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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萬山人文名山

萬山文化底蘊豐厚,古跡眾多,讓人佩服妳。在這裏,妳可以領略萬山燦爛的文化積澱,領略萬山眾多景點的自然景觀。萬山以王殘故居和王殘井聞名。原籍山東的王燦與山東老鄉諸葛亮幾乎同時來到襄陽,投靠了當時的荊州刺史老鄉劉表。沒有得到重用,於是隱居萬山15年。後來又回到曹操那裏,拜他為丞相,賜他專員的官銜,跟隨曹氏到朝鮮,直到當了仆從。他的《樓頌》千古傳頌,名揚天下,因此被後人公認為“建安七子之冠”。後人還把王燦和曹植相提並論,合稱“王草”。他是《王石忠集》的作者。人以名知,山以人傳。萬山有王燦故居;自然會引來文人墨客悼念。他們以賦作詩,為萬山增添了文化底蘊。

至於他在萬山的故居和水井,現在已無跡可考,但其位置肯定是在山東麓漢江附近。據考證,在萬山山頂,萬山主峰至崖口馬鞍以東約30米處,有壹口古井。據附近農民介紹,古井早就被封死了,現在遺址是壹個深約3米、表面直徑5米的V型坑。壹塊長約2m、寬約1.3m、厚約15cm的半月形象牙井口石斜躺在坑底。它的內口圓潤光滑,從井裏提水時仍有經年累月磨繩造成的溝痕。到目前為止,關於它的毀滅有兩種說法。壹個是下跌理論。據明朝萬歷年間官府記載,“萬山河以北水下有鐘鉉樓”,表明王燦故居毀於明朝,落入水中。二是破壞浪費論。據襄陽著名散文作家、市作協副主席Xi興全先生在《人才名山可憐》壹文中說:“據記載,王燦草堂在山東麓,今為廠房……”,也就是說王燦故居的破壞不是壹代人幹的,而是“現在是廠房。”唐宋以來的史籍和詩詞歌賦中只有《詩經》而沒有故居,證實了這壹點。早在宋代,元豐抄本所載的《王殘石井欄記》中就說,到了唐三年(公元674年),我司有必要將石井欄(保護石井的圍欄)移至香洲刺史保管。貞吉,世子舍人,也寫了石井柱。貞元十七年(公元801),在任翔府任刺史,也記此事。會昌二年(公元842年),我們的時代使者盧俊寫了石井柱。唐代詩人杜甫在《會稽》詩中說得很清楚:“我家碑未晦,王井猶在”。這些石碣和詩詞只記載了王殘井仍保存完好,但文字上並未提及其故居。走訪附近的老農民,聽說30多年前萬山東麓有壹口古井。按照我國的居住傳統,井必須在房子附近,不能離房子太遠。因此,王燦故居應該位於東廬山腳下原陶瓷廠壹帶,其毀廢論也在情理之中。至於明代萬歷府王參故居的“下落說”,從王參的蔔居萬山到東漢末年(建安時期)已經超過1,360年,其記載可能只是傳說,未必可信。美麗的萬山不僅是無數文人墨客最喜歡的山;不僅是女神皇帝(劉秀和劉備)向往的山;而且還有很多武士將領也是渴望山的。金代鎮南將軍、荊襄刺史杜預就是最具代表性的壹位。

杜宇是誰?根據晉書?據《楊虎傳》記載,西晉太史五年(公元269年),鎮南將軍楊虎(掌管荊州軍政,出襄陽),因統壹江南孫吳政權的抱負未能實現,臥病在床。在他去世之前,他前去拜訪他的開國皇帝司馬燕,並推薦右將軍杜宇接替他的位置。楊虎死後,漢武帝司馬燕含淚拜見杜預,接任鎮南將軍,掌管荊襄軍政。杜預上任後,不負前任楊虎城的推薦和的信任,對督軍進行了嚴格的訓練,成績斐然。短短兩年,西晉太康元年(公元280年),他“集眾將以代吳而滅之”(如鏡),實現了“三分壹統”的千古大業。《三國演義》最後壹章,120年,羅貫中用“舉薦老將杜預(指楊虎)獻計策,降孫臏三分於統壹”這壹整章來描述中國歷史上的這段史實。西晉時,襄陽人曾在仙山建“杜於廟”作為紀念。

