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譯文
杜弼,字輔玄,中山郡曲陽人。杜弼幼年時就聰明敏慧,家境貧寒沒有書籍可讀,十二歲寄居郡學讀書。同郡人甄琛時任定州刺史,到郡學考察面試學生,召見杜弼回答問題,應答如回聲般快捷,甄琛對他的才智大加贊嘆,認為很奇特,並命兩個兒子甄楷、甄寬和他交朋友。州牧任城王元澄聽說後召他前來詢問,深加嘆賞,稱許他有輔佐帝王的才幹。杜弼擅長書寫公文書信,往往為當時同輩人所推重。孝昌初年,被推為太學博士。調任光州曲城縣令,施政廉潔清明,被遠近稱贊。杜弼父親在鄉裏,被賊人殺害,杜弼服喪六年。儀同竇泰西征,詔命杜弼監軍。到竇泰戰敗自殺後,杜弼和他的部下六人,逃回陜州。
多次升任至大行臺郎中,又被引進掌管機要政務,很受信任優待。他曾利用單獨與神武帝壹起的機會私下勸神武帝接受魏朝禪讓,被神武帝舉杖將他打跑。丞相府法曹辛子炎問事時稱“取署”,子炎讀“署”音為“樹”音,神武帝惱恨他犯了諱,當面杖責他。杜弼進前勸說道:“孔子說‘征’就不說‘在’,子炎是可饒恕的。”神武帝罵道:“眼看著人家在生氣,還要引經據典!”叱令他出去。杜弼走了十步左右又叫他回來,子炎也得到寬恕。
適逢梁貞陽侯蕭明等人帶兵進犯彭城,大都督高嶽、行臺慕容紹宗出兵征討,詔令杜弼為軍司,代理行臺左丞。後來魏帝在顯陽殿召集名僧講說佛教理論,下令杜弼升坐主講座位,沒有人能難住他。魏帝嘆服說:“這等賢能的人,如果生在孔子門下,又會怎麽樣呢!”
又以原任官職到鄭州做事,尚未出發,被家中食客告發杜弼謀反,經審訊察驗不是事實,很久才被寬赦,因此謝絕賓客往還。楚州人東方白額謀反,臨海鎮被賊帥張綽等所攻打,杜弼率領激勵城中人眾堅守,終於保全城池。文宣帝嘉獎他,命他代理海州刺史。後來被任命為膠州刺史。杜弼所到任職之處,清靜廉潔,被官吏人們所懷念。
杜弼生性正直,在割據壹方的小國朝廷中多有糾正。到文宣帝做丞相後,提拔他做到百官之首,起初聽到禪位的議論,還有諫諍之言。皇帝又曾經問杜弼:“治理國家當用什麽人?”回答說:“鮮卑人只知騎馬駕車,應當用中原人。”皇帝以為是譏諷自己。高德正居要職,杜弼不能謙讓他,甚至當眾面斥高德正。高德正因此深恨於他,多次說他的短處。又指使主書杜永珍秘密啟奏杜弼在長史任上,受人請托,大辦婚嫁,皇帝心裏暗暗恨他。杜弼依仗自己是舊人,仍然有公事就上言陳請。十年夏天,皇上喝了酒,以多罪積累處罰他,派使臣到州治斬殺他。皇帝很快就後悔了,派驛馬追趕使臣,卻沒有趕上。
2. 杜弼字輔玄 文言文閱讀譯文可供參考: 杜弼,字輔玄,中山郡曲陽人。
杜弼幼年時就聰明敏慧,家境貧寒沒有書籍可讀,十二歲寄居郡學讀書。同郡人甄琛時任定州刺史,到郡學考察面試學生,召見杜弼回答問題,應答如回聲般快捷,甄琛對他的才智大加贊嘆,認為很奇特,並命兩個兒子甄楷、甄寬和他交朋友。
州牧任城王元澄聽說後召他前來詢問,深加嘆賞,稱許他有輔佐帝王的才幹。杜弼擅長書寫公文書信,往往為當時同輩人所推重。
孝昌初年,被推為太學博士。調任光州曲城縣令,施政廉潔清明,被遠近稱贊。
杜弼父親在鄉裏,被賊人殺害,杜弼服喪六年。儀同竇泰西征,詔命杜弼監軍。
到竇泰戰敗自殺後,杜弼和他的部下六人,逃回陜州。 多次升任至大行臺郎中,又被引進掌管機要政務,很受信任優待。
