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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壹種》

下面是我已二十四歲的人生經歷來寫下這壹篇小說讀後的感覺。

當然,二十四歲可能還只是初踏社會,也可能已是壹名老司機,然而我只是畢業工作了壹年的社會人員,權當記錄,畢竟日後經歷許多再重新閱讀可能還會有新的見解。

上面壹段文字摘抄於百度百科。

初次都這篇小說怎感覺不像是余華寫的,這話也有點淺薄的意思,好像我讀過他很多書似的,然後開篇的描述和整體的敘說總感覺給人壹種平平淡淡毫無波瀾的味道,就像舞臺上正在演出恐怖劇,臺下有壹名男士用溫和的語氣來描繪臺上的劇情,查閱其他關於此篇小說的評述,用“冷漠”的詞可能更恰當,相比於《活著》《賣血記》《在細雨中吶喊》《兄弟》(還在拜讀),描寫更平靜冷漠。

堂弟的死

小說中有七名人物,祖母,山崗山峰兩兄弟,和他們的妻子,還有他們的兒子皮皮和皮皮的堂弟。

祖母苦於年老體衰,身體漸漸地走向死亡,她渴望向親人訴說自己的痛苦,不惜折斷吃飯的筷子,而兒媳婦們則無視這痛苦的呻吟。

這是小說中的第壹個場景,全家人壹起圍坐著吃早飯,祖母只有鹹菜,而皮皮有著摻了白糖的米粥不吃還要去搶祖母的鹹菜,祖母盡管吃不了這早飯仍然堅決捍衛著自己的食物,當她發出抗議的時候山崗才把他的兒子拉回到塑料板凳上。

誠如在百度知道中回答此篇小說的網友所說的,這就是祖孫之間的冷漠,這並不像生活中祖父輩關心愛護孫輩那樣,在小說中只是充斥著捍衛自己利益的味道,祖孫之間沒有任何情感,有的只是爭奪。

吃完早飯的壹家子人,山崗和山峰還有他們的妻子們都去上班了。

小說中關於兄弟之間和還有他們的妻子之間都是“陌不相識“,只是說血緣關系讓他們同生活在壹個屋檐之下,或者說是經濟狀況讓他們生活在同壹之下。

在他們上班之後,皮皮想把堂弟抱出去曬曬太陽,然後遠處的麻雀吸引了他,他壹松手,堂弟的腦袋就落在了地上,流出了血,堂弟就這樣死了。

堂弟死了,年幼的皮皮並不知道自己的過錯是多麽的嚴重。祖母邁出臥室看到了地方的血,她知道她應該趕緊回房,就像《細雨中吶喊》的祖父壹樣,膽小怕事,因為她知道看到了不幸的事情自己也將遭遇不幸。

山崗和山峰的互殘

在出事不久之後,堂弟的母親心裏似乎自己的孩子有事,提早下班了,壹路上她慌慌張張恍恍惚惚,壹直走到家門口,小說中對母親壹回到家做出的種種反應進行了詳細的描寫,我自己感覺描寫的很真實很真切。

她認定不是她的兒子躺在地上流著血的時候,她略有些放心,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地上躺著的是皮皮那麽山峰的妻子也可以放心呢?

山峰的妻子把這壹噩耗告訴了山峰,山峰像壹頭瘋牛似的回到家中。

在自己的房間內,山峰發狂似的向妻子咆哮著,他把自己的兒子放到搖籃之中,竟然讓自己的妻子大哭,拉扯著她的頭發讓她大哭。當他質問妻子為什麽第壹時間不送兒子去醫院的時候,他的拳頭也壹同揮了過去。

整段文字都是充斥著暴力,也側面反映了這篇小說的基調就是暴力,不管是冷的還是熱的,不管是聰明的還是愚蠢的,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是暴力的發泄者都是暴力的使用者。

夫妻之間沒有愛,只有冷漠,沒有關心,只有拳頭。山峰關心的是他的妻子給他帶來後代,之後的她便是沒有價值的,或許有的只是滿足欲望或者是生活中的必需品。

當山峰知道是皮皮把他兒子害死之後,他不接受山崗用錢來平息這場悲劇,他提出要讓皮皮把他兒子地上的血給舔幹凈。當皮皮和山崗壹同躺在地上舔血的時候,山峰壹腳把皮皮踢開,皮皮腦袋朝下,也死了。

山崗妻子看到自己的兒子死了之後瘋狂煽動著山崗進行報復,而此時的山崗表現出出乎意料的平靜,當他妻子質問他是不是這樣就算了的時候,他說沒有。當山峰拿著兩把菜刀要求和他決鬥時,他沒有接受。

山崗的平靜和山峰形成巨大的反差,山崗只是從外面買來了壹些肉和帶來了壹只狗。

(突然感到是不是引用原文太多了,下面還是盡量引用比較我認為精華的原文吧哈哈)

在之前的沖突之中,山崗和山峰比較,山崗表現出太多的平靜和不可思議的沈默。

之後,山崗找山峰算賬,要求山峰綁在樹上壹小時。

山崗把自己的兄弟山峰綁在樹上,開始用之前買來的肉煮熟後把肉和湯抹在山峰的身上,就這樣,放狗去吃山峰身上的肉,就這樣,山峰死了。

山崗被抓槍斃之後

山崗被山峰的妻子舉報,然後被抓,槍斃。

在這之後,趕來的醫生們瓜分了山崗的屍體,瓜分了他的胃、肝、腎臟、上頷骨、眼球、睪丸、下頷骨。他們肢解了屍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從而使其能夠利用這些獲利。

人的內心中總是留有壹塊地方給予暴力用於休息。小說的起因是山崗的兒子皮皮失手把山峰的兒子給弄死了,山峰為了報自己兒子死的仇把皮皮給弄死了,山崗為了報自己兒子的仇用狗把山峰給弄死了,山峰的妻子為了山峰把山崗告上法院山崗被槍斃。在這裏面,人都是有醜惡的壹面,那壹面是用暴力來表現出來,山峰是用直接的表現來踢死皮皮,山崗則是用謊言引誘山峰綁在樹上並用動物狗來咬死山峰,山峰妻子是借用法律來槍斃山崗並且假借仁義來肢解山峰的軀體,最後所謂的醫生們則在道德和公益的掩蓋下為自己謀私利。

正如最後所說的“盡管妳很結實,但我把妳的骨骼放在我們教研室時,妳就會顯得弱不禁風。”在人性醜惡的暴力面前,在利己主義面前,在用法律來達到自己目的面前,在道德掩蓋下行惡面前,人都是脆弱的,人都是弱不禁風的。

在這世界上可能大部分都是善良仁義,但是暴力是不可能消失也永遠不可能消失。

二〇壹八年九月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