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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作文,作者是春初新芽,六年級下冊

又見枝頭吐新芽

細雨微風送走了災區的沈寂,枝椏間又隱隱約約透露出幾點新意的綠,這壹點點綠從禿條上中冒了出來,怯生生地探了探頭,帶著懵懂的欣喜抖了抖身子,勇敢地直視這再次煥發光彩的家園.又見枝頭吐新芽,這星星點點的綠意,這蓬勃的生機.

2008年5月12日14時28分,這壹刻,大地顫抖,山崩地裂,祖國昔日的大好河山已不復存在;這壹刻,山河哭泣,家破人亡,曾經鮮活的生命被埋在了廢墟底下.恐懼頓時籠罩著這壹片土地,它變得如死灰般沈寂了.

生命,哪裏還有生命?交通被泥石阻擋了,人們被厚厚的磚塊給壓住了,路旁的小樹抵擋不住災難的來襲,枝丫斷了,橫躺在坑坑窪窪的路邊.葉子那翠綠的光澤,也被這災難被磨滅了.但孤寂中隱藏著生的希望,只要有愛在,只要人們對生的渴望不被泯滅,就能讓堅忍的心臟在陽光下再次跳動,就能讓這片廢墟出現奇跡——孩子們使出看家本領,用自己的智慧,幫助同伴走向生的彼岸;教師也在那壹刻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軀為孩子們擋住巨大的石板,用自己的生命護住稚嫩的孩童.

在災難突然降臨的那壹刻,人與人之間的那層隔膜早已消失,愛用最動人的力量,使陌生人也挽起手臂,相互鼓勵.5月13日中午,救援隊發現了壹位婦女,她已經沒有呼吸了,雙膝跪地,上身向前匍匐著,雙手伏地支撐著地上,救援隊當時確認她已經死亡,但卻發現他的懷裏有個三四個月大的孩子,這個嬰兒在母親的保護下竟然毫發未損.醫生後來發現,有個手機塞在嬰兒的被子裏,才發現手機的屏幕上寫著:“親愛的寶貝,如果妳還活著,壹定要記住我愛妳.”

人們的子弟兵,腳踏泥濘,跨過千山萬水,為災區人民送去救災物資;勇敢的空降兵寫下遺書,毅然從五千米的高空下跳下;國家的領導人,含著淚水,到壹線親自探望受災群眾.億萬同胞為災區群眾帶來了生的希望.

細雨微風送走了災區的沈寂,枝椏間又隱隱約約透露出幾點新意的綠,這壹點點綠從禿條上中冒了出來,怯生生地探了探頭,帶著懵懂的欣喜抖了抖身子,勇敢地直視這再次煥發光彩的家園.

又見枝頭吐新芽,這星星點點的綠意,這蓬勃的生機.

每當寒冬過去,春天到來的時候,大地復蘇萬物生長,經過嚴寒的磨礪,樹木的枝頭上又可以見到吐出的各種各樣顏色的新芽,無論是黃的、白的,還是青的、粉紅的,所有新芽都展示出強大的生命力,新芽把大自然打扮得更加美麗,讓人民感受到春天的氣息,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充滿勝利的信心.

今年5.12汶川大地震中,湧現出許多小英雄,他們在災難面前臨危不懼,面對災難不低頭讓我產生無限的敬佩之情.我從電視和報紙上看到:9歲的林浩如,在學校倒塌後奮不顧身,壹次又壹次地往廢墟裏背出受傷的同學;14歲的鄧清清,在被救出前還在廢墟裏用手電筒看書,她說有光明就有希望;11歲的張萬吉背著3歲的妹妹轉移到安置點;還有的小學生在廢墟裏唱國歌、唱兒歌┅┅小夥伴們用堅強、勇氣、智慧、樂觀和善良與死亡搏鬥,感動著全國人民,也讓人特別的受教育,讓人們在滿目瘡痍的廢墟中看到了希望!

