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筆如果
南方的碎月
靠抒情的鼻子生活
不管妳什麽時候醒來
不管妳什麽時候離開。
多麽痛苦的詩歌。
這讓我成了自然的囚徒。
絕望的白人囚犯
在莫紮特的安魂曲中,
我已經嫁給了北方的太陽,觸摸到了它。
天鵝飛過綠色懸崖的聲音
長詩,請點亮我的眼睛。
請把我的話傳出去。
“致斯蒂芬·布蘭德”
文本/筆如果
妳收到的不是信。
絕對不是文字那麽簡單
妳在北平又快樂又骯臟。
妳喜歡什麽?
愛無處不在?
愛妳的人在死亡中綻放。
等待命運撞個洞。
而妳什麽都不知道,還不起。
無力償還胃和陰道的故事
這是妳無聊的痛苦。
或者用我雪白的詩種下它
紮根在妳的喉嚨裏
給我力量。
這種力量是用來贊美愛情的。
東方黎明的女兒愛妳。
女兒開心,女兒痛苦。
在烈火般的命運中燃燒
凝視著母親再婚的那個夜晚
妳想談什麽?
朋友!她已經走了。
人群中的壹個位置。
壹個奇怪的女神
絕對不只是文字。
壹封被壹掃而過,有生命的信。
——壹封以北平為家的信。
註:斯蒂芬·布蘭德是壹名作家和鋼琴家。奧地利作家茨威格代表了愛情中篇小說中的人物。
(洪紹幹圖片)
●“冬季最後壹次騎馬旅行(為余光中)”
文本/筆如果
大家都用冷來表達。
表達這四季的遠方母親。
母親手握九省。
九省與詩哭,九村
與山水相隔的詩人痛苦
火下來了,把妳埋在長江黃河裏。
無數次為妳站在四方的黎明。
中國南方火紅的黎明。
大陸最寬的床和田地。
換來快樂的陽光和風。
風把靈魂吹到了空中。
但從未停止,從未遠離。
中國的眼睛和妳的浪漫逃離。
我想解釋,我想寫詩。
這讓我摸到了大自然的腳。
為每壹只天鵝用力踏在地上。
也許這將是最美好的壹天。
又或許這就是窮人得罪時代的壹天。
如果可以,這是壹次騎馬旅行。
智者在冬天離開最後壹次騎馬旅行
“看著田野和天空”
文本/筆如果
看著田野和天空
食指壓制了生命和信仰。
妳們都是年輕人的未婚妻。
我知道,盡管我又喜歡上了。
妳們都將遠嫁他鄉。
於是,我邁著輕盈的腳步。
像浪花壹樣把花撒滿大地。
我有壹個祈禱的使命。
望著北方的田野和天空
這個可憐人的命運
“我贊美愛情”
文本/筆如果
我贊美愛情。
帶著貍貓的野心
山澗中的清泉
和離別詩。
除了食物和妳。
沒有什麽能讓
星星消失在大海中
除了食物和妳。
沒有什麽能讓
壹封陌生女人的來信
或者我贊美愛情。
野心、泉水和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