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八年裏,我瀏覽了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圖書館的中外書籍,收獲頗豐,包括與張和詹姆士直接相關的史料。比如我借了壹本吳康的書(字知覺,英文名SolvistoK。吳;;民國時期,學哲學的武康並不孤單。《心理學原理(附:教育心理學)》(上海:商務印書館,10年第壹版,10年)壹書發現,該書前有張寫的序言(寫於10年九月,10年)說:“吳君有識,是故人。我認識吳軍是在清朝光緒末年。當在日本時,突然帶著書來到於面前,向他詢問學佛的方法。於說,學佛不像學哲學。這是我們關系的開始,我知道吳軍對探索本體的起源和人生問題很感興趣。自然,每次見面都能聊個沒完,我會是後半生的樂事。我看了詹姆斯·戈麥斯(即美國哲學家威廉·詹姆斯——轉載註)的《心理學原理》,作為當代人嘆息。試著告訴吳軍,吳軍喜出望外,帶著書直奔哈佛大學。過了幾天,甘木索帶著書來了,苦口婆心地教,紙也膩了。自然,吳軍經常帶著Gams回這些信。Gams還展示了照片和作品。而吳軍經常後悔的,也就是他去美國的那壹年和鄭去世的那壹年。吳軍回來後,他執教南高。是書的修訂版,也就是它的講義。”詹姆斯死亡的具體日期是1910年8月26日,武康在此之後抵達美國。在哈佛大學獲得碩士學位後,吳康回國在南京東南師範學校教授心理學。他對《心理學原理》的英文原文是“獻給親愛的威廉·詹姆斯的啟示記憶”,翻譯過來就是“紀念親愛的詹姆斯”。我從哲學研究所拿到《心理學原理》這本書後,發現我貼書包和借閱期限的地方,都蓋著原來的毛筆簽名和印章:“孫東故友贈武康(印章:武康)。”原來,這是張的書出版後,武康給張簽名的樣書,對考證張的早期交遊具有重要的史料價值。張與吳的這種關系,左先生在撰寫《張傳》時似乎並不知情。
(摘自《寫在邊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