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開心,保安哥哥的故事非常勵誌,而且還是我們湖南人,為我們的老鄉點贊。保安哥哥也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麽叫努力就有可能實現夢想,這樣的話真不是雞湯!
“央美保安哥哥”
壹個出生於深山老林裏的農民
壹名中央美術學院的普通保安
從 2008 到 2017為考上央美“曲線救國”
當過工人、送餐員、維修工
後來到央美當保安
白天背英語單詞,晚上學畫
今年,終於通過了今年央美的校考
他是李城
近日,李城撰文講述了他十年來的追夢經歷,
得到了很多人的關註及點贊。
李城
我叫李城,在此之前我的身份是中央美院的壹名普通保安。現在我取得了中央美院的合格證,馬上就是中央美院的壹員了。 我原本是壹個微不足道的笨孩子,1989年出生在湖南衡山的壹座深山老林裏,爸媽都是大山裏的農民。
媽媽只讀過兩年小學,卻比高中畢業的爸爸更有文化。在我四歲時,媽媽教我畫畫,寫字,那時媽媽肚裏懷著弟弟,隨後弟弟出生了,媽媽就沒有再教我了。我上學後壹直喜歡畫畫,老師誇我有天賦,說我將來壹定會成為壹個畫家!我很向往畫家的生活,在2002年我上初中的時候我爭取到了爸媽的支持,拜師學藝。那時,我就認定我將要成為壹名畫家了!
2005年我考上了市重點高中,我的母校衡山四中,讀高壹時,我有幸拜讀了高三師兄寫的壹篇自傳,講到傳說中的央美!央美啊央美,聽說是最難考的大學,考上了壹輩子就不用愁了。2008年我如願參加了央美考試,果然沒考上,專業和文化課都沒有合格。我選擇了四處打工,想嘗壹嘗掙錢的滋味,為了謀生也為了長見識。
幾年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壹直在發生。
先是在2008年高考落榜後在長沙做畫室老師的助手,
2009年後在深圳電子廠做普工,
2010年去了杭州做空調維修學徒,
後來又在長沙做飯店送餐員,
然後在深圳富士康公司做普工,
2011年在湖南常德高中工作,
2012年4月到山西,追隨我的老師,
做美術助教,6月因故離開山西。
每到壹個地方,我都能遇到壹些畫畫的朋友,我也壹直不間斷的畫了壹些速寫,記載生之美麗活之瀟灑。這是我來北京之前的經歷,阿門!
我夢想著將來走出農村,成為壹個畫家成為壹個文化人,過上體面優雅的生活。我知道壹切不是偶然的,成功的人生必須先經受磨練,我憋足了勁睜大了眼睛東奔西跑,從不猶豫,哪裏有藝術我就去哪裏。從湖南去山西,從山西來北京,我像是被壹根繩子牽著,不知不覺來到央美。
2012年6月我來到中央美術學院門前,我喜愛藝術,非常羨慕美院的學生,能有那麽好的學習環境,我是多麽的渴望成為央美的壹員,哪怕在央美做壹名保安也讓我感到很榮幸,我甚至完全沒有壹點點考慮,就做了央美保安,成為了壹名普通的校園保安。我感覺很幸福了,上夜班時,我在靜悄悄的樓道裏給值班同事畫像,上白班時,我站在崗臺上記英語單詞。我買了壹本書,天天臨摹,無意間被美院學生見到,他們說我畫得很好,建議我再考壹考試試。
有壹天晚上我去幫忙擡畫板,認識了壹位研究生,他感謝我幫了他的忙,我說“不用謝,妳教教我畫畫怎麽樣?”他說可以。第二天我就拿著我的作品去找他,他看後給我指出了很多問題,他建議我去找找外面的培訓班,系統的學習壹下。
後來我就在美院邊上到處看,開始隨便找了壹個很的小畫室,每天下班時間我都去學,壹邊在央美當保安,壹邊在畫室學畫。我還聯系到了我母校的老師,母校老師幫我報了名,我於是又成了壹名高考生,而此時我當年的同學都已經大學畢業了,我覺得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走下去。
通往藝考的路從來不是坦途,而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能夠過橋了的總是那麽寥寥數人。就算能夠上了好的美術學院,畢業後真正能成為大藝術家的又只能是那麽幾個人。最近藝考熱的現象,很多時候更多的是壹個社會問題,社會現實和輿論導向以及以考學為目的的藝術教育都讓很多人盲目和狂熱的走上了藝考之路。我想,除了那些真正喜歡和熱愛藝術的人之外,很多考生和家長以及社會更應該冷靜理性對待藝考
不管如何,勇敢地追求過,
人生就會有不壹樣的精彩。
壹個熱愛藝術並且能堅持努力的人,總會發光的!
