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將我這篇文當作我妙手偶得的產物吧,此文是我不拘壹格的開始,拘著泛濫的表達欲望使之我文匠氣頗重,而失去了自己心裏的小鹿亂撞的情絲。於無聊的課堂上,想起壹句他人妙手偶得之聯,曰“詩酒琴棋客,風花雪月天”。閉上眼想壹下:
遙遠的北方,壹間緊閉的小屋,斯是陋室,卻不乏談笑鴻儒。矚目者,綠蟻新醅酒,把酒言歡;又有紅泥小火爐,溫暖如焰。遠處仿如伯牙與鐘子期,高山流水,壹弦震斷四十州。酒正酣,琴漸響,弈棋兩人久坐驚臥起,不像趙師秀筆下閑敲棋子落燈花,棋子落了,又滾了很遠。
隨著棋子,窗外是北方的冬夜,沒有忽如壹夜的春風,只有千百人呼氣似的吼叫,再北些甚至飛沙走石,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黃黃莽入天。風刮帶的梅瓣散去,疑有天女,可惜並沒有送宋公明天書九卷的仙子,仰天望蟾桂,月影成三人,真假虛幻,白梅也同絮雪壹起落下,回首堪望,天地壹片,銀海茫茫,大地壹片白茫茫真幹凈。俯下身,貼住那雪上的影子,不見,伸手夠月,驚興與,離月三尺三。站起身,月與影,三人行。走啊走,寒意漸消,夢醒,卻依舊眷戀那帶有余溫的被窩。
句子迷,每次都記下那顫人心肝的句,或傷或悲,短得致人著迷,又長得數也數不完。全文也許就像壹個擴句,但拙劣得起碼如迷叠香的味道,迷亂,就如我最愛的錦瑟無端五十弦,壹弦壹柱思華年。矯情也是,無聊寂寞亦是,無意義亦或就單純呈現美,我是無話的,多少次發現,美有時是極致,靜極,動極;低頭的腳邊和遠處的腳印,近極又遠極;留白還是漏凈;原始和文明。我是喜靜的,特別在夜深人靜的村莊,極致了,再來點小雪,我還會再撒點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