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聽的旋律,五彩的音符,對!那就是音樂。從小在音樂的環境中長大,享受著父母無微不至的關愛的同時,我更享受著音樂給我帶來的美妙和幻想。我壹直想握住音樂的手,壹直,甚至是壹種渴望和迫切想握住妳的手,然而卻總有那壹段不知寬窄的距離。
當別的孩子還在聽著“外婆橋”的時候,我的身邊已經縈繞著門德爾松《乘著歌聲的翅膀》,當別人開始學唱周傑倫的《雙截棍》時,我的身邊卻有著維瓦爾第的《四季》……對於此,難道我還沒有握住妳的手嗎?是的,沒有。雖然妳離我是那麽的近,甚至唾手可得,但我卻覺得,妳的內容是那麽的深邃,妳有幾百年的文明,可待我去追隨!
步入童年,我開始了我的琴童生涯,每壹天我都在妳的懷抱中長大,原以為這樣我握住了妳的手,已經完全走進了妳的世界,但是,我錯了!和妳在壹起的時間愈長,卻愈使我感到自己的無知。
在我賞閱了許多的音樂作品後,在我欣賞了海頓的《時鐘》的嚴謹,貝多芬的《命運》的澎湃,莫紮特的《小步舞曲》的輕悠與閑適後,我震撼了,我感覺到壹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是肉體上的,精神上卻仍有那壹絲的欲望,幻想和看不見的距離。
我壹次又壹次地品嘗妳的韻味,十幾年,幾乎每壹張CD都聽過不下十遍,每壹次都迫切地伸手想要握住妳的手,但每壹次卻總有喜悅中的遺憾。這樣的場景在幻想中就猶如宙斯想要抓住上帝的手,卻被那壹道鴻溝隔開,可望而不可及。或許,音樂,妳就有這樣的壹種魅力,讓我充滿幻想,讓我不斷企求,讓我大步前進去追尋。
在我15歲那年,參加了帕爾曼的大師班。這位大師並不如我想像的壹般:風度翩翩,矯健的步伐,靈活的舞臺表現力,卻是從小患了小兒麻痹癥而導致了雙腿殘疾,下肢癱瘓。這大出我的意料,然而,當他撐起手中的弓,靈活的手指跳動起來時,我發現音樂在他的演繹下有著別樣的風情和感覺。我熟悉的音樂更具生命力和無限的張力了。此時,我明白了,音樂是需要心的演繹,不只是技巧與音符的堆砌,而是生命的華彩,人生的篇章。
我愛音樂,我想握住妳的手,或許,我現在握不到,將來也握不到,但是妳的奇幻和異彩就在於不斷地追求和體味,這也就是中外音樂家都用壹生去追隨妳的原因吧。
去夢想,去尋覓,去征程。
只為了想握住妳的手。
《媽媽,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默默地愛著妳》
很多時候,我不願觸及過往的回憶,那樣會發覺自己傷痕依然,就好象我分明該把壹切都忘記,而所有關於那時的記憶,卻因為這個主題,再次浮現。
我的媽媽,壹位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長相平凡,也念了些書,還不到二十歲的年紀便嫁給了我的爸爸。
至今都無法理解媽媽跟爸爸彼此是壹種怎樣的感情,那個年代的人常常是媒妁之言,就定了終身,從來沒有愛過,卻也是壹輩子。
媽媽總說她就是忙碌的命,甚至連生老病死的時間都沒有,無論是家裏家外,前前後後都是媽媽辛勞忙碌的身影,這話所含的那份艱難與酸楚,沒有人比我更懂得!壹切原由皆因為我的爸爸!
爸爸自年輕時便脾氣暴躁,偏執,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動輒不順心了,因為壹點點的瑣屑小事,媽媽就會被他連打帶罵,在爸爸面前,媽媽壹直是低眉順眼,提心吊膽地陪著小心,卻還不敢吭壹聲,怕招來更大的打罵... 有壹次媽媽實在忍受不了,半夜就喝了農藥,什麽原因我直到現在也不敢去問,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家裏的尖叫驚厥聲,慌亂成壹片,最終媽媽雖然被救活了,但爸爸的性情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那個時候小小年紀的我常常驚恐的躲在壹邊,內心是恨爸爸的,恨他的暴躁,恨他的無法無天,更恨他對媽媽的不近人性,每次聽到背地裏媽媽說不跟爸爸過了,我都滿心高興,天真地盼望著他們早早離婚,因為那樣媽媽就不會如此受苦了,可最終媽媽還是舍不得我與妹妹兩個,為了這個家也為了孩子,她不遺余力的默默的付出,可以忍受所有的傷心與痛苦,惟獨不能離婚!
於是,在以後的歲月裏,隨之而來的則是我數不清次數的半夜三更,被媽媽抱著穿過長長黑黑的山路,顛簸著跑回姥姥家;也無數個輾轉反側的夜裏,看到媽媽把頭悶在被子裏無聲的抽泣。於是我便恨自己,恨自己不能快快長大,恨自己不是男兒身,不能保護媽媽,不能為媽媽出頭,以阻擋爸爸的惡行!
