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中遊魚約有壹百來條,都好象在空中遊動,沒有什麽依靠似的。陽光直射潭底,把魚的影子映在水底的石面上,呆呆地不動;忽然間又向遠處遊去了。來來往往輕快敏捷,好象在與遊人壹起逗樂。
順著水潭向西南方向望去,溪流象北鬥七星那樣曲折,又象蛇爬行那樣彎曲,或隱或現,都看得清楚。溪岸的形勢象犬牙般交錯參差,無法看到水的源頭。
我坐在潭邊,四周有竹子和樹林圍繞著,靜悄悄的沒有人跡,使人感到心境淒涼,寒氣徹骨,真是太寂靜幽深了。由於這地方過於冷清,不能長時間地停留,於是就把當時的情景記下來便離去了。
同我壹起遊遠的人,有吳武陵、龔古,我的弟弟宗玄。作為隨從跟著我們來的,有兩個姓崔的年輕人,壹個叫恕己,壹個叫奉壹。
老師是這樣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