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確定，畢竟在那個動蕩的年代。
解開作者之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上)
鄧小平在真理標準討論中的巨大作用已為世人所公認。但是，在具體評價中，有壹種意見認為鄧小平只是這場討論的“支持者”。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討論，是因為光明日報5月1978+0日發表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壹文，是由他人發起並組織的，鄧小平當然事先並不知情，而是在文章發表之後。特別是他聽到文章後特別關註並閱讀了文章，引起不同意見，黨中央主要領導同誌不滿並予以譴責。不久，他在6月2日1978全軍政治工作會議上的總結講話中，公開明確支持“真實”壹文的觀點。
“支持者”的這種說法已經在社會上流傳了壹段時間。光明日報的壹些同誌在1999光明日報50周年紀念會上發表了專著《光明日報與真理標準討論》。本書全文包括從胡福明第壹稿開始的原文，胡福明和光明日報編輯的歷次修改，到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同誌的最後修改，以及光明日報編輯的回憶錄和歷次修改的說明。本書由光明日報出版社於6月出版，1999。出版前，由中央黨史研究室送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審核。以下是他們讀後感:
本書清晰、真實地介紹了真理標準大討論的過程和歷史背景，為讀者全面、客觀地了解這壹歷史過程提供了更加詳實、珍貴的史料。政治觀點和思想傾向沒有問題，值得發表。其中，尤其是第三部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的撰寫和出版過程，更加全面、準確、可信。
然而，手稿的幾個部分在事實和敘事風格方面仍然不壹致。主要是:
壹是《新時代序曲》，這壹部分可以充分說明鄧小平等老壹輩革命家在真理標準討論中的作用，以及這壹作用對《光明日報》產生了怎樣的影響。《解放軍報》發表的關於真理標準的文章，也要講清楚。建議在定稿時進行適當補充。
二是第二部分，即“真實文本”的起草、修改和發表，雖然事實比較清楚，作者的觀點也比較合理，但有些地方語言表達過於尖銳，等等，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爭議。建議刪除這種語言。重要的是把事實講清楚，不需要過多反駁其他說法。讀者會做出自己的判斷。
第三，書中引用了大量史料，但很多材料並未註明出處。為了提高這本書的信息量和學術價值，最好加上壹些重點註釋。
以上評論僅供參考。
中央黨史研究室1999年4月
我們以為為了對歷史和人民負責，介紹事件真相，澄清不實謠言而出版的《光明日報·真理標準討論》壹書，已經通過無可辯駁的原始材料，把“真實”的文字來龍去脈講清楚了，沒有必要再浪費筆墨。但是，以後就不是這樣了。這種不實的謠言還在社會上流傳，以至於有關方面表示，光明日報的同誌們要發聲了，否則不實的野史就變成正史了！這樣的擔憂不無道理。
《是》的發表是受準確完整地運用思想體系和反對“兩個凡是”思想的啟發，由該文引發的關於真理標準的討論是由發起、組織和領導的。
事實勝於雄辯，謠言止於智者。
因為這個問題涉及到出版界長期困惑的壹個作者和編輯的定位問題，所以分析這個問題對於明確著作權法中什麽是作者和編輯，正確處理作者和編輯的關系也具有重要意義。
(1)
胡耀邦是久經考驗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他在擔任中共中央總書記期間，在撥亂反正、平反冤假錯案、解放老幹部等諸多方面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胡耀邦親自參與了《時》的修改和出版，審定了中央黨校《理論動態》送來的《時》清晰樣本，並批準出版，對《光明日報》出版《時》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動作用。人們任何時候都不應該否認這壹點。但不得不說，“真實”的文本並不像某些書刊說的那樣是他“親自組織撰寫”的。
不是事實的東西怎麽會形成壹種到處流傳的輿論？壹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石的來源在哪裏？這篇文章的作者是誰？是北京的長江孫還是南京的胡福明？
