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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世傾情》作者:煙是 番外4 急求啊 zsx020406@163.com

世傾情 無責任生子番外=。= 1 容成合上奏折,看了壹眼坐在旁邊的人。

桓恩斜倚著軟墊,正闔著眼小憩。臉頰上略微多了些肉,下巴也沒以往那麼尖了,看著圓圓的,煞是可愛。身上穿著寬松的白袍,腰部壹束明黃帶子松松系著,還是掩不住那微隆的腹部。

容成壹瞬間龍心大悅,又忍不住手賤,放下手中事情伸手摸了摸桓恩小腹。手掌所觸之處有非常輕微的起伏,有時還會猛地踢壹下,每到這時容成就開心得不得了,壹張臉笑得跟太陽似的。

“……好好批妳的折子。壹下午摸了多少次了……”

桓恩並未睜眼,清冷又略帶些懶洋洋的聲音傳來,竟是別有壹般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呵呵,呵呵,這就批……”

容成涎著臉笑著,又摸了摸,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去,壹邊摸著下壹本折子,壹邊還望著桓恩閉著眼的側臉。

劉琦在壹邊見怪不怪地站著,眼觀鼻鼻觀心。

這事要從大半年前說起。話說自從圍場容成舍身擋箭之後,桓恩對容成終於不再扭捏,加之容成對蕭太後極度強硬,又法辦了後宮唯壹排得上號的郭貴妃,終於算是清除了層層障礙,走到了壹起。可皇室還有壹道殺手!,那就是子嗣。

容成在位幾年未曾立後,也無任何子嗣。子嗣乃國本感謝派派會員 凡步殺補齊番外3篇之壹,老臣三天兩頭上奏折規勸采選,甚至隱隱將矛頭指向長樂宮的“那位”,說他“狐媚侍主”,容成大發雷霆,撤了好幾個人的職之後百官有所收斂,但子嗣問題始終是壹塊如鯁在喉的心病。

大半年前燕太子慕容恒登基,容成派使臣前往道賀。回朝之時得慕容恒手書壹封,還有壹個小匣子,裏面裝著壹顆青色果實。至於手書內容為何,無人知曉,只知容成閱後龍心大悅,當場打賞使臣,並派其加送牛羊百匹,大米千石入燕。

三個月後,桓恩被太醫院診出有孕。

桓恩壹思量便知道是容成搗的鬼,立刻氣得拿枕頭扔他,容成自知理虧,只得忍著老婆撒氣,枕頭被子小褥子扔了壹地。倒不是說桓恩不想生孩子,能夠有兩人的結晶無論於他倆還是於宣朝都是件大大的好事,只是容成這人知都不知會他壹聲,就做了決定,簡直是沒吸取當年騙他留在宣朝的教訓。桓恩兩天沒跟他說話,最後還是扛不住容成整天在耳邊壹口壹個“夫人”“愛妃”地叫,還各種烹制昂貴食材給他吃,耳朵都快磨起繭子了。容成拍著胸脯打包票絕不會有下次,桓恩才勉強原諒了他。

自從得知桓恩有孕,容成簡直跟換了個人壹樣。以往什麼氣度高華,君臨天下,冷酷無情的嘴臉全都不知道被沖到哪條大江大河去了,在桓恩面前涎著個臉,成天討好,時不時摸摸肚子,把耳朵貼上去聽聽什麼的。太醫壹來診脈,就緊張得坐立不安,踱步不止,晚上睡覺半夜醒個好幾次蓋被子,完全成了老媽子加流氓的形象。

這種情形到桓恩懷了壹段時間之後才有好轉。先是孕吐得很難受,什麼都不想吃,然後因為肚子日漸變大,走路非常不便,平時坐著也要半仰著,久而久之腰便難受起來。容成這才知曉懷胎十月有多辛苦。他舍不得別人碰桓恩,便從太醫那兒學了些推拿按摩的手法,親自上陣。開始還壹會兒手輕壹會兒手重,到後來竟是嫻熟無比,足可媲美太醫。

懷孕期間桓恩常常心裏無端地煩躁,容成不去撩撥他,又怕他覺得被冷落,於是只好壹邊挨罵壹邊持續騷擾他。老婆壹生氣,便趕緊下詔遣使送牛羊蔬菜布帛去月族,美其名曰“孝敬娘家”,哄得桓恩開心。

現在已經快九個月了,桓恩愈加行動不便,容成怕有人要加害,除了上朝便寸步不離,公務什麼的全搬到了長樂宮。

“哎,妳說,孩子取什麼名兒呢?”

