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大全網 - 藝術簽名 - 車輪上的重慶,跌宕起伏的中國頂級汽車城

車輪上的重慶,跌宕起伏的中國頂級汽車城

文/騰馬丁博士

車圖騰出品,轉載請註明出處

●?●?●

重慶,壹座奔跑在車輪上的城市。在這裏,生產出了中國第壹輛吉普車,曾是我國的重型軍車生產基地,汽車產量曾連續3年位居全國第壹……重慶汽車產業帶著獨特的歷史,帶著無數榮耀,在新的潮流中默默前進。

這座與長春爭做“中國底特律”的汽車城,在中國車市的激蕩變革中,畫出了怎樣的趨勢曲線?

-01-

在“汽車城”之前,重慶最為響亮的招牌是兵器工業。事實上,兵工正是重慶工業發展的基石。

先看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重慶地處內陸腹地,位於長江上遊,四面環山,兩江環抱、近代以來就是西南最大的水陸交通樞紐和內河外貿口岸。正是由於這種優越的地理位置,決定了重慶戰略後方基地的重要地位。

重慶的兵器工業基礎可以追溯到晚清。

舉兩個例子:重鋼的前身是張之洞建立的漢陽兵工廠,後來搬到重慶成為國民黨第29兵工廠;特鋼的前身是1936年劉湘建的兵工廠,主要生產鋼材追擊炮和炮彈等。而最為著名的長安汽車,前身則是1862年李鴻章創辦的上海洋炮局。

後來到了抗戰時期,國民政府遷都重慶,全國各地向重慶又遷入並新建了壹批兵工廠。再後來,國民政府幾番折騰遷移,加上戰火連綿,等到1949年解放時,僅存7個兵工廠,但都遭到嚴重破壞。

而這7家中,有6家在後來成為重慶汽車工業(包括摩托車)扛鼎者,成了大名鼎鼎的6塊金字招牌:

長安(第21兵工廠,生產二連127.四連145機槍)、江陵(第10兵工廠,生產以37炮彈為主的大炮彈)、嘉陵(第25兵工廠,生產145、127的炮彈)、長江(第20兵工廠,生產子彈)、建設(第21兵工廠分廠,主產步槍)、望江?(第50兵工廠,生產37炮)。

新中國成立後,重慶兵工企業開始“軍轉民”,先後經歷了三個大階段:建國初期、大躍進時期和改革開放。1958年大躍進中出現了大上民品的局面,後來又被“壹刀切”地下馬了。真正開啟“軍轉民”大潮的,是十壹屆三中全會提出“國防工業要以民養軍,軍民結合。”

(正在作業的兵工廠)

兵工與汽車,工藝相近、技術相通,重慶兵工企業近水樓臺,轉型很快。1980年,全國汽車產量僅22萬輛、微型汽車產量僅210輛,摩托車產量僅5萬輛;而到了1990年,單單重慶,兵工企業的汽車工業產值已達19億元,占重慶市總產值的73.8%。

(兵工廠生產的武器)

也就是說,90年代伊始,重慶汽車工業已經是經濟支柱了。

接下來的數據很重要,直接體現了重慶兵工與汽車的“嫡系”關系:1992年,重慶的兵工系統企業所生產的汽車產量,占重慶總產量的60%,摩托車產量占100%。

-02-

在重慶汽車工業的發展歷程中,壹如其他汽車城壹樣,最重要的節點之壹,就是合資。引進-消化-吸收,是國家戰略下車企們的普遍做法。

重慶汽車工業的崛起,也有兩個大事件:

1985年,重慶汽車制造廠與日本五十鈴合資設立重慶市第壹家中外合資企業,慶鈴,它也是全國第壹家中日合資的汽車生產企業;再壹個就是1993年,兵器工業公司和日本鈴木則合資成立了長安鈴木。

在這裏,就看出壹個很容易被人忽視的事實,我們壹般認為,中國車市的萌芽從桑塔納開始,而實際上,重慶汽車工業的壯大,幾乎在同壹時期。

壹個家喻戶曉的例子:長安鈴木奧拓。

奧拓是中國第壹代微轎,也正是它的出現,圓了很多人的汽車夢。要知道,當年的奧拓,與後來調侃它的段子:“年輕不曾努力過,如今只能開奧拓”可截然不同,當時的奧拓雖說是微型車,買得起的人也是鳳毛麟角,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