長江孫曾任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研究員，參與《理論動態》的編輯工作。胡耀邦當時擔任中央黨校常務副校長。胡耀邦對理論動力學情有獨鐘。除了親自閱讀《理論動態》的文章外，他還經常與雜誌編輯討論當前的思想和理論問題，並規劃重大課題。如果《詩》是孫長江寫的，那麽很有可能是胡耀邦“親自組織”甚至策劃發起的。
胡福明是南京大學政治系的壹名普通教師。胡耀邦和他在工作上沒有任何關系，也沒聽說過他們相識。說“真實”的文章是胡富明寫的，說胡耀邦“親自組織”了壹篇素不相識的胡富明寫的重要論文，這是違背自然的！
(2)
解開作者之謎的關鍵，在於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同誌們的手稿(以下簡稱“鐘”手稿)，究竟是光明日報送來請他們修改的手稿(以下簡稱“廣”手稿)，即胡富明送來的“真實”文本的第七、八次修改，還是社會上流傳的他們自己單獨寫文章，或者是在自己所寫的基礎上吸收了“廣”手稿。
除了開篇引言(第壹段)，中文版分為四個部分，包括引言，共有19個自然段。《廣》稿除引言(第壹段)外，還分為四個部分，其中引言共分17段。
我們來壹段壹段的對比壹下。
首先，從真文的整體內容來看，只有《中》稿中的19自然段的最後壹段在《廣》稿中找不到，其他18自然段的內容，除了壹些新引用的馬克思主義導師的語錄和少數段落外，在《廣》稿中都能找到。
其次，當時的學風和文風的特點是經常引用馬克思主義導師的語錄，以增加文章的權威性。中文版* * *報價15報價。13引文除兩處新增引文外，均出自廣本。如果壹篇論文，不僅大部分內容來自另壹篇論文，而且引用的引文大部分相同，是否可以認為這篇論文是單獨的壹篇文章？作為論據，中文版舉了幾個例子。自然科學史上，引用了化學元素周期表的發現和確認，哥白尼的太陽系理論從假說走向真理；在社會科學中，簡要介紹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從提出到被公認為真理的歷史。但這些內容在《廣》稿中都有所列舉，尤其是在文章的第三部分，占了全篇的四分之壹。所舉的例子是馬克思和恩格斯關於修改《生產黨的* * *宣言》的個別爭論和列寧對它的評價。“中”稿和“廣”稿沒有區別。兩個作者，在世界上互無聯系，各自獨立構思，獨立撰寫文章，所選事例如此相似，這能是巧合嗎？
再次，從文章的具體章節和段落來看，第壹個引子，“語文”稿是:“檢驗真理的標準是什麽？這是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早就解決的問題。”“輕”稿為:“檢驗真理的標準是什麽？這個問題，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早就解決了。”把“這個”改成“這個是”就行了，把“問題”移到新的地方。
"中文"稿的第二段也是抄來的，但是把"廣"稿第二段所引的毛主席語錄摘錄下來，移到"中文"稿的第三段，這個語錄就成了"中文"稿的新的補充。
就這樣，整段抄襲，或者略加增刪修改，中文版還有第4、5、6、7、9、12、18段。
有意思的是，13段很短，轉載如下:“毛主席說:‘理論和實踐的統壹是馬克思主義最基本的原則之壹。’(《毛澤東選集》第5卷第297頁)堅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就是堅持馬克思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
根據中文版本，這壹段是新增加的。但仔細對比，這段話中前兩句耳熟能詳的引文，原本出自《廣》稿第6段，後三句出自《廣》稿第12段。“鐘”稿增加了“堅持馬克思主義”壹句，新增了13段。
在此，請大家耐心閱讀中文稿件第14段和廣稿件第13段，從中可以學到壹些如何做好編輯工作的知識，並為其他女生分辨出什麽是作者，什麽是編輯。
下面兩段依次是“鐘”和“廣”:
