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在獨處的時候必須慎重。
出自《禮記·中庸》,原文節選如下: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譯文
天所賦予人的東西就是性,遵循天性就是道,遵循道來修養自身就是教。道是片刻不能離開的,可離開的就不是道。因此,君子在無人看見的地方也要小心謹慎,在無人聽得到的地方也要恐懼敬畏。隱蔽時也會被人發現,細微處也會昭著,因此君子在獨處時要慎重。
喜怒哀樂的情緒沒有表露出來,這叫做中。表露出來但合幹法度,這叫做和。中是天下最為根本的,和是天下***同遵循的法度。達到了中和,天地便各歸其位,萬物便生長發育了。
擴展資料
《中庸》開篇提出,“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貌似為“性、道、教”先下了定義,而實質是為《中庸》壹書奠定了理論基礎。其認為自然授予人的本質就是人性,遵循人的本真善性就是道,修養本真善性就是教。
《中庸》是儒家經典,至今已流傳兩千多年,在儒家學說中占有重要地位,位於“四書”次位,在中國歷史上的各個時期都有其獨特的學術特點、學術成就和社會地位。中庸是中華民族的古典哲學,曾廣泛而深刻地影響了中國歷史的發展。
唐代李翺將《中庸》尊為經書,撰有《中庸說》,提出了壹個《中庸》的傳承譜系,並與佛家心性之學相糅合,闡發與弘揚《中庸》儒家天命性道學說。
他將傳承《中庸》的本意弘揚性命之說為己任,在糅合佛儒觀念的基礎上,用佛家“不動心”的理論來詮釋儒家“誠”的內涵,不僅由此建構起了壹個較為完整的思想體系,同時,其融匯佛家與儒家的心性學說為壹體,對於後來宋明理學的理論建構,也產生了重要的影響。
宋代以來,《中庸》逐步確立了儒家經典地位,成為科舉考試的重要內容。清代,“四書五經”仍是封建科舉考試的欽定必考書目。作為“四書”之壹的《中庸》,地位也隨之不斷被擡升,達到了它的至高地位,成為中國封建社會中後期統治集團的禦用工具和理論依據。
到了近現代,梁啟超、孫中山視《中庸》為國寶。毛澤東改造中國也從中庸入手,曾用“矯枉過正”指導農民運動,又以“過猶不及”領導延安整風。
二十世紀上葉,由於西方現代性初入中國,《中庸》思想受到誤讀,壹些人認為“中庸”無非是保守性、庸常性之類,應該被批判和拋棄。這壹文化中斷和思想愚化,使得當代人對中國思想經典相當隔膜。
進入二十壹世紀後,隨著中國崛起成為國際關註的話題,以及新的出土文物文獻的發現的闡釋,人們對中國思想文化重要體現的《中庸》研究更加深入,其意義不僅為當代中國學界所關註,而且成為國際會議的重要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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