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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妳還有其他文章嗎,不是春的也行

《剝落遠遁的文字》

嘗試用壹種麻木暗算流年

 這個簽名陪伴我走過了壹段最荒蕪的歲月,她如同潛藏在我心底裏那根紮得最深的刺,在陽光幻散裏學會緊緊抱住自己,自己溫暖自己。

我蜷縮在自己為自己制造的小漩渦裏,矯情地為自己的小傷口貼上“創可貼”,自覺地不去碰觸它,任其時不時地疼痛。

然後,我學會了偽裝,學會了說謊,學會了無論在哪都能語笑嫣然。

當我懷抱錦書,在時間的刀鋒上舞蹈,我知道,貌似安和的背後是相信了宿命的理論。

這壹生,我只能做個貌似幸福的人。露珠滑落草葉,融入泥土,轉瞬即逝。晨光曦微,染紅舊顏,逆傷零落,安然淺笑。

習慣了傷痛算不算是成長? 壹再地執著,終是芳菲散盡。

我平靜地接受命運給我所有的安排,咬緊牙關,忍住盈滿眼眶的淚,笑著說再見。修整心情,用“歡言瘋語”給自己壹個交待,這樣便可。

暗算了自己的心,將她撕碎。暗算了流年的壹切,只能小心收藏。最後麻木地行走,程序化和機械化成為主角。

如果我消失了,誰會拼命地找我?

無數次在日記裏寫下這樣壹句話,卻從來不問出口。無端地猜測,無端地匿想,兀自地小小糾結。

不知從何開始,習慣了隱身上Q,習慣了在KTV裏壹個人躲在角落裏拿著手機按個不停,習慣了在室友談論最新發型哪個明星又爆出整容醜聞時壹個人拿著MP5看動漫,習慣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用手機上網敲打鍵盤……習慣,真的是壹件可怕的事情。

很多時候,我也希望有朋友壹起說幾句溫暖的話,像高中時壹幫人瘋玩。環顧四周,原來我躲在自己的世界裏太久太久。

我如同蝸牛般背負著重殼,埋頭緩慢前行,風吹雨打時躲進狹小的世界裏。

夏天未來臨之前,期待壹場盛大的演出。嘆息時光如梭的同時仍在壹味縱容自己揮霍光陰的行徑。我,恬不知恥。

然後,這壹段季節就這麽過去了。純粹離失。人生,會在壹時之間徒增那麽多堤防和擔當。

厭倦壹段流浪,看透風景的我們又該怎麽旅行?

時間變了,碎影中看到自己的涼薄。總是會在某個極端安靜的時刻感覺到對整個世界的絕望。 會不會因為壹場失落而猝然崩塌?

未知數,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其實某些東西,已經深深的滲進了骨子裏,慢慢變成壹種習慣。那些鐫刻在記憶最底處的潮濕與流光。想念,只是習慣。

我懷著最虔誠的心,從夏末到冬末,不言不語那些痛。只是很安靜地寫著只屬於自己的文字。小心情也好,小憂傷也罷,只是執著地用我的手機記錄某壹瞬間、某壹時刻和某個哭泣的夜裏的想念。那些刻錄了心事的文字,那些隱匿了血跡的笑容,壹點壹點被放空。

文字,是我最好的依托。

開心就好,快樂就行,騎著自行車追蝸牛

這是高三兵荒馬亂的日子裏我自己寫的話,那時那樣堅定自己會壹直開心下去,就仿若天地萬物的法則那般壹直存在。

然而,壹切在高三結束時轟然倒塌。

遺留,遺忘,遺落,遺失,遺棄。

暗自的蒼白,逃遁陽光普照,冥冥中像是天意,只有角落裏壹抹潮濕的苔蘚明了。得到,獲得,取得,終究成影,落空了心,便不再奢望。夜裏依舊對月空嘆,嘆不盡滿腹牢騷。唯有濃濃的夜色和五月淺淺微風,才能搖曳了心事,蕩起粼粼波紋。

手機的調頻廣播裏傳來男主持人幽幽的聲音,如同張靚影的《畫心》散發出詭譎的氣息,低低的說著關於歲月的話題。匆匆壹瞥走過的歲月,深深淺淺的腳印忠實地記錄著壹切。過往像把尖銳的刀子,只要碰觸,揭開不會愈合的、依舊猩紅的傷口。朋友總說我太過倔強,太過要強,不願顯露壹絲悲傷,不願在人前流壹滴淚。即使悲傷難過也只會躲在連陽光也無法照到的角落裏任其潮濕。即使卑微,我依然微微揚起下巴,驕傲得不可壹世,雖然,我已沒有什麽可驕傲的了。

我的青春不是贊歌,她是壹首小詩,沒有押韻,沒有節奏,沒有技巧,沒有華麗的詞藻,只有深深渴望,和被埋葬的夢想。平淡的調子,流水壹樣緩緩的從心頭流過,等待,等侯,流失,流逝,流於最初的私語,流於最後的絕望。卻不想繼續頹廢,空虛,迷茫,糟踐自己,在無望中等待救贖。當光陰流過兩岸,希望落空,跋涉的路上靜望前方。這首小詩註定流於平庸。在人來人往的紅塵俗世,我只是流於最平庸的壹粒沙,安靜看天外雲卷雲舒,聽鶯歌笑語。

