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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姐》的資料?

江竹筠,又名江竹君、江誌偉,1920年舊歷八月二十生於四川自貢。在她8歲時,性格剛強的母親與遊手好閑的父親不能相處,便帶著江竹筠姐弟到重慶投奔兄弟。江竹筠10歲到重慶的織襪廠當了童工,因為人還沒有機器高,老板就為她特制了壹個高腳凳。11歲時,她又進了重慶的壹所教會辦的孤兒院,邊做工邊讀書。在苦難的生活經歷中,江竹筠對當時的社會制度充滿了憎恨,同時也養成了刻苦學習的精神。她在上學時非常用功,記憶力超群。後來據同牢難友講,在獄中,她背誦和默寫下毛澤東《新民主主義論》和劉少奇《論***產黨員的修養》,供難友們學習。

江竹筠於1939年考入重慶的中國公學,秘密加入了***產黨。1944年秋,江竹筠又考入四川大學農學院植物病蟲系,翌年轉入農藝系。1946年,她畢業後回到重慶,參加和領導學生運動。1947年春,中***重慶市委創辦《挺進報》,江竹筠具體負責校對、整理、傳送電訊稿和發行工作,只幾個月的時間,報紙就發行到1600多份,引起了敵人的極大恐慌。

1948年4月,《挺進報》的發行機關被偽裝進步的特務打入,以順藤摸瓜的方式破壞了重慶市委,6月間,江竹筠被逮捕。在押往重慶的碼頭途中,她碰巧遇到了已經成了叛徒的原中***川東地委書記塗孝文,立即機智地大聲呵斥叛徒,使得叛徒無法再偽裝害人。江竹筠被送到重慶的“中美特種技術合作所”的“渣滓洞”監獄後,慘遭手指釘竹簽等毒刑的殘酷折磨,仍堅貞不屈,並領導獄中的難友同敵人展開堅決的鬥爭。1949年11月14日,江竹筠被特務秘密槍殺,然後被用鏹水毀屍滅跡,時年29歲。

■她最崇拜蘇聯女英雄“丹娘”;獄中難友則把她稱為“中國的丹娘”

在億萬中國人的心中,江姐是革命意誌堅強的代表。她的壹句名言曾激動了無數人的心——“嚴刑拷打算不了什麽,竹簽子是竹子做的,而***產黨員的意誌是鋼的。”

江竹筠這位看似文弱的女性有那樣堅強的表現,是由於對舊社會及其代表國民黨反動派的極度仇恨,也是由於對***產黨領導的新中國的無限向往。當新中國的五星紅旗在天安門升起時,她和渣滓洞裏的難友們雖不知國旗的圖案,卻也以憧憬的心情商議著繡制這面代表解放的旗幟——盡管她們知道自己已看不到勝利的那壹天。

在四川大學期間,江竹筠學會了俄語,並閱讀來自蘇聯的書籍和報刊。1944年暑假回到重慶時,她參加了中蘇友協招待會,會上放映了蘇聯故事影片《丹娘》——英勇不屈的卓婭成了江竹筠心目中的楷模。在獄中她受酷刑後,難友們把她稱為“中國的丹娘”。當年的革命需要這種時代精神,而後人在為理想而奮鬥時,同樣能夠從江竹筠身上得到教益。

■並肩戰鬥了兩年的假夫妻,終於結成了真伴侶。唯壹的愛子寄養在別人家裏;為了革命工作,她做了絕育手術

■江竹筠路過城門時突然看到丈夫頭顱,壹時心如刀絞,為防旁邊的敵人發現,還要表現得鎮定自若

在江竹筠身上,寄托了革命的英雄主義和革命的浪漫主義兩種精神的融合。她是壹位堅強的戰士,也是壹個好妻子和好母親,最後為了革命事業又舍棄了她難舍的壹切。

1943年4月,黨組織派23歲的江竹筠以假夫妻的身份,配合地下黨重慶市委領導人之壹的彭詠梧開展工作,主要任務是負責通信聯絡。他們二人只有夫妻之名,實際上還是領導與被領導、上級與下級之間的關系。在工作中,老彭十分關心江竹筠的安全。為了躲避重慶特務的跟蹤,翌年,老彭讓她報考成都的四川大學——那裏號稱民主堡壘,比較安全。江竹筠只讀過壹年高中,卻向老彭保證:“為了完成黨交給的任務,我願意拼命!”經過3個月的復習,她終於考上了四川大學,老彭則經常以丈夫的名義去看望並布置工作。

1945年,經組織批準,並肩戰鬥了兩年的彭詠梧和江竹筠結為夫婦。壹年後,兒子彭雲出世。夫婦倆把孩子寄養在別人家裏。江竹筠為了在地下鬥爭中輕裝上陣,毅然做了絕育手術。1947年秋,彭詠梧、江竹筠夫婦奉中***南方局的指示赴川東打遊擊。翌年春節前夕,彭詠梧在戰鬥中壯烈犧牲,頭顱被敵人割下掛在城門上示眾。江竹筠路過城門時突然看到這壹情景,心如刀絞,為防旁邊的敵人發現,還要表現出鎮定。此後,她繼續戰鬥在川東的門戶萬縣。

江竹筠被捕後仍時時惦念著自己的兒子。1949年初秋,她利用壹個難友出獄的機會,事先用竹簽蘸著棉花灰對水調成的“墨汁”,給同樣是***產黨員的哥哥江竹安寫了壹封信:“假如不幸的話,雲兒(指彭雲)就送給妳了,盼教以踏著父母之足跡,以建設新中國為誌,為***產主義革命事業奮鬥到底。”

■毛澤東看到江姐犧牲那場戲時,曾動感情地說:“為什麽不把江姐寫活?我們的人民解放軍為什麽不去把她救出來?”

幾十年來,“江姐”要比烈士本名——江竹筠的知名度高得多,她身穿旗袍外罩毛線背心的服裝樣式也曾被人稱為“江姐式”。這雖然要歸功於藝術作品的形象塑造,更重要的還在於烈士本人的事跡感人。

重慶剛解放時,羅廣斌在壹本小冊子中發表了《江竹筠烈士小傳》。羅廣斌是由江竹筠介紹入黨,並在她的領導下工作。他被關入“渣滓洞”監獄後,江姐通知獄中的難友“此人可靠”。1951年紀念建黨30周年時,重慶《大眾文藝》發表了楊益言所寫的《聖潔的血花》征文,也是以江竹筠烈士為題材的。1959年,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發行了28萬冊的《在烈火中永生》。此後,羅廣斌、楊益言以3年的艱苦創作寫出長篇小說《紅巖》。此書僅國內就先後發行800多萬冊,可以說影響了壹代人。

烈士的事跡不僅被作為長篇小說的素材,而且還被搬上了舞臺、銀幕和屏幕,很多著名的表演藝術家都以能夠扮演江姐為榮。如歌劇《江姐》,是1964年由解放軍空軍政治部文工團首度排練和演出的,公演後很快在全國引起轟動。在風風雨雨的35年間,她經三代演員四度復排,前後***演出460余場,被贊譽為中國歌劇史上裏程碑式的作品。其中的唱段如《繡紅旗》、《紅梅贊》等膾炙人口,被廣為傳唱。

老壹輩革命家也深深為江姐的英雄事跡所折服。據《紅巖》作者之壹的楊益言回憶,當年毛澤東觀看空政文工團演出的歌劇《江姐》時,看到壯烈犧牲那場戲,他禁不住動了感情,曾感慨而又不無遺憾地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為什麽不把江姐寫活?我們的人民解放軍為什麽不去把她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