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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散文隨筆

澀散文隨筆1

 很多時候,我們都在忙碌的忙著不屬於自己的那份事業。

 我們總是在堅持的幼時那種執著的夢想。還記得那年瘋傳的壹句話,壹張圖。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妳隨波逐流和眾人壹起去走那平凡的人生。妳的人生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改變,妳必須要走屬於妳自己的哪壹條路。可是後來想想還是太幼稚。

 看著身邊的朋友,朋友身邊的朋友。好像很多人都是普通人,每天做著普通的事情,賺著屬於自己的那壹份犒勞。可是誰心中不是有著壹份屬於自己的夢想。

 二十歲那年,我們總是壹心想要掙大錢,小的不做,大的不會,走壹步晃壹步的看著被。反正人生的路還長著,我才20歲。後來才明白,二十歲這個青澀的年級很少有人自己成功,不是家底好就是運氣好。

 年輕,自大,自以為是。走了壹條自認為很對的道路,真的走到盡頭的時候,妳回頭壹看,發現自己走了這麽遠的路,浪費了這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可是心中的自己還是不甘心,接著走,才知道前方的道路會讓自己陷入泥潭。

澀散文隨筆2

 遇見他,是她最落寞的時候,彼時,她剛剛嘗遍柔腸寸寸的痛 — 離婚,她獨自壹人在屋中啜泣,閨中密友聞訊趕來,約她出去散心。

 坐在壹層的咖啡廳裏,她和密友正憤討那個負心的男子,沒想到他像她們走來,並優雅地打了聲招呼,他剛剛結束了壹場商務會宴,送走客人,驀然回首,他驚訝地看到了坐到大廳壹角的她們。

 那個曾經在她心底無數次出現的名字,如今矗立在她面前,她望著他那脫俗的臉,俊逸中透出文雅,有著難以形容的帥,他曾是她的學長,大學籃球隊的隊長,她曾經和許多女生都是他的粉絲,他打球的每場比賽,她總是奮力幫他鼓勁吶喊。他沒用把柔情投向她,只因為他與正在讀研的女友簽下今生相約的誓言。

 他們仿佛相識多年的朋友在促膝長談,這時,密友讓他給介紹個如意郎君,他笑盈盈地問:“介紹個什麽樣的?”並表示壹定盡心盡力。她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心裏的雪未融化,便隨口了壹句,介紹壹個像他那樣的就行。他就逗了壹句,那太簡單了,正好家裏那位準備把他甩了,另覓高枝呢,他可以回去推進壹下。

 密友喝令他不要開玩笑,他說他真的沒有開玩笑,如果能更早的相遇,她現在定是他手心裏的寶,他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受婚姻的煎熬了,他壹本正經地說著,好像他們的擦肩而過,真的令他十分遺憾。

 雖然她也知道他的話語中有不少的誇張成分,她的心中還是起了漣漪。他用了壹眼被看穿的俗套方式來接觸女人,她還是有些欣欣然。畢竟他是她最初心動的男人。也許真如他所言,歷經滄海,他也忽然發現,誰是他生命中的過客,誰是他壹生鐘情的人。

 推門,風暖暖地撲面而來,她猛然間發現她的愛情天空還沒有坍塌,真的無需這般哀傷。

 傍晚時分,她壹個人在煮粥。她的電話打來了,語氣中滿是關切,細心地問她,煮粥時都放了些什麽,他還告訴她煮粥時,放些枸杞有助於養腎,放些紅棗能皮膚紅潤。

 她壹壹記下了,心裏湧起壹些暖意。為他綿綿的情意,坐在那裏,暗想:她的婚姻真的如她所說般外表光鮮,內裏千瘡百孔嗎?

 猜想不出來,索性不去想了,畢竟她只是凡俗的女子,有人疼愛,總是好的,如果他願意,她為何不能從他那裏借些體貼呢?

 再見面時,他的眼睛裏放射出那麽多迷離,她敏銳地捕捉到了,卻裝作懵懂無知,只管揀那些心意閃爍的話題,妳來我往地讓語言輾轉騰挪,彼此卻都心意相通。

 那種美妙的感覺便是曖昧。她壹下子想到了這個詞匯,想到了它包含的復雜內容。可是,有什麽不可以嗎?既然他那麽有身份的成功男人可以玩,那麽她壹個弱女子願意和他這樣高智商高情商的男人在壹起,玩壹場情感遊戲,因為有對手的感覺,有挑戰的刺激。

 他邀請她去最好的酒樓,品味那些中西大餐。她欣然赴約。但只飲少許的紅酒,清醒地保持著微醺。她用情意癡迷的目光,恰到好處地與他碰撞、糾纏、疏離,頗有分寸地拿捏著輕重,掌控著節奏。她不禁暗自驚訝,自己怎麽突然像壹個情場老手呢?