地震無情人有情,風雨過後是彩虹.災難必將過去,生活壹定會重新開始.痛失親人的小夥伴們、失去家園的小夥伴們,身體受到傷害的小夥伴們,壹定會化悲痛為力量,在生活、學習中更加堅強.我相信有全國人民的關愛和支持,小夥伴們壹定會健康成長 ,他們是我學習的榜樣,他們是我們國家的新芽,他們是全民族的希望!

我衷心祝福災區的小夥伴們在同壹片藍天下茁壯成長,長大後成為建設祖國的棟梁之材!

在嚴冬酷寒之後,春風再壹次吻熱了大地.小河上,冰雪開始融化;土地裏,草兒開始發芽;枝頭上,葉芽開始萌發.它們用盡力量,盡量地伸展出來,迎接美好的春光.看,小草這麽柔軟的身軀都在為為戰士他最美的時刻而奮鬥,枝頭的新芽那麽嬌嫩的葉片也在生命的召喚中欣欣向榮.難道他們不令我們深思嗎?

在南美洲有壹種花叫普達花.這種花開放時及其艷麗,是世界上最美的話之壹.而誰曾知道,這種花的綻放前的醞釀過程竟然長達100年,為了不長的花期而靜靜地等待了100年.在100年中,他不斷汲取營養,準備著,準備著,儲蓄能量,為的只是這花開壹瞬.

花開的瞬間來之不易啊,當然樹木枝條的嫩芽也是從血雨腥風裏走來.在廣袤的深林裏,生長著許多的樹木,它們有著粗壯的樹幹和許多伸向太陽的枝條,在大樹的樹幹裏、枝條裏有無數的生命正在生長著,盡管我們還看不見.到了春天,大樹脫下了銀裝,正在換上綠衣裳,綠色在樹的枝條上蠕動,漸漸地綠滿枝椏,綠滿大樹,綠滿人間.

對此,我們看見的是綠色的春天,為綠色歡呼,為生命贊美,為春天歌唱.可誰曾想過在大樹的成長過程中,經歷了多少風吹雨打,樹裏的生命經受了多少苦難.讓我們理解聲明吧!

在樹籽剛剛飄落時,有些被吹到河水裏,有些被吹到樹梢上,有些被吹到石頭上,由此大多種子被淘汰了.在草裏、土裏的種子,有不知道要經過多少磨練才能發芽,在樹籽剛開始發芽的時候,如果遇上幹旱、大風、大雨等,只剩下“基礎好的”種子才能長成樹苗了,而長成大樹又會經歷怎樣的過程啊!到了最後,能稱得上參天大樹的,就必定是那些根深葉茂的佼佼者了.

當枝頭露出嫩綠的新芽,我總會想起媽媽的話,壹片葉,壹朵花,壹棵樹,都是壹個新的生命,壹個新的希望.

那是我上小學的時候,總喜歡和好朋友爬樹,翻墻,回想當時淘氣的理由,無非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當然,為此也曾弄臟了衣服,掛破了褲子,挨了媽媽不少的責備.

記得有壹次,應該是乍暖還寒的初春,我們幾個同學放學後,閑得無聊,不知是誰說,我們去折杏花吧,其他人紛紛響應.也忘記是哪位說學校的後面那座山上就有,我們熱情高漲的上山了.

迎著微涼的風,我們談笑風聲,不久遠遠的就望見黃色土坡上依稀的幾樹杏花,朵朵白花在荒涼的黃土地上顯得分外醒目,我們歡呼的沖上去,好象奪取了勝利的果實.

我們選了幾個身手敏捷的人爬樹,其他幾個人打下手,雖然費了些周折,手有些冷,還有些驚險,有個同學差點從樹上掉下來,但大家還是每個人都收獲了好幾枝,於是我們興高采烈的回家了.

聽說花插在放了鹽水的瓶子裏,可以開很久,我精心的準備好壹個漂亮的瓶子,想著讓媽媽回家驚喜壹下.