其實早前就知道有壹個新聞,是關於北京大學的新聞,也是講咱們的保安哥哥的。過去20年,北大保安隊先後有500余名保安考學深造,有的考上研究生,之後當上大學老師。
北大保安的“成群逆襲”,儼然顛覆了人們對保安的固有印象。
20年500余名北大保安深造,雖然在遍地“海歸”的背景下,考學深造算不上多傳奇的事,可囿於家境、全職職業等因素,他們考學本就需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何況其中不乏已有大成的。
難怪網友感慨:“北大保安藏龍臥虎”。
學霸保安隊(萬玉藻攝) 2016年這些在北京大學校門前舉著文憑合影留念的學生,不是北大的本科生、研究生或博士生,而是北京大學保安大隊的保安員。王桂明是北京大學保安隊的大隊長,全隊***500名保安隊員。王桂明說:“這些隊員中大部分是大專,少量是本科,還有12名隊員讀到研究生。”
平凡的人那麽多,天才的卻沒幾個。明星蔡依林就發明了“地才”這詞,用以自謂。愛拼才會贏,不認輸就不會輸,是“地才”的信條。
“北大保安高考第壹人”張俊成,大概也是壹枚“地才”。
張俊成曾是北大保安,1995年,他通過成人高考,考上北京大學法律系(專科)。現在,他已是山西長治市壹所中等職校的校長。他雄心勃勃,計劃在未來十年內,打造長治第壹所民辦大學。
這足夠傳奇,其道卻不孤。過去20年,北大保安隊先後有500余名保安考學深造,有的考上研究生,之後當上大學老師。
甘相偉, 筆名向陽,湖北隨州市廣水人,80後,出生於山區的農民家庭。 2007年來到百般眷念的未名湖畔,在北京大學從事保安工作。2008年進入北京大學平民學校學習,並被錄取為北京奧運會安保誌願者。同年參加成人高考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站著上北大》作者。
有段子說:每個保安都是哲學家,他們每天反復追問三個哲學終極問題——“妳是誰”“妳從哪裏來”“妳要到哪裏去”。這個段子能成為段子的壹個隱含沖突點就是,保安的低文化層次跟“哲學家”的睿哲精深之間,隔著無數個次元。
北大保安的“成群逆襲”和李誠哥哥的事跡,儼然顛覆了人們對保安的固有印象。20年500余名北大保安和李誠哥哥的深造,雖然在遍地“海歸”的背景下,考學深造算不上多傳奇的事,可囿於家境、全職職業等因素,他們考學本就需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何況其中不乏已有大成的。難怪網友感慨:“保安藏龍臥虎”。
我知道,在雞湯黨笑傲朋友圈、具備了把壹切都熬制成雞湯能力的當下,保安哥哥李誠的“神跡”,又會被雞湯制作流水線當作“原材料”加工,然後壹段佳話因此糊掉。
每張大學畢業證書,都有壹段隊員刻苦學習的感人故事。
可那500多名北大保安的打工者身份與掙脫“宿命”時的生命能量形成的氣場,內蘊了戳心的力量。雞湯化塗抹,掩不了他們不甘於被命運“裝訂”的生命意誌的不羈。
都知道,現在流行“喪文化”與“毒雞湯”,“詩和遠方”是要被嘲笑的,“茍且”才是硬道理。“有時候妳不努力壹下,妳都不知道什麽叫絕望”等毒雞湯,在人們心中的地位逐漸可跟雞湯分庭抗禮。“喪文化癥候群”的發作,本是對現實憤懣的消解。但戒掉理想,只是以壹種憤懣化解另壹種憤懣,並不能讓我們過得更好。
那些看著並非“別人家的孩子”也本更有資格“喪”的北大保安們,就是用某種不屈姿態,消解我們的“喪”:雞湯不可溺,但去雞湯化的生活勇氣與激情,本不該被消磨殆盡。
“世界上只有壹種英雄主義,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後,依然熱愛生活”。對我們而言,熱愛生活不是在朋友圈裏曬偽文藝照,而是像北大保安或者是李誠那樣,或者像《摔跤吧!爸爸》裏的爸爸那樣,“燃”壹把,而非還沒“燃”過就故作深沈地說“理想有個屁用”。
畢竟很多時候,夢想還是要有的,理由不是“萬壹實現了呢”,而是“萬壹沒夢想是更糟糕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