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雨”從小膽小內向,進了學校更加孤僻,雪天跳進河裏捕魚,死裏逃生,卻讓他感覺到作為狼的價值,某天獨自走進森林的經歷讓他邂逅了壹只狐貍,森林的生活吸引著他,他漸漸與自己的家庭疏離,最終選擇了做壹只狼。這是他的“超我”對自身俄狄浦斯情節否定的結果,壹個富有極強自主意識的“超我”把自己從母親的庇佑下剝離開,這是他的心理防禦機制的體現。
兩個孩子做人還是做狼是影片後半段的核心,母親“花”嘴上說讓孩子自己選擇,但是“小雨”真正選擇做狼時,這種事要是放到現實生活,“小雨”會被當作精神病人看待,母親當然是難以接受的。做人還是狼?究竟如何生活?做人,就去生活在人中間,難免會失去本真;做狼,以獸的身份選擇隱居山林,任自己的天性無拘無束。這樣的抉擇困境與現實生活中選擇職業、生活方式、事業與家庭等諸多問題時如出壹轍,反映了日本人面對傳統與現代交錯的生活方式時復雜的心情。
有人為了固守自我,寧願以獸的身份隱居到自然的山林中而不願強迫自己在“城市”裏消泯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