媽媽終於下班了,她滿臉的疲憊,忽然看到我折的花,楞住了,她轉過身,用壹種復雜的眼光看著我,我覺得自己好象做錯了事情.

媽媽說:“壹片葉,壹朵花,壹棵樹,都是壹個生命,也是壹個新的希望,以後不要折了,留在樹上,它會帶給更多的人快樂.”

當時,我並不太懂媽媽的意思,但我知道自己的淘氣是犯錯誤了.媽媽雖然沒有責備我,但是我覺得有些內疚.

現在,每次春姑娘細心的給大地披上綠裝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媽媽的話,那是生命的綻放,那時希望的誕生,我們要好好珍惜.

殘冬的印痕壹掃而光,春天將五彩繽紛的顏料四處潑灑,或高或低地濃彩塗抹,追求鮮艷俏麗.萬物祥和而生動.風兒柔了,燕兒來了,花兒笑了,柳絲長了,河水漲了,蛙兒鳴了,風箏飄了,枝芽爆了

這時,從窗外吹來壹陣清新的風,我頓覺心曠神怡,心裏格外涼爽.

不禁想起凱·裏昂的壹句話:“昨天是張信用卡,只有今天才是現金,要善加利用.“這句話深藏著很多道理.我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在路上,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來了,看到的又是壹番迥乎不同的景象.初晨,薄薄的晨霧籠罩著,天氣是如此的溫柔,空氣中仔細壹嗅似乎嗅到了旁邊那樹的清新.今年的春天,春意特別濃,濃得像壹個無法化開的夢境.

那是去年的春天,那狂風暴雨,枝頭看不到鳥兒的出沒,卻看到新芽在那枝頭上安然地生長著.天空壹片黑暗暗的,那農田裏的莊稼都已被打彎了腰,壹片的景象都令農民痛苦不堪,莊稼都已傷痕累累的.

今年的春天,又見那枝頭吐出新芽來.它也成為路人的著眼點,路人經過,總是壹句:“今年的新芽又長出來了“,對,又長出來了,他們都也長出來了.

從那新芽的身上,我明白了平凡的生命中也可蘊含頑強的力量.那弱小的靈魂尚有如此強勁的生命力.我不禁驚嘆起來.新芽心中也許有了信念,才有如此的拚搏,等待著太陽的漫曬,等待著

我輕盈的滑過了剛剛結束戰爭的戰場,忙碌的帶走死去的人的靈魂.

是的,我就是死神.因此,我不得不來到這地方,連死神都憎惡的地方.

大地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熱塵.

他漫步在壹片令人倍生頹廢的原野上.沒有其他人,只有壹個個屍堆;沒有樹,只有被炮彈削去半截的枯木,或者,就是扭曲得有如魔鬼醜惡嘴臉的廢銅爛鐵.

他歪戴著貝雷帽,拖曳著那只被打得千瘡百孔的槍托,身上除了繃帶,就是已經辨不出顏色的軍裝.他的臉上已經遍布了傷疤和塵土,只有壹雙有力,堅定地眸子仍然盯著前方.

死後余生?他在想什麽?憎恨戰爭?我不得而知,我默默地飄在他的身後.他已經差不多了,盡管他仍然在走,不,幾乎可以說是在爬,但是,他身上沁透了軍服的鮮血,告訴我,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於是,我輕盈地飄著,悠閑地走著,等待著他的倒下,輕松地取走他疲憊的靈魂.

他仍踉踉蹌蹌地走著,邁過了壹個土堆,翻過了壹個壕溝,又壹個,又壹個.

有趣,我從未見過如此頑固,如此抵制我的人.不過,人,總歸要和我壹起離開人間的,多等壹會兒又有什麽呢?

