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小學的時候姑姑在鎮上開了壹個 遊戲 廳, 遊戲 廳不大也就10幾個平方,最裏面靠墻的位置放了壹張床,壹是充當椅子用,壹個是在有些節假日關門很晚的時候直接就在裏面睡,
記得那是壹個暑假,由於是剛放假對假期作業什麽的也不放在心上,因此那時對 遊戲 機著迷的我天天呆在 遊戲 廳裏面,壹個是幫著看看場子。另壹個是有空閑的機器時可以玩兩把,就算輪不著玩看著其他人玩過過眼癮也是好的。
故事就發生在暑假的壹天夜裏。記得那天 遊戲 廳晚上11點就關門了,我和我表哥還有我表哥的同學反鎖了門就在裏面玩拳皇等 遊戲 ,玩到了淩晨2點左右,都玩累了就關機開始睡覺。因為只有壹張床,我表哥睡在上面。我和他的同學就打地鋪睡在地下。
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怎地我就遇到了鬼壓床,腦子嗡嗡作響,壹個黑影在我眼前晃動,我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但是怎麽也無濟於事,過了壹會我還是掙紮著睜開了眼。因為是深夜眼前壹片漆黑,我坐了起來,就在這時我猛地看到在床邊的位置坐著壹個白衣女子。皮膚是雪白的沒有壹絲血色,頭發眉毛嘴唇就連眼珠通通都是白的。只見她緩緩的轉過頭,眼睛壹眨不眨的盯著我。
我當時嚇壞了,想喊出聲來,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我想站起來,但是身子卻怎麽也動不了。我就這樣和那個女子對視,直到那個女人身影慢慢變淡,直到消失不見,我才慢慢能發出聲來,我拼命喊著開燈,開燈,聲音由開始的沙啞變得尖銳。我表哥被我的喊聲驚醒,壹邊問我怎麽了,壹邊開始拉燈的開關。燈並沒有亮,停電了,我表哥罵了壹聲,用打火機點了壹根蠟燭。我看到我表哥的臉在燭光下顯現出來。驚恐的心也開始平靜下來。
我把剛才的事情和我表哥還有他同學說了,他們壹直認為我是看花眼了。並且認為壹屋子的男生,陽氣那麽足,就算有鬼也不敢來。叫我放心睡吧。
在他們的安慰下,我又躺了下去,迷迷糊糊的我很快就睡了過去。從那以後,這件事就深深地印在腦海中,並且每次當我壹個人在 遊戲 廳裏面就莫名的心悸。
好了,故事就講到這裏,等有時間我再講壹下我在北京租房子時發生的靈異故事。
剛剛發生的事,我壹朋友,關系很好。去年四月初查出肺癌。今年疫情期間,做夢看到他和他老婆住在壹個地方,是平地下去壹個很大的坑,特別大。覺得比我們住的農村房子的院子要大。南面則蓋著三間房子。我和我老婆壹起去看他和他老婆。醒了以後我和老婆說,四哥怕是不行了。這個月三號沒有了。今天七號,第五天,第三天下殯。我看到他的墳是埋在壹塊很大的地。不是老墳(老墳我也沒有去。)是找陰陽先生現看的。年歲今年59歲,屬虎,已過生日。感慨萬千,是不是冥冥中有雙看不見的手在操縱我們。
另說壹個,92年我壹朋友(我1988年參加工作認識比較好的朋友,我91年辭職他還在原單位)。被人殺害,沒人通知我。半年後聽說後,我和另壹朋友壹起去墳墓祭奠壹下他。去他家看看他父母。晚上回來夢到他來到我床前,靜靜地看著我,沒說話,壹會兒走了。在從此後壹次也沒有夢到他。夢境至今清晰可見。可能他就是為了感謝我祭奠他,看我壹下。
青菽回答:
