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各種各樣,我們錯過了各種各樣。有些註定的無奈,也造就了相知恨夜時的驀然回首。
最近壹直在聽壹些舊事,邊聽邊放不下,邊問自己,為什麽在這些舊事還記憶猶新、記憶猶新的時候,我沒有註意到?就像小時候的酸酸的三色糖,那時候不喜歡它的便宜,天天纏著大人吃奶糖,現在總回味那味道,直到流口水。人真是壹種奇怪的動物。當它風靡大街小巷的時候,妳嫌棄它的低級趣味。當它不再消失,妳卻打著懷舊的旗號苦苦尋找……“聽——不——偏——看”。這四個字很好念,妳甚至可以把它當成口號……但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這壹點呢?!
無論世俗眼中的低俗或高雅,只是在妳心裏掠過,就已經是悲哀了。誰能完全客觀的評價壹個完全不同的新聲音,在他之前的印象在妳心中根深蒂固之後?有時候,我們自己的內心才是最難控制的,是揮不去的隱藏的虛榮心,是某種解不開的情結。
另存為,另存為,是壹種計算機指令。不像保存,舍棄原本,只留到最後,所有的刪除或者改動都是不可逆的,有壹種決定性的意義。照原樣保存,意味著原來的還在,新的生命彼此獨立。這種看似溫和的重新建立並不具有破壞性,但最終的結果與保存無異。這似乎是好女孩音樂中的壹個線索。
《另存為…》,2000年的同名麥田守望者專輯,2004年被我遇見。有時候固步自封的固執真的很害人,但我現在依稀回憶起2000年初聽排行榜的時候不接受新歌,只因為它們變了,因為它們和我98年首張專輯給人的印象格格不入。於是,我選擇了放棄聆聽,於是我傳遞了當時他們心中的聲音。但不管怎麽說,好姑娘,這是壹個讓人難以忘懷的名字,總是糾結著太多關於青春的回憶。那種影響力隨著血液奔湧,靜靜等待另壹個機會讓它爆發。猝不及防,在2004年3月6日那個如夢似幻的夜晚之後,某個時間地點的某些人已經定格成了永恒,我終於後知後覺的回頭看了壹眼。
現在看來,麥田的第二張專輯其實挺超前的。四年了,壹點也不覺得過時。雖然不再是第壹次意氣風發,意氣風發,低調的音樂卻有著同樣的動人力量。按照我現在的心態,我更喜歡在CD機裏壹遍壹遍的重復這張唱片,讓音樂慢慢鋪開壹個“場”來容納我的耳朵和心。據肖偉說,第壹張專輯拖了將近五年,所以它表現出了更加多樣和跳躍的音樂風格。而《另存為…》從寫歌、錄音到出版,速度非常快,前後也就兩年時間,真正反映了當時樂隊的狀態。這就是變化,不僅僅是五彩繽紛的童話。讓我們換壹種方式描述它。
這張專輯中的幾首歌依然保留了第壹張專輯的遺風,比如《失寵》、《妳》、《哦!?"跳躍的節奏,調皮的唱腔,依然透露著狡黠的模樣。更讓人感動的是幾首帶有低調色彩的慢歌。從《當妳在哭泣》到《時光潛水艇》再到《英雄》《範》,有壹種情緒貫穿其中,人被音符慢慢拉出壹張無形的網。
有壹天早上心情低落的時候,我聽著《當妳在哭泣》和《時光潛水艇》,靜靜的哭了。當我擦幹眼淚,鉆進被窩時,我下定了決心。肖偉反復唱“夢想成真”,所以我相信了。這是壹個如此簡單的信念。歌裏,我是壹個沒有雜念的孩子,聽著鐘聲的滴答和悠揚的笛聲,慢慢地沈在壹艘時間的潛艇上。黑暗的深海可能才是真正屬於我的地方。看似寒冷的地方,其實是離地殼最近的地方,炙熱的巖漿在下面翻滾。暗流湧動的溫暖讓我像捧著壹粒種子,那是長大後的希望。
麥田對我來說就是這樣。開心的時候可以唱歌,郁悶的時候也不會難過。那些揚起的臉,那些揮舞的手,那些聚集的歌,還有藍天下每個人眼中的淚水,都證明壹切都沒有走遠,我們還在看。
麥田I或II只是壹個符號,飛翔、跳躍或墜落入眠只代表壹種狀態,這個或那個瞬間終將成為過去。返璞歸真,做音樂才是最重要的。幾年的沈澱,意味著對內心忠誠的深刻改變。當骨血以另壹種方式呈現時,就不再狹隘地對待了。終於發現,羅馬不是壹天建成的,愛情也不是壹蹴而就的,重建的世界是那麽美好。
看到有人感嘆“我們總是老得太快,只是我們太聰明了”,真是太悲哀了。回頭看看,抓住能留住的美好,證明青春還在。我希望我聰明還不算太晚。我們可以在歌裏為彼此保留壹張年輕的臉。
“我們互相依偎,夢想成真…我會陪妳到最後,夢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