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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的世界(失落的世界)

《失落的世界》:是阿瑟·柯南·道爾於1912年寫下的科幻小說。故事講述20世紀初,壹群冒險家組成了壹個考察隊,來證明壹個被遺失的世界孤立於現實世界的存在。他們遭遇災難後,發現自己被困在壹片危險的土地上,只有壹個從小就在這片土地上流落的女野人幫助他們。於是他們並肩作戰,在可怕的恐龍和其他未知的危險中尋找通往現代文明的路,逃出那個被遺失的世界。

原著情節緊湊,引人入勝,而與原著比較,我們也發現電視劇的改編,增加了讓我們喜歡的兩個女主人公,內容方面,更是發揮想象力,進行了大量的擴充,所以深深的吸引了我們。這不是壹部論述文化思想、闡釋人生哲學的厚重書籍,它甚至不是壹本嚴肅的讀物。它是壹部小說,卻未必能成為現實社會的壹面鏡子,它不可能引人進入深沈的思考,卻足以勾起人無邊的遐想與回味。它徹頭徹尾地在虛構著壹個光怪陸離、充滿著未知與神秘,驚險與挑戰的探險故事,但這個故事是如此之精彩,引人入勝,令人難以釋卷。

作者正是以 “福爾摩斯” 系列偵探小說而聞名於世的柯南?道爾。關於作者,恐怕已是婦孺皆知,無人不曉了。然而人們通常只暗熟於他作為壹名傑出的偵探小說家,卻未必註意到他同樣也是壹名出色的科幻作家,《失去的世界》正是他科幻作品中的代表之作,業已成為科幻經典而供後人無盡鑒賞品評。

《失去的世界》片段

最驚人的事情發生了,而且繼續在我們的眼前發生。

在橋被破壞後的第二大早晨,我們開始經歷新階段。第壹件意外的事,就使我對高原沒有好印象。在我寫完信睡了壹會起來的時候,我看到我的腿上有壹大大的、紅色的蟲於,我躬下腰把它取下來時嚇了我壹跳,它在我的食指和拇指間爆炸了。我惡心地叫了起來。

“太有趣了,”索摩裏說,彎下腰來看我的腿,“壹個巨大的吸血扁虱,而且,我相信,還是沒經過科學分類的。”

“不幸妳把這個極好的標本捏死了,”查倫傑說。

“骯臟的害蟲!”我叫道。

查倫傑教授抗議地揚起了眉毛,他把大手放在我的肩上。

“妳應該培養科學的眼光,”他說,“對壹個象我這樣具有哲學氣質的人來說,吸血扁虱是壹件象孔雀壹樣美麗的大自然的作品。聽到妳那樣講話叫我難受。沒問題,我們試試看,還壹定能找到另外的樣品。”

“這不成問題,”索摩裏說,“剛剛就有壹個鉆到妳襯衣領子裏面去了。”

查倫傑跳了起來,象牛似地吼叫著,竭力要脫掉他的襯衣。索摩裏和我笑得伸不出手去幫他的忙。最後我們幫他脫掉了襯衣。他的身上長滿了黑毛,從這個黑毛的叢林裏,在扁虱還沒咬他以前,我們捉到了它。周圍的灌木叢裏滿是可怕的蟲子,很明顯,我們必須把我們的營地搬到別的地方去。

這時我們誠實的黑人在懸崖上出現了,帶著好些筒可可和餅千,他把這些東西扔了過來。還放在下面的儲備,我們讓他盡量地給自己留夠可以維持兩個月的物品。其余的讓他給印第安人,以報答他們的工作和帶我們的信回亞瑪遜平原,幾小時後,我們看見他們遠遠地在平原上,每個人的頭上頂著壹個包,沿著我們來的小路往回走。贊波守著懸崖腳下我們小小的帳篷,那是我們與下邊世界的壹個聯系點。

