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姜濱不捧ninepercent

ninepercent是試驗品。NINEPERCENT（百分九），中國內地流行樂男子演唱組合。姜斌想捧他們，他得和各自的公司交談，姜斌在辦了偶像練習生後，沒有想過他們現在會這麽火，他只是當他們是實驗品，所以自然就不怎麽捧ninepercen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