而杜預這樣壹位西晉開國元勛,為中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大政治家,也對萬山情有獨鐘。他經常帶領許多人遊覽萬山,踏青,飲酒,作詩。最後,他對萬山念念不忘,在萬山東麓的河邊立了壹座“杜宇碑”。要給大家介紹的是,這個碑不是普通的墓碑、紀念碑,而是歌頌萬山的文化碑。據史書記載,杜預借山來形容人,借水來形容世界,在此碑上表達自己對文學、思想、哲學的感受,即表達對人生、宇宙、山川的感嘆,表達生命不息,山川無窮,山是谷,海底是山,以立碑警示後人,以此超凡脫俗。它的胸懷是多麽的遼闊、寬廣、大氣。後人評價這座碑比蘇軾的《赤壁賦》更有意義,更有價值。因為蘇軾的《赤壁賦》只敘述了曹、吳赤壁之戰的史實,而杜聿北表達的是他對宇宙、自然、人生的看法,包括文學、思想、哲學,在中國古代文化界非常有名。但可惜的是,史料中並沒有完整的記載這個杜雨北的碑文,幾百年後它就倒在了萬山灘東側不遠處的漢水河裏。據《南永州誌》(公元389年東晉梁武帝至公元554年梁元帝時期,襄陽華僑定居永州)記載,每逢晴天,漁民、樵夫經常可以看到萬山湖底的杜碑。唐代詩人杜甫在《會稽》詩中說:“我家碑未晦,王井猶在。”他把杜聿當親族,說杜聿碑埋在河底不是杜的錯,還誇萬山之巔還保存著王殘井。宋代詩人曾鞏在《萬山》詩中也說“謝佩丐幽僻,碑終自伐”。他壹方面以“謝佩賜珠”的浪漫神話贊美萬山的古老與美麗,同時又對杜貝隨山崩沈入河底表示無限惋惜。明代詩人曹林在《春去萬山》詩中也說:“費翔謝佩之名空,杜預沈碑之功已止”,肯定了杜預碑沈於萬山北麓河底的事實。我想,如果把漢江古河道清理幹凈,把杜聿北打撈上來,那將是中華民族文化史上的壹件幸事,我們襄陽也將在華夏大地上更加揚名。據明代天順三年(公元1459年)襄陽縣誌記載,“老龍廟建於城西北10處,為前代所建,明洪武嘉蔭重修(公元1347年)。”又說“老龍堤位於縣西,與漢、贛兩省河套河接壤,西達萬山,上有老龍廟,故名。”根據這壹記載,老龍廟與老龍堤的位置關系表明,老龍廟是“城西十裏”,而老龍堤是“萬山西十壹裏”,即龍頭堤直達萬山東腳下,距襄陽十壹裏,而老龍廟不在萬山腳下,距襄陽只有十裏,即萬山東壹裏。所以,老龍寺和萬山之巔的古須彌寺是不壹樣的,幽蘭寺和寶坻寺不是壹回事。它是為了保護漢江大堤而“從上壹代創造出來的”。明末清初就垮了。

關於老龍廟和老龍堤,萬山附近有個民間故事,說萬山是漢江襄陽段的龍頭,巍然屹立在襄陽以西的漢江上遊。在修建老龍廟之前,漢江每年都發洪水。甚至從“三國時,胡烈為襄陽太守,築堤拒水”(用《襄陽縣誌》的話說)“宋元之際,襄河守軍不得不以堤為保”,但由於萬山視而不見,洪水更加泛濫,築起的堤“又累又累”襄陽地方官員認識到治理河道必須先尊萬山龍首後,就在萬山腳下的漢江大堤頭修建了老龍廟,並將沿河大堤稱為老龍堤。此後,萬山龍頭十分高興,欣然以武力牽制漢水,使長江大堤固若金湯,老龍堤外的漢江溫順地向東流去,泛著浩瀚的碧波;老龍堤郁郁蔥蔥,歌舞升平。"

上面的故事自然是壹個美麗的傳說,卻體現了自古以來襄陽人對萬山的敬畏和崇拜。這也是歷代文人必遊襄陽千山的原因之壹。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和詩人對它贊不絕口。他寫了許多“堤曲”。南朝樂府樂《襄陽樂》中“堤歌”詠:“襄陽城在晨,堤留黃昏。大堤兒女,繁花奪目。”相傳為劉宋(即南梁簡文帝,公元550年至552年在位)蕭綱所作。宋梁時期,是以音樂為伴奏的歌舞。劉禹錫訪老龍堤時,唱《堤上詩三首》,其中第三首說:“春堤繞水徘徊,酒家旗亭二開。晚上樓招客,帆落。”李白還寫了許多《堤曲》,其中有壹首感嘆:“我曾是堤客,去了山公樓。窗滿碧峰,鏡中流水。”孟浩然寫道:“大堤何處好玩,車馬壹齊奔。春草生長在歲時,它在二月和三月。”據附近的老農說,萬山和劉子善之間有壹座不知名的小山(現祥龍景觀大道位於梁剛制高點,萬山磚瓦廠用土挖了壹下,變成了公路)。秦巴古道從此經過無名山南與劉子善之間,是古城襄陽在東方的咽喉,故名柳子關。

根據現在的地理情況,翔龍景觀大道梁剛制高點以西的公路並不是原來的秦巴古道,而只是修建在古漢水古道的“盤山公路”上。這只是解放後和近十年來幾次改建公路的事。秦八路古道的真實遺跡依然存在。它在翔龍景觀大道以南的高山上自西向東,穿過現在的職業技術學院的辦公樓,到原向陽縣陶瓷廠,爬上萬山和劉子善之間的無名小山向南,到達柳子關。柳子關的確切位置應該是在現在的於航公司(原名宏偉廠)門口。在古代,柳子關不像今天這麽危險,而且有舒緩作用。據地方誌記載,柳子關壹帶原是壹片荒蠻之地,常有虎狼出沒。明代詩人曹林在《春去萬山》詩中說,萬山“南臨漢水,西臨秦關”這裏的“秦關”指的是柳子關,意思是站在萬山之上,東南面對襄陽,北有滔滔漢水;西起秦巴古道,歇於柳子關。可見明代的柳子關比秦巴古道從西邊經過的山要高得多,可見當時的柳子關是多麽壯觀、筆直、高聳。登上柳子關,向東望去,居高臨下,便到了襄陽十裏曠野和馬平川古城,更加彰顯了柳子關的雄偉、險峻和崇高。蘇軾有詩稱贊:“百步不出關,可以吞楚。”攀高惆悵,有偶然之意。我會知道我在擔心誰,但是在我受苦之後。團團在山上,年年讀榆柳。"

萬山及其周邊地區有許多景點和故事,如漢高泰、師洋廟、泰山廟、霸王劍頂等。,這些都需要我們努力去收集、寫作和整理。萬山是取之不盡的歷史文化叢書;萬山是取之不盡的神秘文化寶庫;萬山是壹方寫不出、畫不出的自然風景畫廊。是襄陽人的驕傲,是襄陽土地的驕傲,是襄陽未來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