他曾利用單獨與神武帝壹起的機會私下勸神武帝接受魏朝禪讓,被神武帝舉杖將他打跑。丞相府法曹辛子炎問事時稱“取署”,子炎讀“署”音為“樹”音,神武帝惱恨他犯了諱,當面杖責他。
杜弼進前勸說道:“孔子說‘征’就不說‘在’,子炎是可饒恕的。”神武帝罵道:“眼看著人家在生氣,還要引經據典!”叱令他出去。
杜弼走了十步左右又叫他回來,子炎也得到寬恕。 適逢梁貞陽侯蕭明等人帶兵進犯彭城,大都督高嶽、行臺慕容紹宗出兵征討,詔令杜弼為軍司,代理行臺左丞。
後來魏帝在顯陽殿召集名僧講說佛教理論,下令杜弼升坐主講座位,沒有人能難住他。魏帝嘆服說:“這等賢能的人,如果生在孔子門下,又會怎麽樣呢!” 又以原任官職到鄭州做事,尚未出發,被家中食客告發杜弼謀反,經審訊察驗不是事實,很久才被寬赦,因此謝絕賓客往還。
楚州人東方白額謀反,臨海鎮被賊帥張綽等所攻打,杜弼率領激勵城中人眾堅守,終於保全城池。文宣帝嘉獎他,命他代理海州刺史。
後來被任命為膠州刺史。杜弼所到任職之處,清靜廉潔,被官吏人們所懷念。
杜弼生性正直,在割據壹方的小國朝廷中多有糾正。到文宣帝做丞相後,提拔他做到百官之首,起初聽到禪位的議論,還有諫諍之言。
皇帝又曾經問杜弼:“治理國家當用什麽人?”回答說:“鮮卑人只知騎馬駕車,應當用中原人。”皇帝以為是譏諷自己。
高德正居要職,杜弼不能謙讓他,甚至當眾面斥高德正。高德正因此深恨於他,多次說他的短處。
又指使主書杜永珍秘密啟奏杜弼在長史任上,受人請托,大辦婚嫁,皇帝心裏暗暗恨他。杜弼依仗自己是舊人,仍然有公事就上言陳請。
十年夏天,皇上喝了酒,以多罪積累處罰他,派使臣到州治斬殺他。皇帝很快就後悔了,派驛馬追趕使臣,卻沒有趕上。
3. 文言文《杜弼》翻譯杜弼,字輔玄,中山郡曲陽人。
杜弼幼年時就聰明敏慧,家境貧寒沒有書籍可讀,十二歲寄居郡學讀書。同郡人甄琛時任定州刺史,到郡學考察面試學生,召見杜弼回答問題,應答如回聲般快捷,甄琛對他的才智大加贊嘆,認為很奇特,並命兩個兒子甄楷、甄寬和他交朋友。
州牧任城王元澄聽說後召他前來詢問,深加嘆賞,稱許他有輔佐帝王的才幹。杜弼擅長書寫公文書信,往往為當時同輩人所推重。
孝昌初年,被推為太學博士。調任光州曲城縣令,施政廉潔清明,被遠近稱贊。
杜弼父親在鄉裏,被賊人殺害,杜弼服喪六年。儀同竇泰西征,詔命杜弼監軍。
到竇泰戰敗自殺後,杜弼和他的部下六人,逃回陜州。 多次升任至大行臺郎中,又被引進掌管機要政務,很受信任優待。
他曾利用單獨與神武帝壹起的機會私下勸神武帝接受魏朝禪讓,被神武帝舉杖將他打跑。丞相府法曹辛子炎問事時稱“取署”,子炎讀“署”音為“樹”音,神武帝惱恨他犯了諱,當面杖責他。
杜弼進前勸說道:“孔子說‘征’就不說‘在’,子炎是可饒恕的。”神武帝罵道:“眼看著人家在生氣,還要引經據典!”叱令他出去。
杜弼走了十步左右又叫他回來,子炎也得到寬恕。 適逢梁貞陽侯蕭明等人帶兵進犯彭城,大都督高嶽、行臺慕容紹宗出兵征討,詔令杜弼為軍司,代理行臺左丞。
後來魏帝在顯陽殿召集名僧講說佛教理論,下令杜弼升坐主講座位,沒有人能難住他。魏帝嘆服說:“這等賢能的人,如果生在孔子門下,又會怎麽樣呢!” 又以原任官職到鄭州做事,尚未出發,被家中食客告發杜弼謀反,經審訊察驗不是事實,很久才被寬赦,因此謝絕賓客往還。