坐標內蒙邊疆小鎮。我姑姑家的哥哥和嫂子去城裏打工謀生,租住在城中村壹處獨居院落,平房。房租每月壹百,比周圍便宜很多。租時感覺很幸運,住下後第三天便有怪事發生。哥哥經常不在家睡,嫂子和侄子兩人在家,東北地區平房冬天是燒土炕的,炕頭最熱,後半夜更暖和壹些。嫂子和侄子晚上就鋪好被褥,睡在炕頭。可每晚12點,嫂子都會醒過來,發現連人帶全套被褥都被移到炕稍,就是土炕的另壹頭。到了第三晚,依然如此,半夜醒來,嫂子聽到窗戶右下角壹直隱約有抽泣聲,嫂子信佛,天生膽大,拿起枕頭邊上的手電筒,扔了過去,聲音就沒了。第四天早上起來,就決定搬家,壹直忙到下午,搬完最後壹點東西,剛走出屋門,想要關門,屋門突然像被人猛地關上壹樣,砰的壹聲巨響就關上了。這壹行人趕緊走出院子。後來問了問周圍歲數大的老人,說是這個院落戶主的兒子,因為癌癥,年紀輕輕,去世了,就是死在了自己家的炕上,而且是炕頭。
今天是我們給我嶽母燒“頭七”的日子。
七天前,也就是2020年10月31日下午4:30分左右,我的嶽母因突發心臟病不幸離世。按照她生前的願望,我們將她的遺體送回老家安葬。
在治喪期間,由於接連敖了兩個通宵,到11月2日,我老婆擔心我的身吃不消,非得讓我去休息壹個晚上。
當晚,前半夜由於壹直很傷心,壹閉上眼睛,眼前就會馬上浮現出這二十多年來,嶽母辛勤的持家、對我和我老婆無微不至的照顧,以及含辛茹苦地把我們兒子帶大的忙碌身影,還有就是她清晰的音容笑貌。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就在那晚,我夢見了我的嶽母,我哭著對她說:媽,妳別就這樣走了啊!但我嶽母卻告訴我說,她現在過得很好,已經有了翅膀,能飛了,她晚上會飛到殯儀館來看我們,壹直等到出殯時才會飛走。同時她還說,她會搬到壹個長滿鮮花的花園裏去住,並遠遠地指給我看她將要入住的花園,讓我轉告我老婆兩姐弟別傷心,壹定要好好過下去。
第二天壹早醒來後,我把這個夢告訴了我老婆和親友們,他們都說這是因為我難以接受嶽母的突然離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吧。
誰知當天晚上八點鐘,殯儀館治喪廳裏突然飛進來壹只蝙蝠,不停地圍著冰棺繞飛,壹直飛到半夜十二點,才停在橫幅上的“慈母”二字的中間休息。此後每晚八點到十二點,這只蝙蝠都會圍著冰棺繞飛。直到出殯的昨天淩晨六點,當我們離開治喪廳時,這只蝙蝠才從窗戶中飛離。
昨天早上,我的嶽母下葬後,按當地風俗,在堆封土前,所有直系親屬都必須離開,由遠親和外人負責堆封土。
今天壹早,我和我老婆兩姐弟去嶽母墓前給她燒“頭七”,還未走到墓前,遠遠的就看見嶽母的墓地竟然被布置成了壹個小花園,花園裏有黃白兩色菊花、紅白兩色白合花、太陽花、滿天星、萬年青、勿忘我等等各種各樣的鮮花與綠枝,與我夢中的場景居然壹模壹樣。由於,在我做夢的第二天壹早,我就把夢境詳細地告訴我的老婆和其他親友。所以,我老婆和她弟弟見到花園墓地,也是十分驚訝,如此場景竟然被我提前就給夢到了。
原來,昨天我們離開以後,家鄉的親友們主動去采購了大量鮮花來布置墓地,這才有了花園墓。而家鄉的這些親友們並不知道我的這個夢。
所以我堅信,嶽母在天堂裏,壹定會十分幸福和快樂!
有壹天晚上,老李從親戚家喝酒後,搖搖晃晃的往家趕,當走在土地公公旁邊時,跌了壹跤。
忽然聽到有人說話,於是趴下 不動,聽到有兩個男人說,要問土地公公借包袱雨傘 ,土地公公問,妳們要去何方?二人答要去某某家收債。
老李壹聽,不正是去自己家嗎?待二人走後,趕緊回家睡覺,結果天還未亮,老婆就生了個雙胞胎兒子,心想,原來是真的呀。
在兩個兒子還未滿十歲時,就叫他們幹活,也沒去過學堂讀過壹天書,粗活、臟活,只要他們能幹的,盡量讓他們多幹,天天如此,年年不變。
當他們滿二十歲那天,父母準備好了壹桌豐富的晚餐,有好幾種菜,兄弟二人從來沒吃過,甚至沒見過,心裏有些迷惑,感到不安。
然後老李喊他哥倆坐上席,要他們每人說壹句話,壹個說讓了,壹個說算了,說了才準吃飯。兩兒子無法,只好照辦說了,最後才吃飯。
第二天早上,兩個兒子都得疾病死了。當天晚上,老李又到二十年前跌倒那個位置睡下,沒過多久,那兩個人,就來還包袱雨傘,土地公公問,妳們倆壹去就是二十年,債收回來了嗎?
