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表達了作者對封建統治者不能識別人才、不重用人才、埋沒人才的強烈憤慨。
《馬說》唐代文學家韓愈的壹篇借物寓意的雜文,屬論說文體,原為韓愈所作《雜說》的第四篇,這篇文章以馬為喻,談的是人才問題,流露出作者憤世嫉俗之意與懷才不遇的感慨與憤懣之情。
《卞和泣玉》是戰國末期思想家韓非創作的壹篇散文。卞和這個發現寶玉的人被處以極刑似乎並非偶然,那不能全部歸咎於楚王的偏聽偏信,卞和自身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對於寶玉,他只是壹味地堅持“它是寶玉的認識”。卻沒有用實際的方法來證明它是寶玉。
擴展資料《馬說》寫作背景:
寫於貞元十壹年(795年)至十六年(800年)之間。當時韓愈初登仕途,不得誌。曾經三次上書宰相求擢用,但結果是“待命”40余日,而“誌不得通”,“足三及門,而閽人辭焉”。
盡管如此,韓愈仍然聲明自己“有憂天下之心”,不會遁跡山林。依附於宣武節度使董晉、武寧節度使張建封幕下,終未被采納。後來又相繼依附於壹些節度使幕下,再加上朝中奸佞當權,政治黑暗,才能之士不受重視,郁郁不得誌。
作者刻畫“食馬者”與千裏馬之間的矛盾,兩相對照,既寫出千裏馬的抑郁不平,也寫出不識真才者的愚昧專橫。千裏馬在無人給它創造有利的客觀條件時,有時欲壹展所長卻有力無處使,最後到了無力可使的程度,連壹匹普通馬也比不上,實現不了日行千裏的功能,因此待遇也就比不上壹匹“常馬”。
受辱和屈死也就不足為奇,不會引起人們的註意了。由於食馬者的原因,千裏馬不能恪盡職守,還會受到責難和懲罰,往往被痛打壹頓在待遇上也就越加糟糕(食之不能盡其材)。表面看“食馬者”不是伯樂,不懂馬語,卻蘊涵著懷才不遇的人面對那些愚昧專橫的統治者就是申訴也無用這壹層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