故事,還去端了碗鹽水來,把石頭扔進去泡著,然後夾出來吮吸壹下,笑咪咪地示範給我看。我也夾出來舔了壹下,呸!除了鹹,啥味也沒有。

這就是我所見過的最簡單的下酒菜了!

說實在的,當時年齡還小,完全搞不懂茍爸爸做為壹個高級幹部,生活已經十分富裕了,為啥還要把壹塊被逼無奈才不得不用的破石頭,當成寶貝壹樣珍藏起來?

等到自己真的長大了,在部隊都已經當了幹部了,在給戰士們講光榮革命傳統時,才猛然領悟,這是那壹輩的老革命們,為了不忘初心,牢記根本的壹個具體行動!

記得幾年前,有壹次在看壹部什麽電視連續劇時,其中有壹個情節,是兩個人沒有下酒菜了,就倒了壹碟醬油,扔了兩塊鵝卵石進去,用來下酒。看得我兒子是哈哈大笑,認為這是電視劇裏編的。我嚴肅地告訴兒子,能用醬油來泡就已經很不錯了!並把那個差點成為他爺爺奶奶的兩個老紅軍的故事講給了他聽。聽完以後,他也是對茍爺爺茍奶奶肅然起敬!

八九年夏季時去朱日和演習,忙裏偷閑和壹戰友去喝壹小酒,草原上也沒飯店,當時津貼也少,二人到離帳篷很遠的壹個小賣部買了4瓶2兩5的塑料瓶的老壽酒,應該是張家口出的吧,時間久了,應該是吧,小賣部有小包裝的花生米,貴,買不起。無奈,掐了二根草桿,壹角錢買了二塊臭豆腐,每人塊用草桿挑著,噬壹囗喝口酒,二人壹路開心噬完喝完,戰友名字王世雄!

俗話說:怪酒不怪菜。我見過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說出來妳們可能不大相信,但這卻是真的。菜,對於愛喝酒的人來說並不重要,關鍵是要有酒,做壹大桌子豐盛的菜肴如果沒有酒,它就不是招待客人的好酒席。飯桌上如果有酒,客人即使用筷子蘸點鹹鹹的就能下酒,他們還會喝得酩酊大醉,只要有酒那些客人就會認為老東家對他們很熱情。

八十年代分田到戶後,村子裏壹個叫李保財的牛販子,他屋裏經常有客人,基本上是隔頓不隔天,有時三五個,有壹二個,去的時候有的牽牛,有的空手,出來的時候個個人的臉上都是撲撲的,走路還是東倒西歪的。

李保財也經常不落屋的出去買牛賣牛,在別人家的吃飯喝酒。

我和李保財住的很近只隔了兩戶鄰居,那時候雖然分田到戶了,但我們還是比較窮。有時連吃的都不夠,還經常出去撿柴禾燒,更別說拿錢去割肉了。我見他家裏隔不兩天就有人來吃飯喝酒,屋裏經常傳出來喝酒的打媒聲,就替他家操心:隔不兩天來客喝酒炒菜,哪有那麽多的錢去買菜呢。

八九月間的壹天晚上,太陽已經落山了,我見李保財領著三四個牛販子有說有笑的牽著兩頭老水牛到他家來了。我擔著水桶從他家門口到井裏去擔水,我擔了兩挑水回去後,老婆就做好飯了,我端著碗出去串門吃飯時,就聽到他院子裏傳出了喝酒的打媒聲。

我非常納悶:這才多長時間啊,李保財的老婆就做好飯了,我就想去看看她做的是什麽飯那麽快。

剛走到李保財的門口就碰到李保財的媽媽拿個雞罩在麥草垛上扯麥草,李保財的爸爸大集體的時候是公社牛行交易市場上的行夫,也算是個老牛販子。

我就笑著問:“大奶,炒菜挺塊的,才多大壹會啊,來的客就在喝酒打媒了。”

李保財的媽媽笑著說:“妳去看看我光給他調個芝麻葉下酒,天天來客喝酒,我那有那麽多錢買菜呀。”

我就端著碗走進了她的院子。

那幾個牛販子經常到李保財家裏來,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我也很面熟,他們都熱情的站起來請我坐下喝酒。