我們帶著東西從滿是吸血扁虱的灌木叢裏搬到了壹個小小的周圍密密長著樹木的林間空地上。我們安心地坐在那裏,制定第壹個進駐這個新國度的計劃。鳥兒在林中唱著歌,除了這些歌聲,再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我們首先關心的是列出壹個我們的物資表來,這樣我們能夠了解我們都有些什麽。我們的供應很好。我們有四支步槍和壹支獵槍。大量的子彈,給養足夠我們過好多個星期,很多煙草,而且除此以外,還有壹個大型望遠鏡和壹個很好的雙筒望遠鏡。所有這些東西,我們都集中在這塊空地上,作為第壹種預防保護措施,我們用刀和斧子砍下了很多帶刺針的灌木,在離中心十五碼左右的地方,圍成壹個圓圈,這就是我們的司令部——萬壹我們突然遇到危險可以藏身的地方。我們叫它查倫傑要塞。

要塞還沒有搭完,天已經是中午了,但是不太熱。這是高原的壹般特點,不論是氣候還是植物,差不多都是屬於溫帶的,圍繞我們的樹木中,有山毛櫸,橡樹,甚至樺樹。有棵大樹比其它的樹都高,綠蔭罩著我們築成的要塞。在綠蔭中我們繼續我們的討論。

“只要沒有人或是動物看見或是聽見我們,我們是安全的。”約翰勛爵說。”從打他們知道我們在這兒的那個時刻起,我們的麻煩就來了。還沒有跡象表明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所以我們要註意別弄出響聲來。我們要在我們和他們照面之前,好好地觀察觀察我們的鄰居。”

“但是我們必須要有所進展,”我說。

“當然我們要有所進展,但是先要了解情況。我們壹定不要走得太遠回不了我們的基地。尤其是,除非是生死關頭,我們絕對不要打槍。”

“可是妳昨天打槍了,”索摩裏說。

“算了,那沒辦法。不過昨天的風很強,我想聲音不會傳到高原深處。我問壹句,我們怎樣叫這個地方?我想這是我們的權力,給它起個名字。”

“它只能叫壹個名字,”查倫傑說。“它叫那個發現它的先驅者的名字,梅普歐·懷特地。”

高原變成了梅普歐·懷特地,我們把這個名字慎重地寫在我們的地圖上。

籬笆墻的入口處,我們堆上了好多帶刺針的灌木枝把它封死,讓我們的帳篷和儲備完全被這些保護用的灌木枝圍住。而後我們悄悄地沿著壹條離我們要塞不遠的小河走去,我們用這條小河做為指導我們返回住地的路標。

穿過了幾百碼的密林,中間有很多樹我完全不認識,但是索摩裏,我們壹行的植物學家認出了這是些滅種了的植物。我們到了壹個地段,在這裏小河散開,形成了很大壹片沼澤。我們的面前長著密密高高的蘆葦。忽然走在我們前面的約翰勛爵停下來舉起了他的手。

“瞧這個!”他說。”我敢說,這壹定是鳥類祖先的足跡!”

我們看見在眼前松軟的泥淖裏,有壹個巨大無比的三趾腳印,這個動物已經越過沼澤地進入了樹林。我們都停下來觀察這怪異的痕跡。約翰勛爵急切地望著四外,在獵象槍裏壓上了兩顆子彈。

“足跡是新的,”他說。”這動物過去還沒有十分鐘。瞧,這裏又是壹個崽子的腳印。”

大體形狀相同的較小的腳印和大的腳印平行著。

“這個妳怎麽認為呢?”索摩裏教授得意地叫道,指著在三趾腳印中出現的巨大的壹個五指人手的印子。

“這是個用三趾腳直立行走的動物,”查倫傑說。“並且偶爾地用五指的前爪於踏壹下地面。不是壹只鳥,我親愛的臘克斯頓,不是壹只鳥。”

“壹個獸?”

