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壹個不斷篩選朋友的過程,期間會有許多新面孔闖入妳的生活,也會有形影不離的老友慢慢斷去聯系。每個階段,都會有不同的人陪我們走壹段路,然後漸行漸遠。年輕時交友,出於壹片熱切之心,恨不能朝朝暮暮,生死相***。後來慢慢發現,朋友圈越來越大,知心好友卻唯有幾人。
弘壹法師離世前,曾給友人寫下告別的手書: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象而求,咫尺千裏。問余何適,廓爾亡言。花枝春滿,天心月圓。” 這大概就是友情最好的樣子吧。
朋友交往,最好如茶。茶雖淡,卻能沁心入脾。三兩好友,幾盞清茶,圍坐壹起,茶席壹置,詩意自來。
柴燒是人、土、火的完美結合,追求落灰的變化與陶土的肌膚紋理,器身泛著火曾駐足過的痕跡,自然而無粉飾之氣。陶土厚重而質樸,柴火奔放而靈動,二者相遇相交,孕育出自由隨性的精靈。柴燒之物均有天賜,不矯揉不造作,落灰的拙,火燒的亮都是自然。渾厚、古拙、歸於本原的美就如友情,質樸自然,歷久彌新。菱花形金磚茶臺以幽雅的灰色,營造茶席清寂的氛圍。茶承之美,承載容納,謙和無爭。
元代大同窯玉壺春瓶,釉色烏黑瑩潤,窯變效果自然,具有沈靜幽深之美;明代大同窯鼓釘水盂,外壁飾以獸面,頗具威嚴之勢,玄冥幽深,觀之心安;元代磁州窯香爐口燈臺,形制優美,帶有窯變效果,如玉如脂,光可鑒人。黑釉之器渾厚凝重,內斂卻不失力量。“大道至簡”,“大色無色”。道家以“清淡”為宗,崇尚玄黑,反對五顏六色的絢爛之美。生活到最後都會褪掉華麗的色彩,成為至淳至簡的樣子,友情亦是如此。
花與器,總有壹種不解之緣。黑色玉壺春瓶中插壹株斜柳,清簡脫俗,給茶席增添了幾分生氣。枝條幹枯彎曲,向上生長,每壹片抽出的嫩芽都好像壹個新的生命在顫動。桌旗、垂柳、茶荷、茶葉,不同的綠,給人生機盎然之感。幾個知交好友坐於垂柳之下,綠野之間,茶香在枝椏間隙遊走,曲直疏朗間是留給自己內心的沈寂時間。朋友如茶,翠綠常青,如柳絮春風,清淡怡人。
到了夜晚,點亮席上燈臺,在月白風清的時刻,捧書閱讀或尋壹兩知音,相對品茗,談無說有,遠離嘈雜,為心靈尋找壹處久違的凈土。
透金的兩只杯子,同樣質感,不同形制。如同觀念相同、氣場和諧的兩個朋友,各自保持著獨立的態度和想法。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承認“不同”,尊重“不同”,在“不同”的基礎上求中致和。親而有間,疏而有密,和而不同,美美與*** 。
朋友如茶,入口時盡是回甘,就像點滴的付出,想起來心裏總是溫暖。相交如水,淡而幽遠,久而彌香。願妳擁有茶壹樣的朋友,也有朋友壹樣的茶。
了如三舍獨家定制茶席
-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茶席蘊含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象而求,咫尺千裏。”之意。
元代大同窯玉壺春瓶撇口、長頸、溜肩、圓腹、圈足,釉色烏黑瑩潤,窯變效果自然,具有沈靜幽深之美;明代大同窯鼓釘水盂,外壁飾以獸面,頗具威嚴之勢,水盂內底及口沿處各有壹只鼠,鼠同黍,有“黍黍之增,久乃盈鬥”之意;元代磁州窯窯變香爐口燈臺如玉如脂,光可鑒人,內斂卻不失力量;宋代湖田窯菱花口刻花盞托,玲瓏精致,胎骨細白,釉色光潤,刻花線條流暢自然,為承置茶葉用。席中老器傳世經久,當屬名珍,均具有極高的收藏價值。
茶器為柴燒,人與土、窯與柴、火與自然完美結合。陶土厚重而質樸,柴火奔放而靈動,落灰的拙,火燒的亮,實屬天然,獨壹無二。側把壺留有火燒、塵灰飄落之痕,體表色澤由土胎、火候、木灰***相作成,壹壺壹樣。透金的兩只茶杯,同樣質感,不同形制,似品性各異的朋友,親而有間,疏而有密,和而不同,美美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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