來壹個有趣的對比:90年代,奧拓價格在6.8萬左右,而桑塔納的價格在18萬左右。從目標用戶來看,奧拓是當年個體戶的專用車,而桑塔納車主,可能得有大別墅、大買賣才行。

從1995年第壹輛國產奧拓0.8L車型下線,到2008年7月,長安鈴木宣布奧拓正式停產,中間的13年歷程,奧拓成為了微車市場上具有傳奇色彩的車型,在中國市場上的總銷量更是超過了50萬輛,開遍了全國各地的大街小巷。

當然,除了長安,當時國內還有另外三家軍工企業生產鈴木奧拓——西安秦川、吉林江北、湖南江南。

這裏還需要註意的是,第壹輛國產奧拓雖然在1995年下線,但是在此“長安鈴木奧拓”之前,1984年長安汽車已經引進了日本鈴木奧拓車型的技術,自行模仿研發,生產“長安奧拓”,只是尚未成立合資公司而已,所以與桑塔納處在壹個時間點。

如果要深入評價奧拓的意義,那麽,時間要往後退壹退。

首先要看,建國早期,重慶汽車工業取得了怎樣的成果。

1957年初,長安機器制造廠(即第21兵工廠,今長安汽車的前身之壹)按照中央指示和上級部門安排,對美國威利斯M38A1車型進行逆向研發,於1958年5月試制出了第壹輛樣車,命名為長江牌46型吉普車——這是中國第壹輛吉普車,也是後來大名鼎鼎的北汽212的前身(時至今日,很多人仍然誤以為後者才是中國第壹輛吉普車)。

另壹個重大事件,是1965年,四川汽車制造廠在重慶雙橋成立,中國第壹個重型卡車品牌——“紅巖”在川汽誕生。紅巖重卡不是“土生土長”,而是法國貝利埃汽車公司技術轉讓的結果,而這款外來的車型之所以選址重慶,正是看中了它當時較強的工業實力和優越的地理位置。

在1984年國慶閱兵儀式上,運載了“巨浪”潛射導彈的紅巖CQ261越野汽車駛過天安門廣場接受檢閱,後面跟隨的是運載多用途反艦導彈的紅巖CQ261。和解放CA30壹樣,紅巖汽車,也被深深刻在了“軍工”的光榮史冊上。

到這裏,才可以真正看出奧拓出場的意義。

從建國初期壹直到80年代,重慶汽車工業底子很強,但是當時的格局有明顯缺陷:“缺輕、少微、無轎車”,產品結構十分不合理,技術能力也遠遠落後於世界先進水平。

重慶汽車工業要想進壹步發展,只有先從發達國家引進技術開始,才能逐漸形成生產能力。長安鈴木奧拓的成功,填補了重慶汽車工業民用微型轎車的空白,並在引進過程中,通過不斷提升國產化率,形成了強大的零部件供應體系。

-03-

奧拓的引進與興起,不是個例。

1997年重慶被劃為直轄市,當時,被劃為重慶支柱產業的汽車產業,適逢壹個大背景:改革開放以後,國家以發展經濟為主旋律,汽車產品方向必然向私家車調整,“家轎”,正是那個時代產生的關鍵詞。

自1999年起,長安開始與通用、福特等國際知名車企接洽,尋求合資合作的機會。2001年4月,長安與福特“聯姻”,成立了長安福特。2006年,馬自達汽車公司參股長安福特,成立長安福特馬自達。後來,長安與馬自達單獨牽手,在隨後的2007年。在那個時期,長安福特馬自達與沃爾沃也有過壹段時間的合作,生產和銷售沃爾沃S40。

(2003,長安福特首款車型福特嘉年華正式下線,李鵬委員長親自為當日下線的新車揭幕,並為新車簽名留念)

