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鬼故事超嚇人1:電梯裏的皮鞋
我所在的公司在市區的壹棟有些年代的大廈裏,離車庫最近的是壹個老舊的貨梯,上升的時候搖搖晃晃,總要提心吊膽的擔心,會不會隨時罷工,陰暗潮濕的空間總是散發出濃濃的黴味。但是由於貨梯夠大,人又少,所以,我每天都捂著鼻子乘貨梯上下樓。
上個月,15號早上。我7點30就到了樓下,都怪該死的鬧鐘。害我看錯了壹個小時,平時我總是踏著點,準時80點30出現在公司,從沒這麽早來過。到底來得早,整棟樓靜悄悄的。只有物業的阿姨在做衛生,連保安都沒來。也好,早點來,沒人擠電梯,也未免不是福。電梯從19層下到地下壹層上來,王阿姨已經收了幾袋垃圾在電梯裏了。垃圾味道實在不好聞,做好準備,深吸壹口氣,再走進電梯。
王阿姨早!
早啊,今天妳來的滿早的嘛。
是啊~~嘿嘿~~我不要意思的傻笑。怎麽能告訴別人,我把鐘看錯了這麽糗的事呢。
不低頭還不發現呢,地上怎麽有壹雙舊皮鞋,還就再王阿姨的正前方,是雙褐色男士舊皮鞋。上面落滿了塵土,肯定是人家丟出來的。王阿姨啊,這雙鞋從妳垃圾袋裏掉了出來了。
過了兩秒鐘,王阿姨緩緩說:是啊,我真不小心,等下上了我上了19樓再收拾。謝謝妳啊。
呵呵,客氣了。可是妳不是剛從19層下來嘛?
我~有~嘛?王阿姨的話不緊不慢,聽得心裏有壹陣莫名的寒意。
額,好像是我記錯了。阿姨,您也別太勞累了,好好休息,您看您黑眼圈都出來了。呵呵~我到7樓了。阿姨再見。
小劉,再~見~~我回過頭,電梯門正在合上,門縫中,王阿姨正在緩緩的向我揮手,像電視裏的慢鏡頭。
王阿姨今天怎麽了,這麽客氣,好像很沒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麽不順心,心理好奇的犯嘀咕。
按完指紋,打完卡,才發現,還有比我更早的。大早送完女兒上學的小陳已經坐在辦公室開始打毛線了。小陳,妳今天有沒有看到王阿姨,很恍惚的樣子,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正好,問問小陳。
沒有,小陳頭沒擡頭,上下翻舞著毛線,不過,我到時好幾天沒看見王阿姨了。這幾天李阿姨在做衛生。
是嗎?那真是搞不懂了。
12點,準時下班,和小陳去附近的小飯館吃個簡餐。12點,電梯使用高峰期,還是走貨梯。碰巧,李阿姨收拾完雜物間,正準備下樓,壹臉不滿的表情。阿姨,妳怎麽了,誰惹妳生氣了?小陳打趣的問道。
這兩天應該是我收拾垃圾的嘛,也不知道哪個家夥,跟我搶事做,早上來的時候,垃圾都收拾好了。想搶我飯碗啊李阿姨見有人問候,開始倒苦水,誰跟我這個老太婆搶事做啊,想讓物業把我開掉。小陳啊,妳 說說 ,這算怎麽回事。
呵呵,電梯來了小陳面露難色。
電梯擠滿了人,張三李四的,又吵又鬧,只剩下很小的空間,勉強擠進去,不小心踩到別人的腳。正想回頭說sorry的時候,我楞住了。我踩到的是雙褐色的又臟又舊的男士皮鞋,和我早上看見的那雙壹模壹樣,連灰塵都壹樣。王阿姨怎麽忘記了,早上還說要把這鞋子收拾掉的呢。我埋怨道。霎那間,電梯的裏的說話聲音小了很多,壹個聲音顫抖的說:可是,王阿姨上個禮拜已經過世了。頓時,電梯間壹點聲音都沒了,只有電梯的繩索傳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狹小的空間,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似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而我,頭皮直發麻。直盯著電梯的樓層數字。壹樓,門壹開,所有人像觸電似的,心照不宣的沖出了電梯。
從那天以後,我再也沒有8點鐘之前到公司。也沒有壹個人乘貨梯。
已經壹個月了,也沒有其他特別的事情發生,漸漸,我和大家壹樣,淡忘了。直到今天。
今天晚上加班,走的時候雖然才8點,但是,大廈已經沒什麽人了上下了。叫了小譚壹起回家,從貨梯下樓。7樓,電梯門開了,小譚剛要進去,被我拉了回來。
不好意思,我們等人,妳先下去吧。小譚疑惑的看著我。門關上後,我解釋道:電梯裏的那個中年男人,穿著壹雙褐色的很舊很舊的皮鞋,讓我很反感。看著就不舒服。
妳這家夥,不喜歡人家的鞋,就不和別人壹起坐電梯了小譚取笑我道
也許吧,是我太敏感了,呵呵。
當我看電梯的時候,頭都要炸開了,戰戰兢兢的拉住小譚小譚,妳看!
