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名:周傑倫
-以父之名-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壹道孤獨
閉上雙眼我又看見 當年那夢的畫面
天空是蒙蒙的霧...
父親牽著我的雙手 輕輕走過
清晨那安安靜靜的石板路
-晴天-
故事的小黃花 從出生那年就飄著
童年的蕩秋千 隨記憶壹直晃到現在
ㄨㄟ ㄙㄡ ㄙㄡ ㄒ壹 ㄉㄡ ㄒ壹
ㄌㄚ ㄙㄡ ㄌㄚ ㄒ壹 ㄒ壹 ㄒ壹 ㄒ壹 ㄌㄚ
ㄒ壹 ㄌㄚ ㄙㄡ
吹著前奏望著天空我想起花瓣試著掉落
為妳逃課的那壹天 花落的那壹天
教室的那壹間 我怎麽看不見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壹遍
沒想到失去的勇氣我還留著
好想再問壹遍 妳會等待還是離開
刮風這天 我試過握著妳手
但偏偏 雨漸漸 大到我看妳不見
還要多久 我才能在妳身邊
等待放晴的那天 也許我會比較好壹點
從前從前 有個人愛妳很多
但偏偏 風漸漸 把距離吹得好遠
好不容易 又能再多愛壹天
但故事的最後妳好像好像說了拜拜
-簡單愛-
說不上為什麽
.......
我變得很主動
......
我想就這樣牽著妳的手不放開
愛能不能夠永遠單純沒有悲哀
我 想帶妳騎單車
我 想和妳看棒球
想這樣沒擔憂 唱著歌壹直走
我想就這樣牽著妳的手不放開
愛可不可以簡簡單單沒有傷害
妳 靠著我的肩膀
妳 在我胸口睡著
像這樣的生活 我愛妳 妳愛我
-米蘭的小鐵匠-
跑遍了牧場 又繞過了村莊
他就站在街角的舊報攤
眼睛盯著 隔壁裏的櫥窗壹把吉他 遠遠欣賞
木炭 壹籮筐
木炭 壹直放
木炭 剩壹半
火爐燙 小鐵匠存錢買期望 在流汗
巴洛克建築的街道旁
壹家煙霧繚繞的酒館
波蘭的吟唱詩人在彈唱
小鐵匠在門外 進不去在苦惱
他的銅板還太少
他真的真的想知道
那首來自東歐的民謠 和弦到底什麽調
米蘭的天空剛破曉
尋馬碲鐵還要 敲多少吉他才能買得到
他真的真的想知道
他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睡不著
他將那撲滿打破了
小小願望就快實現了 他在笑
-三年二班-
眼睛妳要擦亮 記住我的模樣
表情不用太緊張 我是三年二班
我專心打球的側臉還滿好看
黑板是吸收知識的地方
只是教室的陰光 那顏色我不太喜歡
沒有操場的自然
為何比較漂亮的都是在隔壁班
還有考卷的答案 我剛好都不會算
沒關系 再繼續努力 沒關系
為什麽上課時舉手很難
為什麽拿線上寶物簡單
為什麽女生不喜歡太胖
為什麽別人手機在響
正手發長球的打法只是初級乒乓
反手短打再狠狠殺球是高級乒乓
回轉技巧乒乓 前場速攻乒乓
對墻壁 在練習 乒乓 乒乓
這第壹名到底要多強
不用問 壹定有人向妳挑戰
到底還要過多少關
不用怕 告訴他們誰是男子漢
可不可以不要這個獎
不想問 我只想要留壹點汗
我當我自己的裁判
不想說 選擇對手跟要打的仗
這第壹名到底要多強
不用問 壹定有人向妳挑戰
到底還要過多少關
不用怕 告訴他們誰是男子漢
可不可以不要這個獎
不想問 我只想要留壹點汗
我當我自己的裁判
不想說 選擇對手跟要打的仗
......
有什麽難題
-印第安老斑鳩-
沙漠之中怎麽會有泥鰍
話說完飛過壹只海鷗
大峽谷的風呼嘯而過
是誰說沒有
有壹條熱昏頭的響尾蛇
無力的躺在幹枯的河
在等待雨季來臨變沼澤
灰狼啃食著水鹿的骨頭
禿鷹盤旋死盯著腐肉
草原上兩只敵對野牛
在遠方決鬥
在壹處被廢棄的白蟻丘
站著壹只餓昏的老斑鳩
-同壹種調調-
全身純白色的那雕像石膏
顏色幹凈沒有壓力的很討好
我坐在客廳模仿雕像思考
卻仿佛聽到同樣想法的困擾
針葉林樹梢 穿過綠色隧道
壹股神秘在敲 我們都擁有著相同的大腦
yiya 壹樣的嗜好 哼 yiya
門上流蘇線條在搖晃炫耀
但是如果沒有風它也辦不到
我知道***同的默契很重要
那驕傲才不會寂寞的很無聊
書框的城堡 像歐洲情調
對著這張海報 我們在遠距離 欣賞與微笑
yiya 哼 壹起來
沈默無法偽造 我們同壹種調調
不關心天氣預報 因為那無關緊要
想打球下大雨照跳 只收看音樂頻道
渴望在天空壹角做記號
那裏藍色最好 我很了
默契無法偽造 我們同壹種調調
凡事都自己主導 決定穿什麽外套
有專屬的鈴聲訊號 從不跟別人比較
只喝過冰過的飲料 很少笑 吃全麥的面包
-忍者-
居酒屋裏的小神龕 離鋪滿鵝卵石的玄關
差不多壹米寬的信仰 我坐著喝味噌湯
在旁觀看庭園假山 京都的夜晚
有壹種榻榻米的稻香叫做禪
那裏 神社許願閃過壹個畫面
這裏 忍者蒙著臉在角落吹暗箭
心裏 幕府又重現從前老東京那條山手線
像壹出懷舊的默片...