“是壹條爬蟲——壹個恐龍。”

順著腳印,我們過了沼澤,穿過了灌木和樹木的屏障。忽然我們驚異地停下了腳步。前面是壹塊空地,空地上是五個我從沒看見過的極不尋常的動物。我們藏在灌本叢裏觀察著它們。

這五個怪物,兩個成年的,三個幼崽,休型巨大無比。甚至剛生下不久的崽子,也有大象那樣大,而兩個大的比任何我看見過的動物都大。它們的皮膚是老鼠皮色的,象蜥蜴皮那樣有鱗狀的斑點。五個獸都坐著,靠寬寬的有力的尾巴和巨大的三趾後腳支撐著,同時用它們較小的五指前爪折彎樹枝,吃枝上的葉於。看起來它們象怪異的袋鼠,二十英尺長。我不知道我們壹動不動地呆在那兒對這種奇異的景象看了多久。壹陣強勁的風向我們吹來,可我們躲藏得很好。小崽子壹直在它們父母的身邊玩著。這對父母象是力大無窮,它們中的壹個,因為夠不著壹棵高樹上長著的葉子,就用前爪摟著樹幹把樹折斷了。

我看著我的夥伴們。約翰勛爵拿著他的獵象槍站著。假如能弄到這樣壹個獸頭擺在他倫敦房間裏壁爐裝飾板上交叉的兩槳之間,他這個獵人的心靈還有什麽不肯幹的呢?然而他沒有開槍,因為對這些未知國土的居住者,我們還必須隱藏自己的出現。兩位教授在沈默中心醉神迷,在興奮之中,他們不知不覺地彼此抓住了對方的手,站著,象兩個在奇觀面前的小孩子。

“在英國他們會對這件事說些什麽?”終於索摩裏叫了起來。

“我親愛的索摩裏,我確切地告訴妳他們會在英國說什麽,”查倫傑說。“他們會說妳是個可怕的說假話的人和壹個科學界的江湖騙子,正如妳和別的人曾經說我那樣。”

“在照片面前?”

“偽造的,索摩裏,偽制的。”

“在樣品面前?”

“噯,那我們就可以說服他們了!馬隆和他骯臟的報紙也許還要稱贊我們。八月二十八日,這天我們在梅普歐·懷特地的林中空地,看見了五只活的禽龍。寫到妳的日記裏,我的年輕朋友,給妳的報紙發回去!”

“有好多人從來不談他們的冒險經歷,因為他們不能指望別人相信,”約翰勛爵說。“準能夠怪他們呢?因為這對我們自己來說,壹兩個月以前也象夢壹樣啊!剛才妳說它們是什麽?”

“禽龍,”索摩裏說。“妳會在坎特州和撒塞克斯州的沙地上發現它們的腳印。它們在英格蘭南部曾經生活過,那時那裏有它們需要的充分而且良好的青綠樹木。條件變了,這些獸滅絕了。這裏條件好象還沒有變,這些獸延續了下來。”

我有個感覺,我們被危險包圍著。在樹木的綠蔭中,總象有著壹直不停的威脅。確實,這些我們看到的奇異的野獸是不會傷害人的,但是在這個寄異的世界裏,可能還有別的從古代延續下來的動物。我不大知道史前生命,但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我讀過的壹本關於某種動物的書,這些動物靠吃獅子、老虎為生,正象貓靠吃老鼠為生壹樣。假如這些動物也活在梅普歐·懷特地的樹林裏,多可怕啊!

就在這個早晨——我們在新國度的第二個早晨——我們計劃進壹步了解我們周圍的奇怪的動物都是些什麽。這是壹次我討厭再去想的冒險經歷。假如,象約翰勛爵說的那樣,林中空地上的禽龍會象夢壹樣地跟著我們,那麽沼澤地上的翼龍就肯定會是我們永遠不忘的噩夢。讓我確切地告訴妳發生了什麽事吧!

我們非常緩慢地通過樹林,部分原因是由於臘克斯頓勛爵,還有部分原因是兩位教授在奇花異蟲面前總要停下來發出贊嘆的驚叫。我們壹***走了二三英裏,壹直貼著小河的右岸,這時我們來到樹林中的壹片相當大的空地上。壹片灌木叢通向壹堆石塊。我們在灌木林中朝這些石塊慢慢地走去,這時我們聽到空中壹片低低的奇怪的噓噓叫聲,象是就來自我們眼前的某個地方。約翰勛爵舉手示意要我們站下,他跑過去,從那堆石塊上彎下了腰。他在上面看了壹下,打了壹個吃驚的手勢。而後他站起來,張大了眼睛,象是忘了我們。他被他看到的東西嚇住了。最後他示意要我們過去,我覺得某種奇異而危險的事情就在我們面前了。