至此,長安汽車這個重慶汽車工業版圖中的帶頭大哥,幾乎穩定了合資版圖。

與此同時,“家轎”浪潮之下,自主品牌也紛紛上馬。

請註意,這是壹個關鍵節點。

如果說,重慶汽車工業大致分為兩個階段,整個90年代的任務是“軍轉民”圓滿完成,打好了第壹步的“地基”:1995年,重慶市汽車產量達11.45萬輛,成為全國第五大汽車生產基地,規模排在壹汽所在的吉林、二汽(東風汽車)所在的湖北、上汽所在的上海以及北汽所在的北京之後。

那麽新千禧的第壹個十年,即2000-2010時期,重慶汽車工業不僅充分汲取了之前的養分,更跟隨經濟發展的浪潮,手疾眼快地抓住了西南地區這個巨大的消費市場,開始了急劇的擴張。

然而,成敗皆蕭何。

2018年以後,重慶汽車產業急轉直下,究竟為何?

汽車產業周期長達10年,那麽往前推10年,2018-2019年的落敗,也正是2000-2010年這個擴張期所埋下的惡果。

在這裏,我們僅需簡單列舉兩個個主要車型,就可略見端倪。

2006年1月,力帆首款車型520上市。有意思的是,這個車名既不是平臺代號,也不代表發動機排量,而是網絡用語“我愛妳”的意思。

2006年11月,長安渝北工廠生產的首款轎車奔奔上市,與奇瑞QQ壹時爭鋒。

從奔奔開始,長安正式走上了“以微為本、以轎為主”的發展之路。

而另壹個,力帆520,吹響了“摩幫”從“兩輪”向“四輪”進軍的號角。然而,這聲號角自身的悲慘命運,也代表了這壹輪“摩幫”轉型失敗的***同命運。

-04-

1995年10月13日,中國嘉陵在上海證券交易所上市。壹時間,嘉陵摩托的員工都變成了山城裏的富人。

壹位嘉陵摩托的老員工透露過,“剛剛上市的時候股價是23塊多,工人有兩千股,中幹是四千股,廠幹是八千股。”

據說,當天全重慶的皮衣幾乎被嘉陵員工買空,嘉陵摩托、皮衣、夢特嬌,成了嘉陵人最“顯富”的標簽。

重慶摩幫的興起,始於嘉陵,它不是別人,正是上文那個6大兵工廠之壹。其余幾家,也都在“軍轉民”的浪潮中,投入了摩幫,也成就了摩幫。

1995年,嘉陵在全國的銷量已經超過100萬輛,並且成為上市公司,風光無兩。而且,以嘉陵為核心,重慶迅速發展了壹批配套企業,包括宗申和隆鑫,後來資本逐漸積累雄厚,也開始向汽車業轉型進發。

跟嘉陵比起來,力帆是“弟弟”。據尹明善回憶,1989年,自己準備放棄沒有太多前景的出版行業,正在四處尋覓商機之時,當時的重慶,摩托車市場已經極其火爆,摩托車廠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當時的行業老大是嘉陵,老二是建設(也是6兵工廠之壹),兩家都不願意把發動機賣給小廠,導致核心部件發動機供不應求。尹明善正是抓住了這個商機,把建設集團維修部的發動機配件買過來,自己裝配成發動機再賣出去,成本僅1400元而賣價高達1998元,從此開啟了後來力帆的輝煌。

90年代初,重慶“摩幫”連續多年奪得全國摩托車整車和發動機產銷量“雙冠王”,撐起了彼時重慶工業和進出口的半壁江山。

然而,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2020年8月7日,力帆申請破產。

同時,重慶嘉陵的證券簡稱已由“*ST嘉陵”變更為“*ST電能”,並計劃剝離所有摩托車業務。

這意味著,重慶“摩幫”時代,落下帷幕。

-05-

宏觀來看,摩托車產業與汽車產業有壹個時代差。

從全球產業更叠的範圍來看,當壹個國家的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在400美元到1200美元之間時,這是摩托車的黃金時代。達到1200美元之後,摩托車的銷量開始下降,取而代之的是家用汽車。

如今,中國的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已經突破了10000美元,而人均1200美元已經是17年前的水平了。

那麽,是否可以得出結論,重慶摩幫的衰落,是中國經濟發展歷程中,無可避免的大勢呢?