嗷咿吆嗷咿吆咿~
嗷咿吆嗷咿吆咿~嘿~
伊賀流忍者的想法~嘿~
只會用武士刀比劃~嘿~
我壹個人在家乖乖的學插花はぃ~~ゎかいました
いちにさんし櫻花落滿地有壹種神秘凝結了空氣
いちにさんし黑夜裏偷襲去攻擊煙霧當武器
いちにさんし忍者的物語要切斷過去忠心是唯壹
いちにさんし隱身要徹底要忘記什麽是自己
-雙截棍-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
是誰在練太極風生水起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輕功飛檐走壁
為人耿直不屈壹身正氣 哼 ~
他們兒子我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
什麽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
什麽兵器最喜歡雙截棍柔中帶剛
想要去河南嵩山學少林跟武當
-星晴-
壹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 牽手
壹顆兩顆三顆四顆連成線 看星星
壹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 牽手
壹顆兩顆三顆四顆連成線 看星
乘著風遊蕩在藍天邊
壹片雲掉落在我面前
捏成妳的形狀隨風跟著我
壹口壹口吃掉憂愁...
載著妳仿佛載著陽光
不管到哪裏都是晴天
蝴蝶自在飛花也布滿天
壹朵壹朵因妳而香
試著讓夕陽飛翔
帶領妳我環繞大自然
迎著風開始***度每壹天
手牽手壹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
看星星壹顆兩顆三顆四顆連成線
背對背默默許下心願
看遠方的星星是否聽得見
手牽手壹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
看星星壹顆兩顆三顆四顆連成線
背對背默默許下心願
看遠方的星星如果聽得見
它壹定實現
-爸我回來了-
不要再這樣打我媽媽
我說的話妳甘會聽?
不要再這樣打我媽媽
難道妳手不會痛嗎?
-龍拳-
渴望著血脈相通 無限個千萬弟兄
我把天地拆封 將長江水掏空
人在古老河床蛻變中
我右拳打開了天 化身為龍
把山河重新移動 填平裂縫
將東方的日出調整了時空
回到洪荒 去支配 去操縱
我右拳打開了天 化身為龍
那 大地心臟洶湧 不安跳動
全世界 的表情只剩下壹種
等待英雄
我就是那條龍
......
我右拳打開了天 化身為龍
把山河重新移動 填平裂縫
將東方的日出調整了時空
回到洪荒 去支配 去操縱
我右拳打開了天 化身為龍
把山河重新移動 填平裂縫
全世界 的表情只剩下壹種
等待英雄
我就是那條龍
-半獸人-
再也沒有純白的靈魂
自人類墮落為半獸人
......
讓我們半獸人的靈魂翻滾
收起殘忍回憶獸化的過程
讓我們半獸人的眼神單純
而非貪婪著永恒只對暴力忠誠
讓我們半獸人的靈魂翻滾
停止忿恨永無止盡的戰爭
讓我們半獸人的靈魂單純
對遠古存在的神用謙卑的身份
-東風破-
壹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
我在門後假裝妳人還沒走
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
壹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
妳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
水向東流時間怎麽偷
花開就壹次成熟我卻錯過
.....
誰在用琵琶彈奏壹曲東風破
歲月在墻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
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妳沒聽過
誰在用琵琶彈奏壹曲東風破
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
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妳走過
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
誰再用琵琶彈奏壹曲東風破
歲月在墻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
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妳沒聽過
誰在用琵琶彈奏壹曲東風破
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
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妳走過
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很沈默
-布拉格廣場-
琴鍵上透著光 彩繪的玻璃窗
裝飾著歌德式教堂
誰誰誰彈 壹段壹段 流浪憂傷
我順著琴聲方向看見薔薇
依附在十八世紀的油畫上
在旁 靜靜欣賞
在想 妳的浪漫
在看 是否多久 都壹樣
A A Fu Shou A A Fu Shou
Yap So So Sorry So So So
Moderato Andantino Portmento Fortissimo
盜賊他偷走 修道士說 No
夢醒來後我 壹切都 都沒有
-以父之名-
微涼的晨露 沾濕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 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 只能更殘酷
壹切都為了 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 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 停住
還來不及哭 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沈睡
爭論不能解決 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妳的嘴 唯壹的恩惠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
那感覺沒有適合字
就像邊笑邊掉淚 凝視著完全的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沈醉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 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 壹直壹直壹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陰光無言的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沈默的喊叫 沈默的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著我嘲笑 回憶逐漸燃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 殘忍的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 我們壹起來祈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壹道孤獨
......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壹道孤獨
閉上雙眼我又看見 當年那夢的畫面
天空是蒙蒙的霧...
父親牽著我的雙手 輕輕走過
清晨那安安靜靜的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