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中寫的時間是民國丙子年除夕於長沙,那是1936年的除夕,成書的時候,軍閥混戰持續中,抗日全面戰爭的前夕。寫的內容是清朝末年1909年奉趙爾豐命隨川軍進藏,後趕上辛亥革命又經由羌塘徒步逃出,最終僅剩7人走出來。
原文為文言格式,大致不需要看註解,壹百年前風雲激蕩的時間,亡命天涯的經歷,和感人至深的感情。
吳保林,成都人,在西藏工作已20多年。家中80老母,不能回去。有同袍到來還是殷勤照看,以期望能回到內地。
在缺衣少吃的逃亡路線,不斷的減員,饑餓、寒冷、缺氧、野獸多重的困境下人性的“惡”暴露出來,壹百多個人,最後茹毛飲血只剩7人逃出來。
在青海遇到了跟隨左公出關後流落安家的湘陰老者, 原文“鄉音久改,鬢毛已衰,來時故舊雕零,不通音訊,已六十年矣。今縱化鶴歸去,恐亦物是人非。兒孫在此,相依為命,君問歸期,我歸無期矣”。
“萬裏從君,相期終始,不圖病入膏肓,中道永訣。然君幸獲濟,我死亦瞑目矣。今家書旦晚可至,願君歸途珍重,幸勿以我念。”---西原不離不棄。
問世間情為何物。作者最後輟筆也是:余述至此,肝腸寸斷矣,余書亦從此輟筆矣。
查了些資料,1921年從西安遷回湘西鳳凰,陳渠珍為西原做了七天道場,後將其葬於祖墳,並寫了壹篇墓誌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