需要承認的是,重慶摩幫遭遇了壹些外部原因。

壹來,1999年,我國“禁摩”範圍蔓延至70余個城市,國內市場大幅縮減;

二來,重慶摩幫的主要出口國家是越南,而2002年1月1日,越南政府將摩托車整車進口關稅從之前的60%提高到100%,嘉陵、宗申以及重慶摩幫全部退出。

然而,要最終評價重慶摩幫,我們必須把目光放在全球範圍之上。

壹個客觀的事實是,日本、德國、美國無壹不是發達國家,比中國富得更早,產業升級領先我們壹個時代。然而,以上幾國,正是全球摩托車強國的頂級代表。

正如四輪汽車壹樣,要評價壹個國家是不是摩托車強國,看的不是本國市場容量的大小,而要看是否成長出全球性的強勢品牌。日本有摩托車四大家族:雅馬哈、本田、鈴木、川崎,德國有寶馬,美國有哈雷。

那麽,用“大而不強”四個字形容重慶摩幫,並不冤枉。

在90年代那個有車就能賣出去的黃金年代,無論是力帆還是嘉陵,他們早已習慣了逆向研發、低端制造、拼拼湊湊、躺著掙錢,最後市場變了只能拼命壓價,導致巨額虧損。

摩幫並不是真正的“幫”,這些大佬,因價格戰打得四分五裂。

所以,別怪力帆從“兩輪”向“四輪”轉型失敗。

因為,重慶摩幫,兩輪本身就已經失敗了。

-06-

再提壹次,摩托車產業與汽車產業有壹個時代差。

也就是說,90年代重慶摩幫的勃興之時,已經埋下了日後落幕的種子。

那麽,重慶的四輪汽車產業,要比摩托車產業往後推10年,勃興與衰敗的關鍵期,正是上文說的,本世紀的第壹個十年。

重慶摩幫的“大而不強”,與重慶汽車工業的“大而不強”,如出壹轍。

本世紀初的奔奔,是壹款定位微型的轎車,基於重慶長安汽車的微型車為核心的戰略打造。奔奔的成功也衍生出了奔奔mini之類的車型。

除了長安汽車之外,當時,重慶的民營汽車企業百花齊放,培育出了渝安(現小康集團)、銀翔、鑫源等等,主營產品無壹不是微客、微卡這類低端車型。

這裏有壹個雙向的現象:

壹方面,相比東部地區,中西部地區個體消費能力相對偏低,因此中低端車型是該地區最大的需求;

但另壹方面,車市消費升級到來之時,重慶汽車產業似乎“反應不過來”,仍然如摩幫那樣,沈迷粗制濫造不可自拔。

這也是為什麽,重慶的車企普遍都有壹個***同點,即以中低端市場起步,而且事到如今,大部分依舊停留在中低端市場,鮮有精品化車型的原因。

重慶制造之所以總給人壹種較濃的鄉土氣息,正在於此。

-07-

路徑依賴,是指人類社會中的技術演進或制度變遷均有類似於物理學中的慣性,即壹旦進入某壹路徑(無論是“好”還是“壞”),都可能對這種路徑產生依賴。

就是說,壹旦人們做了某種選擇,就好比走上了壹條不歸之路,慣性的力量會使這壹選擇不斷自我強化,並讓妳輕易走不出去。

就像,習慣了計劃經濟的長春,在改革開放之後也走不出來被“計劃”的心理,自由市場大潮之下,遠遠落後了。時至今日,本地的應屆畢業生,如果被家裏“安排”了工作,仍舊是壹件“光彩”的事情。