 其實不是她的老練,而是他玩感情的遊戲技術實在不敢恭維,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以控制曖昧的方向。

 然而,她似乎真的動了情,他並沒有過度地要求,也許真如他所言:“家花沒有野花香。”他和她在壹起包餃子,壹起寫博客,壹起看大片,壹起纏綿.....當然這壹切都是偷偷的,他們不是情人,沒有身體的纏繞,也沒有物質的索取。他和她似乎只是壹起品嘗那味澀澀的毒藥,毒藥的名字叫曖昧。

 但毒藥終究不能壹品下肚,他和她的關系還是被他強悍的妻子知道了,那天,那個女人打上門來,很不淑女地摔了壹地的杯盤狼藉,還到他的單位大鬧了壹場。他的領導怒其不爭地批評了他壹頓,將他派到了下屬的壹個小分公司做頭,實際上是明升暗降了。

 而她,也成為許多人背後指指點點地對象,很有些紅顏禍水的意思。她受不了那些麥芒壹樣的目光,辭職去了另外壹個城市,但壹時沒有找到理想的工作,依然壹個人寂寞地漂泊著。

 紅塵裏花飛葉舞,堆起重疊的心事,壹樁又壹樁,寫著傷感的`文字,壹行又壹行,日復壹日的彼岸看花,她在字裏行間反彈琵琶,曖昧好殤,心手相牽的盈盈壹握間,線線壹回眸,渴望的綽約身影在相思河裏踏浪而來,可是他轉身回到原點。他對她已經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凝望的角度視野有些模糊。她將愛的言辭痙攣在這味毒藥上,可是這曖昧築成的壹間木屋,最終卻在真正的愛情裏坍塌。

澀散文隨筆3

 大概是這段時間用多了電腦和手機,輻射把壹顆心牢牢地釘在了生與死的十字路口上,走過的風景無論妳把它擱淺在哪兒,或是壹種記憶美好的心情,或是壹種遺憾美麗的憂傷,心向遠方,遐想季節無盡的變換,打量世間不壹樣的時尚,去實現自己編輯的夢想。

 不再去為往事悲傷,重拾壹種愛的力量。也許大地會寄來春的消息,偶然飄遇夏的雨滴,晚秋在風的訴說中顫栗,唯有寫在雪地上的文字,才是寒冬最美的寧靜,苦澀的前方,無論它有多麽滄桑,都會去品味誠信給我捎來的繁忙。

 摔碎生活的規律,讓我清醒了畫影中的迷茫。現實也很抽象,再見安慰不了重逢的渴望,握手原是代表壹種情感交談的結束。

 我的確有些疲憊,但不可能完全是因為那段走失的感情,實話實說有可能是害怕死神的眷顧,她總躲在遠方睜著壹雙羞澀的眼睛,微笑擁抱生命最後壹絲喘息。

 然而子楹,妳像天使般走進我思念未來的夢境,用力把我踹醒,牽著我的手,壹起去看那些屬於我們永不雕謝的風景。

澀散文隨筆4

 “我本來可以很幸福的!”是壹句我最滿意的個性簽名之壹。

 是啊!縱然是生在這樣的家庭,縱然是許多人都不愛我,都有辦法找到我的幸福的。可這真是“奇跡”,僅是不能站起來走路,就真的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裏,從本來可以要什麽有什麽變成壹無所有,從本來會成為這個家裏最美、最好、最強的女孩子變成最無能、最無助的殘疾人。

 沒有健康、沒有文憑、沒有朋友、沒有事業、沒有地位、沒有身份、沒有財富、沒有戀愛、沒有子女、沒有關心愛護自己的人、沒有自由、沒有快樂……而想要壹點壹滴都得去苦求。

 別人擺得出各種儒雅悠美的坐姿、站姿,展現他們的好身材;

 別人邁著各種步伐走路的姿態和做各種時尚的運動的那些動作;

