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下去先學張老師溜肩膀)
郭:啊,是啊,那我這邊兒(換個方向繼續溜肩膀)對稱,他好看
張:哎
郭:來的人不少,頭壹排都快坐到臺上了
張:妳瞧啊
郭:適才啊,是我娘舅啊,老老師多壞啊,劉壞水兒他叫,說的壹段兒雙簧
張:恩
郭:讓兩位老老師下去蘇息壹下子
張:對
郭:換上我們爺兒倆來
張:哎
郭:大夥都熟悉,張文順張老師,相聲界的老先輩
張:不敢當
郭:自幼從藝,北京市曲藝團頭壹科的學員,那壹班的大學長
張:就我年齡大
郭:是不是啊,北京市面兒上這幾位相聲名家,都是跟著您長起來的
張:那會兒我十九他們十二三
郭:是不是啊
張:對
郭:老先輩啊,幹了許多年,厥後呢,讓團裏開除了
張:妳提他幹嗎啊
郭:現在這事就不叫事了
張:那會兒叫什麽
郭:那會兒人封建啊
張:妳說妳說
郭:同學的家長們不幹啊那會兒
張:咱可說明壹點啊,女學生,女同學可沒意見
郭:對對對對對馬三立單口相聲臺詞
張:倒黴倒在這幫老封建上了
郭:有道理,有道理,得虧國家攔著您啊,要否則老藝術家早就成老地痞了
回到家,到家找不到門兒了,忘了自己在哪兒住了,瞅瞅這邊,看看那邊。
他媳婦出來了,嗨,在這兒幹嘛呢?進來,進來呀。
敷衍壹瞧,喲,這胡同有幹娼的。妳爺們在家嗎?
妳撐的妳,進來。
張:不敢當
壹把手把他拽出來了。到屋裏壹瞧,墻上掛壹相片,相片是他母親,已往還細看看,這娘們兒是誰啊,這娘們兒看著眼生。哦,是白毛女。
媳婦:嗨嗨嗨,誰白毛女?適才來電報了,老舅死了。
老舅?誰是老舅?
咱媽的老兄弟啊,咱媽去不了,妳連忙買車票去德州,上人家去壹趟,人到禮全,我都給妳準備好了,書包、飯盒、錢都給妳裝好了,妳連忙上德州,買票走。
馬三立單口相聲段子 篇2過去老先生說,人要讀萬卷書,走萬裏路。什麽意思?是說壹個人經歷多了,自然就聰明,就有了處事不驚和應變能力。說白了,就是不至於吃虧。在我看呢,所謂讀萬卷書走萬裏路,就壹定見多識廣,至少能了解不同地方的不同風俗和方言。
在北京上學的時候,我們班有個唐山人。有壹天我們壹起出去買水果,他說北京這個地方欺生,咱不能讓這賣水果的聽出來我們是外地人。那怎麽辦呢?他是唐山人,我是東北人,都不便討價還價,後來那位老哥自告奮勇就過去了,然後就很張揚地用剛學會沒多久的北京話喊到:“老板,您這蘋果多(少)錢壹斤?”老板說:“您問這蘋果是吧,這三塊五。”我那同學想了想,指著那南國梨又問(唐山口):“這小梨呢?”壹不小心,家鄉話出來了。
我是遼寧人。咱遼寧現在有14個城市,不能說每個城市都有不同的口音,至少遼南、遼北、遼西、遼東是不壹樣的。著名演員範偉模仿的是遼西的口音,具體說是朝陽壹帶。錦州和葫蘆島的口音特點是尾音往上挑。有個段子,我聽二人轉演員說的,說看守所裏關了壹群犯人,每天吃飯之前都喊口號、表決心,怎麽表呢,很簡單,就八個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前面幾個人都這麽喊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後去吃飯了,輪到錦州人的時候,他把方言帶出來了:“洗心革面(哪),重新做人(哪)”,結果管教當時就急眼了:“還有什麽疑問嗎?回去!”
遼南和遼東交界,有個莊河,是個縣級市,那裏的.口音既不同於大連也不同於丹東,更不同於營口,舉個例子,說這個事還沒定,用莊河話就是:“俺賣腚”。說某領導到莊河調研,找了幾個下崗女工座談,領導問其中壹個女工:“妳今後有什麽打算?”那位女工很實在地回答說:“俺賣腚。”領導壹聽,這叫什麽話?趕緊岔開,又問另壹個女工:“妳打算從事什麽工作?”那位回答更幹脆:“俺也賣腚”?據說,那領導氣得起身就走了?還是莊河的事,組織部門動員村裏的黨員訂閱《***產黨員》雜誌,這個村的書記和他老婆都是黨員,所以兩個就定了壹份,上面來人調查,就問這個村支書的老婆:“妳定沒定雜誌?”村支書的老婆說:“俺賣腚”。又問:“妳為什麽沒定?”村支書的老婆理直氣壯地說:“俺對象腚,俺看。”上面調查那位也是莊河人,他當時就急了,說:“妳不對,妳對象是大隊書記,妳對象腚,全村人看”?
其實整個遼寧省最大的特點就是平翹舌不分,說白了就是“十”“四”不分、“日”“義”不分。有壹次我們在北京吃飯,喝得時間有點長,大家知道東北人都能吃能喝的,趕上對撇子了更是沒完沒了。那天就是,把菜都喝涼了,有人就喊服務員:“餵,服務員——”服務員趕緊跑來問什麽事,那人說:“妳把菜給熱(讀成了“耶”)壹下”。服務員沒聽懂,站在那猶豫,這位還急了,沖著服務員發起火了:“讓妳熱(耶)壹下沒聽見呀?妳不熱(耶)這菜怎麽吃?”服務員這才恍然大悟,舉起右手,做出個勝利的姿勢,然後對這那盤菜,鄭重其事地喊了壹聲:“耶——”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