哎,別提,不但沒收回,反而又給他做了二十年的苦力,受盡折磨,還強迫我們,壹個說算了,壹個說讓了。
這是壹個我親身經歷的事情。我家住在四樓。我當時大約二十歲上下,夏天的壹個晚上。我和平常壹樣,晚上睡在靠窗戶的床上,自已單獨壹個房子。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在深夜的2.3點鐘吧。睡著的我,身子慢慢的浮了起來。當時我就醒了,但是卻發現我的軀殼還在床上。而“我”已完整的分離。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我當時頭腦十分清醒,並沒有壹絲害怕。這裏我須要說壹下,我十幾歲時,就喜歡讀壹些關於飛碟以及靈魂等這方面的書,所以,當時我並沒有害怕。隨後,我不緊不慢的直接從窗戶飄了出去,哈哈。窗戶是關著的。在窗戶外面,我竟然興奮起來,啊!我終於可以飄浮起來了。而後,我壹邊欣賞著深夜的天空,壹邊時不時俯看地面。有壹種從未有過的舒適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我沈浸在無限的快樂了之中,並徐徐向更遠處漂離時。 突然,我的面前出現壹個類似穿著潛水衣,是那種戴頭盔式的模形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並且靜靜的對我說,不,妳現在還不能。說完,就消失了。隨後,我心裏害怕了,就慢慢的飄進窗戶。隨後,我就醒了。靜靜的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望著天花板。怔了壹會兒,不知不覺就又睡著了…… 這是夢,還是現實。我之後在壹段時間,反復內心問自己,卻沒有答案。
說個跟我姥姥有關的事兒吧。
那時我還在上小學,大概二年級吧,我爸媽因為工作忙,放寒假就把我放在農村我姥姥家。
我姥爺去世的早,姥姥平常壹個人住,不過我舅舅家和大姨家就在附近,每天孫子外孫圍著轉,日子過得也不悶。
她的房間是保定農村這邊古老的格局,客廳和臥室在壹個房間,面積比較大,電視機和茶幾也放在裏面。
茶幾旁邊擺了張實木沙發,沙發左邊有把躺椅,我姥姥吃完飯喜歡歪在上面喝茶休息。另壹邊是壹把挺大的搖椅,壹百多斤的大男人都可以在上面搖,當然更是我們這些小孩兒的最愛。
聽姥姥說,沙發和這兩把椅子都是我大姨夫在世的時候手工做的,用的木料也是自己家楊樹截的上好木料。我大姨夫過來玩總會在搖椅上瞇壹會兒。
大姨夫是村裏有名的木匠,特別熱心和善的壹個人,可惜四十歲就得胃癌去世了,留下了壹兒壹女,非常可憐。
我大姨感念大姨夫生前的好,沒有改嫁,獨自撫養兩個孩子。也幸虧親戚多、住的的近,什麽大事小情都有人幫忙,兒女也懂事,日子過得也還不錯。
記得那年寒假特別的冷,姥姥屋裏生的土暖氣效果不是很好,我壹般吃過晚飯就躲被窩裏看電視去了。
時間很快到了小年,就是農歷的臘月二十三,在我們這邊是要買糖瓜兒祭竈王爺的,當然吃餃子放鞭炮也是少不了的。
大姨家的哥哥、舅舅家的弟弟和我玩到晚上十點多才在姥姥的呵斥下各自回去睡覺。
不過我興奮的不想睡,但是時間太晚,姥姥不讓看電視,就躺被窩裏折騰。
姥姥只好又給我講她那幾十年不變的鬼故事哄我睡覺,不過故事沒講完她自己先睡著了。
我立馬翻身下炕,打開電視機開心的看起了西遊記。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西遊記都放完了,我還舍不得睡,打著哈欠強忍著困意看壹些沒營養的廣告。
現在的我是沒辦法理解當時的電視癮怎麽就那麽大。
正昏昏欲睡的我感覺越來越冷,被窩裏跟進了水似的,就下意識的裹緊被子往姥姥那邊使勁兒擠。
姥姥突然就開始罵我:“妳這個臭小子,看電視就看電視,這大冷的天兒妳玩什麽搖椅啊。”
我正要反駁,猛然間發現茶幾那邊的搖椅正吱吱呀呀的搖呢,就好像有人睡在了上面。
不過我看姥姥醒了哪兒還顧得上其他的,就往她懷裏邊擠邊委屈的說:“姥姥,我冷。”
