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大全網 - 團隊口號 - 妳知道民國名人那些被離婚的原配的結局嗎?

妳知道民國名人那些被離婚的原配的結局嗎?

說起民國,大家都知道是壹個思想解放的時期。新式的男人們剪掉辮子,學著西方禮儀,互相稱為先生,上著新式學堂;新式的女人們則放掉小腳,剪個學生頭,也去學校接受新知識。

在這個思想解放的背景下,“戀愛自由,婚姻自由”的口號也是震天響,民國的名人們本來就是時代的弄潮兒,他們越學習,就越渴望自由,越想擺脫封建禮教的束縛,外面的廣闊天地壹走過,就越不滿家裏父母之命安排的人,離婚的念頭就想起,想要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可惜在男外女內的時代,“男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男人被離婚猶有生存之道。女人被離婚,由於在時代新舊交替下,生存賺錢的機會仍較少,不免就有淒涼之意。娘家背景好的,離婚家去後自然還有兄弟姐妹扶持;而如果生有孩子,孩子孝順,還可以依靠;可惜如果娘家無勢,自己又無後又無能,也只能嘆壹句不幸和可憐了!接下來就看看,民國三大名人的糟糠之妻的結局吧。

許多人都知道宋慶齡,但鮮少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國父孫中山先生的原配的名字是盧慕貞。盧慕貞小孫中山壹歲,十八歲就嫁給了孫中山,生有壹子二女,與孫中山先生夫妻三十余年,夫妻間的感情雖然沒有達到如膠似漆但也是相敬如賓了。

變化發生在了1915年,49歲的孫中山與22歲的宋慶齡墜入情網,並打算結婚。聽聞這壹消息,同盟會的元老紛紛表示反對,拋棄糟糠之妻,這可不行,況且孫中山身為壹黨之黨魁,民國的創建者,這個名聲可太不好聽了。可是孫中山卻堅持著,覺得自己平生首嘗愛情的滋味,不願輕易放棄這段感情。

這時,盧慕貞出面化解了這場僵局,她說:“孫先生為革命奔走海外,到處流浪,身心為之交瘁,既然現有人願意照料他的生活,我願意成全其美,與先生離婚。”盧慕貞的平靜讓位是其他人所想不到的。盧慕貞慨然如此,但背後是否黯然神傷卻不能得知了。

離婚時盧慕貞也年近五十了,兒女雙全,年老也有孩子照顧著,眾人也都尊敬著她。後來在香港與兒子同住時,兒子也十分孝順,睡前必來母親床前看看母親的被子有沒有蓋好。但最後,孩子們長大各離家。老伴老伴,三十年夫妻也沒能換來看來相伴,晚年的盧慕貞也是剩壹人在澳門孤零零而終了。

如果說盧慕貞的退位帶有五十而知天命的豁達。當年正值青春年少,懷著身孕奔赴歐洲去看望留學的徐誌摩的張幼儀,被告知離婚時的心情可大不相同了。

徐誌摩的詩歌至今仍廣受人們喜愛,他與林徽因、陸小曼的感情糾葛也常常被人們提起。張幼儀並不是像盧慕貞那樣傳統的舊式婦女,她不裹小腳,也去女子學堂上學,張家也是有權有勢。可惜,張幼儀中學還未結業,15歲的她就被家裏安排嫁給了徐誌摩,她算是壹個思想“半新不舊”的女孩子吧。正如她自己說的在她的前半生她什麽都怕,怕離婚,怕做錯事,怕得不到丈夫的愛,委曲求全。徐誌摩則稱她為“鄉下土包子”,以夫為綱,沒有自己思想的張幼儀註定是與徐誌摩格格不入的。

不管感情如何,是否離婚,徐誌摩對於張幼儀的態度可謂是無情至極,冰冷至極。徐誌摩甚至讓張幼儀墮胎,張幼儀害怕因墮胎死了,他竟說出了“還有人因為坐火車死掉的呢,難道妳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這等渣男語錄,最後徐誌摩因為坐飛機而死,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懲罰呢。