小譚傻了,半分鐘後小譚才尖叫出來。
電梯顯示正停在3樓。而這棟大廈沒有2,3,4樓,電梯是從1樓直上5樓的
長篇鬼故事超嚇人2:枯井裏的鄰家少婦
這件事是我高中時壹個室友親身經歷過的,可信度100%。為了敘述方便,就用第壹人稱講壹講吧。
那時我的姐姐已經結婚了,住在離家幾裏外的地方。她鄰居家的媳婦是個獨生女,從小嬌慣,脾氣差,對公婆尤為不孝。它的公公臨死之前還惡狠狠的說,他就是死了也不放過她,公公死了之後壹年多,她懷孕了,可是人變的有點癡癡呆呆。後來越來越嚴重,丈夫帶她去省城長沙看病,壹到長沙就好了,看也看不出什麽毛病 ,就只好回家。但是回到就有瘋瘋癲癲,再去看病吧,離開家又好人壹個似的,反反復復幾次,懶得去可,呆在壹直養著。
後來壹天她失蹤了。家裏找可幾個星期,在壹口廢棄的枯井裏找到了她的屍體,是頭朝下掉進去的。她娘家媽媽,丈夫都很傷心,她下葬以後,本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可是,大概在她死後半年,我家鄰居的女人也懷孕了,在醫院裏生孩子之後,她丈夫用車接她回家,車到屋門口,她死活也不 進去,說這不是她家,她要見她媽,鄰居老太太來了,她說那不是她媽。大家問她媽媽是誰,她就說是我姐姐鄰居那個已經死去了女人的媽媽。那個老太太壹來 ,她就哭,說是想她,那個老太太就這麽壹個女兒,也跟著哭。問她,乖女兒妳是怎麽死的呀?她哭哭啼啼的說:是俺公公叫俺去看好東西,把俺帶到村口的枯井跟前。俺壹伸頭看,他就把俺推下去拉!俺現在還在井裏頭哩。俺大舅勁大,妳快點兒去叫他拿個繩子去拉俺呀!
那個女人的大舅、二舅哆哆嗦嗦的拿了繩子到井跟前,把繩子往下放了壹段就急急忙忙跑回去了。那邊,女人卻還在哭:不行啊,繩子還沒帶底呢!兩個老頭嚇壞了,被死了的人點名硬著頭皮也得去啊,只好在跑壹趟,把繩子放到最下面再慢慢提上來。
這邊汽車裏,女人不哭了,也下了車,回到家裏倒頭就睡。
第二天,隔壁女人的丈試探著問她,妳昨天回家咋了?她奇怪的說,咋了?我昨天就記得我累的不行了,壹回家就水決拉。
我家房子的地基超出她家壹大快,現在經常還可以看到她在家裏幹活哩,每次想到那時候說的話,就大熱天的也能涼快大半天。
長篇鬼故事超嚇人3:死人逃跑了
焚爐工老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剛想坐下來抽壹根煙,壹回頭發現焚屍爐中的火苗已經滿滿的變小,馬上就要滅了。
這是壹個縣級火葬場。老王在這兒工作了三十年,熟悉這臺焚屍爐就象那輛永久自行車壹樣。這臺機器已經殘舊得不象樣了,但是單位並沒有更新的打算。焚屍爐燒的是煤,每次只能燒壹具屍體,開機升溫需要三十分鐘,最高溫度只能上到六百多,因此每次焚燒需要半個小時。如果死者家屬知道這些情況壹定會很難過的,他們都以為死者壹把火就升天了,輕松得就象那首詩歌描繪的騎鶴西去,實際上卻要經過如此殘忍的過程。
老王罵了壹聲,熄滅了機器的火,打開了焚燒倉的鐵門。裏面立刻冒出壹股黑煙,帶著刺鼻的焦味和說不清的油脂味。他吐了壹口唾沫,從地上提起壹個鐵桶將冷水潑了進去,嘩--急劇降溫的聲音。
他把黑油兮兮的屍體抽屜拉了出來,卻感到手上輕輕的,壹點重量也沒有,仔細壹看,果然裏面空空如也。
屍體哪裏去了?他滿腹疑惑,伸手探了探膛爐裏的溫度,已經不熱了。他小心地探進去半個身子,向裏面四處張望,只見黑洞洞的膛爐上方,居然有壹個壹尺見方的破洞。
這是什麽?老王爬了進去,從洞口往裏看去,壹個渾身被燒得皮開肉裂的人影正艱難地往外挪動著。
不好啦,死人逃跑了!老王終於張開大口,驚恐地叫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