姥姥從炕頭拿了床被子給我蓋上說:“我給妳蓋好,妳別動,我去看看煤爐是不是熄了。” 我點點頭縮在被窩裏繼續看怎麽也看不懂的電視節目。
姥姥下炕忙活了壹陣,就關了電視,扶正了搖椅。
我雖然不樂意,奈何太困了,姥姥上炕之後就擠著她老實睡覺了。 睡夢中好像又聽到搖椅吱吱呀呀的搖啊搖。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姥姥又警告我:“現在天氣冷,大半夜的不要到搖椅上玩兒。”
我大聲叫嚷以示自己很冤枉:“我沒有,我又不是傻子,那麽冷還去搖椅上玩兒。”
我姥姥有些生氣了:“還說沒有,昨晚上妳沒去玩,搖椅自己會動啊。”
“許是風吹的也不壹定啊,反正我沒去。”
“被我抓住妳就死定了,看我怎麽揍妳。”
說話間又到了晚上,還是那個點,西遊記放完了,姥姥也早就睡著了,我盯著看不懂的電視節目打瞌睡。
忽然又感覺到被窩裏跟進了水似的凍得我不行,我渾身壹哆嗦清醒了不少,忙把姥姥推醒:“姥姥,姥姥,妳去看看煤爐是不是又熄了,怎麽又這麽冷啊?”
姥姥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說道:“妳這臭小子,再大半夜的不睡覺當心我告訴妳爸爸。”
說完又到外間屋子忙活了壹陣,回來關了電視開始睡覺,睡前還是給我添了床被子。
姥姥剛躺下不久,我又聽到搖椅的吱呀聲,就連忙推姥姥:“姥姥妳聽,搖椅又在動了,我可是沒上去玩兒,妳昨天冤枉我了。”
姥姥發出夢囈般的聲音:“好好好,是我冤枉妳了,趕緊睡吧,睡晚了不長個兒……”她又睡著了。
不過我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也滿意的睡了,睡夢裏還是搖椅吱吱呀呀的聲音。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姥姥用壹種我特別不習慣的語氣問我:“小雷,妳說……昨晚上那個搖椅又自己搖了?妳沒動?”
我立刻不滿的嚷嚷起來:“姥姥,感情昨晚上妳沒聽我說的話啊,昨晚上我們都在炕上睡著,那個搖椅就自己咯吱咯吱的在那兒搖。我還叫妳看來著。”
姥姥沒理我,只是壹個人慢條斯理的吃著飯,還不時的嘆口氣。
吃完飯就急匆匆的出去了,留我壹個人在家玩。
下午的時候,舅舅提過來好多豬肉,有豬排豬頭豬雜碎。 姥姥把這些肉清理分類,壹部分切塊用鹽腌起來,壹部分放鍋裏煮。
我們這裏習慣過年的時候吃這些煮熟的肉,熱炒、涼拌都可以,祭祖供神也要用。 美
美的享用了壹頓燉肉大餐之後,我坐在炕上看電視。因為燉肉的時候竈裏的火非常旺,炕和屋子裏面都很暖和,感覺很舒服。
姥姥把茶幾收拾幹凈在上面擺了四個盤子,壹盤蒜蓉拌瘦肉,壹盤豬頭肉,壹盤三絲兒拌花生,壹盤瘦肉炒銀耳,又擺上四個蘋果,四個饅頭,壹瓶白酒。
我看著姥姥忙活覺得很奇怪:“姥姥,我們不是吃過飯了嗎?,妳還弄這些做什麽,是不是還有人要過來吃飯。” 姥姥白了我壹眼:“小孩兒別多嘴。”
我吃飽了看著西遊記才懶得管呢也就不說話了。
等西遊記放完了,姥姥就把電視關了讓我早點睡,這我哪兒睡的著啊,就在炕上翻跟頭,姥姥氣的不行,就又把電視打開並警告我壹會兒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講話。
姥姥拿了個香爐擺茶幾上,點上三炷香,在酒杯裏滿上壹杯酒放香爐旁,把電燈關了,點上壹根白蠟燭。又在每個饅頭上插了根兒筷子。做完這些就坐到我旁邊跟我壹起看電視。
這種氛圍讓我很不自在,可是看姥姥嚴肅的表情我又不敢問。
過了壹會兒,姥姥看看時間說:好了妳該睡覺了,我也註意了下時間,大概11點半多了,就鉆到被窩裏睡覺。
姥姥關了電視又坐回我旁邊好像在等什麽,只有蠟燭的黃光忽明忽暗的搖曳著。
我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忽然搖椅的吱呀聲傳到我的耳朵裏,這時候就聽姥姥大聲問:“是喜樂嗎?”