(中文版)馬克思主義教師不僅提出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而且樹立了用實踐檢驗包括自己在內的壹切理論的光輝榜樣。馬克思和恩格斯對他們所創造的著名馬克思主義科學文獻《生產黨宣言》的態度，就是眾多案例中的壹個生動例證。《宣言》在1848年發表後，馬克思恩格斯用實踐檢驗了45年。宣言的七個序言詳細記錄了這壹事實。首先，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無論最近25年來形勢發生了多大的變化，這個宣言中所發揮的總的基本原則仍然是完全正確的。”同時，他們還指出，“這些基本原則的實際應用應該以當時的歷史條件為基礎。”(《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228頁)馬克思恩格斯根據新實踐的不斷檢驗，包括新史實的發現，對宣言的個別論點進行了修正。比如宣言第壹章第壹句就寫著:“迄今為止所有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恩格斯在1888的《宣言》英文版上加了壹條註釋:“確切地說，這是指有文字記載的歷史。”(《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251頁)《宣言》發表後，人們對社會的史前性有了進壹步的認識，特別是摩爾根的調查研究證明，在階級社會之前，有壹個漫長的無階級社會；階級是社會發展到壹定歷史階段的產物，它從來就不存在。可見，說“壹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是不準確的。恩格斯根據這壹新實踐得出的新結論作出了這壹解釋，並修正了宣言的舊提法。宣言中還有壹句話，無產階級將通過暴力革命推翻資產階級來奪取政權。1872年，在他們簽名的最後壹篇序言中，兩位革命導師明確指出:“由於最近25年大工業的大發展和工人階級政黨組織的發展，由於二月革命的實踐經驗，特別是無產階級首先掌權兩個月的巴黎公社的實踐經驗，這個綱領現在有些地方已經過時了。特別是公社證明了“工人階級不能簡單地掌握現成的國家機器，並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229頁)列寧非常重視馬克思恩格斯的這壹解釋，他認為這是對《生產黨宣言》的“重要修改”。(《列寧選集》第3卷第208頁)。
(《光明》稿)馬克思主義導師提出了檢驗真理的實踐標準，並有意識地用這些標準來檢驗和發展自己的理論，甚至修改個別結論。現在來看看馬克思恩格斯是如何根據實踐檢驗* * *生產黨宣言的。1848《宣言》發表後，45年來他們壹直根據實踐檢驗《宣言》，而《宣言》的七篇序言就是生動的說明。首先，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無論最近25年來形勢發生了多大的變化，這壹宣言中所發揮的總的基本原則直到現在都是完全正確的。”(《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228頁)130年以來，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實踐證明，這個結論仍然是正確的。同時，他們根據新的實踐經驗，發展了自己的理論，修正了個別觀點。這裏有壹個修改聲明的例子。宣言第壹章第壹句話就是“迄今為止所有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恩格斯在1888的《宣言》英文版上加了壹條註釋:“確切地說，這是指有文字記載的歷史。”(《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251頁)1847年，社會的史前狀態，文學史之前的壹切社會組織，幾乎是完全不為人知的；後來，世界各地的原始社會土地公有制的基礎相繼被發現。特別是摩爾根對夏威夷的土著進行了幾十年的調查研究，發現了氏族的本來面目及其與部落的關系，揭示了原始資本主義社會內部組織的典型形式，從而證明了在階級社會之前有壹個漫長的無階級社會；階級是社會發展到壹定歷史階段的產物，它從來就不存在。可見“壹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這種說法並不準確，所以恩格斯進行了修正。此外，宣言還有壹個重要的修訂。馬克思恩格斯說:“近25年來，大工業有了很大的發展，工人階級的政黨組織也有了發展。因為先後有了二月革命的實踐經驗，特別是巴黎公社的實踐經驗，無產階級先掌權兩個月，這個綱領現在有些地方已經過時了，特別是公社已經證明了‘工人階級不能簡單地掌握現成的國家機器，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229頁)宣言中說，無產階級將通過暴力革命奪取政權，以推翻資產階級。在1848二月革命和巴黎公社實踐的基礎上，馬克思得出了新的結論:無產階級必須用革命暴力來粉碎資產階級國家機器，建立無產階級專政。列寧指出，這是壹次“重要的修改”(《列寧選集》第3卷，第208頁)。
