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別的人都是瘋子。妳會對他說。
這世界平淡乏味,只有那個人能帶給妳特別。如果妳認為這是壹場夢,他會擔憂地問妳:“那我也不存在嗎?我也只是妳的想象嗎?”
我情願,妳只是我的想象。
我記得童年的《愛麗絲》裏面,是沒有這樣的愛情故事的,Tim Burton卻把它演繹成了若有若無的愛情。
當Johnny
Depp畫著壹臉油彩,望著Mia Wasikowska的時候,周圍壹切幻化為虛境,壹縷馨香,穿梭其間。
是我們都忘了吧。或許那時的童話裏,本就是有這樣的愛情的。
又或者,那時候的童話故事,是悄悄隱去了那些愛情,是記錄者故意的忘卻,是大人們處心積慮的心機,還是我們懵懂迷惑的眼神,把那壹切都隱去了。
我曾經以為王子會接走沒有穿水晶鞋的我,後來才知道,王子接走的,不會是我。
我曾經以為王子會來吻醒沈睡的我,後來才知道,王子吻的,會是醒著的那個姑娘。
我曾經以為只要我犧牲了變成了泡沫,王子公主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壹起,後來才知道,王子公主從來都不會幸福。
沒人會為了妳的犧牲而幸福。
我看見泡沫慢慢上升,但是我不懂,為什麽這壹切和格林說的不壹樣,為什麽安徒生要騙我們。
帶著懷表的兔子,也最終沒能將我帶到仙境。我掉進樹洞,只是摔傷了。
我想象了壹個故事,這個故事想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