容成看了幾行折子,又忍不住把註意力轉向未出世的孩子。

“這不是還沒生出來呢……”桓恩渾身難受得緊,褻衣上好像浸了些汗,沾在身上很不舒服,中午剛用過膳,腦子昏昏沈沈,根本動不起來。

“起名字是個技術活兒,先想著?”

“……妳凈瞎操心。”給孩子起名這事牽扯到定字輩,還得要天文官和皇室高人算卦取字,有時候也不是皇帝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容成“嘿嘿”壹笑,心裏琢磨著,如果是個男孩,當然立為太子,有他和桓恩教導,勢必文物雙修,德才兼備,如果是個女的,金屋富養自不必說,嗯……找慕容恒再要壹個果子,反正這廝勾搭桓恩在前,協助逃跑在後,欠他壹屁股人情。

“唔……”

容成正批著折子,桓恩卻忽然有些不適地呻吟出聲來。容成嚇得把筆壹扔,壹邊示意劉琦去叫太醫,壹邊摸著桓恩的肚子問:“怎麼了怎麼了?”

“……有……點……疼……”

桓恩小腹忽然壹陣緊縮,接著劇疼無比,下體像是要裂開壹般。嘴唇瞬間蒼白若紙,臉上也滲出細密的汗。

“馬上太醫就來了,乖。”容成不知道這是要臨盆了還是被下毒,心裏怦怦亂跳,如果是後壹種可能,那……那他……

“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打熱水!”

太醫就在長樂宮偏房十二時辰待命,很快便挎著藥箱到了。

壹世傾情 無責任生子番外=。= 2

剛好又是這姓胡的倒黴太醫,壹邊拿袖子抹汗壹邊跪在床邊,容成不耐地說了聲“免禮”。

桓恩難受得緊,下身壹陣撕裂似的疼,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墜漲感,好像是……好像是孩子要出來了……容成壹看桓恩臉都白了,怒道:“妳倒是把脈啊!這是怎麼回事?!”

胡太醫鬥膽在桓恩脈上搭了搭,心下壹驚,又再三確認了,終於結結巴巴道:“陛下……這……這是要生了……”

“要生了?!要生了還不去叫人過來!”

“是是是……”

胡太醫壹邊抹汗壹邊拔腿往太醫院找產婆,容成第壹次當父親,急得不知道該做什麼好,站起來左看右看,指揮劉琦將折子和案幾搬到外邊,屏風也往外挪了挪,騰出足夠大的空地。又親自拿毛巾沾了水,替桓恩擦汗。桓恩皺著眉,呻吟壹聲高過壹聲,短短這麼壹會兒就汗如出漿,額際的發都濕了,淩亂地沾在臉側,雙手揪著身下被子,淡淡的青色血管浮起在蒼白的肌膚上。

原來生孩子竟是這麼痛苦的壹件事。

他私心地想要壹個子嗣,想要壹個自己和桓恩的血脈,卻逐漸發現,從十月懷胎到劇痛臨盆,對於桓恩簡直是十個月的折磨。已經懷上了,他不會說想就這麼打掉,可看到桓恩這麼痛苦的樣子,容成陷入了深深的矛盾。

如果……是個女孩……就女孩吧……他不願桓恩再受壹次這樣的苦難。

“產婆怎麼還不來?!”

