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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少秋為什麽拋棄沈殿霞?

寫慣了商業文書,除了日記,好久都不曾寫些其他的東西了。最近很閑,不用上班,時常來天涯逛逛,發現壹件趣事。不知是鄭欣宜前段時間的是是非非抑或阿翁事件的影響,還是當年那段離婚往事太深入人心,秋官、肥肥直到現在還在天涯不斷的被人提起。先說明,我不是壹個崇拜人的人,如果勉強和這兩個字沾邊,則只有蘇格拉底和周恩來了!前者太久遠後者太完美。

娛樂圈中,藝人的分分和和正常到和我們普通人吃飯睡覺壹樣。拜最近同情或是謾罵肥肥,再或是理解、支持秋官的人所賜,我最近難得好奇,可以說是把能找到他們的資料全都看了,包括他們香港、內地的網站以及壹些陳年報刊。我倒是發現壹個現象,現在香港的媒體怎麽基本上都站在秋官的立場上了。忍不住真的想談談秋官、肥肥、官晶華這三個人,以及從這三個人引起的愛情、事業、責任之分。

秋官:提起他,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乾隆四爺,正巧這兩天電視上也在重播,連我媽媽都感慨,這部劇應該接著往下拍,實在好看!前兩天香港的報章提起他對攝影記者的關照來竟然用了“窩心”這兩個字,實在讓我吃驚,想不到這會是從香港的媒體嘴裏說出來的話。原文:“鄭少秋的大俠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壹舉手壹投足均充滿大俠風範,即使趕入錄影棚,也不忘回望鏡頭,單是這份體貼已叫大眾窩心。”壹個人,在演藝圈待了大半輩子,除了肥肥久不久跳出來罵罵之外,從70年代到今天,竟然讓人挑不出來什麽毛病,實在是個異數。黃沾寫文章說他的努力與勤奮,林燕妮寫文章說他對人照顧的體貼細心,連古龍“嫉妒”他演的楚留香時,也不得不說他是個有意思的人。和他合作過的女演員男演員那麽多,沒有人說他句不好,連工作人員都說他真的人夠好。前幾天TVB節目巡禮,也就是所謂的藝員大排位,秋官阿姐站在最中間,吳美衍被安排在秋官旁邊,當記者恭喜她榮升壹姐時,她卻說最開心的就是站在秋官旁邊,因為他整晚都很照顧她。就拿鄧翠雯來說,前段時間傳被TVB雪藏,秋官知道後,第壹時間找她幫忙開演唱會,頂她。遠至小龍女陳玉蓮,有段時間身體不好,恰逢和秋官在山上拍外景戲,每次她暈倒片場,都是秋官把她抱下山,再由工作人員送至醫院。內地黃海冰也說,是秋官教他端正了演戲的態度。有壹次特搞笑,秋官拍完《血薦軒轅》接受電臺訪問,TVB的高層曾勵珍還匿名打電話給他,誇了他壹通,不過第二聲就讓秋官聽出來是誰了。這樣的例子真的好多,報紙上壹堆壹堆的。我就奇怪,壹個人被另壹個人罵了這麽久,怎個壹個圈子裏的人還是那麽接受欣賞他,那只能證明他真的好了。

說他的事業,有目***睹,76年《書劍恩仇錄》,壹人分飾三角,自此奠定了他在TVB的壹線小生地位,也讓他在新加坡飛速走紅,據說當時這部電視劇的熱播程度是萬人空巷。連金庸前兩年還在中央臺和《南方周末》上說,他自己認可的演他作品的演員只有年輕時候的劉德華陳玉蓮版的《神雕俠侶》以及鄭少秋的《書劍恩仇錄》。後來《倚天屠龍記》的張無忌奠定了他的大俠基礎,自此之後,香港人不再接受任何壹版的張無忌。79年的《楚留香》,是他拼了命拍的,拍完後即住了院,差不多休了壹年,這部劇造成的影響就不用多說了,為他打開了臺灣市場,以我現在的眼光看當年的報紙對於他在臺灣的走紅程度的描述都只能說是瞠目結舌!就算是和肥肥離婚後,他有《戲說乾隆》,讓內地人知道了他,也開了內地戲說的先河;有《大時代》的丁蟹,強有力的證明了他的演技,並且真真假假的在股市搞出了個“丁蟹效應”,連外國的股評家都撰文討論這個香港獨有的現象。到了今天,仍然年年有新劇,年年男壹號,還要付起為TVB帶新人的責任(香港媒體自己說的TVB經常扯著秋官的裙角蓋其他人),難怪人稱阿姐是TVB的鎮臺之寶,而秋官是TVB的救急法寶了。

