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近百年的變化可謂翻天覆地。在如此高速的社會變革中,有些東西是不變的。比如鼓浪嶼葉嘉的麻餅。
這裏的葉家是指葉成武家族。幾十年風雨,三代後人守著龍頭路路口的壹個小攤,賣的是黑白芝麻。每天只做了壹千塊,賣完就關了攤,把壹個小小的芝麻攤打造成“中華老字號”和“中華名點”,演變成“鼓浪嶼的壹道風景”。它幾十年來對質量的堅持無疑令人印象深刻;更神奇的是,它不奢不驕。
在鼓浪嶼上做小吃生意的家庭,大多是背著小包袱沿街叫賣起家,賺了點錢開店,有的甚至開連鎖店,賺了不少錢。只有葉家,壹代又壹代,迎著斜風細雨,收著朝日的晚霞,站在同壹個地方賣著同樣的麻布。
不銹鋼麻餅車上有三個抽屜,分別裝著黑芝麻粉、花生和糖,抽屜上方放著壹排湯圓。食客數了數,攤主開始展示他的“無影手”功夫。只見葉師傅用他的柳葉刀挑了壹個糯米團,攤成口袋形狀,用勺子迅速舀起壹勺黑芝麻粉、兩勺花生和壹勺糖,包好,再在黑芝麻粉裏卷起來,壹個餅就做好了。動作的敏捷令人眼花繚亂,難怪有人說光看制作過程就值壹半的錢。
因為他們的愛情,食客們不可避免地神化了葉的麻木,甚至攤主用筷子夾錢(包括紙幣和硬幣),也被說成是武功。其實細看,葉氏麻子也不到百歲,其創始人葉成武才83歲。在廈門,壹個比葉成武更早成名的小販諸宸,曾在中山路旁的“十六電池腳”擺過攤,賣給東南亞的華僑。可惜沒有擴散,很快就消失了。
小吃好吃的關鍵不在於賣家的“無影手”功夫,而在於食客沒有機會看到的小吃前期制作過程。雞鳴壹聲,葉全家都要起床。
制作湯圓的過程是這樣的:先將白糯米浸泡,然後蒸熟,再倒入壹個大石臼中,用壹個形似馬頭的大木槌搗成柔韌的糯米糊,然後在案板上反復揉搓。泥餡最麻煩的就是做冰糖,口感涼涼的。首先要把白糖熬成糖水,然後攪拌至凝固,再磨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