我壹個翻身準備起來看是誰來了,被姥姥又壹把按了回去,還不松手,輕輕拍著被子,示意我不動。
姥姥又說:“給妳準備了點兒吃的喝的,妳先用吧。”接著又是壹陣安靜,搖椅還在慢悠悠的搖著。
壹會兒姥姥又說:“妳是想家了嗎?想孩子了?還是遇到什麽難事了?”
又是壹陣沈默後姥姥接著說:“家裏壹切都好,孩子們都懂事兒,也沒病沒災的。街坊四鄰和親戚們對他們都不錯,過年給他們送肉送油送面的也不少,能過個好年。等明兒我讓妳媳婦帶著孩子們去看妳,給妳多送點兒錢,妳就放心的走吧。”
又過了好壹會兒,搖椅的吱呀聲停了,姥姥按著我的手也松開了。
我坐起來看到底誰啊,姥姥剛才說了半天也不是回句話,結果也沒看到其他人,就姥姥在壹個火盆裏燒了些紙。
難道剛才姥姥壹直是自言自語? 等姥姥上炕睡覺,我不解的問她怎麽回事兒,她說先睡覺以後再告訴我。
第二天我又纏著問,姥姥才細細的給我講了。
原來這幾天晚上我總是說冷她就很奇怪,因為煤爐裏的火壹直很旺,房門和窗戶也關得嚴實,再加上那個壹過十二點就無風自動的搖椅,讓她覺得很邪乎。
後來她猛的記起,我大姨夫的祭日就在前幾天。
不過就算她相信鬼神之類的,要是我大姨夫的鬼魂真的每天晚上都來我們臥室,她也害怕。
左右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她把心壹橫,決定按祭拜鬼神的路子在房間祭拜壹下看怎麽樣。 有沒有用她也不知道,就看晚上的結果了。
早飯之後,我姥姥叫上我大姨和兩個哥哥姐姐去給我大姨夫上墳燒紙錢,沒讓我去。我覺得很詭異,也不想去。
當天晚上,姥姥和我兩個人心懷忐忑的看著電視。
十壹點多了,姥姥也沒催我睡覺,看來她心裏也很亂。
十二點過了,沒有出現前幾天那種濕冷的感覺,搖椅也靜悄悄的沒有動靜。
直到壹點多,我們兩個不知不覺的睡著,也都沒有異常發生。
難道,真的是我大姨夫的鬼魂來過?
這樣的結果讓我們的心情特別復雜。
自那之後,本就有些迷信的姥姥拜起佛來更加的虔誠,還經常到我姥爺的牌位前念叨壹些家常裏短。
而我,隨著年齡的增長,感覺當年的經歷越來越虛幻,要不是姥姥偶爾提起,我還真以為那只是壹場夢。
如今,姥姥也已經故去多年了,我是多麽希望鬼神之類的是真實存在的,還能再見到我那慈祥的姥姥,聽聽她的嘮叨,告訴她外孫長大了,可以保護她了,亦如當初面對那未知的恐怖,姥姥把我護在背後。
奈何子欲養而親不待,人生之苦莫過於此,願此後余生,珍惜眼前人。
有,所以我壹直相信。從小到大就是外公最寵我,我也是家裏這些孩子中最喜歡的那個。他過世的那天我在學校壹直非常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畢業後去了外地工作。以上為背景。有天晚上,夢到壹個我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壹位我不認識老人突然倒了下來,好幾個陌生人突然出現要擡他去個地方,我就壹直站在旁邊看。然後那幾個人就跟我說,“快過來幫忙,妳也要擡,壹起去”,我放下手裏的東西就要走過去,旁邊還有來來往往的人。突然外公出現了,沖著我說“快走,不許過去,不是所有的忙妳都能幫的,快回家”。這時候我就醒了,發覺自己已經是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外公在天之靈保佑我,希望他老人家在天堂快樂
在小時候,壹個人睡覺,在半夜吧,突然就聽見房內有腳步聲,而且還有氣喘聲,越走越近,感覺就是快到我身邊了,我立馬就嚇的叫了起來,老爸他們進來把燈打開,什麽也沒有,壹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
大概是在我讀初中的時候吧,那時候離學校也不算遠,算走讀吧!也就是那個時候,曾祖母過世了,偶爾在大半夜的時候,也就是在淩晨1點左右,半睡半醒之間,總能聽見廚房很吵,具體是什麽吵法,就是像白天做飯壹樣,炒菜的響聲和洗碗的聲音,有時也有碗摔碎的聲音,但是起床看了下,廚房裏什麽也沒有,壹片黑暗,我問過老壹輩人,他們說這是在家裏人過世後安葬是身體沾了水,才會出現這類情況!
