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朋友的朋友前往臺服打拼,叫上了朋友,而朋友叫上了剛入大學有充足時間的我。往後以至於每每別人問我在哪個服的時候,我就會說在臺服,別人就會很敬佩的看著我,贊嘆道,高玩啊!其實我不是……
那時候讀《如果·宅》是在論壇上,壹個壹個的小故事,還有朋友給我講的壹些魔獸世界裏的感人故事,構成了我對魔獸的初步印象,溫馨,且殘酷。不過還好,我們那時是在PVE。
選人物的時候,我說想要個遠程法攻,其實是想治療的,但是朋友們怕我剛玩奶不好,這個想法就被扼殺在搖籃裏了(不過後來事實證明無論是牧師還是薩滿,我都能奶的很好),因為朋友是法師,可能不想我選壹個和他壹樣厲害的人物吧,就讓我選了術士,那時候臺服是80年代,打的真叫個捉急啊……然後又看到書中的老大……好吧,我至少不OT,輸出也是在神聖牧前面。
AFK許久後,忽然想系統的把這本書看完,就down了電子版,看到作者和朋友們的友誼,和陌生人的友誼,想到了我和我的朋友們,和路上遇到的朋友們。好溫馨。
印象很深的是壹個叫有罪釋放的小夥子(因為沒人加我的小牧師入工會,我就自己建了個工會)。他也是剛玩,被蹲在閃金鎮騎著烏龜的我忽悠進了工會,然後壹起練小號,有壹次他忽然在工會裏發:[梅貝爾的情書] 會長!剛剛從副會長口袋裏掉出這個!
哈哈,當時我就笑噴了,副會長連忙跳出來說要滅口。這樣壹唱壹和的玩了好久。雖然有罪去了英國留學不在壹起玩了,可是每每想起這件事,想起他臨走把僅有的50多G放進了公會銀行,真想有壹天相遇,拍拍他的肩,對他說,HI,有罪,好久不見。
那時候好友幾個人總是湊壹起去網吧,也是我初次去網吧,通宵,打副本,坐在暴風城城樓上發呆,圍觀別人插旗,站在火焰裏被死亡之翼燒死,甚至可以從下午5點釣魚釣到夜裏1點。
記得有壹次,排隨機,排到了黑石,打完了之後壹個人說,反正也沒事,我們把它打完吧。所有人都贊成。遂,我們這支臨時湊齊的隊伍花了壹個下午,把黑石從上到下逛了個遍。在酒吧買了好多酒,壹個壹個走的顛三倒四的。不記得那天天氣如何,但是心是暖暖的。
或許我喜歡臺服就是喜歡那個較慢的節奏,玩著,打著,聊著,笑著。大家都在慢悠悠的遊蕩,除了打副本時候。
在北極刷布時候遇到了小淩,那之後,他便成了我們的團長,帶頭人,叫著我們壹起副本,延時6000+啊,他們那邊都開始分東西了,我們這邊BOSS還沒死……我和朋友不好意思的說,還打麽?小淩奇怪的說,打啊,怎麽不打啊?似乎就是從這以後我們就是壹直跟著小淩打團隊。
熊貓人出來很久後我上臺服,小淩在,見到我上線就飛來,讓我看他的飛碟,他的龍,說,飛碟是做成就弄的,妳現在先別做,等滿級再做。說去哪打升級更快。說,妳快90,帶妳打團隊。
或許我們看《如果·宅》的時候看的不止是作者的故事,還有我們的故事,或許就是這樣,關於魔獸的故事才會這樣賣座。
前些天朋友在微信上對我憤憤,說《如果·宅》竟然被別人說是兒童讀物。其實這沒有什麽不對,只有帶著壹顆童心,才能發現這麽多美好,才會想和別人分享這份美好。
如果,宅,我們就能在壹起,那麽好吧,我願意——《如果·宅》——致我們的魔獸世界
即使暴雪有壹天會沒落,即使魔獸有壹天會關閉,它帶給我們的,卻永遠在我們心裏。
P.S. 想起前幾天把如果宅那句話發到了微博上,壹個朋友問,說的是誰啊?另壹個朋友回復,空調。
擁有這樣簡單的美好,我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