他,仍然爬著.我,仍然跟著.他為什麽仍不願離開?難不成這,飄滿灰塵的人間,就如此的值得留戀?反正,他也知道他的離開幾成定局.但是,為什麽,他不顧肉體的疼痛,仍然要竭盡全力地爬?為什麽,他的眼睛仍然堅定地盯著土堆後面的什麽地方?

神也會好奇,於是,我飛過了他面前的土堆,看到了他如此苦苦追求的東西.

經過了16個春天,覺得沒啥特別.雖說今年南方的雨雪大了些,但掙脫嚴寒的羈絆後,曾被無數文人墨客傾心謳歌、竭力贊美、心向往之、熱血沸騰的春天,又故態重萌-----草木發新芽,螞拐四處爬,太陽暖洋洋,脫掉厚衣裳.年年如此,周而復始.新芽每年都是要發的,證明它還活著,沒什麽希奇的,傻子也知道,不抽芽的草木已經死翹翹鳥.我實在是納悶,這幾百年來,成千上萬的詩人文學家哪來這多的風騷、矯情,年年歌年年唱的.青蛙壹萬年前就長著四條腿,太陽每年都要巡視壹朝,是人天熱了都得脫棉襖,這有什麽?還“又見,”我告訴妳,妳還會再見,再再見,見到妳不願見不能見.但是青蛙是不可能長8條腿的.假如象狗狗壹樣大熱天還穿著皮大衣,妳受得了嗎?無聊,實在是無聊透了.妳們發羊顛瘋也就罷了,寫了那麽多的酸詩餿詞,糟蹋了那麽多的紙張和樹木,還覺得不夠本,而今又出了這麽個低能兒的作文題讓我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完成,令我跟妳們壹樣顛狂.發瘋要發得好是要有個過程的,妳們壹拍屁屁想出壹個愚蠢的命題,我們不得不著急忙火地立馬瘋起來,哎,我說,我們就是想瘋,這能瘋出真實的水平嗎?妳們手足壹揮,我們就顛顛地瘋起來,妳們眼睛壹瞪,我們立即恢復原樣,有妳們這麽霸道嗎?噢,春天,無聊的春天;呀,樹木,愚蠢地樹木.是春天無所事事地閑逛,讓樹木傻了吧唧地吐芽,害得我只能悶頭悶腦地百般無奈地氣息奄奄地寫這該死的作文.

當然,每年春天都會有些古怪新奇的事情發生.女人們每年這個時候都興致勃勃的,只是衣服越穿越少,哦,如果在身上掛兩片漁網似的東西也叫做穿了衣服的話.裸露的肚臍上掛個金屬的小玩意,亮閃閃的.人的那個地方就是割斷“繩子”後打的壹個節,哪怕妳掛花盆,也是長不出水仙花的.嘻嘻,假如某天真的長出了花菜之類的東東,呦喝,那妳的麻煩可大發了啵.或許她們不斷在做“老樹發新芽”的夢,但她們不是樹木,壹輩子只能“發芽”壹次.老師說那叫發育.妳別管怎麽叫,也就到此為止了,再想枝頭吐新芽,妳得完全擁有樹木的生長DNA,可惜人類還沒那麽高明.可以斷言,如果老是強制我們按現行的教學方式走下去,上帝啊,人類永遠不可能高明到哪去,妄想幹枯的手臂上迸發青春的鮮活的新芽?呵呵,想也甭想.否則,燒壞妳的大腦.看看那些美眉穿的低腰褲,我自信地說,人類還是有潛質的,創意妙極了.瞧瞧,只要她們蹲著,半個屁股就顯露在妳的眼前,唉,從來沒見過那麽多的各式各樣的屁股.這才是現實的春之歌交響曲,美妙好玩的畫卷,可能唯有蠢豬才會呆呆昂昂地期盼著什麽吐呀、芽啊之類的玩意.餵,別生氣,我不是在說妳.有個問題向妳請教,為什麽有些美眉的臉是白白的,可屁屁卻是黑黑的呢?