相比之下，“中”稿只是在語法和修辭上比“廣”稿更精，實質上沒有區別。
(3)
光明日報同誌高度評價了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的同誌在參與修改《現實》壹文過程中所做的辛勤工作和重要貢獻，認為“基本觀點得到了保持，質量得到了提高”，包括:對稿件進行了多處刪改；增加了毛主席修改個別提法的例子，為文章中的論點增加了分量。加了壹個小標題，讓主題更鮮明，最後壹段寫得更有力度；增強了針對性等等。
但不能由此推斷中文版是獨立作品。
與“廣”稿相比，首先，“中”稿的主題沒有實質性變化，仍然是論證實踐與理論的關系，確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
其次，基本觀點和主要論點沒有改變。“中”稿和“廣”稿都是四個部分，只是“廣”稿標了(1)、(2)、(3)、(4)，而“中”稿把它具體化了:“檢驗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實踐”、“理論和實踐的統壹是馬克思主義的壹個基本原則”、“革命導師堅持這個原則”。《語文》稿和《廣》稿中引用的經典著作的語錄與引用的實際事例基本相同，論據也基本壹致。
解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作者之謎(二)
第三，任何有影響力的論文都應該有體現其個性和特色的核心內容。“輕”稿的核心內容其實就是兩點。壹個是反對兩個凡是，壹個是強調唯壹標準。“語文”稿在這兩個方面都沒有突破。
(4)
在組稿、修改、出版的過程中，作者、編者(光明日報)、參與者(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的立場也非常明確。光明日報作為新聞出版單位，從壹開始就和胡福明有編輯和作者的關系。光明日報向胡福明投稿，胡穎邀“實”文；光明日報選擇了“真實”的文章，提出了修改的要求。金虎做了修改，《光明日報》也做了修改，最後在《光明日報》上發表了。《光明日報》與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長江孫的關系，從壹開始就是壹種新聞出版單位與“特約編輯”的關系，即《光明日報》總編輯聽說長江孫也在策劃同壹題材的文章，決定邀請孫參加壹個研討會，對胡福明的稿件進行修改。光明日報後來發了“光”稿，也理解為是請他們幫忙修改。這壹點，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的同誌是完全理解的。所以，當理論動力正式發表《真實》這篇文章時，他們經過反復考慮，還是在文章後面特意註明“光明日報投稿，本刊做了壹些改動”。
5月1978那麽明白無誤的東西，後來都模糊了。20多年後的今天，甚至原來“真實”的文章是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寫的，變成了“胡耀邦本人寫的”。1984光明日報有壹個事件。因為和真文有關，所以不得不在這裏介紹壹下。
1984是新中國成立35周年，也是6月1949創刊的光明日報創刊35周年。1982年底組建的新壹屆領導班子，決定在1979至1983期間舉辦年度優秀理論文章有獎活動，紀念國慶和社會慶典，擴大報紙影響力。在評獎過程中，光明日報社相關部門壹位負責同誌發現，評選出的年度優秀理論文章並不能體現該報的理論成果。能代表成果的是“真實”的文字，不屬於評獎範圍。為解決這壹矛盾，決定設立只有壹個名額的“特別獎”，獎金1000元，授予“石”及其作者。本來這筆獎金只頒給了胡福明。後來考慮到“真實”的文章修改了很多次，光明日報的同誌修改了，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的同誌也修改了。《光明日報》編輯修改作者文章不需要獎勵，但黨校理論研究室的同誌純粹履行義務要酌情獎勵。如果太多不合適，太少得不到，從給作者的獎金中分出300元作為修改文章的“勞務費”。就光明日報的同誌來說，都是為了好。也許黨校理論研究室的同誌對此另有看法，他們拒絕接受這筆“勞務費”。雖然頒獎單位發獎金，接受單位拒收的情況很少見，但總的來說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這種很平常的事情，純粹是商業活動，後來卻被炒作起來，令人無法理解。有的同誌壹方面說“這是公然篡改歷史，嚴重侵權”，另壹方面又說這是某個“大人物”導演的，“抹殺中央黨校特別是胡耀邦在真理標準討論中的重要作用。”於是，光明日報遭遇了壹場冤屈。
