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壹篇合適妳的寫作風格哦!
1、從儲藏室裏找到壹個小箱子!那個箱子已經很臟,我很好奇,打開壹看,是幾本書!我知道了,那是我十年前藏起來的,那裏是我心愛的漫畫書,還有吳承恩的西遊記!
這些舊書,勾起了我的童年回憶!好懷念啊!壹個記憶烙印,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裏!
這些舊書,依然不變。雖然在灰塵下變得沈重!但還是如此,記得當時,我還在書面上寫了我的名字!我撲去灰塵,看見我當時是那麽幼稚,字跡還很潦草!但我心中在想,舊書,他把我完全的的回到過去,想想當時,那麽放松!壹眨眼,時間壹流逝!便讓我來到了讀書的殿堂!童年的記憶,就在這幾本舊書裏,我和朋友壹起通讀了吳承恩的西遊記,常常幻想,要是我也是孫悟空就好了,72變,筋鬥雲!好好喔!我們在臺階下,壹字壹句的看,知道太陽下山,回家吃飯!
上小學時,還在上課偷看被抓,被罰站了2小時,正直正午,兩人感受熱死了!
現在,翻開舊書!壹個時代的變遷,就是這樣,即使是十來年,也會煥然壹新!那時還沒有彩繪,只是普通的黑白!雖然現在已不起眼!
我重新看了壹遍,壹種懷舊的感覺湧出心頭!很懷念啊!我的童年,心裏不禁很酸澀!
舊書,已經是過去了,他會是壹段歷史的見證!我們也要去尋找舊書,打開它。就會讓妳有壹種莫名的感覺!
現在,我再壹次把它塵封起來,放在箱子裏!讓他繼續在我的記憶裏!希望以後還能再打開它!
2、北京的拆遷故事
也許,心靈的震撼後來又帶來了中國城市地貌的震撼?並因此導致了中國城市 “推倒重來”般的大重建?
但在有些人看來,作為文明古國的中國,在城市建設和擴展方面,更應該向歐洲學習,而不應向歷史只有200多年的北美“新大陸”學習。
今年五月,我去北京采訪中產階級時,應自由撰稿人許知遠之邀,曾專程前往他與文友們在北京西郊圓明園舊址開辦的壹家書店——“單向街書店”。在書店裏,許知遠特別向我推薦了壹本書:新華社記者王軍寫的《城記》。
回到倫敦後,我仔細閱讀了這本書。掩卷之後,我才知道,在我離開中國後那10多年裏轟轟烈烈展開的城市“現代化”運動中,有多少歷史建築和珍貴文物都成了拆遷鐵鋤上下飛舞的“鋤下鬼”;掩卷之後,我也才明白,如果所有的中國城市規劃官員在籌劃老城區改建時,都像我壹樣“喜新厭舊”,那後果將是災難性的。
此書開端寫了壹個典型的北京拆遷故事——
1998年9月24日,十來個來自四川的莊稼漢掄圓了鐵鋤,三下五除二,拆掉了北京粵東新館。100年前戊戌變法前夕,康有為就在這個位於北京市宣武區南橫街11號的院子裏成立了保國會。
壹位姓汪的包工頭當時對作者王軍說:“我在北京拆了八年了,這種房子拆得多了。兩三個月前,國子監那邊的壹個廟就是我拆的,那個廟真大。我們管不了那麽多,拆遷辦給我們錢,我們就拆。給我們錢拆故宮,我們也拆。”
這本書還寫了其它許多令人唏噓的拆遷故事。
王軍還在書中引述了中國國家級建築設計大師張開濟2000年講過的壹段話:“我到過許多地方,巴黎和北京最好。巴黎保護得很好,北京就慘不忍睹了!意大利團結報壹位女記者采訪我,她說北京是Poor Hong Kong(蹩腳的香港)。可悲呵,這麽壹個世界文化名城,竟連壹個香港都不如了。”
讀完這本書,我又重新審視了我過去瞧不起的倫敦擴建之路,竟然發現了不少值得北京學習的地方:像北京壹樣,倫敦也是文化古城,但二戰之後,倫敦並沒有在市中心拆舊建新,而是基本保留老城原貌,精心保護歷史古跡,轉而在老城周邊地區規劃了十多個可發展的新城基地,雖然後來英國政府換了許多屆,但由英國著名城市規劃學家阿伯克隆比爵士主持制定的“大倫敦計劃”並沒有變,後來建成了壹系列周邊新城。
現在我逐漸能夠品味出倫敦那些老樓陳墻、古街舊巷的韻味了:工作間隙與同事沿泰晤士河散步,無意之間,也許就會踏上莎士比亞曾經走過的某段石板小徑;周末與家人去市中心看戲,驀然回首,也許就會與銅雕王爾德的那雙憂郁眼睛對視……