說實在話,老師,我是不想惹妳生氣的,雖然好多時候妳生的氣絕對是莫明其妙.妳不是絕無僅有的固執迂腐之人,好多人都跟妳壹樣,也許妳想改變這壹切,但力不從心,我不怪妳,因為妳是個好人.我也是個好人,雖然有時嘴巴有點賤,喜好瞎白唬幾句,但我發誓,我的心靈像水晶壹樣潔美,像松樹壹樣高尚.我知道,我不過是妳門下芳草園中壹株不起眼的蘭草,長不成參天大樹,也不能芬芳四溢,最多只會像某些人那樣向世界露出半個屁股,但這也是時尚春季的壹部分唄.沒有小草,顯現不出大樹的偉岸挺拔,同樣,沒有我們這些敢於暴露自己弱點的人的存在,又如何讓人們識別甚麽是真實、甚麽是虛偽?我痛心的是,妳當面對我笑瞇瞇,背後卻把真實的話語寫在紙條上,偷偷摸摸傳給了我父母.於是,本來是溫馨艷陽天,瞬間變成了月黑風高夜,父親打我的臉,母親踢我的屁股,男女混合雙打.此時此刻,無論是臉還是屁股都萬般難說:“老師,我愛妳.”

同是生存於廣袤天空下的自然人,為何要樹立起那麽多的籬笆、圍墻來阻擾人性的自由發揮,損害人與人之間的和諧安寧呢?如果我是個帶泥的土豆,妳就讓我帶著泥土吧,好嗎?

我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望著窗外飛舞的樹葉,它們被風吹得毫無秩序.偶然可以見到樹梢上吊著幾片和我壹樣瑟瑟發抖的葉子,當然,它們已經搖搖欲墜了.哪怕壹只蝴蝶過去山以下翅膀,它們都再也無法堅持下去.然而,這時候怎能有蝴蝶呢?我苦笑著,連只麻雀都不肯現身.

看看這房間,潔白的墻,潔白的地,潔白的被褥.醫院的壹切無壹不給這沈寂的冬天增添冰冷的氣息.病魔仿佛最愛這種氛圍,不住地在我體內肆虐著.寒冷,病魔,再加上孤寂,這對我還真是壹種挑戰哩!“這個冬天我熬得過去嗎?.”我猶豫著.

“吱呀!”在寂靜的病房裏,連開門的聲音都像是地動山搖.“好點沒有?”老爸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震碎玻璃.“好些了.”我閉上眼睛,從嘴裏擠出了三個字.“餓不餓?”我的肚子聽到老爸這麽壹問,還真咕咕叫了起來.

“來!嘗嘗吧.都是妳愛吃的.”老爸盛了壹碗粥給我.碗裏有各種各樣的米,還有南瓜.熱氣騰騰的.壹口咽下去,整個食道都暖暖的.漸漸地,我的手暖了.“猜猜裏面有什麽?”老爸故作神秘.“不知道.”我把嘴塞滿了,老爸看著我,慈愛的笑笑.我壹楞,壹股暖流沖入體內.老爸好像並未察覺,“有大米,小米,薏米.”我已無心聽下去,壹些溫溫的液體在眼睛裏打轉.

冬天好似不是那麽冷了,或許也不那麽寂寞了.就這樣,爸媽都會來醫院陪我.同病房轉來壹個小我兩歲的孩子,她會把雪收集起來,帶進房間,讓我看它們很快融化,以此來證明室內的溫度.總之,這幾天真的是很快樂.又充滿家的溫馨,在醫院裏,還有什麽能比家的溫馨更使人舒適呢?

病魔不知是什麽時候溜走的,我出院了.再回家的路上我看見那些光禿禿的樹枝上,已經悄悄突出了新芽,淺淺的,嫩嫩的,小小的.

春天!又壹次春天來臨了,又壹次萬物復蘇了,又壹次見到枝頭吐出了新芽.