秋官的努力是人所***知的,連肥肥都說他真的好努力,為了拍好戲,拜師陳笑風學粵劇,劉家良學功夫,唱歌跳舞騎馬等等,只要有幫助就學。早年他有壹個稱呼是“搏命秋”,說句良心話,他的成功之路靠的除了機遇就是自己了,其他的人就算是幫也只是其次了。

秋官後來常常說演張無忌很容易,因為就像是做回了自己,他們最像的就是對感情的優柔寡斷、對人的善良和不忍拒絕。也正因為如前者,才有了兩個女人的話題,這個放到後面說。如後者,每次師傅劉家良要他幫忙,再難度期,他都幫忙客串,從沒有說壹個不字,所以有了《方世玉》中的陳家洛,有了《醉拳三》。TVB每次用秋官做宣傳,他都盡力幫忙,不管最後有沒有他。這麽多年來,只要他答應做的,全都做了,而且做得很好,除了01年TVB的臺慶,舊患復發致使站著都痛使他辭演,他還遺憾的說,這還是從事演藝工作的第壹次。

從下面兩個女人接著說愛情與責任……

肥肥:從童星出名,可以說壹直紅到現在,盛傳她的黑道背景,傳她當年逼秋官結婚,這點說的太多,我也真的說不明白,也就壹直抱著這是壹種說法而已。至於翁美玲事件,我是根本不信的。不過所有的矛頭指向肥肥,連穿件衣服都被人說侮辱金魚,只能說是她做人的失敗了,至少在輿論上是不得人心。肥肥有好多圈中好友,據說羅文去世的時候,她難過了好多天。有很多人也說,她很講義氣。說實話,原諒我小小的不客觀,義氣兩個字壹用到她身上,我還真覺得和黑社會有關。前兩天看了兩張80年代的報紙倒是真的在講,當時和秋官(那時候是說秋仔)壹起拍戲的女演員,除了肥肥她自己的好朋友或者阿姐那個級別的,其余的尤其是才進TVB的,肥肥都不許她們和秋官講話。那時候有壹個女演員後來也挺紅的,壹時想不起來叫什麽了(誰讓秋官配過那麽多大美女,有人說TVB歷代花旦從阿姐到現在的楊怡都讓他配齊了)。演戲時和秋官開了句玩笑,立馬被別人警告說她膽子夠大,不怕被肥肥知道。而且那時報紙談及兩人關系的時候,常說秋仔是屬於肥肥的,壹個詞道盡了二人當時相處的地位。

肥肥對於秋官當年確實夠好也夠不好。說到好,秋官沒日沒夜給TVB拍戲,為了讓他能夠多點休息,她替不會拒絕別人的秋官去向TVB爭取時間,秋官病中,她在醫院陪過床。說到不好,她完全把秋官看成是自己的附屬品,她打麻將,要秋官陪,她和秋官同記者吃飯,秋官開車走錯路,她當著記者的面大聲責備,連記者都看不下去,秋官只能尷尬的笑笑……

婚離了,在我這個不相幹的人看來,不管是什麽原因,結束都是早晚的事情,區別僅在於秋官的忍耐能達到哪年而已。至於官晶華,只是壹個導火索。那期《掌聲的背後》我看過,肥肥問秋官是否真的喜歡過她時,秋官確實是吃了壹驚,但接著就說“我真的好中意妳”,沒有猶豫。而肥肥也沒有動容,反而是她招牌式的大笑,看不出來她心裏想的是什麽。這是千真萬確,為了確保準確性,我剛才特地調出來視頻看了壹下。那期《康熙來了》我也看過,不管怎樣,我相信她有她的苦她的難處,只是她對於秋官的不尊重,還有拿著謝賢的以前的事當笑話講,當著壹個如此崇拜父親的女兒的面說得那麽粗俗。我真的無言以對,愛過後的恨有多深,以及她對於她的“四哥”謝賢也不留點面子說人家放屁把磁帶都崩了,我領教了!連小S的第壹反應都說肥肥是在報仇!