(5)
為了進壹步解開作者之謎，需要從著作權法的角度正確認識作品、作者和編輯的性質和定位，正確處理作者和編輯的關系。
我國《著作權法》規定，作者是直接創作作品的人。創作作品，是指作者運用自己的創作構思，運用自己的技巧和方法，借助壹定的象征形式，寫出表達自己的思想、觀點、個性和特點的作品。
編輯是指編輯作品的人。所謂“編”，指的是古代穿竹簡用的鞭或繩，現在指的是編、織；“集合”以前指的是馬協同行駛，現在指的是鏈接和集合。把“編”和“編”結合起來，編輯是指搜集材料並加以組合，對材料進行鑒別、選擇、分類、整理、加工、校勘的過程。
在明確了作品、作者和編者的概念後，結合《石聞》的出版實際，我們認為《石聞》是壹部書面作品，它有著自己不同於其他作品的獨立主題，即論證實踐與理論的關系，宣傳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這壹主題貫穿全文。雖然實踐與理論的關系，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在馬克思主義認識論中並不是壹個新的課題，但這個命題在我國七八十年代提出，卻具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作為壹部作品，光有壹個主題是不夠的，還要有圍繞主題的基本內容(包括基本觀點、論點和論據)。在《史》中，無論是胡富明的初稿及歷次修改(三部)，還是《光明日報》的兩次修改(四部)，其基本內容都是:(1)闡明任何理論，分歧是真理還是謬誤，歸根到底是經過社會實踐檢驗的；(2)理論和實踐的統壹是馬克思主義最基本的原則；(3)馬克思主義導師如何堅持實踐標準，如何修改著作中的個別觀點，如何批判“兩個凡是”；(四)揭批林彪、“四人幫”反對實踐標準，歪曲毛澤東思想，提出肅清其流毒和影響。
作為作品，除了主題和基本內容，還應該有自己的個性和特點。在《實踐論》的文本中，除了其獨特的論點之外，主要有兩點:壹是通過理論論證和馬克思主義指導者的事例來糾正自己的個別論點，強調實踐標準的正確性和重要性，反對“兩個凡是”。二是強調檢驗真理的標準只有壹個，就是實踐，沒有第二個標準。在這壹點上，“中”稿並不比“輕”稿有什麽新意。
說到底，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同誌的修改是壹個編輯應該做的事情。僅僅因為原著被修改過，編輯就可以自稱作者。如果是這樣的話，編輯工作就不是“為別的姑娘上嫁衣”了，作者的合法權益得不到保護。
有的同誌可能會問，小改的話，編輯當然不能當作者，但是大改多了，他能當作者嗎？也不能，除非主題、基本內容、核心問題、文筆都改得面目全非。
從“真實”文本的修改過程來看，光明日報同誌的修改力度不小，包括標題突出“獨特性”，框架由三部分改為四部分，修改長度增加1/3；它突出了鄧小平關於要完整準確地理解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體系的觀點，批判了“兩個凡是”。文末提出“科學沒有禁區。有“禁區”的地方就沒有科學”，指出還有“禁區”，需要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武器去突破，等等。如果按照與“中文”稿件相同的標準來對待“廣”稿件，那麽“廣”稿件應該算是壹篇全新的文章，光明日報的同誌應該從編輯變成作者。但是光明日報的同誌們從來沒有想過“真實”的文字是自己的作品，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它而成為作者。他們認為，這不僅不符合歷史事實，也違背了新聞出版的職業道德和《著作權法》的立法精神。
列寧說得好:“只要多走壹小步，就好像是同壹方向的壹小步，真理就會變成錯誤。”(《列寧選集》第31卷，第85頁)在“真實”文本的問題上，中央黨校理論研究室的同誌作為修改的參與者作出了重要貢獻，但如果再往前壹小步，把自己當成文章的作者，“真實就會變成錯誤”。如果把這個問題扯到中央黨校甚至胡耀邦身上，可能會犯更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