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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公如法則天下平作文800字

情深義滔,霜天萬類不見其高;心高氣傲,磐鏈鎖宣不能逍遙。雄略偉韜,胸中隱甲難窺其超;運箋命詔,生殪覆亡無處可逃。青鑒明照,斷首無愧天命昭昭;三階盡藐,笑容快意晏此壹道。義溢長道,策庸史載誰與清高

古人雲:天下之事,萬以蒼生為重。民生安,則國興泰盛榮不在壹二日之中;民生泯,則世萬事不兆不在五論寰宇之內。自人分寰宇星辰,天地驟變,神州沿襲立國分據為政行權之制,於今已歷九朝七代之遙。故有論曰:夏商而濾周,春秋化七雄。秦湮分兩政,西東皆漢統。自漢高祖斬白蛇起義,民掀暴政,楚漢橫爭,終由西楚敗北,漢邦贏勝而告終。

立漢朝以來,年歲代朝,雖屢逢隆鼎興盛之期,亦不漏國衰政敗之時。雖已歷四百年歲史載,然政權弱勢,國威不振,屢屢天災人寰,皆因此接踵而至。值久違甘霖之際,大地龜裂,源盡枯涸,種播無可圖徑,災民久歷成患。而值此之際,統治之人反不賜仁德與蒼生,如舊官征租收苛酷,任憑哀怨疾苦,民聲載道,舉國上下已無可久寧之日也。四方可見,民不聊生;八方有難,無可申冤。十裏山路遍野間,白骨如堆;三十裏方圓之地,餓殍不計。

然自高祖以來,繼已歷漢朝二十四代帝王。東漢末值,正是桓、靈二尊行否執政之期,二人皆遺犢子,無壹能為。更使朝野之間,奸臣作亂,四方擾攘。東漢王朝衰落星隕,腐跡斑斑。上無例行依公為國思振者,下霧為民安事效臣子之人,天下皆如大非大惡之境也。時至如此,亦有行效信執迷偽說之事,縱有虔誠登高臺祈天,霖星湮末分文不可得焉。故有雲:

寧信長車多行善,莫信妖邪作亂說。

當年若非奢華願,何來今日厄難多便有懸賞榜文,若能祈福黎天造福萬民者,犒賞不計。少許奇人踴勇而登,皆不能作。雖日夜呈香火祭貢,虔誠至極,萬般仍如舊不可行也。賴有何人有如此神通?

亦是造化,便有壹人,號自臨安普救寺得道僧人,托儀禪缽,佛像真容,口中乃言前日歷受壹神人托夢夜中,克日將有甘霖造福人間,望早作準備,以誠靈異甘霖所施也,不負所效。傍官異之,引其詣太守,太守不論分由,勃然大怒,口出不遜人語,乃斥之為:“蠱惑人心之徒,妖言惑眾之輩”,便令斬首示眾。僧呵然狂笑,問之何故,其答曰:“妄顧那龍王命不久絕,名不保身,卻亦要強逆天而為,解這般泛泛之眾脫離苦海。豈知世上濁清何有分也?世間善惡焉有分也?老衲正是悲楚三界善誠之魂,笑這世間可笑之人哪!”侍衛乃領至陽門外,正將行刑,忽有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壹般和祥之氣,大雨頃刻便至。太守方然悔悟,就請其入戶中善待之。雨數乃壹壹應言,惟見江天盡悅喜色,市曹之眾無不歡顏,或欣然作舞,有興雅致之人逢喜作詩,曰:

祭天福臺百日奠,喬木沾露盡歡顏。清風和煦送流水,明月依樣映今弦。

而此日中時未時二刻,便有龍頭血淋如幡從天而降,人聞驚之大亂,便隱約冥靈之中有金甲神人現形明事,體掛繡彩,手托皇旨,宣:

奉天承運,天帝有命。今有抗法龍王敖欽逆天違禁行雨法旨,擅自興雲布雨,布潤人間,有損天庭威譽,為明絡昭彰,杜後人以不為,特命金甲神人押解至斬龍臺梟首,以鎮天威,再有效仿者依例不容。

欽此

少頃,隱去,便不再得見,人恍如夢初醒,大徹大悟,惟龍頭愴嗇,人皆感其恩德倍已。便有上史請龍頭而回,予以厚葬,念其降德人間施露人間之德,永呈香火,民皆哀之。亦有吭天之人。王朝聞知此事,朝野大驚,帝王便要設玄壇法陣祭天祀龍,久之匿聲也。

便是這日這時,於河東郡下之地,有壹牧縣,也名解良縣,縣中原太守關毅,為官仁政,布施恩德,盡其所以能為,人皆仰其善德之誌也,莫不感慨。其因好清閑雅逸,惡腐政之事,又與惡仕貪官不同合壹處,遭奸人誣陷,但念其為官之時例行公務,民眾口碑極甚,但貶為庶民之身,永不以錄用。