我們過去,從石塊堆上往下瞧著。這地方是壹塊凹地。離我們趴著的地方壹百碼左右的下邊,是壹池池的死水。這地方住滿了翼龍,有好幾百個。所有的水邊上,活動著它們的崽子,空中的聲音就是來自這群會飛的動物,而那討厭的氣味使我們感到惡心。那些樣子令人恐怖的雄龍,每壹個都占著壹塊大石頭坐著,壹動也不動,只有它們的紅眼睛轉著。它們巨大的、脯質的翅膀收攏著,所以它們坐在那兒象壹些圍著灰色披肩的巨人似的老婦人。真沒想到,數百條這種被認為早已絕滅的動物就簇居在我們眼前的凹地裏。

我們的教授樂意在那兒呆壹整天呢,有機會研究這種史前期的生命,他們真是高興,他們指出躺在石塊間的魚和死鳥,它表明這些動物的覓食習性。我聽見他們彼此道賀。“現在清楚了,”他們中的壹個說,“為什麽在有些地區,翼龍的骨頭會發現那麽多。原來它們象企鵝那樣大群地生活在壹起。”

不過,後來查倫傑為了想給索摩裏證明點什麽,把腦袋擡起來高出了壹塊巖石,這幾乎給我們全體帶來了毀滅。剎那間離我們最近的壹只雄翼龍發出壹陣高聲的、噓噓的叫聲,向天空飛去。母龍和幼崽靠著水邊聚攏,而全部雄龍壹個接壹個地飛向天空。看起來真是壹幅奇異的景象,最少有壹百個龐大而形狀嚇人的動物在我們頭上盤旋,很快我們就意識到我們是在危險之中了。最初這些討厭的龐然大物飛成壹個很大的圈子,而後越飛越低,圓圈也越來越小。鬧哄哄的聲音使我想起了飛機場。

“往林子裏跑,緊靠在壹起,”約翰勛爵喊道,”這些畜生要襲擊我們了。”

就在我們準備撤退的壹刻,這些畜生飛得更低了,它們中的有些翼尖幾乎掃到了我們的臉上。突然從鼠皮色的圈子裏伸出了壹個長長的脖子,兇猛的鳥嘴張開了。又壹個,又壹個,都跟著這樣。索摩裏叫了壹聲,用手捂著臉,血從他臉上淌了下來。我覺得脖梗子疼了起來。查倫傑倒下了,正當我彎下腰扶他起來的時候,我的後身又被咬了壹口,栽倒在他身

上。就在這同時,我聽見約翰勛爵的獵象槍響了,瞧見壹個斷了翼的大家夥掉在地上,烏嘴和紅眼睛大張著,仇恨地對著我們。這突如其來的響聲,使它的夥伴飛高了壹些,但仍然在我們的頭上盤旋。

“餵,”約翰勛爵喊道,“跑!”

我們朝灌木叢裏跑過去,但這些畜主又追來了。索摩裏被咬倒了,我們幫助他爬起來,向林子沖去。壹到了林中,我們就安全了,因為它們巨大的翼在枝葉中伸展不開。當我們慢慢走回去的時候,很長時間裏我們都瞧見它們在我們的頭上高高地壹圈又壹圈地盤旋,毫無疑問,它們仍然在監視著我們。不過最後,當我們到了比較密的樹林的時候,它們停止了追擊,我們再也看不到它們了。

“壹場最有趣的經歷,”查倫傑說。那時我們停在小河邊,他在洗他腫了的膝蓋。“關於翼龍發怒時的習性,索摩裏,我們獲得的知識好得不能再好了。”

索摩裏擦著他前額傷口的血,而我在包紮我的脖子。約翰勛爵上衣的肩膀頭被撕掉了,但是他沒有受傷。

“真抱歉,我開了槍,”約翰勛爵莊嚴他說,“但是當時再沒有別的選擇了。”

“假如妳不開槍,我們也不會活著在這裏了,”我堅定地說。

“那麽,大家請聽我的意見,”約榆勛爵說,“我們這壹天也收獲得夠多了,最好回到我們的營地用點石炭酸。誰知道這些野獸可怕的嘴裏會有什麽毒液呢!”

