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考兒的身邊的兩個閨蜜,米蘭和櫻之,三個人壹開始真的是有點通病相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幸福,其實各有各不為人知的痛苦,正是應了那句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過那時三個人都是真心為彼此的。
後來隨著劇情的發展三個人之間的閨蜜情也在壹點點地變化著。櫻之善良有原則,對自己的這個好閨蜜是推心置腹的好,煲湯、洗衣、收拾屋子等瑣碎事情都是親力親為,就算是被祁樹禮威脅向他匯報所有關於白考兒的事,她也是有所保留的,還是以考兒的閨蜜利益為優先出發點。
不過米蘭就不壹樣了,每壹個悲情的女主身邊都逃不過壹個腹黑的閨蜜,米蘭就是這部劇裏的腹黑閨蜜人設,防火防盜防閨蜜,用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她出身貧寒,缺乏家人的關愛;勤奮努力的工作,總是被上司穿小鞋;用了5年的青春陪著羅浩壹起奮鬥,到頭來還得到他姐姐的接納。這些傷害都在她心理埋下了禍根。
看著閨蜜白考兒,有家人關愛,有體面的工作和友愛的同事關系,身邊被各種優秀的男人圍繞,就連祁樹禮也心甘情願當她的備胎,就連離了婚的櫻之也過得比她幸福快樂,她的心裏越來越不平衡,憑什麽同樣壹起長大的姐妹什麽都有,都輕而易舉的得到,自己就想要壹份簡單的幸福就這麽難呢?自己再怎麽努力也被別人欺負看不起。
這種不平衡、嫉妒的情緒充斥著她的內心,她開始腹黑,壹步步走上了壹條不歸路。她為了工作利用羅浩的感情,騙取他手上的資料,拿去威脅祁樹禮,反被祁樹禮將計就計把她送進了警察局,為了自保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羅浩,出來後的她不知反思,反而越來越腹黑。
因為她曾經職業上的汙點,耿墨池和達爾文都不相信她,由其是達爾文處處監視她,總是拿她和白考兒比,嚴重刺傷米蘭的自尊,這裏不得不說達爾文對米蘭的黑化起了催化劑的作用,尤其是耿墨池音樂會,所有人都還慶功,他硬生生地把米蘭哄走的做法。
看著所有人都在高興的聊著,喝著,看著白考兒和耿墨池是怎樣的秀恩愛,米蘭心裏很刺痛,可她又怎樣,她是壹個多余的人,壹個被下了逐客令的人,她盡管不情緣還是邁出了大門。屋外天寒地凍,大雪紛飛,她壹個人在雪地裏走著,渾身凍僵了,著實看著有點可憐。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如果不那麽急功近利,不那麽壹意孤行,羅浩這樣正直專壹又有能力的人壹定能為她建立起,壹個溫暖的家,為她遮風擋雨,怪只怪她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走到公交車站,沒有了公交車,只好欄過路的車能搭壹下順風車,沒有人理她,總算停下了壹輛車,下來的還是四個禽獸不如的人,他們就像強盜壹樣把米蘭拖上了車,帶到了壹個偏遠漆黑的雪地裏,有活生生把她拖下車,在雪地裏拖行了。
荒郊野嶺,漫天大雪,人跡罕至,四個彪形大漢和壹個柔弱的女人,實力懸殊,任米蘭怎樣的呼救也是沒有用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米蘭的結局不用明說大家自己腦補也懂的,就像是壹直小綿羊被四頭餓狼生吞了。
她的求救電話沒有被考兒接到,唯壹的求救希望也破滅了。那時的考兒和耿墨池正相擁相偎在窗邊欣賞浪漫的雪景,暢想著他們即將到來的婚禮。這樣兩個強烈的場景對比更是突出了米蘭心裏的恨。
如果說這件事之前米蘭會為她的壹些所作所為有點悔過之意,這件事後她就徹底黑化了。她的壹輩子被毀了,她什麽也不在乎了,接下來她會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這個世界欠她的,她再也不會覺得有任何壹點的負罪感了。世界就是這麽殘酷,總是有辦法在壹個點上突然爆發壹件事把壹個人的心變得像石頭壹樣硬,像煤炭壹樣黑。
經歷了這樣的事後,米蘭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不依附於任何人,她要不擇手段的拿到自己想到的壹切,在經歷那樣黑暗的事情後,她帶著身上的傷和心裏的傷像壹個沒事人壹樣去給白考兒試婚紗,可見她已經變得什麽都不在乎了。
欺負她的四個流氓,她也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她把他們壹個送進了警察局,不過那幾個人的律師居然厚顏無恥地找米蘭談,想和解,甚至還威脅她,會把這件事公布出來,不過米蘭堅決拒絕了,她就壹個信念要把這幾個送進監獄,最好都死了,也難解她心頭只恨。
這壹點上米蘭的做法還是值得贊賞的,面對這樣無恥下流人,面對惡勢力就要抵抗到底,否則法律永遠制裁不了他們,還會讓自己生活在永無止境的黑暗裏,不過對方會不會再有什麽更惡劣的做法?米蘭能不能堅持住自己的立場?只能等後續劇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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