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友發來的短信中得知,施彥煒在臨夏與散文集《特斯比哈》的讀者見面,於是專程去看他,就像壹個久別的朋友。
在馬如繼、馬誌勇、阿買、馬、、哈默、馬進軍、王發茂等作家詩人齊聚的臨夏讀者見面會上,作家鐘祥笑著對說:“幸福是妳的鐵桿粉絲。”我說:“鐘祥老師說得對,妳幫我簽兩份吧。”而我很想親口告訴施彥煒,幾年前讀他的散文集《面對活水》時,我們只是文字上的相遇。那年冬天春節假期從Xi安回來,在幾本新到的郵購書籍中看到他從北京寄來的散文集《面對活水》,心情很好。
看完莫言的六部小說,又看了壹段時間積壓的書,時間過得很匆忙。等我讀到施彥煒的散文集《面朝活水》的時候,已經是炎熱的夏天了,我覺得背上欠了壹屁股債。我需要在他參加全國多民族作家臨夏之旅之前,提前通讀他的文學作品。通常,當壹篇文章讀到壹半時,我的目光會停下來。如果我想趕上後面的感覺,我必須放慢腳步。散文集雖有30萬字,但我感到回味沈重,分明讀得熱淚盈眶。每篇短文的結尾讀起來都比我預想的要精彩。
施彥煒的文學創作深受作家張承誌的影響。不僅僅是張承誌先生寫出了《面對活水》這個題目,還有施彥煒散文中睿智的思維和堅韌的文筆,都說明了作家的個性是直爽坦率的,沒有矯揉造作的態度。如散文《推子爬過頭頂》、微電影《壹夜梨花開》等作品,對人性深處的精妙把握和精妙生動的刻畫,感人至深。寫自己熟悉的生活和人,寫自己的堅韌和懦弱,寫得有血有肉,心隨筆動,就像解剖自己的靈魂。對此,他並不隱瞞。當飲食文化南甜北辣,成為生活中的壹種文化時,人們的個性就很容易從人群中壹眼分辨出來。在散文集中,我用了很大的篇幅寫飲食,我的父母和奶奶,他們出生在哈爾濱的壹個回族家庭,過著美味的生活,充滿了愛,融化成了美食。
散文集《面朝活水》中的恬靜婉約的文字,深受中國現代文學的熏陶。如歌般流暢的行板,融於字裏行間的深情,透過輕松的節奏,透露出含蓄雋永的韻味。我喜歡他的速寫,有著若有所思的回味,感受著文字美感的傳遞。首先是他自己的親身經歷。在他執著的性格中,似乎是天生的固執。有點類似於他喜歡的作家的經歷。
“在人與山川中求知。”——在讀者簽名的散文集《特斯比哈》的扉頁上,施彥煒這樣寫道。他的才華,他的真情,讓人想起童真,純潔如白紙,胸無遮攔,笑而不塵,就像鄰家的陽光男孩,立刻拉近了心的距離。相比之下,他寫道,很多同齡人不贊成文學,他也不會勉強,而是經常和那些讀者壹拍即合。看了他的文字,我感到慚愧。看不到作者的真情實感,也不知道惜墨如金是什麽意思。
文采和文采的高低,其實很難從字面上比較,或者說可以比較。作家和作家的區別,在於他的真誠,在於他的豪放,在於他是否敢於面對自己,在於他是否能把心交給讀者。絞盡腦汁進行文學創作,只會讓妳越來越覺得筆底幹枯,抒情而遠離文學,失去真實的文筆,拒絕傾聽自己的心聲,是多麽可怕。處於壹種入鄉隨俗,堅守道德信仰的境地,來源於我心中的節操。壹個人對文化根源和精神回歸的執著,本身就是壹個傳奇。
走在文學尋根的道路上多年,施彥煒是壹個孤獨的歌者,在求知的道路上跋涉。在2009年至2012寫的《面對活水》中,有壹系列的“流浪”——他從哈爾濱到河北泊頭,清理祖先“闖關東”的遷徙足跡,勾勒出壹幅大運河源頭的遷徙畫卷。我們可以找到散文的本義。他繼承了“散文之鄉”情結的人文氣息——詩意的歸鄉,在思想的純粹質感和幽默的風格中,有讓人忍俊不禁的段子。他最初的想法可能不太清楚。借助文學想象,他看著家鄉的前世,踏上了文化歸家之旅。
施彥煒邊走邊寫,記錄著自己旅行的經歷,喚醒每個人心中相似的經歷,勾起讀者漫長的回憶。他的文化散文獨樹壹幟。他所堅守的夢想故鄉,源於壹個發展良好的身份認同,根植於故鄉人文的回歸,毅然堅持,其間付出了常人所沒有的艱辛。我斷斷續續地看了施彥煒的博客,直到他把每天的心情日記變成了紙質散文集,細細品味著成長的酸甜苦辣,心中別有壹番滋味。我當時只是好奇。壹個二十歲出頭的作者,對人生有如此深刻的把握和理解,有壹種冷冷的沈思,有壹種憂患意識。讀了他的書,感覺施彥煒把對文學的虔誠和熱情化為常年孤獨的守望,投入到自己的文學創作活動中,賦予文字靈感和才華,洋溢著以苦為樂的精神,使他的作品有別於壹般的作品。沒有纏綿兒女情長的抒情感,沒有閑情逸致的自戀,有的是對過去的懷念,充滿人文情懷,對凝重文學的崇高。
對於壹個氣質決定的作家來說,他並不幼稚,也不直白。他寫道:“見面能聊多少話?”就像古人說的“道和而不同”,我很贊同他曾經說過的壹句話:“壹個地方容易出幾個傑出的人;他們應該從文化層面回來,做更多的事情。”若幹年後,當我再次見到他時,他依然有著熱愛文學的初衷。我對施彥煒說:作家是壹個地方的文化名片,文學是壹個民族的勛章。
“勇敢而誠實地進入生活。”這幾乎是施彥煒的創作經歷,也是他的文學創作。《特斯比哈》是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施彥煒散文集,收錄了他自2014年以來創作並發表在《民族文學》、《北方文學》、《回族文學》等文學刊物上的作品,如《奶白羊湯》、《白骨渡流水》、《荒藤橋墓》等,文字更為嫻熟,感情更為豐富。
我相信每個人氣質裏隱藏的經歷和骨子裏的氣場都是不壹樣的。再次見到施彥煒,感覺他還是和以前壹樣親切熱情,和讀者面對面交流創作經驗和感受,談笑風生。他的散文集《特斯比哈》至今仍真誠地把心交給讀者。施彥煒唱功深厚,真情流露,為他的散文增添了思想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