正在容成快發火的當兒,胡太醫終於帶著產婆到了。

誰料產婆的第壹句話竟是:“陛下,您還是出去吧,這生產過程穢氣太重,怕沖撞了陛下……”

這穢氣之說接生壹行內古已有之,壹般男性都不在場的,可容成卻是聽不得,剛熄下去的火立刻上來了:“什麼叫穢氣太重?朕的愛人妳敢說穢氣太重?!”

產婆嚇得半死,連忙跪地磕頭:“奴婢罪該萬死,罪該萬死……”感謝派派會員 凡步殺補齊番外3篇

“趕緊給朕起來接生!這壹大壹小出什麼差錯小心妳腦袋!”

“是是是……是是是……”

產婆顫抖著上前壹些,看清楚床上明明白白是個男人,不禁倒抽壹口冷氣。太醫院供職的人都知道陛下有個男“皇後”最近懷孕了,可親眼看到腹部鼓脹如盆的男子,沖擊力還是不小。震驚歸震驚,動作上還是不敢怠慢,產婆拿著剪刀剪開下身衣服,桓恩大腿痙攣不止,下體竟已經壹灘血水。

“使力使力!聽奴婢的話,吸氣——收縮——呼氣——放松——趕快把孩子擠出來就不疼了!”

產婆壹邊高聲叫著壹邊傾身上前,雙手攥成拳,由上而下狠狠擠壓著桓恩腹部,桓恩登時疼得尖叫,拼命搖頭。容成心疼得上前壹步抓住產婆的手:“妳這是在幹什麼?!”

“回陛下,奴婢這是在幫……幫大人將孩子擠出來,拖得越久,對大人小孩越不利,長痛不如短痛啊陛下……”

容成又急又氣,無法可想,壹掀袍子坐在床邊,將桓恩上身抱在懷裏。桓恩疼得整個人如同要被撕裂壹般,已經失了神智意識,眉頭擰著,胸口隨著喘氣急速起伏,手緊緊抓著身下褥子,下身汗濕了壹片。

這殘忍的過程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痛苦的呻吟聲由低到高,最後慢慢嘶啞了下去。在容成紅著眼的“還沒出來嗎?!”的咆哮聲中,產婆終於滿頭大汗地喜道:“陛下,陛下,頭已經出來了,快了快了!”

剩下的時間比起前兩個小時的折磨似乎快了許多。自頭出來,身體,手臂和腳也很快都出來了。嘹亮的哭聲在慘淡了壹下午的長樂宮寢殿響起,所有的人都終於舒了壹口氣。

產婆抱著渾身是血的新生兒,用盆裏早備好的熱水洗幹凈擦幹了,又用明黃褥子包好,跪在床邊喜道:“陛下!陛下!是個男孩!是個男孩!”

容成慢慢擡起頭來,投來的視線裏竟是三分喜色,七分蒼涼。只見他將臉貼在桓恩頭頂,像是平常耳語那樣說:“小恩,生下來了,是個男孩。”而桓恩安安靜靜躺著,鬢發淩亂,臉色慘白,已經沒有壹絲聲音。

胡太醫手忙腳亂地趕緊上來,用針紮了幾處大穴,封住氣血外流。容成抱起桓恩到隔壁溫泉洗浴。洗幹凈下體,塗上胡太醫帶來的軟膏,又將大補丸咬碎了餵桓恩服下,所有事情才算是告壹段落。

太醫和產婆都退下了,宣朝誕下皇子的消息也在容成首肯下傳了出去,整個皇宮都沈浸在喜慶的氛圍中。容成卻神色憔悴地抱著兩人結晶坐在床邊,看壹眼桓恩看壹眼孩子,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感謝派派會員 凡步殺補齊番外3篇

這壹次,老天保佑順順利利生下來了,還是個男孩,他真的很慶幸。如果是個女孩,他也不會再桓恩再生壹次。桓恩生下孩子還來不及看壹眼就昏死了過去,下體被撕裂得可怕,即使是他對他最殘忍的壹次性事,也不及今天之萬壹。他很怕桓恩身體就這樣變得更差,以後要更加想辦法大補才行。

