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國出土的伏羲女媧圖有很多,其中,1963年考古界從新疆阿斯坦納地區的唐代絹本彩繪中發現的版本比較著名。這些伏羲女媧圖中描繪的伏羲和女媧,大都是下半身交纏,周圍畫著漫天星辰。而他們的手上分別拿著圓規和矩。那為什麽伏羲和女媧要拿著這些東西呢?有什麽寓意嗎? ?
?我們中華民族的先聖很早就創立過規儀,歷史上非常著名的伏羲女媧圖就是對這種規儀的全息形象表達。此幅圖中,伏羲女媧都被描畫成蛇身,手上分別拿著圓規和矩。這幅畫的意境表達的就是,用中用玄再加上用規矩,對內在之德和外在之儀進行正確的建設和規範,內外協調統壹,就是生命的健康之道,是生命提升價值的必然要求。所謂的蛇身,也就是兩個玄曲波絞和在壹起的雙螺旋,是幾學“玄之有玄”的圖像表述。所以伏羲女媧圖,是揭示出內在之德和外在之儀對生命的重要意義。而如今在西方文化的影響下,很多人以提倡個性自由、情趣張揚以及個人自由主義為理由,不註意外在信儀的規範,認為眼耳鼻舌身意隨心所欲才是壹種愉快。
實際上這並不是真正的愉快,因為它不符合S波運動的韻律,不符合天德地炁能量運動傳輸的韻律,相反卻與天刑和地陰能量的頻譜相似或相合,身內的精炁神能量很快釋放向外流失,只是壹種負態型的放松,容易給身體內部造成混亂,破壞了內臟之間內五行的無為而治自然調節和管理,對於生命健康所發揮的是種阻滯和破壞的作用。所以,對於現代人來說,更應當同步地抓住內在信德的建設和外在信儀的培養。
內修信德,外規信儀,壹定要立定信土修淳厚,鎖住意馬清妄欲。
由於內在的意識是通過外在的言行而表現出信德方面的缺陷,當人沒有深厚的信德作為內在基礎支撐的時候,外在的信儀就會表現得像壹匹野馬壹樣,這時就需要用根繩子把它套住,栓在樁上,而外在的信儀就是這根拴馬樁。將細繩牢牢地拴在上面,野馬的行動也就被限制在緩繩的長度範圍之內,而不能脫了韁繩隨意地狂奔。 ?
信德是寄宿在脾士意識當中,顯意識和潛意識居於內,直接轄制了身識與口識,同時又管理著鼻識、耳識、眼識,是全身最重要最關鍵的管理者。
顯意識既然名為妄意,說明它的特點就是如同野馬壹樣桀驁不馴,不僅很難自覺地內修信德和外行信儀,而且與世俗繁華物質享沒有著巨大的親和性,在追求物質欲望的滿足方面就像民間俗話說的壹樣,“人叫不走,鬼叫飛跑”,所以就需要以信儀作為拴馬之繩,鎖馬之韁,對習慣於口是心非、妄言綺語者甚至還要加上壹副鐵嚼子,把口識也規範起來。
像有些人開口就說錯話,還有些人嘴上是壹套,裝扮得非常漂亮,心裏面卻又是壹套這實際都是妄意在指揮和進行暗箱操作的外在表現。因此,我們對於外行信儀不能輕易地放松。要明理以規,垂之以矩。立信勤宜檢,常恐犯神馳。
平時要經常反復地提醒自己,切莫放任韁繩脫離了信儀這個拴馬柱,丟失了衡量的尺度不知道自檢,要堅持事事處處都勤奮地按照規儀來進行對照檢查。例如,我們的行住坐臥四類動靜之相在沒有被信儀制約之前,往往表現得沒規沒矩,完全不符合S玄曲韻動波,那就稱不上四威儀,只能稱作四亂儀。
而眼耳鼻舌幾類識的王治,全都需要建立在這四威儀的基礎之上。因而,行住坐臥四威儀的恪守信儀,就是信德建設的關鍵,也是整個德育的基礎。
身識守正為信儀,足行信儀為正勇,耳聽雅音為智儀,心欲正道為禮儀,鼻嗅正味為義儀,目視慈愛為仁儀。
《屍子·四儀》中也提出過壹個四儀論, 其中指出了古人的四項言行準則:“行有四儀,壹曰誌動不忘仁,二曰智用不忘義,三曰立事不忘忠,四曰口言不忘信。”
當人的誌向啟動以後,不要忘記用仁德的慈愛孝悌來給自己定位;當運用智識的時候,要用義德義儀來制約它,而不能導之以利;當妳準備去辦理某壹件事情的時候,不要忘了忠,要把忠義貫徹在自己的行為當中。
“口言不忘信”,很直接地指出了口識是屬是屬於信德的,口壹開,就不能夠忘記守信。可見,口識和身識在信德的建設中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
因此,內修信德培養後天之本,外用信儀恪守信德的法則,信受奉行,信守承諾,守信不違,恭謹誠信,言而有信,信而有真,講信修睦,“言必信,行必果”,不違信用,誠信待人,就成為德育是否成功的關鍵環節和根本性的基礎。
左執規右執矩的伏羲女媧,告訴我們的就是這個道理。
——文章選自《中華傳統五德修身文化·信》?中央編譯出版社 ?熊春錦先生著?ISBN:97875117335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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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德慧智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