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兒女奮力抗戰的三個事例急急急急
郝夢齡(1898.2.18—1937), 字錫九,漢族,河北槁城縣莊合村人。1937年 7月盧溝橋事變爆發,郝夢齡正在去四川陸大的途中。得知消息,立即自重慶返回部隊;請求北上抗日。他在請求報告中寫到:“我是軍人,半生光打內戰,對國家毫無利益。日寇侵占東北,人民無不義憤填膺。現在日寇要滅亡中國,我們國家已到生死存亡的最後關頭。我們應該去抗戰,應該去與敵人拼。”關心國家生死存亡的心情躍然紙上。但不知什麽原因,國民政府軍事當局並未批準。後郝夢齡再次上書請纓,要求當局允許他率部出征。軍事當局見其報國心切,加之日軍沿平漢路、平綏路長驅直入,華北前線吃緊,才批準他由貴陽率部北上。這時山西雁門關已經失守,晉北忻口成了山西抗擊日本侵略者的第壹道防線。郝夢齡於是率部隊於10月初先期到達了忻口前線。在衛立煌的統壹部署、指揮下,任中央兵團長(即忻口中間地區前線總指揮)指揮第九軍和晉綏軍第十九軍、第三十五軍、第六十壹軍等部,堅守忻口以北龍王堂、南懷化、大白水、南峪線的主陣地。郝將軍夜以繼日地奔波在最前沿,視察陣地,部署兵力,指導搶修工事,鼓勵官兵奮勇作戰。他對官兵們說:“此次戰爭為民族存亡之戰爭,只有犧牲。如再退卻,到黃河邊,兵即無存,哪有官長。此謂我死國活,我活國死。”他反復強調:人人都應抱定有我無敵,有敵無我的決心與敵拼殺。官兵備受鼓舞,誓死殺敵。 10月11日,著名的忻口保衛戰開始了,指揮進攻忻口的日軍指揮官是第五師團長板垣征四郎,他集中日軍全部精銳,以飛機、大炮、坦克等精良武器裝備,組成“立體戰爭”的密集火力網,傾全力向我忻口陣地猛攻。當時,首當其沖的是布防於中央地區的第九軍。面對強敵,郝夢齡毫無懼色,親臨第壹線指揮作戰。在敵人飛機、大炮轟炸時,他指揮部隊躲入掩蔽部,待炮火壹停,我軍又馬上沖上陣地,用步兵武器狠狠打擊日軍。敵人誌在必得,我軍寧死不退,雙方多次展開了白刃肉搏,近距離互擲手榴彈,真是殺聲震天,血肉橫飛,戰況之慘烈,實為抗戰中之罕見。敵我雙方均損失慘重,陣地前布滿了敵人的屍體。 10月12日,南懷化主陣地被日軍攻破,敵我雙方步炮兵主力在忻口兩北、南懷化東北的 204高地上,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壹晝夜竟易手13次之多。第九軍在奪回被敵人占領的高地時,有的團只剩下壹個營的兵力。三二二團在經過反復沖殺後只有百余人了。郝夢齡在陣地上對他們說:“先前我們壹團人守這個陣地,現在只剩下壹連人還是守這個陣地,就是剩下壹個人,也要守這個陣地。我們壹天不死,抗日的責任壹天就不算完。出發之前,我已在家中寫下遺囑,打不敗日軍決不生還。現在我同妳們壹起堅守這塊陣地,決不先退。我若是先退,壹妳們不管是誰,都可以槍斃我!妳們不管是誰,只要後退壹步,我立即槍斃他。”他又大聲問了壹句:“妳們大家敢陪我在此堅守陣地嗎?”所有官兵齊聲回答:“誓死堅守陣地!”次日晨 5時,郝將軍命令所部開始向南懷化、新陳莊出擊。三二二團在前,晉軍在後,限三小時攻下,後因為傷亡過重,兩翼未動,還是停留在原陣地上。他在《陣中日記》中寫道:“連日晝夜炮戰甚烈,五日來,已傷團長壹員,營長五員,連長二十員,士兵數百名。”“今日督戰,李(仙州)師長負傷,戴(慕真)團長負傷,官員受傷過多。往日見傷兵多愛惜,此次專為國犧牲,乃應當之事。”郝夢齡視死如歸的愛國之情,躍然紙上。10月15日夜,總司令衛立煌增派七個旅交郝夢齡軍長指揮,由正面襲擊,左右兩側同時出擊策應,以期夾擊敵 人。16日淩晨,我反攻大軍分數路撲向日軍陣地,槍炮聲如雷,喊殺聲震天,擔任反攻指揮任務的郝夢齡和五十四師師長劉家騏將軍親自到前線督戰,連克敵人幾個山頭,到了早晨 5點,天已微明。郝夢齡恐怕天明後我軍陣地受敵炮火威脅,不能鞏固,不如乘勝追擊,迅速殲滅殘敵,於是揮兵奮進,敵軍混亂,以機槍、手榴彈掩護後退。這時,郝、劉二將軍已快到散兵線之前,距離敵人只有 200米。在通過壹段隘路時,郝夢齡被敵人的機槍子彈打中,倒下後仍力呼所部殺敵報國,而後壯烈犧牲。劉家騏也為國捐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