我笑著對他們說我不會喝酒,我就坐在李保財遞給我的壹個凳子上,邊吃邊笑著看他們喝酒。

我看李保財的妻子在廚屋裏搟著面條。

院子裏那張小桌子上就放著壹小瓦盆芝麻葉,芝麻葉上粘的還有碎蒜瓣子,看樣子是用蒜泥調的芝麻葉當下酒菜。在芝麻葉盆旁邊還放著壹個粗瓷藍邊碗,裏面裝著大半碗白酒,他們幾個人面前擺著幾個藍邊小酒盅。每人手指裏都夾著壹根香煙,邊喝邊聊喝的正起勁呢。

沒想到他們真的是用芝麻葉在當下酒菜。

這時,李保財可能看出我的意思了,他哈哈笑的說:“喝酒6毛八,吸煙大紅花,愛喝酒的人不講酒的好賴,也不講有菜沒菜只要鹹鹹的都能下酒。”

那時候農村喝酒大都是喝六毛八壹斤的散白酒,吸幾分錢壹盒的紅花煙。

他們幾個都哈哈哈大笑的著說:我們這些夥計今個到他去喝酒,明個到他去喝酒,哪能賓客相待啊,夥計在壹起對脾氣的有酒喝都很高興。

從80年代到2000年前後,這20年左右的時間是農村牛販子最為活躍的20年,那時候農村主要是用牛犁田種莊稼,買牛賣牛的農戶很多。李保財和他的那些牛販子夥計都很忙碌,農忙的時候種植莊稼,農閑的時候就靠這個生意賺點錢花。他們今天到他去,明天到他去,吃飯喝酒合夥做買賣,有說有笑,無論有菜沒菜,菜好菜賴,只要有酒喝就很開心。

七零年臨朐縣委食堂有壹炊事員,在跟新上任縣委書記喝酒時吃了壹粒花生米,賺了個肴客。故事是這樣的,縣委食堂炊事員以酒量好而出名,新來縣委書記也好酒,在壹個星期天中午,書記便邀炊事員去家中喝酒,炊事員就帶兩瓶酒去了,書記從抽屜裏拿出壹盤花生米,六十二度白酒每人壹瓶,嘴對瓶嘴喝,半瓶下肚,炊事員拿壹粒花生米放嘴裏,書記未吃。壹瓶喝完書記又從抽屜裏拿出兩瓶,開啟後兩人又喝完,書記問還喝嗎,炊事員說行了,書記說我也就喝那麽多,不過妳是個肴客。

我說壹個自已的真實經歷。

那是1973年的夏天,當時我在區電影中隊當放映員。

那時的放映員雖然看上去很風光,但實際上卻很艱苦。壹年到頭都是拉著地排車,車上裝著放映機、發電機和我們的行李,走遍全區15個公社(現在叫鄉鎮),到生產大隊(村)去放電影。半夜放完電影,吃過晚飯,就住在大隊的場屋或辦公室裏。

可是這天剛走了20余裏,到了左莊公社的左莊大隊,天卻下起了瓢潑大雨,大雨壹直下到夜裏也沒停。

第二天又是壹天大雨。第三天早上,我師傅(隊長)說:這看樣子是到雨季連陰天了,三天五天別想停了。再等也沒意思,我們兩人先回去。妳小青年也沒老婆孩,就在這看設備和行李吧。

於是我這個17歲的男子漢就留下了。好在因經常下來,人都很熟。中午,大隊會計老王來喊了:老二,下雨幹嗎去?咱喝酒吧!“好”!我答到。

到了他家,我瞅著地八仙桌上有兩瓶白幹,壹個黑瓷碗裏是青辣椒,而且是整個的,僅用水洗了洗。

咱就這樣喝?我不解的問。“妳說咋樣喝?還想七個碟子八個碗?妳哥我窮,而且下雨就是有錢也沒地弄去”。老王說。

好吧,那就喝吧。我無奈的說。於是壹人拿起壹個辣椒,壹人壹個酒瓶,我們就這樣喝開了。

雨還是嘩嘩的下,壹天沒停。我們直喝到天黑,酒喝光了,辣椒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