我像是獲得了新生.冬天有多麽難熬,但是因為有了老爸老媽愛的陪伴,它的折磨是那麽的微不足道.就像樹壹樣,寒風把它刮得再禿,春風壹吹過,它便會吐出新芽.

春回大地,原野上、道路旁、房前屋後,那壹棵棵、壹排排的樹,高的、矮的、直的、彎的、立的、倒的……無論是被凜冽寒風刮得壹葉不剩的禿枝,還是依然掛著綠葉的繁枝,都又悄悄地吐出了新芽,嫩嫩的,翠翠的,或淺黃,或淺綠,或微微露出點粉色……

記得那棵小白楊是父親和我壹塊栽種的,父親說前人種樹後人乘涼,妳懂得的含義嗎?我那時只有5歲,懵懂無知,只是填著土灌著水,覺的好玩.

小白楊隨著春夏秋冬四季的交替變化,慢慢長大;我在父母溫暖的懷抱裏,漸漸懂事.夏天的晚上是我最喜歡和向往的,因為那時就可以在樹旁聽父母、鄰居拉家常話裏短,聽他們將那些民間的傳說,覺得特愜意.直到有壹天鄰居家蓋房因為白石灰的緣故,白楊樹的綠葉開始變黃、脫落,樹幹漸漸幹枯...第二年的春天依然如此.父親只好把它拒掉了.

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我都生活的自有閑適,吃的穿的不比任何人差,學習上從來沒有任何壓力,都說“十年寒窗”但我所體會到的卻是幸福滿足.學業完成後我依然是那麽幸運,成為壹名人民教師,那壹天父親笑得格外燦爛.學校離家不過2裏地,可是父親花了六千余元給我買了輛摩托車還笑著說這樣就能找到好媳婦了.後來去了媳婦有了孩子,全家人盡享天倫之樂.然而這樣的日子過於短暫了.

結婚後的第二年,父親的最開始向壹邊歪而且幾天的輸液卻越來越厲害.我覺得壹種不好的預感,就帶父親做了彩超,當醫生說了兩個字後我再也沒有聽到後面的說的什麽.腦瘤,父親只有50歲,操勞壹生剛要想點福.父親從十幾歲就代表家裏出工到很遠的地方,搬石塊、挖壕溝、用小車推巨石,20來歲就壹個人下東北——拘盆不甕和壹些廚具.到後來開始為人修補帆布,算是有了點起色,家裏的生活也慢慢好起來父親在村裏的威望也越來越高,鄰居遇到什麽事情總是來找父親解決,只要父親出面,總是將茅盾化於無形.在大連工作時,父親曾經雇用了哈爾濱的壹個壯漢幹活,可是只幹了壹天看似很壯的壹個人就的了肺炎在醫院住了好幾天,父親不但支付了全部的醫療費而且還按照天數付給他工資,壯漢拿著錢壹下就跪在了父親的面前直說“好人,大哥妳是個好人”.老天並沒有因為父親的善心而眷顧於他.正在馬路上行走的父親被壹輛汽車撞了出去,司機是大連人.幸運的是父親很快醒來,但是手腕粉碎性骨折.按說在這種情況下是壹定要住院的,可是司機再三訴說家裏的困境,而且當著交警和父親下跪,明顯怕父親向他多要錢.可是父親不但沒有住院,而且還是在壹家小醫院處理了壹下,只花了幾百元錢,沒有要人和營養費或者誤工費,就是當地的交警都說,妳這人可真夠替別人找想.

在家裏,父親更是將所有掙來的錢都交給奶奶,而我叔叔的工資全都自己留著,需要錢時卻是想家裏要.叔叔的婚禮辦的是相當的風光是村裏的最高規格,包括蓋房等壹切花銷都是父親掙來的錢.後來分家父親也把新房子給了自己的弟弟.可是善良的父親卻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的弟弟,他像對待自己親兒子似的關心照顧的弟弟,在結婚分家生子後卻想盡辦法算計他的親生哥哥.就是在得知父親得了腦瘤而急需用錢時只是借給了兩千元.父親的心都碎了.