同理,走低端路子,壹旦走出了壹條路徑,走出去就很難了。如果自我革命走自主研發、高端產品的路子,那要有刮骨療毒的勇氣才行。

更何況,壹個企業所依賴的路徑,背後站著這個路徑所培養出的利益集團,往往,他們才是改革與否的真正主導者。

2016年,重慶汽車產業達到巔峰,產量高達316萬輛,產值5400億元,占比2016年重慶17558.76億GDP的近1/3。

而到了2018年,重慶市GDP增幅僅為6%,結束了近20年來的高漲,其中汽車制造業下降17.3%,是重慶7個支柱產業中,唯壹出現下滑的板塊。

-08-

長安汽車,就像壹只雞窩裏飛出的金鳳凰。

盡管近幾年長安汽車出現了不小的波動,合資板塊鈴木離場,福特腰斬,自主板塊產品處在換代更叠期,壹時間,長安汽車似乎在“硬著陸”。

但是,長安汽車與重慶其它車企最大的不同,就是擺脫了“路徑依賴”,把目光從偏安壹隅的山城放到了“五國九地”,堅持自主研發,打造精品化車型,不遺余力地向高端發展。

2017年左右,車市出現兩股浪潮:壹是消費升級、低端車型購買力受阻,二是低線城市第壹輪私家車普及結束、進入存量市場。兩股勢力疊加,讓重慶許多走低端化產品路線的、品牌相繼遭遇重創。

而唯壹走出影響的,就是長安汽車。

今年疫情之後,長安汽車4、5月份銷售額同比分別增長32%和54.3%,連續兩個月蟬聯中國品牌銷售冠軍,6月份繼續保持上升趨勢;長安福特5月份銷量為21872輛,同比增長壹倍,上半年銷量同比增長8.7%。兩家車企似乎重新找回了狀態。

更是被重慶人津津樂道的,是兩款誕生在今年的車型。

今年3月,第壹款國產林肯車型冒險家在重慶兩江新區下線,這是林肯汽車首次在北美以外生產,也是重慶汽車工業首次作為國際奢侈品牌投入生產。冒險家建議零售價從246,800元起步,成為重慶造汽車中單車價值最高的車型。

同時,去年底以來CS75、CS55和逸動等多款車型“PLUS”化,長安UNI-T等高端產品的發布,再加上歐尚品牌獨立之後,今年以來連續發布歐尚X5、歐尚科賽5等壹系列高質量產品,使得長安汽車的銷量壹路扶搖直上。

今年1月至6月,長安汽車集團***銷售汽車830,992輛,實現同比正增長。6月份銷量達到194,406輛,同比增長38.1%,其中自主研發產品的汽車系列占長安中國品牌汽車月銷量的壹半。

論核心技術,長安汽車自主研發中國第壹個模塊化發動機研發平臺——藍鯨動力,使重慶汽車工業踏上技術研發快車道。

論“新四化”,長安汽車壹款搭載L3級自動駕駛系統的全新車型“UNI-T”正式在重慶量產。這款車型所折射的光環是,長安汽車已經掌握了200多項智能核心技術,70多項智能功能已經在這種大規模生產模式下進行,其中20多項是國內首創。

新能源方面,吉利汽車在兩江新區登錄,建設高端新能源汽車生產基地,特斯拉也隨後造訪,積極尋求合作。

低端制造,這個舊標簽正在日益褪色。

需要看見,企業和企業家作為創新和變革的主體,不假,但汽車工業是產城融合的大事業,重慶汽車工業重回軌道,還要得益於重慶市政府的大力支持。

2018年12月,重慶市政府發布了《重慶市人民政府辦公廳關於加快汽車產業轉型升級的指導意見》,其中提到要大力提升汽車產業產品電動化、智能化、網聯化、***享化、輕量化水平,實現產業發展動能轉換。

2019年6月,投資5.5億元建設的汽車風洞(汽車環境風洞、汽車空氣動力學-聲學風洞),在重慶兩江新區正式亮相並啟動試運行,這是我國中西部首座汽車風洞;2019年12月,中國汽車研究院智能網絡化汽車測試基地正式建成,是西部地區第壹個智能網絡化車輛綜合測試評估基地,能滿足未來智能汽車無人駕駛的測試規範和場地要求。

目前來看,2020年,重慶汽車產業呈現低開高走態勢,全年預計產量138萬輛,同比持平,預計實現產值3390億元,同比增長5%。

時移世易。

重慶,這座昔日的第壹汽車城能否找回昔日榮光?

值得期待。

本文來源於汽車之家車家號作者,不代表汽車之家的觀點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