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愛無言,父愛無邊。父愛像壹座山,給我最堅實的依靠。父親也許並不期盼妳能夠理解他這份愛,他壹生期盼,只希望妳平安快樂。所以趁著父親還健在的時候,多回家,多與父親陪伴。下面是我為妳整理的關於懷念父親的感人短 文章 ,希望對妳有用!
關於懷念父親的感人短文章1:懷念父親
作者:李英君
(李英君)11月10日,是父親離開我們已經整整18個年頭的日子。深秋的風兒吹不走我們的思念,金黃的樹葉卷不走我們的想念,遠行的父親,在那冰冷的世界裏,您,還好嗎?
十八年前的深夜,父親永遠的離開了我們,而我,父親最最疼愛的女兒,卻沒能守在他的床前,看他最後壹眼:只因為在醫院我守了父親10幾天,被哥哥、姐姐換回家僅壹天,父親就走了。盡管親人們寬慰我:這是妳爸心疼妳,怕妳傷心。而我每想起此事,仍忍不住淚流滿面,這成了我心底永不能觸及的最痛的壹件事。
我忘不了上小學時,小時候到團部看電影,因為人多,我又小,父親把我扛在他的肩上,我樂的哈哈笑,卻全然不知父親能否看的見。
我忘不了,我到離家幾公裏遠的學校上學,每逢雨天,路泥濘,父親扛著我的自行車,把我送到大路上……
我忘不了,我到離家10公裏遠的工廠上班,每逢中班1點鐘下班,騎車回家到連隊的橋頭,不管是明亮的月光下、還是漆黑的夜晚,父親都站在橋頭等著的身影,下了那個橋頭不到200米就是我的家。
我忘不了,工作的哥哥姐姐給父親買了好吃的食物,父親總說他不愛吃,天真的我總是信以為真而大吃特吃。
我忘不了壹向身體健康的父親,只因年初的壹次感冒發燒,住院、出院,到了11月9日,因心力衰竭而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這淬不及防的打擊擊蒙了我:我還什麽都沒有為父親做啊,我設想的等父親年老了,我要如何的孝敬他、給他買好吃的、好喝的,讓他住樓房享福……我真正的痛到了心裏:上天已經永遠的讓我失去了機會。
最初的時間,每每夢中夢到父親,他的慈祥的面容總是清晰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每次醒來,都是滿臉的淚水。我的眼前總會浮起父親蒼老的面孔、清瘦的臉頰、慈祥的目光、慈愛的話語、疼愛的眼神……,壹切恍如昨天的事情,然而光陰的流逝,告訴我的事實是:父親離開我們已經整整十八個春秋了。
可恨的病魔,使我們父女倆陰陽兩隔,讓我過早的失去了父愛,我痛恨而無奈。唯有對尚在的母親,盡可能多回家看看,多陪陪她,對她的嘮叨不再厭煩,對她的關愛的話語不再覺得多余,我只企盼多壹點時間好讓我多盡孝道,而不僅僅是設想!