 別人個個都身穿由自己挑選的時髦昂貴的服飾,而我卻總只身穿或別人襲下來的或款式呆板古老的或壹穿穿六七年的衣褲;

 別人的發型、手機等等經常換,而我卻連壹本幾毛錢的作業薄也正反兩面都寫,壹支鉛筆要用到壞了才換,壹塊橡皮擦擦得完全被石墨粉沾染了,因為我連壹塊錢的物品都不怎麽敢開口要求買;

 別人在彼此討論學習方面的話題或在為誰講解哪道幾何題、物理題、化學題;

 別人成群結隊地出去購物、旅遊,而我卻成天固定在同壹個地方;

 別人的學習、工作、婚姻受到那麽多人的關心、支持以及祝福;

 別人能夠做那些從背後摟著父母、愛的人或坐在身旁投入其懷裏的撒嬌動作;

 別人會有誰記得他的生日而為他慶祝,或頻繁地被約去參加什麽同學聚會,等等;

 別人有許多朋友與異性追求者;

 別人能夠為他人做很多或他人願意為他做很多;

 別人有條件完成自己的夢想;

 別人的壹生經歷許多的故事;

 別人光彩照人……

 ——這些我都不可以看到。我是不適合生活在人群中的。

 每壹次,當從家裏飛出去的鳥又飛回來團聚,溫暖地依偎著,我則被遺忘在人堆外面,都會想壹遍:如果我能走,我唯壹想幹的事就是離家出走。

 我要在冷漠的大都市裏找壹份白領工作再租壹間房子,自始至終都壹個人生活,不要壹個人也行,只要沒有跟我的家人壹起就好。逢年過節,依然留在該座城市,若其他人都“衣錦還鄉”或遠出狂歡,我就站在窗邊眺望外面的霓虹世界,不然就形單影只地到街上漫不經心地遊走。

 體驗“我壹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也壹個人看書、寫信,自己對話談心”的生活,盡管身影寂寞且落寞。

 我不怕孤單,但我怕寂寞,那種周圍閃著像蜜蜂嗡嗡嗡聒噪的人卻沒有人看見我的寂寞。

 不能承受被別人拋棄、離開,只能讓我拋棄、離開他們。

澀散文隨筆5

 陽臺上的花被吹的七零八落,貌似好熟悉的味道......

 爺爺的手,澀澀的手,流了壹滴血流了壹滴茶,白色床單的下面幾片打碎的茶杯玻璃,幾跡淡淡郁香的茶痕,輕輕墜落的紅色,打濕了微微潮濕的床單,我仰了仰頭,望著天際殘留的壹絲孤獨的白。

 吸了吸酸酸的鼻子,淚滑過。

 陽臺上的花早已被吹的七零八落,我心痛的連連嘆息,正當我痛惜之時,爸爸跑過來對我說:“爺爺去世了!”我笑著對爸爸說:“老爸安拉,這種事是不可以開玩笑的哦!”爸爸只是聞而不答,垂眸望著壹處,等擡眸,才發現爸爸的眼裏早已布滿血絲......

 見到了爺爺,眼中的傷,內心的痛終究被淚水取代。

 望著那熟悉的容顏,淚水卻 早已模糊了視線,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大手牽著小手”的畫面,感覺壹切都是那麽的美好,而現在早已沒有了大手的陪伴,那麽小手又怎會快樂呢?

 上學前,我是爺爺的小包袱。我總是纏著爺爺,讓爺爺抱,讓爺爺背,走過窄窄的小巷子,走過高高的大橋,走過充滿水鄉特色的石板路。

 上幼兒園了,我便成了爺爺的小尾巴,常常跟在爺爺的背後,除了上學,其它時間都和爺爺在壹起,幾乎是形影不離,樂顛顛的,跌跌撞撞的壹路小跑。有時我還與她賽跑呢!結果總是我贏。 後來,我上學了,變成了爺爺的小拐杖,牽著她,拉著她走在回家的路上。

 曾經的壹切都是那麽的美好,回憶的過度裏,是我們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是珍貴而又棘手的東西,無處不在,揮之不去。

 記憶裏踏過的馬蹄在草地上印上花香,是相思的味道......

 “怡寶,還在那裏發什麽呆,媽媽做了壹桌子好吃的菜哦!”涼風吹來,風幹了我的淚,我笑著應到:“爸,我來了,今天老媽又做了什麽好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