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的下午總是過得很快。
陽光照進房子的角度就像偷壘。
時間在流逝,永不停歇。
聲音擠進了溫度。
收音機裏有嘈雜的連接。
壹個堅持和諧的老年電風扇
葡萄柚拉下了心臟開關
這孩子停止減速和轉彎。
面對約會,拒絕遊戲。
決定把壹句破頭沒尾的話獨自留在紙上
燈開著。
沒穿鞋。
我忘帶手機了。
喝了壹半冰水還在冒汗。
椅子溫度的主人已經不在了。
去街上散步
等到妳餓了,對抑郁癥感到寒冷的時候。
再咬壹口橘子,然後誇耀這個夜晚。
我沒有詩人才有的充實和狂喜。
我不是詩人。我壹點也不浪漫
這絕對是真正的排骨飯。
天黑回家換吉他弦。
突然夏天到了。
突然曬黑了,突然開學了,突然失去聯系了,突然失眠了。
突然畢業,突然交稅,突然變窮,突然告別。
是誰突然愛上了又忘了?
突然,我瘋狂的心碎了,平靜了。
突然又是夏天了。
面部/身體/臨時存儲
波斯地毯上開著鮮紅的花,我躺在這花園裏,迷茫而含苞待放。
我忘記了當年快樂的方法,現在想去尋找。
開春後喜歡上了家裏的壹個人,天亮後再也不想說話。
孤獨像壹層深紅色的面紗,我像壹座沈默的金字塔。
憤怒的仙人掌開出了真理之花,我決定沿著赤道穿越沙漠去采摘。
《美國亡命之徒》裏的駱駝摔得滿天飛,睜開眼睛發現我還在家裏。
。。。回家吧!
。。。不要!
。。。回家吧!
。。。不要!
。。。真的沒有歌可唱!
。。。是啊!!
突然覺得有點可笑。
我為什麽站在這裏?
我要開車送2萬名渾身濕透的人回家......
這是我們的故事。
充滿荒誕和幻想的故事
五個年輕人的故事
把五個故事變成壹個故事的故事
悶熱的初夏
擁擠的訓練室
壹首永遠不會練的歌。
這就是我們在師大附中度過的壹天又壹天。
我們就是不喜歡努力學習。
只要找個借口不學習。
我們都願意做這件事。
起初,我們五個人只是想
既然妳這麽喜歡音樂,
讓我們成立壹個樂隊
樂隊結束後。
當然,我想記錄我自己的記錄。
令人驚訝的是,壹些唱片公司願意幫助我們發行它。
我想說有多少人願意買,願意聽。
我們會很幸福的。
結果,誰想到呢?壹賣就賣了30萬張!
接下來,還有很多。
壹些我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發生了壹系列的事情。
假設我高中時的自己。
妳可以坐時光機來這裏。
如果他看了音樂會或我們的表演。
我肯定這很令人費解
自己想做的應該是那種。
既然妳聽說過五月天
老了總想聽的那種音樂。
就像我們經常要聽披頭士壹樣。
尤其是遇到壹些困難和困惑的時候。
我們都需要跟隨音樂來提醒自己壹些事情
或者增強我們的意誌力。
我希望我們的音樂有這樣的力量。
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
我們的許多朋友都說:沒有正義!
但是對我們來說,
就像做夢壹樣
當我們醒來時,我們站在舞臺上。
我不知道我們演奏音樂的時候是否快樂。
不管能不能聽到,放音樂都很開心。
但是就我們玩音樂來說,是很有經驗的。
用格雷的話說。
我們五個人在音樂上是好朋友。
和這樣壹群好朋友壹起玩音樂。
再苦再累,都可以再經歷壹次。
真的還是會覺得很幸福。
五個人從小到大的積累
可以在這段時間內被輻射。
說大話,說硬話。說壹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然後強迫自己咬緊牙關去做
這應該是五月天的做法。
有時候,人們會問我們:什麽是搖滾?
天知道!
搖滾,應該是對現狀的不安吧!
怪物就是能在電腦前算出所有細節的人。
但他絕不會說先休息
我記得有壹天早上在錄制過程中,他說他的肝臟在痛。
有壹種撕裂的感覺。
肝臟,沒有神經
他應該感到痛苦,這真他媽的嚴重!
我希望我們的音樂能讓人聽起來快樂。
但是在快樂中,
會讓妳覺得
壹些妳通常不想去想的事情。
也希望在五月天的音樂裏。
能讓我們的心再次變得強大。
要堅強。
妳可以容納更多的情緒。
妳可以嘗試更多瘋狂的事情
當石頭提出應該在情人節演唱會當晚。
當他想向他的女朋友狗求婚的時候。
我們都嚇了壹大跳!
對我們來說,這是壹件大事。
這意味著我們開始長大了壹點。
所以,我們所有人都對狗的這壹秘密行動有所準備。
每個參加演唱會的人都是被我們拉進這壹幕的。
狗,她會答應嗎?我們就像觀眾中的兩萬人
不知道接下來事情會如何演變
斯通:兩年前我遇到了壹個女孩。
兩年來她壹直給我快樂。
現在我應該還給她,壹輩子幸福!
感謝大家三年來壹路陪伴我們。
與我們壹起完成許多轉型的夢想。
接下來的兩年,輪到妳去尋找夢想了。
給五月天看看
好不好?
兩年後,我們約好再次入團。
到時候每個人都不壹樣了。
我們相信我們會創造另壹個奇跡。
五月天我信。妳相信嗎?
真的是最後壹個了。
這場演唱會,五壹妳去哪裏?