他們的相識很早,早在70年代初,秋官主持《歡樂今宵》,也演了壹些民間傳奇劇時,他們就認識了,那時秋官和森森要好,但是森媽反對,因為當時秋官不是很紅,大約的情況就是大家都認識他,但是沒有大紅的狀態,更因為秋官已經有了壹個女兒,那時的森森是玉女形象。後來分手,用肥肥自己的話說,是肥肥帶了壹封信給秋官,秋官當時很傷心,躲在角落裏哭,肥肥看見了,才知道這是分手信,不是情書,她挺內疚,那段時間挺照顧秋官。而後來從雜誌上看,秋官後來說,那個時候,他已經不相信世間有愛情了。那時肥肥對秋官不錯,很開解他,而隨著接觸,肥肥又了解到秋官真實的人品,根本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很花的樣子,而是壹個善良有風度等等的人(那期康熙來了我看了兩遍就刪了,因此記不全原話了)。兩個人因此在壹起了。

印象最深的是看到秋官以前做的壹個訪問,當時主持人因為他在84年的時候也接受過她的采訪,在談到與肥肥當年的那段情時還特地把當年的片斷調出來,結果現在與當年的話如出壹轍,前後都說的是性格問題。84年,他還沒有認識現在的妻官晶華。84年的實錄:“鄧(主持人):或者是我相信鄭少秋和沈殿霞都是,是不是很相襯的,他們好象是天生壹對,在壹起大家的性格的方面…… 秋:或者就是不襯。 鄧:為什麽呢? 秋:就是不襯,大家各有各的極端,各有各的缺點,各有各的優點,於是就真是需要兩個相輔相成在壹起啦!比如她有時太過沖動,也都需要我遇事去冷靜點去處理的。”由此可以看出,當年的那段婚姻失敗真的有跡可循,是錯了,錯在秋官的優柔寡斷,錯在肥肥明知秋官對於她習慣、感激、容忍大於愛情的情況下仍堅持結婚。

離婚,有人說,秋官拋妻棄女,其實真的沒有這麽嚴重,婚離了,女兒他還照疼。贍養費他沒少給,離完婚身上只剩幾萬塊錢!這麽多年,只要是欣宜的事,能幫的能做的他都作了,從欣宜出生,那時還沒離婚,肥肥抱著欣宜到處亮相,秋官不希望這樣,希望女兒能夠在壹個正常環境下長大。可肥肥根本不聽,那時秋官曾經苦笑著和媒體說,她(肥肥)要做的事情,誰說也沒用,除非她自己不想做了。欣宜上節目,秋官拍戲累得要死也去,她是他的女兒,他不幫誰幫。欣宜畢業典禮,秋官抽出時間,三天來回加拿大,只為了給女兒驚喜。時至今日,香港觀眾對於欣宜的排斥,真的可以說是肥肥壹手造成的。而秋官,這時候仍然力挺女兒,公開說女兒歌舞都是很不錯的。秋官曾經說他對欣宜有愧疚,每次有機會見面的時候,他對欣宜的好,連他的另外兩個女兒都妒嫉。

說道別人總說他們之間的“利用”,但是奇怪的是,以肥肥的壹項有什麽說什麽的性格,她這麽數落秋官,卻從來不曾從她嘴裏說出這兩個字,也許這只是他人的穿鑿附會吧!秋官壹直承認肥肥幫過他,因為他工作起來,對於其他的事情就不管不顧了。那時,從財政大權到接拍戲的細節,都是肥肥幫他的。到了現在,還是官晶華在幫他。反過來講,以秋官當時的紅,如果真地講利用,肥肥可能也逃不脫她利用秋官這個嫌疑吧!