媽媽是不允許我恨爸爸的,她告訴我,爸爸心底其實是好的,只是他的壞脾氣決定了他的所作所為,父母的過早離世,沒念過幾年的書,而生活的艱難與坎坷,更讓他過早的嘗盡了生活的艱辛...我相信媽媽的話,因為每次事後爸爸都會很後悔,但脾氣上來他也控制不了自己。
在家裏爸爸就是老虎,專制獨斷,稍不如意便會拿媽媽出氣,他說的話媽媽要聽,他吩咐的事,媽媽要做,他要找什麽東西,壹刻都不能等,媽媽必須要馬上找著,他若生氣不吃飯了,媽媽總要對孩子般的勸著哄著餵著讓他吃,否則,這飯我們誰都不敢動筷吃。
長大後倔強執拗的我,無法容忍這樣的家庭環境,為此逃避過,也曾很多次的想離家出走,發誓不再回這個令我傷心流淚的家,那時我竟不知媽媽是如何為我擔心,直到那天為了媽媽我再壹次與爸爸爆發爭執,爸爸喊著讓我滾出這個家,媽媽死命拉著我哭喊著不讓我走,面對傷心欲絕流淚滿面的媽媽,幾乎歇斯底裏的我驀然醒悟,不能和爸爸這樣對抗下去了,我若走了,媽媽該怎樣的傷心,爸爸又會怎樣的拿媽媽出氣,我可以壹走了之,但受罪的只會是媽媽,為了可憐的媽媽,我必須跟爸爸認錯,無論如何,我不能離開這個家!
我知道,爸爸還是疼我的,只是,他的專權思想絕對不能容忍孩子對他的反抗,就像媽媽對他壹輩子的順從,我們也要壹樣!
在爸爸的心目中,總認為自己是媽媽的壹片天空,媽媽嫁了他是媽媽的福分,如果沒有了爸爸,媽媽還要象別的農村婦女壹樣,過著為生活農務辛勞壹輩子的生活。
面對這樣的爸爸,我更多的會是憤恨,分明是他的不可理喻,卻又如此的霸道無理的謬論!
媽媽的不易他怎會懂得?家裏家外的事他何曾操勞過壹點?幾十年來,媽媽就象個被不停轉動的陀螺壹樣,用她那瘦弱的肩膀,苦苦的支撐起這個家,家裏家外怎能少得了媽媽,多少年來的習慣,不管是爸爸還是我和妹妹,進家門的第壹件事就是找媽媽,第壹句話就是“媽媽”,媽媽不在家的日子,全家壹片茫然,爸爸不知道每天換洗的衣服放在那裏,燈的開關在哪裏,廚房的用具他壹件也不會用,甚至每天吃的藥他也不曉得怎麽吃。但即使這樣,他依然不會承認他對媽媽的依賴,擁有著媽媽的溫暖,他心安理得,卻不以為然!
或者,只要媽媽在他身邊,他永遠都不會懂得媽媽對他有多重要!
許多年來,媽媽任勞任怨的伺候著爸爸,但爸爸卻從不懂得心疼媽媽,媽媽有冠心病,時常會胸悶,更不能生氣,但處在這樣壹個家庭環境,怎由的她不生氣,她知道自己是病不得,即使生病也是自己悄悄找些藥吃下,怕爸爸知道了會怨她,會生氣。
“這麽多年了,妳爸爸什麽脾氣我還不清楚,習慣了”媽媽總是這樣平靜的說
我壹陣揪心的疼,這就是我的媽媽,我那苦了壹輩子,卻依然不能為自己著想壹點壹滴的媽媽!
如今的媽媽已日漸憔悴衰老,退休了的爸爸的脾氣也有所改變,已長大成家的我漸漸不再有恨,學會了忍讓與寬容,我知道,生命中還有許多責任等待自己去承載,為了這個家,為了媽媽,我只能默默的用對妳壹千次,壹萬次的好與孝順,來愛著、回報著妳,我那親愛的媽媽。
《父親的布鞋》
我的心目中,父親壹直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他的胸懷寬闊如大海。
父親壹直都穿著壹雙布底鞋,白底黑幫,寬寬大大,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顯得格外刺眼,格外落伍。我曾經笑著問父親:“妳現在已經是響當當的大人物了,怎麽還穿這麽土的鞋子?”
父親微笑了許久,沒有說壹句話。
父親曾經對我說:“孩子,妳別以為現在咱們有錢了,可咱的血管裏流的是農村人的血,咱的骨子裏要有農村人的那份質樸和忠厚。”
我聽著父親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父親小的時候,家裏很窮,父親沒有好衣服穿,還吃不飽肚子,但是父親學習很刻苦,肯下功夫,老在班裏拿第壹名。
在貧困的威脅下,許多孩子都輟學回家去放羊,但父親的父親,我的爺爺,壹個老實卻又堅毅的莊稼人,咬著牙說:“再苦再窮,也要讓娃兒上學。”
就這樣,爺爺用他寬闊的肩膀和晶瑩的汗滴硬是供父親讀完了初中,而家裏也因此窮得丁當作響了。父親,以他農村孩子的吃苦耐勞和憨厚聰明,以全縣第壹名的好成績考入了縣重點高中。而此時的爺爺心頭卻升起了壹片愁雲:“娃兒這麽爭氣,可到縣城上學的學費從哪裏來?”