楚州人東方白額謀反,臨海鎮被賊帥張綽等所攻打,杜弼率領激勵城中人眾堅守,終於保全城池。文宣帝嘉獎他,命他代理海州刺史。
後來被任命為膠州刺史。杜弼所到任職之處,清靜廉潔,被官吏人們所懷念。
杜弼生性正直,在割據壹方的小國朝廷中多有糾正。到文宣帝做丞相後,提拔他做到百官之首,起初聽到禪位的議論,還有諫諍之言。
皇帝又曾經問杜弼:“治理國家當用什麽人?”回答說:“鮮卑人只知騎馬駕車,應當用中原人。”皇帝以為是譏諷自己。
高德正居要職,杜弼不能謙讓他,甚至當眾面斥高德正。高德正因此深恨於他,多次說他的短處。
又指使主書杜永珍秘密啟奏杜弼在長史任上,受人請托,大辦婚嫁,皇帝心裏暗暗恨他。杜弼依仗自己是舊人,仍然有公事就上言陳請。
十年夏天,皇上喝了酒,以多罪積累處罰他,派使臣到州治斬殺他。皇帝很快就後悔了,派驛馬追趕使臣,卻沒有趕上。
4. 北齊書杜弼傳翻譯 德政深以為恨,數言其短,朋友,我把整篇譯文發妳參考。
杜弼傳 杜弼,字輔玄,中山曲陽人氏,小字輔國。自序說,本是京兆杜陵人氏,弼曾同邢邵扈從到東山,兩人壹起討論名理問題。
邢認為人死再生,大概是畫蛇添足。弼回答說:“壹般說來,人死為歸無,沒有了再生的力量。
當然啦,物未生之前,本來也是無,無而能夠有,不應懷疑。因為前生出後,這有什麽奇怪?”邢說:“聖人設立教令,本是為了勸獎,故讓民眾警戒將來,希望能夠成就自己的品性。”
弼說:“聖人合德天地,齊信四時,言語為經,行動為法,還說以虛示物,以詭勸民,與魚腹之書相同,和鑿楹之誥有異,怎能讓北鬥星生光,龍宮藏寶?就像妳講的那樣,福果然可以熔鑄性情,光大風教,益處之多,沒有能夠超過它的了。這是真正的教化,為什麽說不是實在的?”邢答:“死又可以說成‘澌’,講的是精神盡了。”
弼問:“妳所說的澌,就像將箭全部射出,手中再也沒有了。《小雅》說‘沒有草能夠活過冬天’,《月令》也雲‘所有的草死了’,動物植物雖有區別,也屬於這壹類。
無情性的花卉,尚可以再生,飽含靈氣的物事,為何不能重造。假如說草死還有種在,那麽人死也有意識存在。
看不見意識、種子,就認為是無。神借助形表現,也不能自己看到自己,離朱的眼睛最好也無法瞧見。
雖然蔣濟看人的眼睛,能夠察覺到是賢是愚;鐘子期聽曲,覺察到山水也有了情感。這乃是精神的巧妙,豈能說是精神的本體?就像玉帛不是禮,鐘鼓不是樂,依此而推論,其意思就很明確了。”
邢又說:“季劄講‘無不之’,也言‘散盡’,如果重新聚合而為物,就不能講‘無不亡’了。”弼又道:“骨肉不入黃泉,那麽魂氣就‘無不之’了。
這便是形墜魂遊,去了而不是盡。如鳥出巢,如蛇離洞。
因為還有,所以無所不至;若令沒有,又將往哪裏去?延陵有察微的本領,知道神不隨從於形;仲尼發出習禮的感嘆,贊美神與形的區別。若允許擴張的話,那麽人人都是季劄了。
不說是高論,堅持此點就是無。”邢道:“神依附於人體,就像光離不開燭,燭燒完光也就熄滅了,人死,精神也就滅亡了。”
弼說:“前儒舊學,常講這樣的話,群疑眾惑,都是由此產生出來的。可以說是辨別的人不精明,思考的人不專壹。
我有壹點不成熟的看法,可以核實。燭因本體而生光,本體大光也大;人則是神不系於形,形小神卻不壹定小。
因此仲尼的智慧,壹定比長狄高;曹孟德的雄武,遠遠地超過了崔琰。神對於形,就像君王擁有國家。