我們想告訴妳的是
五月份我哪兒也不去。
就像三年前,大家剛認識五月天壹樣。
五壹節壹直躺在妳的隨身聽裏,躺在每個人的CD音箱裏
未來兩年,請常聽。
壹部電影曾經說過
生活就像壹盒巧克力,妳永遠不知道妳會得到什麽。
我想補充壹點,人生真的就像壹盒巧克力。
如果妳吃得太多,妳會發胖的。
幸福之後,似乎壹定要有代價。
習慣了友情唾手可得的日子。
現在習慣了,自己單幹。
每經過壹個城市,壹個國家,完成壹場演出。
就像《魯濱遜漂流記》壹樣。
在墻上做個記號
但是那個標記會回到妳的國家嗎?
而是遠離剛認識的人。
從石頭後面慢慢消失後,然後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我的眼睛看到的是,兩年後,我們將回到我們的位置。
拿起妳自己的樂器
所以當我看到他們哭的時候,
但是我壹直想笑
也許我認為這些眼淚代表了
他們對這壹切還是有感覺的。
沒有癱瘓。
所以我,壹直不自覺的很開心。
所以我壹直想笑。
饒了壹大圈
結果我們又在金六界見面了。
而且還在同壹家公司培訓。
真是見鬼了!
我和那個怪物甚至相繼被檢查出來。
我們就像被國家退回來的次品。
但是站在人生的另壹條跑道上
我們繼續被帶到從未想過的地方。
聾啞人之城
當城市要我們裝聾作啞的時候,我們越要大聲歌唱:存在是壹種叛逆,放肆是壹種勝利!
第壹次去通化街,沒有吃到著名的時嘉排骨和黑白切,就連路口的烤腸也只是路過。
那時候還不餓,人去樓空也不是半夜。只是因為我和樂團成員肩負重任。我們慌了神,四處張望,壹手拿著地址,壹手拿著錄好的樂隊demo。我們終於在童話集嘈雜褪色的地方找到了傳說中的地下音樂聖地“人渣”。
渣渣是當時知名的搖滾憤青直播間,由“骨皮”的成員和朋友經營。我們,壹群稚嫩的大壹新生,推門下樓,煙霧和噪音同時從厚重的鐵門裏逸出。而我們的敬佩和好奇瞬間被吸入。
壹個留著長發的帥哥,背著壹把貝斯,在舞臺上唱著槍炮玫瑰的歌。這個男孩叫亞山,那個樂隊就是本古爾硬搖滾樂隊“四分衛”。
我們在人群中找到了骨瘦如柴的阿峰。他自豪而友好地接受了我們的演示。
“好吧,把電話留給我。”
離開的時候,我們開始幻想我們的團名出現在樓梯口的表演臺上。幻想沒有實現,人渣卻消失了。聽說是壹個警察開的罰單,看不下去了。
過了壹會兒,樓梯上確實出現了我們的團名,不過是另壹個樓梯。我們開始在石林胡同旁邊的酒館裏現場演唱。
“98音樂餐廳”已經收留了好幾個樂團,包括花生隊長、洛克班等等。老板“張哥”給我1000塊錢買了幾十罐噴漆,讓我把pub裏的廁所改造成南美森林風格。我們用剩下的錢買了壹大塊暗紅色的天鵝絨布,就在熱血沸騰之前,我們怒吼著。
妳可能很難理解,那個幾乎只有和老板熟悉的酒客才會下樓的酒館,給了我們多大的歸屬感和滿足感。
除了每周的演出,我們三點五點去,老板還經常請我們喝免費的冰啤酒和熱牛奶。最重要的是,他收集了成千上萬張黑膠唱片,這樣我們就能聽到耳道裏的水聲。
多年以後,我們終於找不到樓梯下的堡壘了。張哥帶著他的黑膠唱片走了,歲月帶著我們的青春記憶走了。
回憶回不去了,未來來了。幸運的是,我們是混合青春的專家。多年後,我們采用了壹個新的團體名稱,並舉行了壹次秘密演出。我們從豆漿店後面的消防通道爬下來,手腳並用穿過了只能容壹個人的小洞,登上了期待已久的小舞臺。那天晚上,“嶽越安”樂隊唱得很開心。即使樂隊的生命只有壹夜,卻創造了永恒的青春記憶。
更多的夜晚,這些地下堡壘充滿了無數人的青春回憶。泰達巷的惠惠“女巫店”,民居邊上傲人的“圍墻”,師大夜市旁的小“地下社會”......................................................................................................................
帶著分貝探測儀的環保檢查員,開罰單的警察,層層規章限制,他們冷著臉堵在每壹個樓梯口,讓觀眾無法下樓,夢想無法上樓,就像電影《指環王》中那些強攻赫爾姆斯谷的強大獸人。
音樂家總是喜歡記住歌詞、和弦以及壹切與音樂有關的東西,但不喜歡記仇。城市裏總有傻傻的空想家,在建造新的堡壘。林如誌的《大河岸》誕生在西門町的紅樓旁。自從和平西路的@LIVE消失後,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大規模的場地了。我們滿心歡喜,又暗暗擔憂。這個好夢能持續多久?
當城市希望我們變聾的時候,我們越是要大聲歌唱。當城市要我們屈服的時候,會增強我們的鬥誌。也許這個城市的殘酷也是她的悲憫。
“存在是壹種叛逆,放肆是壹種勝利!”
十年後,馮接受了演示,我們仍然存在。偶爾放肆,偶爾不羈。我們找了九個樂隊,在河岸上再次咆哮,紀念我們依然存在,紀念這座城市沒有完全變得聾啞。然後在那個微微有些熱的半夜,我滿意地開心離開了。
目前就這些了...我希望它是妳正在尋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