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匯網
3周前 · 文匯網官方賬號
關註
最近,有壹支名為ESO的“盜版男團”在網上火了。團員中有鹿哈、黃子誠、王俊卡、王二博、權酷龍等,他們之中大多為活躍在短視頻平臺的直播博主,或是長相與某個明星(比如鹿晗、黃子韜)有所相似,或是極力模仿穿搭神態,大玩藝名諧音梗。
而在近期“男團荒”的內娛,這支“盜版男團”在抖音等平臺發布的視頻擁有上百萬的點擊量,甚至在長沙街頭,還湧現了從全國各地趕來與這支“限定男團”打卡合影的網友。
其實早在今年年初,ESO的成員黃子誠,就曾憑借制造與黃子韜連麥假象的剪輯視頻,在互聯網刷出過壹波存在感。如今,黃子誠更是與鹿哈、王俊卡等人成團ESO。而在長沙街頭,除了ESO外,還有蔡澤坤、易烊幹(gan)璽等人組成的TSboys男團,範蒸蒸、潘瑋坡等組成的EMO……
鹿哈、黃子誠、王俊卡、王二博……“盜版男團”ESO為何能走紅?
文匯網
3周前 · 文匯網官方賬號
關註
最近,有壹支名為ESO的“盜版男團”在網上火了。團員中有鹿哈、黃子誠、王俊卡、王二博、權酷龍等,他們之中大多為活躍在短視頻平臺的直播博主,或是長相與某個明星(比如鹿晗、黃子韜)有所相似,或是極力模仿穿搭神態,大玩藝名諧音梗。
而在近期“男團荒”的內娛,這支“盜版男團”在抖音等平臺發布的視頻擁有上百萬的點擊量,甚至在長沙街頭,還湧現了從全國各地趕來與這支“限定男團”打卡合影的網友。
其實早在今年年初,ESO的成員黃子誠,就曾憑借制造與黃子韜連麥假象的剪輯視頻,在互聯網刷出過壹波存在感。如今,黃子誠更是與鹿哈、王俊卡等人成團ESO。而在長沙街頭,除了ESO外,還有蔡澤坤、易烊幹(gan)璽等人組成的TSboys男團,範蒸蒸、潘瑋坡等組成的EMO……
可能有好多人會好奇,“盜版男團”為何能受到追捧?
盜版的出現,自是離不開當下網絡生態的孕育。
據《2021年直播產業人才報告》,僅在2021年第三季度,入局直播行業的主播人數同比上漲46.69%,增幅大於2020年的26.51%。越來越多的主播也開始選擇在半夜三更錯峰直播,更有甚者選擇在暴雨、大雪等有著極端天氣的戶外、或是鬼屋等特殊場景下進行直播PK。
可以說,主播賽道更像是面臨著“僧多粥少”的局面,而如何在此獲得可觀的用戶黏性,繼而達到流量變現,大膽博出位、另辟蹊徑造話題成為很多網紅的選擇。
因而,利用明星藝人自帶的紅人效應,便成了不少網紅的慣用手段。與黃子韜長相有些許相似的ESO成員黃子誠,早在“成團”之前,就靠蹭黃子韜的熱度獲得過不小的關註度。其後來更是借助藝人所帶來的流量,頻頻發起與其他博主的直播PK,吸引網友打賞付費。“盜版偶像”之所以能夠獲得關註,最重要的原因是能夠取悅受眾、滿足大眾的娛樂消費需求。就像黃子韜、鹿晗曾壹同所屬男團EXO,卻因合約問題與原組合分道揚鑣,留白空間則給了大眾更多的同框想象。“盜版男團”恰恰承擔了這壹面的想象,甚至將圈層打破,滿足了大眾看熱鬧的的心態,實質上也是大眾獵奇心理的需求。
在這種心理支撐下,越荒誕也就越能引起追逐與狂歡,收割流量。例如ESO的成員多以誇張化的形象出鏡在街頭直播,也並未擁有所謂的唱跳實力,往往是以洋相百出的狀態接受大眾調侃,還在“出道”直播時以狼狽的姿態被長沙城管趕走,成為笑料的同時也爆紅了網絡。基於此,“盜版”也就無所謂是否足以成為“正版代餐”,畢竟大眾需要的不過是通過與盜版的互動,獲得壹定的解壓感。
在這個“人人都能做網紅”的短視頻時代,“盜版”變得更具有調侃意味,玩法也更加直接——無需歌舞業務能力的考查,更無需長相紅利加持,在“濾鏡整容”下,依靠平臺直播,“盜版”只需要作為平替款與網友互動,滿足大眾對正版的情緒宣泄,便可獲得直播打賞,實現流量變現。
就像ESO、TSboys這類“盜版男團”,大眾追捧也不過是需要更接地氣的“替代品”來實現娛樂化,實際上也反映了對被粉絲經濟裹挾的娛樂產業的不滿。畢竟,在當下粉絲控評化的輿論場,即便對業務能力並不達標的明星有所異議,大部分普通人也只能被“人肉”“掛黑”等粉絲行為挾制著表達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