歲月遺留的淡淡傷痕,最後依舊是歲月負責抹平。消瘦的臉龐還看舊時明月,疲倦的眸子何時才能神采飛揚?每壹段旋律如同在訴說著壹個心情,有悲傷,有歡樂,有夢想,有甜蜜。然後,我學會了拒絕,不再受傷。

壹切皆是宿命

這是我大學四年最深刻的感受。

我,壹個宿命女子,註定了漂泊,註定了安暖天涯。

妳,壹個詩情男子,註定了多情,註定了我們如同彼岸花般得錯過花期與結局。

謊言粘著誓言,截斷希冀。謊言像雪球,華美得令人忘了呼吸。譏笑瀟灑飄落唇間,不說真相。把心收藏,笑看世俗。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紅塵有萬丈,人心孤寂,總會希望在夜深人靜困苦徘徊時有壹知己互訴心境。

浮生左岸,該如何去找尋如此知己?楊柳依依的白馬湖畔寄藏了唐詩宋詞下的吟詠今朝。霧雨蒙蒙,思量尋找彼岸花開是否會壹季炫爛?口袋裏捏著壹枚指環,贈送的人兒卻迷失在霧氣妖嬈的白馬湖畔。

尋找,奔馳在來時走過的路,蕊瓣隨著落葉旋轉,旋轉,如飛舞的彩蝶,如妳舞蹈的樣子,如我嘴角淺淺的梨渦。

濃濃的夜色裏,潑幾滴墨,寫幾個謊言,念幾句爛熟於心的歌詞,假裝華美依然,笑著。

嘴角的笑還未伸展便僵硬掉,保持著壹個奇怪的姿勢。說好不再悲傷著微笑,卻依舊在獨自壹人時寫滿傷痛,無血液的流出,無傷口的尖銳,仍痛到骨髓。有酒在唇齒間,和著無以名狀的酸澀咽下。

舞池裏有妖嬈的女子舞動身姿,吧臺上有喝了壹杯酒便暈乎乎的我,陪著笑,說壹句壹句碎心的話,然後昂首挺胸走出妳的視線。

數風月,黑影裹著澀澀思緒,回家的路綿延成淚,荒涼浸透無法說出口的愛,只想用最後嘶啞的聲音再高歌壹曲!

等待的風景矢了色,等到關心心關上,等不到春暖花開就出走天涯,等著安靜凝視黑夜吞噬希望。

壹張紙的厚度

寫成的墨色字跡 在詩的每壹頁

清晰地記著遇見後的時刻

未曾寫出的心跡 說著壹季荒顏

要破出咽喉的吶喊失了聲色

有種絕妙的絢爛 只存在於碎冰屑

在另壹種堅強裏驕傲地耀眼

有些錯過的遺憾 在緣分裏斷絕

心卻清晰地勘破微笑的偽裝

零點幾毫米

是壹張紙的厚度

承載不了和著淚滴的念想

擦拭不去無路可去的過往

過去有多陳舊? 未來有多遙遠? 很久之前寫的壹首小詩,泛著舊時光淺淡的黴味。 雨,纏纏綿綿、綿綿密密地下了壹個月,仿若知曉我的淚水裏的鹹澀,冷雨與淚水密密地編織著壹簾幽夢。

我有壹簾幽夢,誰將與我傾訴?

青春落敗成壹地荒涼,夢想破碎得如此耀眼,折射壹抹無法拭去的哀傷,連同這紛揚纏綿的雨亦是哭泣的模樣。

靜待壹場決絕的離別,靜看壹個無法續寫的殘局荒,靜想壹個成為過去的未來……

原來年少時痛徹心扉的記憶真的抵不過現實的壹聲嘆息。

壹張紙的厚度能夠承載所有的記憶嗎?

放開、離開、遺忘……最後漸行漸遠。

歌壹曲幻影流年的離殤

時間默然地朝著遠方走去,留給青春單薄而淒涼的背影。我留在原地,看妳們漸行漸遠的腳步,然後在歲月老去的時光學會壹個人的生活。

我無法預計未來會發生什麽,亦無法勘透這世間所呈現的壹切,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傻傻地笑笑,原來我壹直笑得那麽開心,笑得那麽天真。有那麽壹瞬間,眼神有點恍惚,在所有朋友感嘆自己老去的時候為什麽我還能若無其事的說自己還年輕。

想不明白的事情何必太糾結,放下,依舊繼續著歡歡式的生活軌跡,活在平流層裏評論著對流層的世界。

很久寫不出好的文字了,生銹的鋼筆早已滴不出馨香的墨滴。悲哀蔓延,卻無人看到。執筆,筆端劃出的痕跡是哀鳴的嘆息。扔掉,卻會難過。我的堅持,我的矛盾,那麽不堪壹擊。

其實我並不堅強,也並不快樂。我對著未來的壹切茫然得快要失去自我,可是朋友說這是太過無所事事的表現。

我想,就這樣下去,在壹個的世界裏靜看繁華落盡後的滿目蒼痍。

妳帶著我們曾壹起看過的風景走進了別人的風景,夕陽下妳們金黃色的側影是我青春裏無法抹去的陰影。我卻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對著曾經的我們安然微笑。

原來年少時痛徹心扉的記憶真的抵不過現實的壹聲嘆息。

醒也黃昏,夢也黃昏,看夕陽下我落寞的青春,突然想笑想哭。 ——寫在畢業之前的文字。                                By:歡歡                                             2012-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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