還有壹次,是在高中的時候,有壹天晚上上完自習後,壹個人趁著月光回家,我家離學校也就3公裏的距離吧,走著走著,就看見後面有壹個人打著火把,不知道妳們看沒看過在過年時候耍龍燈的場景,就是那種火把,燒起來很大,可是那時候才8月份,月光又比較大,更奇怪的是我走它就走,我停它就停,總和我保持壹段距離,我那時候嚇得基本上是跑回去的!
鬼壓床,相信這詞不用解釋了吧,大學的時候,去朋友家玩,她家是農村那種大木房子,他們幾人在房間裏打牌,而我沒事做,就在外面散步,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壹群蛇,少說也有二十多條,全身都是帶顏色的,吐著蛇信子,我也不知道是這麽了,就把他們都叫來,他們看了也被嚇住了,都說不吉利,就這樣沒管它,晚上玩到差不多十壹點吧,就在那壹夜我遇上了六次鬼壓床,全身不能動彈,而且總能看見壹個黑色的人型站在床邊看著我,第二天我把這事給家裏長輩說,家裏說沒事,讓我取七根茅草放到睡的枕頭下方,要放七天七夜,我也照做了,帶回了宿舍,就這樣從來沒發生過鬼壓床了!雖然迷信了點,不過也算自身親身經歷了壹把,有很多事的確現在科學也解釋不了,並不奇怪,就像海洋壹樣,最深處也有目前所不知道的生物!
講個身邊發生的故事吧
08年,我姨夫出車禍去世了。去事故大隊認領屍體的時候,把我嚇哭了。場面無法形容。
我爸和我姨夫的關系非常非常的好。我爸時常都會在生活的各方面幫助他。我爸在市裏找了個相當不錯的差事,就想著把姨夫也帶過來。第壹有個照應,第二掙的錢要比農村多得多。就這樣我爸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工作單位。誰也沒想到我姨夫會出車禍,錢沒掙到,命也丟了。我爸為此也十分內疚,總埋怨自己好心辦壞事。
在姨夫去世的半年裏,我爸的身體也每況愈下。總是從夢中驚醒,壹身冷汗。我爸說我姨夫壹直跟著他。總是壹閉上眼,我姨夫就推門進來,站在他跟前給他訴苦。
我對我爸說,這是心理作用。不去想就沒有了。我爸說感覺切切實實的。
直到有壹天我做個了夢,夢見我回老家了,在我姨夫家院子裏的曬太陽,我姨夫過來跟我說,晚上要壹起喝酒。我說行。夢裏非常的溫暖。第二天我把這個夢給我爸說了,我爸說要不咱回趟老家,帶上紙錢和酒去我姨夫墳上看看,說我姨夫估計想喝酒了,是不是在埋怨他。
我們開著車往老家走,剛走半個路程。我爸接到他老板的電話,也就是之前我姨夫的老板。老板跟我爸說,我姨夫昨天晚上給他托夢了,壹直說房子漏雨,讓我爸是否回去看看。我爸掛了電話,看看我,說了壹句,還是有個邪氣勁兒啊。
到了我姨夫的墳上,我壹看,確實墳上有幾道口子。我爸我倆借來鐵鍬趕緊又把墳又修補修補。然後燒了紙錢,又倒了幾杯酒。我跟我姨夫說,姨夫啊生前妳跟我爸關系好那沒話說,但現在陰陽兩隔妳也不能壹直跟著我爸。要是為妳哥好,就別再跟著了,好好保佑妳的家人,我們這邊不需要妳再操心了。我爸說,真是好心辦了壞事,讓姨夫也別再埋怨他了。
再後來就沒有再發生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