這就是我的父親,這樣的壹個父親我能就讓他這麽早的離開嗎?都說好人沒好報,禍害壹千年.無論別人如何,我這個做兒子的就是傾家蕩產也要讓父親繼續活著.

檢查完我忍著淚水陪父親回家沒有告訴他真相.第二天,我壹個人拿著片子去了齊魯醫院.醫生壹看片子就大者聲說,瘤子這麽大了怎麽還不住院,這麽大得瘤子隨時都有可能致病人死亡.我壹聽就火急火燎的趕回家,這是已經是下午六點.我沒有跟家裏人商量,直接找輛出租車趕回家,讓母親收拾了點衣服,我拿了家裏所有的積蓄,匆匆上車.這時,妻子抱著女兒問我到底怎麽回事.我只是說,妳和咱媽照顧好孩子別的妳就不要管了.說實話,我挺感謝妻子的,當時她沒有說壹個不字,也沒有再問.我從小在父母的懷裏長大從來沒有遭遇過什麽,可是這個時候我就想治好父親得病,不必商量沒有猶豫.

到濟南時天已經黑了,然而齊魯醫院卻沒有床位,我只好和父親去了腫瘤醫院.不幸的是腫瘤醫院也沒有床位,只好先在附近的小旅館住下.第二天,我們壹早就去找醫生,然而得到的答復依然是再等兩天.晚上,父親睡不著覺而且還總是打嗝,開始我不在意可是壹個小時後還是不停,我有點沈不住氣,就要找醫生,父親說,都兩點鐘了不要去了,明了天再說.我沒有聽還是去了醫院把值班醫生叫了起來,也許是被我叫了好夢的緣故,也許是缺乏醫德,也許是.他對我大呼小叫,喊什麽到底什麽事.但是就是不給我開門,我只好隔著們說明情況.只聽傳來“沒事,回去吧,腦瘤都這樣明天再說”.這是什麽醫生,我當時在心裏不知罵了多少遍.回去後爸爸還是坐在床沿上壹直在打嗝,我的眼淚當時滑的就流下來了,怕父親看見偷偷出門說洗把臉,其實父親已經看見了.他說,沒事,打嗝挺舒服的.我睡不著,妳快睡吧.

可是,壹連幾天都沒有床位.我每天早上、中午就到住院部樓道裏等,希望有床位可是都是失望而回.好在每天的輸液,父親部在打嗝也能睡壹會了,我也能沈住點氣了.終於在第五天有了床位,手術就安排在兩天後(之前我們就做了各項檢查).我給母親打了電話,我知道這個時候父親最需要的是母親.好在母親的心很大,她反而安慰我不要著急不要害怕.壹切都非常順利.父親挺了過來.可是醫生告訴我,父親的腫瘤是惡性四級,最嚴重的,最長兩年.我當時壹個人在醫院的院子裏想掉了魂似的漫無目的的走,終於在壹棵大樹下停了下來,張嘴大哭而且昏了過去.那個時候多想有壹個兄弟姐妹分擔,多想有個人說說,那個時候我覺得是那麽的無助,我終於知道什麽是悲痛欲絕.

父親的心態非常的好,別人問起他的病他總是說,沒事,都切除幹凈了,現在感覺很好.傍晚,和父親壹起在家門口歇涼,父親突然說,兒子妳看咱們中的那棵樹有發芽了,它可真夠頑強的.真的,他又冒出了新芽,嫩嫩的,綠綠的,充滿了生機和活力.當時,我就想父親壹定會活下去,絕對不只兩年.

現在距離父親手術已經過去四年,父親依然健健康康,依然喜歡幹活,偶爾還喝點小酒.

父愛深深,孝心切切.好人定會有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