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他冒充我的簽名上操裝病:我忽然記起前段時間跑操,當我到操場時,學生已經開始跑了,只有她站在整隊的位置,壹會兒跑過來壹個值勤的問她:“有假條嗎?”當時我還擔心他會因為沒假條扣分,而她理直氣壯地拿出了假條。記得上次她上操請假給她簽字,已經是開學初的九月份了。現在事隔壹個多月,她的病早已好了,而她還在裝病,竟冒充我的簽名瞞過了執勤人員。
周末休班,壹般情況我會盯早自習和晚三,中午就不盯了。在他的本兒上是這樣描述的:“班主任到現在還沒來,不知死哪裏去了,默哀三分鐘。”教了20多年書,第壹次遇到學生如此詛咒我。
“上課了—上課了—”小張老師的話把我拉回現實。“我班的課,您忘了。”我這才想起還有五班的課,趕緊回辦公室拿書,面帶微笑地登上那神聖的“杏壇”。
壹下午在恍恍惚惚中度過,沒有心思備課,也不願去班上看那幫“崽崽”們,雖然大多數孩子還是很喜歡我的,只有極個別的孩子對我有偏見。感覺到自己尊嚴全無,試想如果全天下的老師都失去了尊嚴,那教育還將如何發展,未來的孩子將如何立足世界。
晚自習我拿著本本找到主任,主任翻閱後直斥這幫娃們不知好歹,沒有良心。在主任的勸說下,我的心情稍稍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