爺爺在炕頭輾轉反側,他愁了壹晚上也沒愁出個結果。第二天早上,爺爺沈著臉對父親說:“今天早晨妳跟我去割麥”。懂事的父親眨了眨眼睛,像明白了什麽,二話沒說拎起鐮刀就跟在爺爺身後邁出了院門。
可當爺爺邁出門檻後,不由楞住了,父親也楞住了———全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站在門外,有的手裏拎著半截米袋,有的提著壹只瘦雞,有的捏著幾張破損並且沾滿汗漬的鈔票,有的托著幾件陳舊卻幹凈的衣服……。村長四爺爺微微笑著說:“咱們村上風水好,出秀才,小三子(父親的小名)替咱村露了壹回臉,咱臉上光彩……大家夥兒來送送娃兒…… ”
眼淚順著爺爺臉上的皺紋滑了下來,爺爺對父親大吼壹聲:“給大夥兒跪下…… ”
父親“嗵”的壹聲,雙膝跪在了泥土地上……
父親後來對我說:“妳知道我為什麽壹直都穿著布底鞋嗎?那天我走的時候,村裏四奶奶塞給我壹雙布鞋說:‘小三子啊,這年頭大夥兒都困難是實情,可人活壹輩子,不能老想著自個兒,還要多替別人想想,誰家沒有個難處啊?妳四奶奶我活到這把老骨頭,就盼著子孫後輩能出個人才,將來做個大官,讓咱村子所有人都能吃飽飯,孩子們都能念上書。’後來我上了大學,見了世面,可每當我面對城裏燈紅酒綠的世界時,我就想到當年全村人送我的情景,人活著得有良心,人不能只圖自己過得好,還要多替別人想想!”
看著父親眼角閃光的淚珠,我忽然明白了父親當年大學畢業毅然放棄優厚待遇回到村裏帶領大夥兒開辦企業的原因:人不能只圖自己過得好。
華山遊記
今年暑假,爸爸帶我去了古城西安,當然,這華山不用說肯定得去啦!
那天我們早早的坐上了旅遊車,準備向華山進軍,我的心裏可激動啦,巴不得現在就到華山頂端呢。
"自古華山壹條路",說得就是華山的險。大客車把我們載到山腳下,我們就得換坐小型中巴車上山.隨著山路蜿蜒曲折,我們安全的到達了索道站。
我們排了壹會隊便坐上了纜車,幾分鐘後纜車把我們帶到了華山山腰,我壯著膽子往下看,下面是萬丈深淵,我又仰望上空,華山上仿佛覆蓋著積雪,這是因為華山上最多的不是樹木,而是白色裸露的陡峭山崖。
纜車把我們送到了華山山腰,登山就開始了,我們爬的是西峰,西峰最高最美,傳說沈香劈山救母的故事就發生在西峰。
我們整裝待發,開始了這壹次的華山探險 ,我們腳踩石梯,手攀鐵鏈,爬過了連綿起伏的五雲峰,爬過了險象環生的龜背石,來到了屈嶺。西峰南崖有山脊與南峰相連,脊長300余米,石色蒼黛,形態好像壹條屈縮的巨龍,人稱為屈嶺,也稱小蒼龍嶺,是華山著名的險道之壹。屈嶺就像龍的脊背,壹條極其陡峭的石梯向上延伸,石梯的兩旁則是雲霧繚繞的懸崖,我攀著鐵鏈,,眼望著高高的西峰,壹步壹步踩實石階,壹步壹步前進,也不知爬了多少時間,也不知流了多少汗水,終於闖過了鬼門關--屈嶺.我稍作休息,就壹鼓作氣爬上了西峰.
華山的西峰太美了!登西峰極目遠眺,四周群山起伏,雲霞四披,周野屏開,黃渭曲流,置身其中若入仙鄉神府,萬種俗念,壹掃而空。宋名隱士陳摶在他的《西峰》詩中就有"寄言嘉遁客,此處是仙鄉"的名句。
西峰上景觀比比皆是,有翠雲宮、蓮花洞、巨靈足、斧劈石、舍身崖等,並伴有許多美麗的神話傳說,其中尤為沈香劈山救母的故事流傳最廣。峰上崖壁題刻遍布,工草隸篆,琳瑯滿目。峰北絕頂叫西石樓峰,峰上楊公塔為楊虎城將軍所建,塔上有楊虎城將軍親筆題辭。塔下巖石上有"枕破鴻蒙"題刻,是書法家王鐸手跡。
特別是蓮花洞,也叫蓮花石,太乙蓮臺,此石頭如蓮花瓣覆蓋石上,頂上的松樹在氣象站沒有剁去壹半前,就象蓮花的蓮蓬壹樣,很有意思。
正當我們正在享受登山之趣時天空中突然下起了豆大的冰雹,我們這次華山之行也就告壹段落了,要回家了,遠眺華山,此情此景,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