國家是君王統治的,但君王卻不是國家生出來的。不與它壹同生出來,怎麽能夠壹塊滅亡?”邢問:“舍此往彼,生生常在。
周、孔自當與莊周鼓缶壹樣,和桑扈循歌相同?”弼答:“同在壹樹蔭下歇息,還有即將告別的悲傷;窮盡車轍印而遊玩,也會在中途發生感嘆。何況是聯體同氣,變化成了別的東西,符合心意的事情,對智慧有何害處?”邢說:“鷹變成鳩,鼠變成如鳥,黃母變成鱉,都是有生命之類的東西。
類化而相生,就如光離開了此燭,又去點燃了彼燭。”弼說:“鷹沒有變化成鳩時,鳩是沒有的。
鼠未變成如鳥前,如鳥是沒有的。既然不是兩種東西同時都有,怎麽可能兩相對立?光離開此燭,能夠點燃彼燭,神離開此形,則寄托於彼形,那有什麽兩樣?”邢說:“想讓土化成人,樹木生出眼鼻,造化神明,不當這樣。”
弼說:“腐草中飛出流螢,朽木中爬出蠍蟲,如果不是造化,那又是什麽致使出現這種現象呢?” 之後又給邢邵寫信說:“立言明理,當據經典,違儒背佛,只有君子。如不法聖,物各有性,馬首欲東,誰人能禦?為什麽取於適中,怎能貴於得壹。
逸韻雖然極高,但管見也沒有很好地表達出來。”前後來往了許多次書信,邢邵被杜弼駁倒了,因文字太多我們不準備抄錄了。
又以本官行鄭州刺史事,還沒有動身上路,就被家客告發謀反,收押監獄,審查不實,很久才受寬大。弼因此再也不朝見皇帝了。
不久又由於第二子廷尉監臺卿斷獄拖延時間受到牽連,與寺官壹同遭郎中封靜哲的起訴。事情已向皇帝作了報告,顯祖發火,於是把弼流放到了臨海鎮。
這時楚州人東方白額謀反,南北響應,臨海鎮被賊帥張綽、潘天合等人圍攻,弼帶領全城軍民奮起抵抗,終於保全了城池。顯祖得報,給予嘉獎,敕弼行海州刺史事。
海州就是他的流放州。在海州奏請修通陵道和韓信的舊道。
又在州東沿海築起長堰,對外攔截鹹潮,對內導引淡水。帝敕令壹同辦理。
轉任徐州刺史,未赴任,又拜膠州刺史。 弼儒雅寬厚,尤其通曉吏職。
在官清潔,被吏民懷念。喜好玄理,年齡越大越是專壹。
又註《莊子·惠施篇》、《易·上下系》,名之為《新註義苑》,同在社會上流行。弼性格率直,前在神武的霸朝,對高祖多有匡正。
顯祖為丞相後,弼位在僚首,初聽揖讓之議,還有諫諍。顯祖曾問弼:“治理國家應該用什麽樣的人?”答:“鮮卑是車馬客,當用中國人。”
顯祖認為弼的話是譏諷。高德政執掌大政,弼不想屈居其下,就當著眾人的面折損說:“黃門在帝的前後左右,為什麽聞善不驚,卻喜歡削減抑壓?”德政極其憤恨,多次說弼的壞話。
他又令主書杜永珍秘密上書,說弼作長史。
5. 奧令好諛的文言文翻譯粵令性悅諛,每布壹政①,群下交口贊譽,令乃歡。壹隸欲阿其意,故從旁與人偶語②曰:“凡居民上者,類喜人諛,惟阿主不然③,視人譽篾如也耳。”其令耳之,亟召隸前,撫膺高蹈④,嘉賞不已,曰:“嘻,知余心者惟汝,良隸哉!”自是昵之有加⑤。
[註釋]①政:政令、措施。 ②偶語:相對私語,即互相悄悄說話。 ③阿主:我們主人,指粵令。 ④撫膺高蹈:拍著胸口,跳躍起來,形容極為高興。 ⑤昵:親近。有加:越來越、與日俱增。
粵令喜歡聽奉承話,每實施壹個政令,其手下都交口稱贊,哄他開心。壹個官員想拍他馬屁,故意在壹旁和人家悄悄地說:“但凡做官之人,都喜歡聽人家拍馬屁,唯獨我們主人不壹樣,蔑視他人的贊譽!”粵令聽見了,把他叫過去,拍著胸口,跳躍起來,對其贊賞有加,說道:“理解我的人,只有妳呀!好官啊!”之後就與他越來越親近了。