想必母後誕下自己的時候,也是這般光景。想到蕭太後懷胎十月的種種難處,容成不禁有些不忍。蕭太後縱容郭貴妃刺殺桓恩,在桓恩這件事上不肯退讓,讓他十分生氣,最後母子倆竟各自懷仇,好長時間沒見。但說起來,蕭太後做的壹切,都是為了他好,哪有母親害兒子的呢。

借著桓恩生下皇子這個契機,與她和解吧……

之後的事情自不必說。

桓恩生下的男孩被立為太子,天文官,風水師,連同桓恩容成本人,以及皇室元老,最後敲定取名為“麟”,取其祥瑞光明之意。

蕭太後與容成由此關系日趨緩和,在麟兒的潤滑下,逐漸接受了桓恩。約壹月之後,桓恩開始與容成下朝後壹同向蕭太後請安。

容成大赦天下,允許後宮未被臨幸的秀女脫籍出宮,郭貴妃獲赦被貶為平民,遠徙宣朝疆域南部定居。自此以後,容成後宮更加幹凈,過了兩年,竟是壹個女子也沒留下了。

宮中服侍得當,又不缺藥材大夫,桓恩沒落下病根,身體也壹天天養起來了。看上去壹切都重歸靜好,可過了沒多久容成才發現遠不是這麼回事!

壹世傾情 無責任生子番外=。= 3

首先是桓恩的註意力明顯被麟兒分走了。

分娩那日醒過來,還嘴唇蒼白,神色憔悴著,睜眼第壹句就是:“孩子呢?”說著就掙紮著坐起來,容成攔都攔不住,趕緊把抱著孩子的老嬤嬤叫了過來。桓恩抱著麟兒看了好久,東摸摸西摸摸,揉揉臉,又揉揉那肉乎乎的腳,最後困意上來,才又睡過去。

之後只要桓恩醒著,就必定親手抱孩子。太醫院研制出營養豐富的米湯,代替奶水給麟兒喝。桓恩不辭辛苦地每頓都親手餵,如果要睡著了必定叫容成幾個時辰後喚醒他。容成有次憐他勞累,讓他多睡會兒,桓恩起來就小發了壹頓脾氣。

後來桓恩的身體養好後便更變本加厲。褻褲親手換,換下親手洗。白天抱著孩子不是對他說話,就抱著出去看風景,完全把忙於朝政的容成拋在腦後。傍晚孩子睡了便借來針線縫壹些孩子穿的小襖子,容成說了宮裏縫好的東西多的是,而且緞面針腳都是壹等壹,可桓恩就是不放心。除開這個不說,晚上麟兒哭鬧起來,桓恩立刻下床抱著他搖啊搖,直到又睡著為止。

於是算下來桓恩的時間從白天到晚上幾乎都被孩子占去了。容成欠了壹大堆公務要忙,好容易騰出點時間跟桓恩相處,誰知桓恩的心思全在那動不動就又哭又鬧的小孩身上。他當然是喜愛麟兒的,可自家愛人完全不理睬自己,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吃味。有次厚著臉皮跟桓恩說了,桓恩哭笑不得:“妳多大的人了,還跟自己兒子計較?”

於是容成只好默念小兔崽子趕快長大把妳扔太傅那兒去折騰。

這件事容成就自認宰相肚裏能撐船,不去計較了,可還有另壹件事是他無論如何都要計較的:他們已經很久沒行房了。

桓恩懷上麟兒期間,太醫說是可以少量行房的。可容成自認天字號第壹好相公,到了後幾個月,看著桓恩挺著大肚子本來就腰酸背疼,便努力克制住欲望,這壹忍就是將近半年。好容易趕上順產,桓恩又氣血大傷,太醫說要完全恢復到產前的身體情況,就要好好調養,固本培元,短期內別做那精氣外泄之事,於是容成心道朕再忍。調養了壹個月他覺得差不多了,便在睡前暗示桓恩,說很久沒有二人同床***枕了。桓恩卻紅著臉拍開他手說:“麟兒在旁邊呢。”容成以為只是時機不對,可後來多番試探,桓恩卻都有意無意找理由避開了。看起來就像是……完全不願意與他同床行房壹般。