如果倫敦也去模仿紐約,在市中心大舉拆除歷史建築,興建摩天樓群,拓寬石板小徑,擴建立體大道,那倫敦充其量也不過是壹個Poor New York(蹩腳的紐約)。
其實,就連沒有悠久歷史傳統的美國人,也在拼命地保護自己那點兒可憐的文物。
我還記得,2002年我去美國費城旅遊,曾經參觀過壹個當地導遊極力推薦的博物館。我花錢買了門票,但進入館內,轉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
不是因為我不耐心,而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博物館” ,其實不過是壹個只有寥寥幾間“展廳”的普通民居——它是美國獨立之初縫制美國第壹面國旗的壹個普通女裁縫的住宅。我仔細端詳每壹件展品,而且把展品的英文說明通讀了兩、三遍,也沒用夠半個小時。
我想,北京粵東新館如果辟成壹家博物館,展品肯定要比美國費城的那家“博物館”豐富,購買門票的遊客肯定也要比我更加感到“票有所值,不虛此行”。
3、壹張舊照片
那張斑斑點點面容模糊的舊照片,承載著多少風雨、淚水,在歷史的長河中不斷沖洗,不斷刷新。 ——題記 小時候,父母回家過年,父親換了壹部新款的手機,帶拍照功能的。那手機在我眼裏絕對是稀罕玩意。總纏著父親給我拍照,拍完總還看不夠,還要向妹妹炫耀。妹妹也纏著要拍,父親索性讓我們自己去拍。我們簡直樂瘋了,在雪地裏妳拍我,我拍妳,像冬天裏兩只小麻雀。回家後也顧不得凍得通紅的手,只是爭著把照片給父母看。母親笑著說:“就妳愛臭美,妳還不知小時候長得啥樣?” “長得啥樣?”我睜大眼睛。 “應該有照片的。”母親向房裏走去。在塵封的暗紅箱子中母親翻出了壹張暗黃照片。 “怎麽成了這樣呢?不是都毀了嗎?” “唉,那時照相也不容易,能留下壹張已不錯了。” 我心中嘀咕:有那麽難嗎?還未出元宵,父母便踏上了外出打工的征途。當時我還嘆惜了好長壹段時間,不是因為父親的遠離,而是因為那部能拍照的手機。如今,我已有了部屬於自己的手機。而且相素非常高。但現在卻不再那樣愛不釋手了。再次翻出那張暗黃的照片時,隱約看到了從前的自己。那模糊的輪廓是童年的縮影,這張照片凝固了從前的我。現在我已長大,從幼年到童年,從童年到青年,這十多年的淚水、笑容、失敗、成功,全部凝固成這壹張照片。偶然,在壹面墻上看到了壹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上不知是什麽地方,只能模糊地看到矮矮的平房,還停泊著幾只木船,然而旁邊的新照片我認出來了——那是深圳。我的心頭不禁猛地壹顫,回頭再看那張黑白照片,高樓大廈仿佛在這壹刻拔地而起,木船便化作汽輪和艦艇,黑白照片好像被春風吹去了塵埃,變成了彩色。這張斑斑點點、面容模糊的照片承載了多少風雨、淚水,在歲月的長河中不斷沖洗,不斷刷新……就像壹個成長的孩子,在風雨中日夜兼程,在歲月中不斷變新,這是壹個成長的孩子,這是成長中的中國。 尾記:我鄭重地將這張舊照片夾進日記本中。歷史也會將中華民族崛起的歷程凝固成壹張照片,夾在歲月的日記中,等待後人翻看。
4、壹張舊照片
壹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壹張舊照片。它印證著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轟炸上海火車站時的真實情景。
照片上,只見壹片本來繁華的景象在壹陣狂轟濫炸中化作廢墟。只留下斷裂的天橋,扭曲的鐵路,殘破的房屋,滿地的磚瓦碎片……還有壹個孤獨的小男孩。
這個僅有兩三歲大的小男孩兒為什麽獨自坐在廢墟裏號啕大哭呢?他的爸爸媽媽呢?壹個個問題在我的腦海裏浮現。也許,爸爸媽媽正要帶他乘火車外出逃難,正要去尋找壹個安全地帶。沒想到,還沒登上火車,日本侵略者的戰機就已經猙獰著投下了罪惡的炸彈。幼小的他從此失去了爸爸媽媽,只能坐在地上無助地,撕心裂肺地痛哭……
我想,那個記者壹定會在拍完照後幫助他的。他壹定會在好心人的憐愛中成長為壹個對社會有用的人,為新中國的建設做出貢獻。長大後的他也壹定會對需要幫助的孩子們伸出援助之手。