同情肥肥,她說最大的遺憾就是結婚沒有穿婚紗,同是女人,不是不為她心酸,但是真的有必要時時說嗎?說了18年,在臺灣做完節目之後,香港的媒體在封面上叫肥肥去看心理醫生。做女人做到這個份上是壹種悲哀。離婚時,秋官那時確實有了官晶華,不管怎樣,作為壹個結婚的男人,他錯了,沒有辯解。但是正因為有了官晶華,他沒有遲疑,離婚了,他算是壹個男人,至少敢做沒有不敢當,沒有腳踏兩條船。不能說因為肥肥的缺點以及她在婚姻中的錯誤,就可以減少秋官的不是。但是也同樣不能因為是秋官付了她,而把所有的錯誤都讓秋官背,客觀而言,都不公平。秋官沈默了這麽多年,忍讓了這麽多年。肥肥是不是也該這樣做做了。至少她還有希望也應該開始壹段新感情。欣宜已經長大,她不需要在為欣宜做什麽。時到今日,每當肥肥做些什麽的時候,總是不忘和秋官聯系壹下,開新節目,做舞臺劇,找秋官幫忙,秋官沒二話,去!要做宣傳了,談談與秋官當年的感情來上報,秋官沈默以對,把整個空間讓給她,容忍著她的刻薄。對前妻到了這種程度,這種男人,算是極品了。明白了難怪肥肥放不下,也明白了圈中有明星在說起自己將來的老公時說希望想秋官壹樣。順便8壹句,肥肥不是和張永權傳出緋聞嘛,好像滿真的,欣宜出書宣傳時,張還全程照顧。人不錯,就可以考慮嘛,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就算是曾經滄海難為水,也不能讓自己渴死啊!

官晶華:對於秋官的這個妻,即使她坐實了第三者這個“罵名”,除了“敬佩”之外,還是很難找出第二個形容詞。能夠讓秋官冒著事業被封殺、媒體大眾的壹片聲討以及付出全部身家,也要離婚來娶她,除了愛情我想不出還有什麽原因。結局也如此,離完婚的秋官剩下幾萬塊錢,壹度跑到臺灣接戲,感覺上天不絕他們這對有情人,壹部《戲說乾隆》,秋官紅透大陸,在臺灣也拿到了收視第壹。重回香港,《大時代》的成功也證明了香港人對秋官的客觀看待。官晶華比秋官小17歲,我沒有見過她,看壹些秋迷對她的描述,以及從照片感知到她實在是壹個典型的臺灣女人,嬌小,溫柔。89年,25歲的她剛剛在臺灣因為《京華煙雲》的牛素雲備受好評,演藝事業壹片大好風光時,為了秋官,背井離鄉,到了香港,忍受著千夫所指,連個朋友都沒有,這種勇氣,真的不是壹般的人做得到的。秋官後來經常說,那段日子真的很難挨,壹切都是從頭開始,但是他們挨過了。那段日子,秋官常常外出拍戲,除了探班,她都在舉目無親的香港,只有秋官的兩個妹妹在工作之余能夠幫幫她。無論怎樣,她都堅定地在他的旁邊,給她的男人最實在的支持,也許正是因為如此的磨難,才有了如此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愛情。90年代,在壹次秋官和阿姐壹起接受某雜誌采訪時,談及為了愛情可以放棄名利其他之類這個話題,阿姐笑說這個問題應該問秋官,他有資格說,他當年離婚就像打了壹場仗。平心而言,這句話,以阿姐的地位她敢說,以阿姐30多年同肥肥、秋官的交往,她有資格說。