當我們回到那片林中空地,看見我們營地的荊棘墻的時候,我們以為危難已經過去了。誰料壹些新的令人吃驚的事在等待我們。查倫傑要塞的大門沒有動過,墻也沒有被破壞,然而當我們不在的時候,某個奇怪的動物曾經來過。任何地方我們都沒有看到腳印,只是懸在我們營地上那棵巨樹的枝椏讓我們想象到它是怎樣來的和怎樣走的。我們物品的狀況說明它是壹個很有力氣的動物。這些物品被扔得滿地都是,壹筒肉罐頭壓得粉碎。壹個子彈匣也被壓壞了。我們用驚恐的眼睛掃視四周,望著我們周圍晴暗的蔭影,也許就在那裏藏著這可怕的野獸。當我們聽到贊波的聲音的時候,真有說不出來的高興。我們跑到高原的邊上,瞧見金字塔式的巖石頂峰上,他坐著,對著我們微笑。

“都好,查倫傑主人,都好!”他喊道。“我在這兒.別怕。妳們需要的時候,總會找到我。”

他正直的黑臉和我們眼前廣闊無際的景物,把我們帶回了亞瑪遜平原,使我們想起我們確實還是生活在二十世紀的這個地球上。

另外有壹件事使我想到這奇異的壹天,我把它寫下來結速我的信。

我在壹棵倒掉的樹幹上坐著抽煙,約翰勛爵向我走了過來。

“我說,馬隆,”他說,“妳記得這些野獸是呆在什麽地方嗎?”

“我記得很清楚。”

“火山喉管,是不是?”

“正是,”我說。

“妳註意土壤了沒有?”

“是巖石。”

“水附近,長蘆葦的那個地方?”

“是淺藍色的上,看起未象土。”

“對極了,壹個滿是藍顏色上的火山喉管。”

“問那幹什麽?”我問。

“噢,沒事,沒事。”他說完,回去了,我再沒有想約翰勛爵的話。俱那大晚上,我再壹次聽到他目言自語地說:”藍色的土——土在火山喉管裏!”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話,而後我睡著了。

讀《失去的世界》有感

這不是壹部論述文化思想、闡釋人生哲學的厚重書籍,它甚至不是壹本嚴肅的讀物。它是壹部小說,卻未必能成為現實社會的壹面鏡子,它不可能引人進入深沈的思考,卻足以勾起人無邊的遐想與回味。它徹頭徹尾地在虛構著壹個光怪陸離、充滿著未知與神秘,驚險與挑戰的探險故事,但這個故事是如此之精彩,引人入勝,令人難以釋卷……

書,名為《失去的世界》,作者正是以 “福爾摩斯” 系列偵探小說而聞名於世的柯南?道爾。關於作者,恐怕已是婦孺皆知,無人不曉了。然而人們通常只暗熟於他作為壹名傑出的偵探小說家,卻未必註意到他同樣也是壹名出色的科幻作家,《失去的世界》正是他科幻作品中的代表之作,業已成為科幻經典而供後人無盡鑒賞品評。

故事的背景大約在二十世紀初年,壹名生物學教授公開了自己在南美的見聞,他認為在南美茂密的森林中,尚有人們未知的地域存在,在那裏,很多早已絕跡或者被認為根本就不存在的生物(包括巨大的飛龍與史前爬行動物)隨處可見,而且以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在繁衍著。但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他的話的真實性,幾乎所有的人都把它當作壹個江湖騙子或者是壹個瘋子而加以對待。

