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的面容是血脈的延續,
千百年來,我們在這貧瘠的土地上,
來了、去了,悲了、喜了,進行生命的接力。
寬闊的山原,灑下不知疲倦的汗水,
壹茬茬的莊稼,飽蘸了原始的欣喜,
豐收的圖畫在我們的心中,周而復始的描繪,
酸甜苦辣在午夜的小屋裏品味。
當戰火、瘟疫和災害降臨,
我們是那樣的悲苦和無力,
抹去送別親人的清淚,
為了生活又將播種的鋤頭扛起。
死了的已經死去,
活著的依舊洋溢著生存的期冀。
林立的墳冢只是曾經的記憶,
這是不可改變的方向、歸宿和千古的嘆息。
草兒綠了,又黃了,
麥子收了,又種上玉米,
不變的是厚實的山、濤濤的'水,
變化的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足跡。
春風依舊回來,
夏雨依舊在酣暢淋漓,
秋風蕭條了奔湧的生機,
冬雪孕育著四季的又壹次輪回。
我們只是匆匆的過客,
土地厭倦了我們生與死的交錯,
沈默、平靜、冷漠地註視著我們,
就像欣賞壹出出不同的電影或者大戲。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從降生到死亡,我們就是壹個真實的演員,
該笑就笑、該流淚就流淚,
將悲歡離合在不知不覺中演繹。
當死神慢慢降臨,當生命失卻了勃勃的生機,
金錢、權利、地位、名氣,
這些曾經的追求,顯得蒼白無力,
只有親情才是此時最好的慰藉。
從青春年少到兩鬢斑白,
從指點江山到有氣無力,
才知道,人類面對自身的歸宿和結局,
是那樣的脆弱,是如此的蒼白。
朋友的笑容,同學的鼓勵,
戰友的情誼,親戚的血脈聲息,
才是永恒的收藏,真實的銘記,
其他的已經不屬於自己,在漸漸地遠去。
我的父老鄉親,我的血脈相連的記憶,
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在未知裏神秘,
歷史的車輪依然吱吱不息,
走過山與水,走過喜與悲!
聞著爺爺煙鍋裏冉冉的煙味,
聽著奶奶紡車裏吱吱呀呀的咿唔,
我的父老鄉親,我的生死與***的兄弟,
讓我們在人生的道路上,生生不息、勇敢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