秋官疼老婆是出了名的,除了這個,媒體也經常笑言他“怕老婆”,秋官反倒挺享受這個說法,在他看來,這個怕,更多的是夫妻之間的尊重與愛。還記得報紙上的壹個笑談,當時好像是壹個記者說,為什麽秋官自己不去拍部電視劇,當時官晶華也在場,秋官說如果是拍電視劇就賺錢的話,他賣老婆也去拍了。跟著就把身旁的官晶華壹攬,笑說放心,我壹定把妳贖回來。而官晶華什麽也沒說,只沖著他嫣然壹笑。連記者也莞爾。看了這段,我的感覺只有甜蜜,夫妻之間的甜蜜。當時另壹個直接的反應是,如果秋官身邊的是肥肥,我估計就算是演慣大俠身手不錯的秋官也要當場趴下了,不過我想他可能根本就沒膽開這樣的玩笑……無獨有偶的是,上面在肥肥裏提到的那個坐車的記者,再事隔多年後,又壹次坐在秋官的車上,不同的是,秋官旁邊坐的是官晶華。壹樣的是秋官又找不著路了,自己都埋怨自己,不壹樣的是官晶華沒有像肥肥那樣責備,反倒用國語輕輕地說著,不用著急,時間還早,妳別急……那個記者回去就寫道也許這就是當年離婚的原因吧。秋官不提當年事,提起來只說自己有歉疚,其他的媒體壹再追問,秋官只有兩種回答,要麽是:老婆說我是男人,男人不能婆婆媽媽,要麽就是:對於自己而言,事無不可對人言,但是壹旦牽涉第三人在裏面,他就不能講,他不想說任何人,牽扯任何人,更何況,事情這麽久了,牽扯多了,鬧大了,他絕對不想……

秋官自己就說,他其實是有點兒大男子主義的,他希望的另壹半是小鳥依人的。他也說過他是男人,他有養家的責任,他要給他們好的生活條件,他最希望見到的就是工作壹天累了的時候,回到家看到妻子女兒等著他的情景。眾所周知,肥肥做不到。而官晶華洗盡鉛華、相夫教女、甘心作他背後女人,不露面不說話,只在背後默默的奉獻。難怪閱盡美女、戲內風流、自己都說喜歡看美女的秋官在現實生活裏眼中生命中只有官晶華;也難怪那麽苛責的香港媒體都整天說秋官口花花,但是卻從來不傳他半點緋聞;更難怪對於有壹段那麽著名失敗婚姻的秋官,和她搭戲的女演員享受著他殷勤卻不逾禮過分的照顧時,都知道在他心裏的只有老婆官晶華,可以放心的對媒體說希望將來的老公像秋官。這壹切都只是壹件事情的佐證——16年幸福美滿的婚姻以及秋官的人品。

秋官不止壹次對媒體坦言本身不是很喜歡小孩子的人,但是作為父親,疼愛、教導女兒們是他的責任。他對欣宜是能幫到就拼命幫,每次見面也都是及其順著她。對於與官晶華的兩個女兒,平時工作忙,學習生活都是官晶華在打理,但是有時間他就帶著全家出外旅遊、吃飯,上個月壹家報刊還偷拍到了幾張他和女兒的照片。圖為晚上,有司機、有助手、家裏有傭人的秋官,還是親自開車送女兒到商場買東西,女兒上去了,他自己等在車裏,頭枕著壹個HelloKitty的抱枕睡到頭歪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記者自己說雖然肥姐時不時跳出來數臭秋官,也許在肥姐而言,他不是壹好丈夫,但他實在是壹個好父親,而在官晶華看來,秋官這個丈夫是絕對值得豎大拇指的。官晶華的為妻之道,我覺得也挺應該學壹下的。

把這三個人分開說完了,放在壹起是有感慨的。感慨他們的結合,是真的不適合,也感慨秋官與官晶華相遇的太晚。記得有壹次看情感方程式,心理學家說分手或離婚後的男女如果還可以見面做朋友,絕大多數是因為雙方的感情天平是平衡的,也就是雙方都有了壹段美滿的婚姻或感情……肥肥的放不開也許癥結在此。他們的婚姻失敗了,傷的不僅僅是肥肥,也有秋官,但是秋官有官晶華,真愛可以撫平壹切傷口。但是肥肥,在因愛而恨的牢籠裏不肯走出來,揮舞著仇恨這把雙刃劍,傷了他人,也傷了自己。秋官曾經的錯,我只覺得他連本帶利還得夠多了,世界上的男人離婚的有萬萬千,離婚有孩子的男人千千萬,能做到大度如秋官的,真的無幾人。到如今,如果真的要細數恩怨,欠債的怕不是秋官了。官晶華是有福的,壹個男人為了她事業、金錢都能放棄,更何況她的丈夫現在事業依舊紅火,剛開完的個唱好評如潮,她實在是讓人嫉妒,即使做了第三者,雖然是以愛情為重,當然壹萬個不值得提倡,但是真的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個好妻子,任何壹個男人能夠娶到這種妻子,都是福氣。秋官更是有福氣了,有妻如此,他足夠欣慰,對於前妻,這麽多年的叫罵我覺得也是因為愛,雖然這種愛恨,不要說男人了,連身為女性的我,看了都覺得恐怖,兼有點丟人。