為了考證他所言非虛,壹個年青記者,壹名體育人士,教授本人和另壹位滿腹置疑的生物學教授為著各自的目的聚在了壹起,打算作壹次前途未知的南美探險之旅。他們在南美雇擁了十多名隨從,隨即展開了壹場驚心動魄的冒險。他們乘木伐行進在濕潤、茂密的南美雨林中,溯流而上,周遭景色雖瑰麗迷人卻暗藏殺機,不時還會遭到當地土著的襲擊。他們歷經種種坎坷,穿過泥濘的沼澤,走過茫茫荒原,淌過無數溪流,爬過連綿山鋒,壹路披荊斬棘,歷經川原海嶽、風雨晦陰,終於遠望見壹處巨大而兀立的高原,壹條飛龍正從高原邊緣的天際劃過,斯時眾人皆嘆服於自然造化之神奇,又確證了實有這樣壹處遠離塵囂,雖經億年而未曾受到影響的獨立於外界自然進化的神奇土地。

教授壹行人打算攀上高原作壹次實地考察。他們再壹次經受住巨大考驗,成功地進入了高原地帶。壹幅奇異而氣象萬千的畫卷展現在他們面前。各色恐龍橫行在廣袤土地之上,巨大的飛龍群居在壹隅,其聲嘯振動山谷,叠蕩人心。高大的史前植物有的參天蔽日,有的委身陰暗角落之中,眼見實景是如此不可思議,人們仿佛置身世外桃園壹般。他們漫步在未知的領域中,每時每刻都有出人意料的發現,他們發現這塊土地遍地都是礦藏,他們甚至還與當地的猿人發生了糾割……

小說沒有設置壹個出人意料或者能夠收束全文的結尾。在盡顯“世外桃源”的無盡奇異與諸多不解之迷時,故事便將嘎然而止。然而恰恰是這樣壹個未待完全的結尾,卻仿佛蘊含著另壹個更加激動人心的開始,故事中的兩個主人公在載譽而歸之後又在計劃著故地重遊,作更進壹步的探險,壹個更加充滿撲朔迷離的故事即將展現,完全留待讀者自己思考,由此亦可見得作者的匠心獨具。

小說的風格很好地繼承了作者慣於寫偵探小說的風格,鋪敘→設置懸念→破解懸疑→設置新的懸念,讀來令人興起難止,欲罷不能,萬般不忍釋卷,反復揣摩咀嚼而逾覺回味無窮。

電視上仿佛也曾經放映過同名劇本改編的電影《失落的世界》,想來內容就是取自本書之中。當時看的時候,已經為這豐富而曲折的探險經歷及形形色色大小不壹,熟悉而又陌生的怪物的身形而折服不已,至今映象仍十分深刻。如今年看過原著,又更添了壹重激動,壹重嘆服。始覺書中的內容與影片情節有些許出入(影片中,高原的壹切景象與生物最後都因火山爆發而消失殆盡,從而使故事情節顯得完整,與現實世界的真理亦能很好的銜接)。無論是電影或者小說,“失去的世界”的形象已在我腦際深深紮根。

於是不得不談到這樣壹個問題,既然小說所敘的壹切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為什麽還要極力去沈浸在這樣壹種荒誕的情節中,為之而深深叫好呢?幾乎所有明智的人都應該知道,恐龍早已滅絕,而且不可能仍舊興旺地生活在現今地球的某壹個腳落。因為根據達爾文的進化論,環境對於生物的作用是起著決定性作用的。所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即使恐龍不在6500萬年完全滅絕,也絕不可能生存到今,因為現今的環境(包括生存著的動植物)不可能負荷這般龐大的身軀,它或者滅亡,或者已經進化為現有的物種之壹。(所謂的尼斯湖水怪不過是壹些並不高明的騙術罷了)。然而科學的真理並不能完全代表壹切,人們還必須從幻想當中去尋求心靈的沖撞與慰藉,獲得感知的力量,增強對事物的好奇心,甚至上升為壹種審美的追求。

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具有想象力就是獲得了壹筆寶貴的財富,就是擁有了改造世界的動力,就能夠始終保持壹顆未泯的童心。當我們從閱讀中感受到莊嚴與神奇的同時,我們也正在學會抖落身上的塵埃,讓壹度暗黯淡的眼神煥發出光彩來,讓壹時僵化的頭腦中重又註入才思的源泉。這樣,我們的修為、見地、心境就都得到了提高。我們對現實世界的認識也就能愈加深刻、清晰而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