其賦閑於家中,其言反投其所好。其妻雲氏,懷胎十月,胎托神體,久不降生。於此日中,終誕下壹子,合家皆悅喜色,不知當以何名賦之,頗為惱休。其妻見如此,便謂曰:“相公壹生向好清逸嫻雅,不喜世所煩之事,厭好常事不平,壹向若行雲流水,流雲飛羽,不如就此取義。想來雲雖悠然,然虛華無實,來去無主;流水清幽,然世間無路流水不朝東,好男兒誌在四方,其可屈壹方之理哉?惟羽字獨到,雖負迫猶有韌勁,好是壹番不屈之理。輕柔淡雅,必然世事所向,萬事所達也。不如便單名為‘羽’,如何?”夫即拍手稱妙,嘆為語止。夫妻恩愛,猶自未已。便取其名曰“關羽”,字便是長生,亦了卻了夫婦壹樁心意。

然天意如此,造化弄人。其父貶官為謀生計,居外為商,母偶染痢疾,又得怪癥,沾惹久已,急不可斷也。雖嘗百味而不見效色,久而家徒四壁矣。竟不見好轉,尋病死,羽獨典當家質料酌後事。又有往來商客甲胄,見其而訴達其父勞旅他鄉,瘟神肆起,父乃客死他鄉。二人盡皆疾荒而亡,猶為心寒。

俗不知也,斯人本為南海龍王敖欽,因奉玉帝旨以不效,私赦凡間,便觸怒天庭。天帝大怒,命人將他押回鍘龍臺斬首。只因與世俗緣分未了,魂魄由東海龍王敖廣、西海龍王敖閏、北海龍王敖順自陰曹鬼門關領回,托胎轉世。天帝知其秉孝知義,了民間疾苦,便不再追究其責,是他該有此陽關劫難。古有雲:古之立大事者,縱無超世之才,亦當有堅韌不拔之誌。便正為如此。

羽膽識過人,有武夫千般不及之勇,天神體魄,堅若磐石。爾耳習《春秋》,識文斷字,便了卻“武人多善勇,謀定還俗生”常平之論。以其理為精妙,濫記於心,未曾忘懷。又自幼習武強健,以圖來日報效長襟,殺敵衛疆。雖不通行事常聞之理,卻師成武藝絕倫之功。幼舞壹長截木雕,為其父所賜;年青之時,便能幻化刀式,別出心法,精熟常道長刀以能為。雖劍走行鋒,刀行厚重,然長相處山林之間,與枝木以別論,練就體魄,更有固若金湯之勢。縱拾三流之眾,面傾所向,亦不能奈何。

解良縣中有壹大戶,平日裏專橫跋扈,仗以勢欺人,人皆極惡之。多念素不與之往來過節,甘不起事端。

壹日,羽持斧覓夥於山野之間,幽聞有羞達泣咽聲,便尋之。果有壹素顏女子,妙齡芳容,眉清目秀,獨抹淚襟滿衫。羽近之,其乃掩泣,獨安壹傍。羽問之緣由,答是外鄉過客,與其父上欲往涿郡探親去的,不期途遇那城中無理的惡霸,皆刁理蠻纏,不可放脫,言語極甚。女乃不為,遂阻擾。其父厲聲辯之,二人乃唾其年邁長庚,不堪惱視。其父續不甘,遂起沖突,乃被蠻橫毆打,半息頓逝。卻仍不肯罷甘,又強蠻要其賣身以葬父。托幸得官差問由,方走脫身來,然思其父屍骨未寒,故久不願離去,卻亦無可奈何,故惟有獨自幽泣山林,並囑之莫怪。

羽聞知來龍去脈,憤意激心,便問她為何不見官,其乃言官府勾通,去往無疑投虎口自斃矣。羽大怒,欲要為之奪公道還理,遂挾其回城中去,欲往衙門辨說。不期途中便遭遇了那惡霸屬中太甚,言辭無理。羽乃不懼畏強暴,與奴眾糾鬥,皆青面腫脹,落荒而逃。那惡霸聞知如此,便率壹班家奴前來惹事,羽便以壹擋十,卻不曾少了半分毫毛,但是那惡霸身懷武功,羽猶憤矣,誌甚激烈,乃將其強毆致死。甚懼驚,遂收拾衣裹,湊了些銀兩,匆匆離去。官差急來追捕,期途遭遇之,羽乃壹壹驅逐而回,又往深林中去。羽忒怒於胸,前行三日,思果無終。於是立於雲山之上兮,怒斥無道,聲震天地,驟而地動山搖,水濫波津,振聾發聵,非彼凡夫所能。方覺矣,頓有知悟,稍有行色匆匆。忽覺兩髯須發皆生,久然不悅,索思前後,頓有欣然。便有曰:

賺義壹別情何深,行途方明路坎坑。斟酒問知蒼髯鬢,數載可曉垂老聲。

又行半月,銀兩乏饋,更無可去處。途經橫索之山,有見賊匪數眾,蜂擁車馬,轎上見載得壹美貌女子,乃有烈性之舉,嘗言咬舌斷覆,俱使賊眾膽寒,不敢妄動於她。

羽雖見習,然不忍袖手置人於辛難,便前行其必經之徑,縱身而下橫截了車馬。徒眾俱驚,便刀斧相向,皆不能得手,乃被廝同那女子走脫了去,藏行匿跡。徒雖日夜追趕,亦不曾見半點蛛絲馬跡,卻是早被他逾過壹境走了。

羽尚未歇已,女子便報之感激極甚,頗知恩遇之禮,但不肯透知身份來歷。

且待觀之姿色,果真壹番沈魚落雁,美貌絕倫,性如柔水,聲若嬌滴,肌如美玉,膚似滑脂,明明的粉嫩伊人,堪比天香國色。身上著的是霓羽仙裳,妝點亦是胭脂水粉,不知是何處的千金,那家的貴人。

羽視若呆滯,其便微有羞色,才頓悟還來。言辭笑焉:“姑娘貌美,果真賽天仙碧容,勝嫦娥天嬌,卻不知芳名……”未待言畢,便要告辭。羽遂言夜行孤單,恐有虎豹竄行,便欣然護其歸去,遂不提他事。

其微有傷痛,行走乏力。二人遂暫歇山中嶗洞,洞中淒涼,晚穴來風。羽即絡尋藥草回,又搗渾成漿,黏稠如液,謂之曰:“余年幼時行跡山林,嘗受刺木劃割,皮瘡肉綻,鄰家老叟遂教我采碧葉桑梓之物,搗碎淤敷,便可無事。汝可塗上,暫緩急痛,但敷時肌膚灼燙難忍,卻也可了事。”遂遞漿與之。其接而郁郁不決,猶帶愁悶之色,羽即問之:“可是恐懼疼痛?”但聞其答曰:“汝且轉過身去,若是竊視,我定不會饒妳的。”

羽只得無奈,回身而閱經書,不發壹語。其見如此,這才解下絲襟,以手沾漿塗於身上,便聞有淒厲抽噎,羽聞之感傷,矯首慰之。其卻不領情,泣中聲道:“休得多言……”俗不知乎,羽向來君子品行,不善阿諛,不通情事,又如何不會依行?

少時,痛楚聲絕,見其遲遲不歇,卻才來問:“夜已深沈,如何不睡?”女子答曰:“夜裏入夢卻怕虎狼,柔弱女子焉能安寢?”羽欣然默許焉,答曰:“汝大可放心,此處有我為妳看護,關某亦絕非貪戀妳姿色,亦絕非那等色淫妄為之徒,不知姑娘又欲何往?”其乃答曰:“無可奉告,願效波零,四處所依。適才妳說妳姓關,此姓猶善,卻不知名是如何?”

關羽遂答:“關羽,關長生!姑娘莫要見怪,姓本由父所取,由母所賜,卻不是自家可以定奪了的。”那女子便答:“果真不同凡俗之名,只是這長生之字,似有欠妥;長生之意,雖有源遠流長之說,卻乏意氣風發之誌。不如喚作‘雲長’,暗愫磅礴生勇之威,亦不乏義薄雲天之義,不失溫文爾雅,亦是清新而為。”

關羽答道:“恕關某無以茍同,‘自己發膚,受之父母’,姓氏尚為父生母取,名又如何可易?”

女子遂點首稱是,又感之奮力搭救之恩,猶是感激。便夜寢甘草亂墊之上,羽便徹夜守讀,神態自若,不曾離了分寸,依傍篝火明晰,夜深困倦,然亦振醒提神,不敢怠慢。終以難耐,磕盹片刻,忽醒之時,篝火已盡,長夜未央。然見草榻若空,人身不知何去。

羽猶為急憤,不知所措。遂追尋十裏有余,不見蹤跡,疑是天女下凡,指點神明,頓已傲然悔悟,參悟言語其中,恍然頓悟,遂更易其字,探尋走向,往涿郡之地去了。難分人神與鬼與妙齡女之究竟也。便有曰:

傲然長栗寒鴉霜,本姓名關字雲長。拋情舍戀君子份,撫髯問世幾蒼涼。

後至涿郡之地,是以打柴種豆為生,居無定所,宿與荒生淒涼之宇投緣,或倍感交集,亦有清涼宜人所樂。則久而長定,晝時賞書頌文,有時入城買賣,夜則察查月光,以此為樂。壹往便有三年之稀,孤鴻長伴左右,然不知宏圖偉業只在今朝,風塵之績屈指不遠矣。