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州柏林溫氏書樓記翻譯如下:
南川從豫章西上,壹個大州稱“吉州”,還有壹個大州稱“虔州”。二州的稅收和它們的陳情訴訟,世人認為是最嚴重的,而那裏的很多百姓都是可以讀書識字的。雖然吉州很多君子,在朝廷做官的人接連不斷,而虔州沒有。(我)懷疑虔州距離京城較遠,被教化的人少,依仗其經濟富庶,來放縱安逸享樂,也是可以的。
老朋友許某造訪我家,談起虔州石城進士溫某的為人時說:溫君年少的時候,追求仕途而不得,嘆息著說:不能夠得到身外的功名,何不追求內在精神,不只是我自身受益,也應該讓子孫後代受益。
於是就尋找山水美景,沒有比柏林更好的地方了,於是在此建造學堂,建了幾十間房子。凡是國子監有的書,(他)都在集市買到,而且建造書樓收藏起來。把專心教導子弟,禮待賓客當作自己的重任。許君,不是虛妄輕浮之人,今天他的稱贊,和之前(我)的懷疑是不同的,這是虔州的福氣啊。
自古聖人的德行與功業,全在於讀書。聖人,不是巧詐和虛浮不實,是天之常道,地之常理,萬物之常情。天地萬物的固定不變,聖人順應它們,表現在說話上,體現在做事中。如今溫君勤苦藏書,是有意做聖人,那麽哪裏是壹家受益而已,鄰裏鄉黨幾乎都會受教化。這樣將來虔州成大名,做高官的人,可能不可估量,與吉州相比還有什麽慚愧的呢?
柳子厚在楚越間遊覽山水,如小丘、小石潭、袁家渴、石渠、石澗,並有記文,用來指引喜歡遊覽的人。今天有人建藏書樓,不只是有山水美景,我寫記文用來引導喜歡讀書的人,不也是可以的麽?我想要走到書樓圍欄邊,環顧周圍的田地,江水山林在眼前,文學史籍與我相對。清風是我的扇子,白雲是我的冠蓋。
召喚湘水魚口中的屈原,呼喚海上鯨背上的李白。漱寶玉,拭明珠,酒喝到盡興,互相行禮而別,其中的快樂怎麽能夠言說呢?但現在還沒有得到這種快樂。皇祐五年秋七月庚子記。
描述
《虔州柏林溫氏書樓記》是壹篇描述虔州的書樓的文章。文章中提到了虔州的兩個大州,吉州和虔州,以及人們對這兩個州的稅收、陳情訴訟的看法。作者認為虔州雖然有很多君子在朝廷做官,但虔州沒有很多百姓能夠讀書識字。
作者懷疑虔州距離京城較遠,被教化的人少,因此可以利用其經濟富庶來放縱安逸享樂。作者在虔州建造了學堂,並建造了書樓,將國子監所學的書都收藏起來,專心教導子弟,將禮待賓客視為自己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