“多想和從前壹樣牽妳溫暖手掌,可是妳不在我身旁托清風捎去安康”“謝謝妳做的壹切,雙手撐起我們的家,總是竭盡所有把最好的給我”每當我聽到筷子兄弟唱的這首《父親》的歌曲,眼眶裏總會浸滿淚水,心底裏會湧出濃濃的愛意:父親,我想妳。
地址:新疆兵團第七師壹二八團 李英君
關於懷念父親的感人短文章2:懷念父親
作者:壹碗
下月14日就是父親逝世十周年的紀念日,我不知自己用何方式來表達對父親的懷念,在此我只能用我的記述來表達對父親的哀思。
您壹生沒有過上多少舒坦的好日子,沒有享受多少天倫之樂,退休前壹心投入到黨的 教育 事業改革發展和修誌工作上,壹生為黨的教育事業嘔心瀝血,鞠躬盡瘁,工作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做人光明磊落,剛正不阿。2002年夏天,您在興仁縣家中因突發腦梗阻住進新縣醫院,轉至州醫院、省醫進行搶救性治療,命倒是撿了回來,但造成了語言障礙和右半身偏癱,因不慎摔倒在家中後不久,您於 2005年12月14日午睡因再次突發腦梗塞不幸去世,享年75歲。
父親出生在貴州省清鎮市(原清鎮縣)鴨池河壹戶傭農家庭,雖然,爺爺和奶奶生了十三姊妹,最後存活下只有父親和幺爸及姑媽,父親在家排行老大。全家所有經濟來源全靠爺爺奶奶租別人的土地來維持。以後爺爺奶奶有了壹點積蓄,在當地開了壹間絨緞店,維持著壹家的生活來源和父親幺爸的上學費用,由於家庭環境不好,加上爺爺奶奶染上大煙,父親初中 畢業 後考入貴陽師範,姑媽因當時寄養在親戚家未能上學,爺爺不久病故。解放後幺爸高中畢業後考入省醫學院,父親考入安順師專,畢業後分別在清鎮化龍小學、中學和貴定師範學校及安順二輔中學等擔任教師、教導主任等職,調進清鎮不久,奶奶去世,我們壹家隨著您的調動,到了安順二輔中學。
1961年,您因組織需要由貴州省安順市二輔中學調到貴州省興仁縣第壹中學,父親在這所中學擔任教導主任兼黨支部書記,當時的父親已經算得上教育戰線上的壹支“筆桿子”。
1966年““””開始,由於到“小人”的汙告,您又被調到離興仁縣縣城22公裏的巴鈴區中學任校長兼黨支部書記。不久,您被劃成“走資派”, 成了“三反分子”被打倒了(就連他的父親自己也不知為何被人劃成“走資派”),在巴鈴區,父親是三天兩頭不分白天黑夜被造反派們不是口含稻草,就是掛牌子拉到街上進行批鬥遊行,父親瘦弱的身軀受到造反派們的折磨,多次想到自殺,然而,妳沒有這樣去做,在關鍵時刻,壹個***產黨員的堅定信念,讓他壹次又壹次從死亡線上活了過來。1968年,父親和其他“走資派”壹道被下放到離巴鈴區10多公裏的壹個叫獨腳煤廠進行所謂“勞動改造”長達半年多,父親在這座煤廠“勞改”期間,比在街上被天天批鬥好多了,就連負責看管他們的造反派也沒有太多為難他。由於家庭經濟困難,買不了衣服,您就親自動手為子女們做衣服,沒衣領,穿起來別提多難看,三個兒子穿出去,如同出家的三個小和尚,衣服雖說難看,總比衣不遮體,褲不遮擋好吧。在父親被批鬥期間,被“造反派”們叫去餵牛放馬,成了馬倌牛倌了,這時人們基本忘了他們的父親承是壹位能寫會教的學校校長兼黨支部書記呢,““””期間,雖然父親反派們慘無人道般催殘和迫害,但造反派中也有“好心人”,多次暗地幫助父親減少被造反派的折磨批鬥,有壹次父親被造反派遊鬥後扔在水溝裏,有人及時向家人通風報信,使父親免遭惡運。1969年,“支左”部隊(所謂蘭張集團)進駐巴鈴中學,父親基本上得以“官復原職”,重新走上領導崗位。
1971年初,父親妳又受命調回貴州省興仁縣第壹中擔教導主任兼任黨支部書記。在擔任興仁壹中教導主任兼支部書的十多年裏,妳在教學上大膽改革,高屋建瓴,尊重人才,80年代在壹次高考中,興仁壹中數十名應屆畢業生考上了國家及省級重點大專院校,為此學校和您受到了黔西南州委、州政府、縣委、政府和教育局的通報表彰。您在三十多年的教育工作中,稱得上學子遍布五湖四海,桃李滿天下。80年代後期和90年及21世紀中期,您先後擔任興仁縣教育局副局長,興仁縣黨史辦副主任,擔任《興仁縣誌》副主編工作,1985年調修文縣黨史辦副主任、《修文縣誌》副主編,1990年10月份再次調回興仁縣民族中學擔任校長兼任黨支部書記。把民族中學的教學工作搞得是有聲,您的教學理念贏得了全校師生的贊揚。退休後,妳應聘返回修文縣黨史辦參與《修文縣誌》的總纂工作。
父親您安息吧,您留給我們的財富就是做人的品質,您的思想和品德永遠在我們和下壹代傳為佳話。
寫於2015年11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