說完了,我想提壹個人,大家可能也都熟悉她——恬妞。當年與萬梓良的婚姻,沒多久就結束了,曾經有過兩次失敗婚姻深受傷害的她自此不談感情,也是她自己撫養女兒(女兒是他和第壹任丈夫的,不是萬梓良的),也沒見恬妞沒事幹就跳出來罵罵萬子啊,雖然萬子的名聲也不小了,他的陸曉鳳也夠經典了。秋官的風流是人們用他的戲的印象加在這個人身上,實際上人們連個真正的緋聞女主角都找不到。至於萬子的風流,不用人說了,公認的了,真假且難說,但至少媒體都逮著壹堆了。作為女人,我欣賞這種女人。

想起香港媒體對於秋官夫婦的恩愛作評價時說,現在娛樂圈的年輕人談戀愛說和說分都好容易,要不就是地下情,當壹方有事的時候,另壹方馬上行開,走得要多快有多快,生怕沾染上什麽撇都撇不清。真的感慨,娛樂圈的人活的好累,愛情、事業兩相如意的又能有幾人,經常為了事業舍棄愛情,為了愛情影響事業,更遑論責任了,不論婚姻,我總覺得就是談戀愛也要負責任的啊!“雙琪奪面”也好,王菲與李亞鵬的婚姻也好,明星生就就是讓人說的。王菲是個瀟灑的人,在這個圈子裏,她的瀟灑讓人羨慕,即使李亞鵬,那麽多人的唾液都能把他淹了,天涯上不也仍然有人頂他,人家不也照樣活的好好的。

網絡是壹個好地方,誰也不認識誰,什麽話都可以說,因為以現在的立法而言,妳怎麽說都不會有人追究,不會牽扯現實生活中的妳。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在想,街道上那些笑意盎然的人,那些衣冠楚楚的人,背後的時候,網上的時候,都是什麽樣子。欣賞秋官的壹句話,就這句話而言,是非常有道理的,他說不要輕易的去說別人的不好,因為妳壹句話輕松出口,妳不覺得有什麽,可能給別人的造成壹輩子的傷害。至於說這句話的秋官,他是不是自始至終做到我不知道,但是這些天我看了那麽多關於他的報道評論,都說他確實不曾說過誰壹句壞話。至於有沒有反例,我真的沒看到,不得而知。網絡裏,對於明星,我們可以戲言,可以八卦,可以評論,可以贊美,甚至可以貶低,但是最好不要中傷,不要侮辱,至少大家都是人,如果真的有人連做人的資格都不具備了,已經不需要網絡上的道德審判了,早已有法律制裁了。

最後,在這幾天看資料的時候,偶然間搜到了壹個blog,那是壹個榮迷兼秋迷的,她說世界上有那麽多同性戀,偏偏揪住她喜歡的那壹個不放;世界上有那麽多離婚的,也偏偏就揪住她喜歡的那壹個不放。還有壹個秋迷說,喜歡秋官是壹件孤獨的事情,為他辯解也是壹件孤獨(同義詞吧,記不清了)的事情。 是啊,世界上沒有完人,連上帝都有人說閑話,更何況明星,有人捧就有人罵。前面那句話可能道盡了天下fans的心聲了。其實我都覺得秋迷們挺讓人感動的,所有明星的fans也挺讓人感動。也正因為此,我有了寫這篇文章最初的興趣。

Ps:幾天前,若有人說我會寫這麽壹篇文章,打死我也不信,對於娛樂圈的新聞壹向只做看客,更何況是這麽舊的舊聞,到今天才動手,對我而言,實在心有所感。再閑話壹句,肥肥的網絡人緣好像真地挺差,自己的吧裏都是些罵她的,倒是有不少秋迷幫他說到句公道話,至於秋官,在看了他從時間上講近乎30年的報章,倒是挺喜歡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