6. 文言文《隋書·竇榮定轉》翻譯《隋書·竇榮定轉》翻譯:
竇榮定是扶風平陵人,他的父親竇善是北周的太仆,小叔父竇熾,開皇初年任太傅。
竇榮定沈著穩健,很有氣度,儀表堂堂,須髯華美,熟習弓馬。
魏文帝時,做官千牛備身。
北周太祖壹見他就感到奇異,授予他平東將軍官職,賜給他宜君縣子爵位,食邑三百戶。
後來竇榮定跟隨北周太祖在北芒同北齊作戰,北周軍隊形勢不利,竇榮定和汝南公宇文神慶壹起帶領兩千精銳騎兵,攔腰沖擊北齊軍隊,北齊軍隊才退卻。
因為戰功竇榮定升官為上儀同。
其後跟隨武元皇帝引突厥木桿占領北齊的並州,賜絹三百段,世襲爵位永富縣公,食邑千戶,升官為開府,授職忠州刺史。
跟隨武帝平定北齊,加升為上開府,授官前將軍、次飛中大夫。
竇榮定的妻子是隋高祖的姐姐安成長公主。
高祖小時候就與竇榮定感情投合,友誼至深,竇榮定也知道高祖有帝王之相,特別與之誠心結交。
等到高祖作國相,統率左右禁衛軍,派竇榮定鎮守天臺,總管露門內兩邊侍衛,常常宿在宮內。
這時尉遲迥之亂剛平息,朝廷很為崤山以東的政局擔憂,於是封竇榮定為洛州總管,鎮守洛州。
前前後後賞賜給竇榮定細絹四千匹,西涼女樂壹部。
隋高祖受禪即位,竇榮定到京師朝見,高祖環顧群臣,對他們說:“我自小厭惡輕浮,與我性情相近的人,只有竇榮定而已。”於是賜竇榮定駿馬三百匹,部曲八十戶,而打發他回洛州。
後來,竇榮定因事獲罪而被解除職務。
高祖因為安成長公主的原因,不久又封竇榮定為右武侯大將軍。
高祖多次親臨竇榮定的府第,恩賜豐厚。
常派尚食官每日送羊壹只,其余珍饈佳肴也供給得稱心如意。
竇榮定又以輔佐帝王建立政權的功勞,被封為上柱國、寧州刺史,不久又恢復了右武侯大將軍的官職,旋即又任秦州總管,高祖賜給他吳樂壹部。
突厥沙缽略侵犯邊境,高祖派竇榮定為行軍元帥,統領九大總管,帶領三萬步兵和騎兵,出兵涼州,在高越原與沙缽略開戰,兩軍相峙不下。
高越原沒有水,隋軍官兵幹渴難禁,以至刺馬取血解渴,有十分之二三的官兵渴死。
竇榮定仰天嘆息,不壹會兒,天降及時雨,隋軍士氣重新振作起來,於是全軍奮力進攻,多次挫敗敵軍銳氣。
沙缽略害怕了,請求訂立盟約罷兵離開。
竇榮定班師回朝,高祖賞賜他絹萬匹,爵位升至安豐郡公,增加壹千六百戶食邑,又封竇榮定的兒子竇憲為安康郡公,賜絹五千匹。
壹年多後,竇榮定被任命為武衛大將軍,隨即轉任左武衛大將軍。
高祖還想封竇榮定為三公,竇榮定上書說:“我時常琢摸西漢的衛青、霍去病;東漢的梁冀、鄧禹,他們有幸依賴恩蔭和裙帶關系而官位顯赫,受寵過分,驕傲自滿,必然招致獲罪滅族之禍。
倘若那些賢人們稍微自我抑制,遠遠地避開權勢,謙讓而不以功臣自居,那麽就可以保全天年,哪裏會使宗族覆滅呢?我時常思慮前代賢人,實在擔驚受怕。”高祖這才作罷。
前後給竇榮定的賞賜無法計算。
竇榮定在開皇六年(587)逝世,享年五十七歲,高祖很悲痛,為此而不上朝,命令左衛大將軍元..親自掌管喪事,贈細絹三千匹。
高祖對左右侍臣說:“我曾想封竇榮定為三公,他壹再堅辭不受,現在我想追封他為三公,又擔心重重地違背了他的遺願。”於是追封竇榮定為冀州刺史、陳國公,謚號懿。
竇榮定的兒子竇抗承襲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