張幼儀初到歐洲懷著身孕就被告知離婚,極端痛苦,只能去巴黎投靠二哥。她晚年回憶起那時的自己,覺得自己是壹把被主人撕碎的秋天的扇子,可知她心中的絕望與神傷,由此,她明白了人生還是要靠自己。生下孩子的她,在哥哥的幫助下在德國念書,修讀幼兒教育,22歲的張幼儀開啟了新的人生。

留學歸來的張幼儀在大學教德語,後來又擔任了上海女子商業銀行的副總裁,並成為了有徐誌摩參股的服裝公司總經理,事業迎來了壹個個高峰,風頭無兩,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

1953年,53歲的張幼儀迎來屬於自己的愛情,她與鄰居中醫蘇紀之結為了夫妻,晚年還壹起同遊了英國康橋、德國柏林等傷心地,發出了沒想到當年自己那麽年輕的感慨。張幼儀雖然早年婚姻不幸,但也算有家人匡扶,涅槃重生,獲得了自己的事業與愛情,並壽命綿長,享年88歲。

不管是盧慕貞還是張幼儀,盡管婚姻有所不幸生活最後還算是美滿的。在民國名人的原配妻子中最讓人唏噓可憐的應該的魯迅的原配朱安了吧。

朱安是個裹小腳的傳統婦女,1901年,23歲的她被安排嫁給了魯迅。那年年底,也是魯迅學業畢業的日子,可謂是雙喜臨門,可是學業優異的魯迅拿到了日本留學的獎學金,決定赴日讀醫,二人結婚的事就被耽擱了下來。

留學期間,魯迅常常寫信敦促家人要讓未婚的妻子解開小腳和讀書,然而,封建禮教下的朱安怎麽敢這麽做?1906年,被母親誆騙回家,像木偶壹樣與朱安成了婚。據說結婚時,朱安害怕讓魯迅發現自己未解小腳,特地穿了個大壹點的鞋,然後在裏面塞滿了棉花,誰知道下花轎時就漏餡了,鞋子掉了下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當時清朝還未滅亡,魯迅把辮子剪了,結婚時也受家人的安排裝了條假辮子。壹個假大腳,壹個假辮子,互相偽裝,可能註定就不會幸福了。

魯迅結婚當晚就搬出了新娘的房間,四天後就離開了家中,空留朱安照顧母親,守著活寡。朱安沒能像張幼儀那樣有顯赫的娘家幫扶,自己也沒能有機會培養著生存的能力,只能留在周家,服侍著魯迅的母親,靠魯迅的贍養而過活。

1927年,魯迅與許廣平住在了壹起,1929年,許廣平生下了周海嬰,魯迅的母親知道後十分高興,嫁給魯迅二十余年而無所出的朱安的心情可想而知了。朱安曾以為,只要她努努力,仍可以不斷靠近魯迅,可是現在壹切都已經化為泡影了。時代的摧殘啊,讓壹個女子壹輩子都受著這種苦而無法解脫。更可悲的是,朱安冷靜下來後還是接受了許廣平,她視許廣平為姐妹,因為她需要也相信著周海嬰會為她送終。

後來1936年,魯迅去世了,不久,魯迅的母親也去世了,朱安在周家更像壹個外人了,沒了養家人,生活清苦,最後不得不登報變賣魯迅的遺物來維持生活。社會各界聽聞此事,紛紛來阻止她,告知她魯迅先生遺物的珍貴,清貧的朱安喊到:“我也是大先生的遺物啊”。魯迅曾無奈的說朱安是母親給他的禮物,他只能收了並供奉起來,此時朱安也說自己是“遺物”,不免更顯悲哀。她是人啊,不是禮物啊,也不應該是遺物啊,她應是活生生的人啊!

1947年,朱安淚流滿面,說出了她人生最後願望——想要葬在在大先生(魯迅)的身邊,然後結束了自己悲慘的壹生。

民國的女性們生活在壹個新舊接替的年代,她們比起男性更晚的接觸到新社會,她們受到封建倫理道德的束縛與新思想生活的沖擊也更多,進而釀就了壹個個悲劇!我們在當今社會當中,無時無刻不應忘記人人生而平等,每個人都要做壹個獨立的人去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