可是,我又想到,在那個年代,日本侵略者對我們中國的踐踏遠遠不止壹個火車站。壹定還有很多可憐的孩子,他們在日本鬼子無情的炮火中失去了親人,又得不到幫助。那些孩子很可能還沒長大就死了,因為沒人給他飯吃。還有的孩子也許能活下來,但是如果沒人管他,他們很可能會變成小偷。因為沒人給他錢,讓他生存,更沒人告訴他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想到這些,我真恨日本侵略者。他們毀了多少個幸福的家?他們讓多少孩子沒有了父母,沒有了關愛,只能在街頭流浪?我看著這幅照片,想著想著,覺得我們的生活比那些孩子幸福多了。我很同情那些經歷戰火、硝煙的孩子,我想這世界上要是沒有戰爭,那該多好啊?那些孩子就可以像我們壹樣過上幸福的日子了。
海是中國最大的城市,工業發達,市街繁華。"七·七事變"後,日本侵略軍出於擴大侵華戰爭的需要,又在上海發動了"八·壹三事變"。日本軍部先後調集了20萬大軍進攻上海,同時出動100余架飛機反復對上海進行毀滅性轟炸。
1937年8月14日下午,日機轟炸上海。炸彈落於南京路外灘,華懋飯店及匯中飯店被炸毀。南京路壹帶屍骸狼藉,在炸毀的建築物殘跡中,受傷者被壓在下面,呻吟慘號。炸死者血肉模糊,肢體殘缺。幾分鐘後,虞洽聊路與愛多亞路交叉點,也遭到轟炸。這壹地區也是上海的鬧市之壹,有不少難民聚集在道路兩旁。炸彈落在這裏,附近的房屋大都被炸毀或震坍,停在路邊的20多輛汽車全部起火燃燒,電纜被炸斷垂落地面,又引起大火,使災情倍加慘烈。被炸死者的斷肢殘軀,四處拋散,鮮血染紅了街面。
這次轟炸,***炸死無辜平民1742人,炸傷1873人,炸毀及燒毀的房屋財產難以計算。
1937年8月23日中午,日機轟炸南京路鬧市區和浙江路,先施公司被炸,電線折斷,多處起火,有215人被炸死,壹位年輕的母親橫臥血泊,懷中的孩子只剩下兩只血淋淋的腳。此外,還炸死570余人。
同年8月28日下午2時,日機瘋狂轟炸上海南火車站。上海原有南北兩個車站,"八·壹三"以後,北站處於戰區,交通完全斷絕,南站就成了陸路交通的唯壹出口。當時上海及其附近的難民蜂擁而至,爭相出逃、南站擁擠不堪。第壹批四架日機首先向南站投彈炸死難民500多人。不壹會,又有八架日機飛抵南站上空投彈,炸死200多人。車站天橋、月臺、鐵軌被炸得稀爛,地上滿是焦黑殘缺的屍體。月臺上橫七豎八躺滿屍體,上面還壓著鉛皮和木板。廣場上很多被炸死的婦女緊抱著無頭缺肢的孩子。日機投擲的燃燒彈使車站及站外的外揭旗和鄭家橋燃起大火,壹時間煙霧彌蔓,哭聲四起,滿目瘡痍,慘不忍睹。上海南站遠離交火地區,根本沒有軍事設施,中軍對南站的轟炸,完全是有計劃的野蠻屠殺。
9月18日,日機對上海東區楊樹浦等地轟炸,投下多枚燃燒彈,致使那壹帶的工廠和居民區大火遮天,損失慘重。這天上午8時,怡和紗廠廠房中彈,打麻機當即起火。接著東百老匯路、公平路的公所住宅中彈,大火很快蔓延。此外,兆豐路倉庫、百老匯路東壹片住宅、培林洋行蛋廠等工業和居民區大火熊熊,被燒成焦土。
在日機的夜以繼日的狂轟濫炸下,上海遭到嚴重破壞。僅遭日機襲擊的文教機關和學校(其中部分又遭轟炸又遭炮擊)就達92個,其中被全毀的占75%。許多醫療衛生機構亦遭到轟炸。例如,8月18日、19日,日軍先後轟炸高懸巨幅紅十字旗的直如東南醫學院和南翔紅十字會第三救護隊。
關於轟炸破壞上海的情況,這裏摘引壹段1938年3月19日上海《密勒氏評論周報》的報道,即可壹目了然:"被毀的商店至少有10萬家,其中包括店主的住宅和財產。這些商店或被焚毀,或被炸毀,或被轟毀,或被搶掠壹空。我們倘驅車經過虹口、楊樹浦、閘北和南市等處,但見兩旁街道,盡成廢墟,往往延長幾裏。在1932年'淞滬戰爭'後,約壹裏寬二裏長的面積內損害頗重。這壹次,三公裏以上的面積內,往往片瓦無存,不足為奇。在許多地方,破壞的情況,簡直難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