已經七個月沒暢快淋漓地**了,容成不知道桓恩到底在別扭什麼,憋得壹肚子邪火,嘴裏竟都起了泡。

“陛下,這綠豆湯於下火清熱有奇效,陛下就喝壹碗吧……”

胡太醫在金鑾殿下伏著身子跪著,容成看了眼劉公公端上來的湯碗,裏面湯水紅中帶黑,還算清澈。容成壹口喝了,手指在書案上“嗒嗒”叩擊了壹會兒,忽地開口道:“胡太醫。”

胡太醫身子壹抖:“臣在。”

“最近給小恩把脈,可有異常?”

“回陛下,無甚異常。殿下的身體恢復得很不錯,再過些日子,就能回復到產前的狀況。”

“真無異常?”

“……無異常。”感謝派派會員 凡步殺補齊番外3篇

容成咳嗽了兩聲,壓低嗓子又森森壹字壹句問道:“真……無異常?”

胡太醫被這語氣給嚇得抖兩抖,腦子飛快轉了轉,意識到這是陛下在逼供呢,權衡壹下,還是覺得項上人頭要緊,桓恩什麼的賣了就賣了吧,殿下壹向寬宏大量,定不會找自己麻煩……“呃……這個……殿下倒是最近有找過臣……”

“上來說話。”

胡太醫撈起衣袍,小心翼翼上了禦座,附在容成身旁耳語了壹番。

“……原來如此。這小傻瓜。”

* * *

“小恩。”

“啊?陛下……”

桓恩剛把麟兒搖睡著,擡頭便看到容成從屏風後走了進來。怎麼,今天這麼早就批完折子了?

“麟兒睡著了?”

“嗯……剛睡著。”

“劉琦,妳找幾個人過來,把搖搖床擡到外面去,讓嬤嬤們看著。”

“……陛下?……”

桓恩有些驚疑地站起身,剛要伸手把住搖搖床,便被容成握住帶進懷裏。桓恩壹驚,擡眼看向容成,對方壹臉不容置疑的神情。這人溫柔了這麼久,他都快忘了他是怎樣專制獨裁。

“陛下……今天這是怎麼……”話還沒說完,便被容成傾身吻住了。

長久沒被性事滋潤的身體,連接吻都快承受不住。身體立刻像過電壹般輕顫,臉上迅速浮起紅雲。手指從腰處遊移到股間,暗示得已經不能再明顯。桓恩壹下有些怕,掙開了唇卻掙不開懷抱,只好偏過頭去,也不敢看對方眼睛,只低聲道:“大白天的,妳……妳幹什麼?……”

容成抓住他壹只手指在嘴裏輕輕吸吮著:“大白天的,相公想跟娘子行房,行不行?”

“妳……妳這……”桓恩壹時沒料到他竟這麼直白就說出來,臉都快紅透了,“麟兒就在外面睡覺,隨時都會醒來,妳……妳……”

“有嬤嬤看著,妳怕什麼。”

“那……那也不行,妳快去批折子,免得人家又說我把陛下的時間占完了……”

“折子批完了。”

“胡說……”折子哪有批完的時候……

“好了。”容成截斷他的話,“別再找理由了。朕知道妳在怕什麼,今天就是要抱妳。”

桓恩心裏壹顫,有些擔心自己最近愁的那事已經被他知道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看,還在暈乎乎地就被抱了起來,腰帶被輕輕扯下,軟軟垂落在地上。耳鬢廝磨間聽到那人在耳邊低聲道:“朕都被妳迷得死去活來了,妳還在瞎擔心個什麼勁兒?”

背上觸到柔軟床鋪,心臟急劇跳動,幾乎要從胸腔中蹦出。“陛下……陛下等等……我真的不……”作家的話:我好像?變成了周更黨?!……=。=|||←妳特麼也知道!!!!!!!!跪……

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